第5章 你只配住在狗窩
瀟洒的轉身,走到霍延澤面前,踮起腳尖,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霸氣的吻了下去。
「這才是我男人,你覺得和他比,你配嗎?」
霍延澤饜足的舔了舔嘴角,似乎是在回味剛才那一吻。
他的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陸汝央轉身要走,林小曼卻突然沖了出來,摟住姜千辭一副心疼的樣子,指著陸汝央大罵:「你怎麼這麼狠心,霍先生,你也應該看清這個女人的真面目了。」
懶得再髒了自己的手,陸汝央揮了揮手,挽住霍延澤的胳膊,低下頭俯視林小曼,紅唇微張,「垃圾!老娘不要的狗你也舔。」
霍延澤和陸汝央上車片刻,霍延澤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好的,我現在就去。」霍延澤的話簡潔利落,掛了電話,有些為難的看著陸汝央。
似是看出了霍延澤的顧慮,陸汝央很體貼的說:「沒關係,你有事情就去吧。」
……
霍家,B市的大家族,如同其他世家,免不得錯綜複雜的關係。
陸汝央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大步走了進去。
管家看到陸汝央獨身一人前來,不屑的笑了一聲,並未相迎,陸汝央並不在意,直接走向主宅大門。
她一腳剛踏入,尚未站定,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就搶先迎接,「誒呦!我當是誰呀,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我們霍家的門。」
話語間,羞辱的意味明顯。
陸汝央身軀一定,片刻后,從容自若的走了進來,緩步走到聲音的主人面前。
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出聲諷刺之人,居然是霍延澤的母親--金念夢。
「媽,阿貓阿狗都沒有她臟,不知道哪裡睡的野男人。」一個和她歲數相仿的丫頭在一旁應和著,看這樣子應該是霍延澤的妹妹。
陸汝央心中瞭然,看來這個家裡,有很多人並不歡迎她。
「你是啞巴嗎?怎麼不會說話。」挑釁的人沒有反應,這讓霍盼兒覺得沒有意思。
陸汝央盡量壓著自己的脾氣,握緊雙拳,從齒間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一句話,「我不和小丑一起演戲。」
霍盼兒沒想到陸汝央居然敢在言語間諷刺她,不由的惱羞成怒。衝上去想要打陸汝央。
一隻手剛伸出來,就被陸汝央抓住,定格在空中。
陸汝央手上用力,向後推,霍盼兒腳下輕浮,一連向後踉蹌了數步。
「你,你……!」霍盼兒氣的跳腳。
陸汝央拍了拍手,輕笑出聲,「倒是有幾分做小丑的天份。」
在陸汝央的淡定從容下,襯托的她愈發的像個潑婦。
金念夢沒想到陸汝央居然是個有脾氣的主,出聲安撫霍盼兒,「盼兒,不要和這種女人爭執。」
「都和野男人睡了,還有什麼好驕傲的呢。女人最基本的貞潔都做不到,無恥。」
這一句話,重重的擊在陸汝央的心上,那一晚的那個男人,她至今都不知道是誰。
但她從來不認為這是她的錯誤,這也不是金念夢母女可以羞辱她的理由。
陸汝央冷笑,冷漠的撂下一句話,「我看您的心更臟吧。」
「來人,給陸小姐安排一下住處。」金念夢言語間占不得上風,只好作罷。
陸小姐?呵,這下馬威給的可真夠足啊。
霍盼兒把傭人叫過去,交代了幾句,傭人便帶著陸汝央去住處了。
陸汝央走之前,霍盼兒仰起頭,挑釁般的看著她,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
果不其然,傭人把她引到了倉庫。
「小姐,這就是你要住的地方。」傭人也是見風使舵,看人下菜碟的主。
陸汝央失笑,聲音冷漠嚴肅,「你叫我什麼?」
女傭只覺得周邊有一絲莫名的威壓,低下頭不敢言語。
陸汝央拍了拍女傭的臉蛋,俯身看她,「你要搞清楚,未來,誰是霍家的繼承人。未來,誰是你的主人。」
女傭嚇得瑟瑟發抖,低聲應承著。
「幫我把霍盼兒的東西,都扔到狗窩。」
「小……少夫人……這……」女傭吞吞吐吐,不敢答應,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得罪霍盼兒小姐啊。
「你既然叫我一聲少奶奶,也就是清楚,未來,誰才是真正的女主人。」
「這……」
陸汝央笑了笑,轉身便走,走了兩步,似是想到什麼,轉過頭來,一臉真誠的問:「哦,對了,霍延澤的房間在哪裡?」
……
霍延澤的床上有著淡淡的竹香,清新卻悠長。縈繞在她的身邊,陸汝央只覺得安穩,舒服的睡去。
陸汝央覺淺,隱約間聽到開門聲和腳步聲,睜開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之間,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陸汝央心中警鈴大作,瞬間清醒了大半,床邊的正是霍盼兒,正端著一盆水向她靠近。
霍盼兒看著沉睡中的陸汝央,奸笑兩聲,甚至囂張的小聲喃喃自語:「陸汝央,看我不潑死你。」
霍盼兒正洋洋自得的要出手,早已清醒過來的陸汝央飛快的竄了起來,一腳踢在霍盼兒的身上。
「啊!」霍盼兒大叫一聲,跌落在地上,一盆冷水就這樣嘩啦啦的撒了一身。
霍盼兒彷彿一隻落湯雞一般,無能狂怒,不停的錘著地面,大聲的尖叫著。
她從小到大都沒受到這種委屈。
霍盼兒憤恨的瞪著陸汝央,咬牙切齒的質問道:「陸汝央,你憑什麼把我的東西都扔到狗窩。」
陸汝央半蹲,俯下身子,湊到霍盼兒面前,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嘴角,「想知道為什麼?」語氣中是藏不住的諷刺和不屑。
霍盼兒委屈的點了點頭,一雙眼睛瞪的老大。
陸汝央湊到霍盼兒耳邊,一字一句,緩緩的異常清晰的說:「我一個少奶奶都要住倉庫,你一個小姐就應該住在狗窩。」
這一句話彷彿一巴掌,甩在霍盼兒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她張大了嘴想說些什麼,卻又無從辯駁。
「啊,啊啊啊!陸汝央,我恨你!!!」
霍盼兒氣到極點,卻手足無措,只能幹生氣,更用力的敲打地面,形象全無,蠻橫無理的在這裡撒潑耍橫。
陸汝央撩了一下頭髮,轉身慵懶的向她的大床走去,一邊走還不忘補上一刀,狀似無意的說道:「霍『小姐』,地上冷,要哭滾你的狗窩去,我要睡覺了。」小姐兩個字,陸汝央咬的格外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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