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做了荒淫的事
男人的腹部雖受了傷,但絲毫不影響那健碩的身軀,八塊腹肌,真是過於的誘人。
「你幹什麼!」被女人強行扒去了衣服,男人這還是頭一次。
「幹什麼?我做的還不夠明顯嗎?」
湛九兒完全不理睬他的話,雙手的五指在男人的褲帶上來回探索著:「這個怎麼解啊?」
男人唇角微抿:「方才動作如此熟練,怎麼見真章的時候,到慫了?」
湛九兒眼看著那兩位尼姑就要向蘆葦這邊走近了,火燒眉毛的情況下,她哪裡還有心思開玩笑:「慫你妹啊,別怪我沒警告你,你要是不教我怎麼解,我可就直接撕了啊!完事以後你沒褲子穿,可別賴在我的頭上。」
「……」
他來這裡,本來就是意料之外的事,雖沿途做了記號,但等手下的人找到他估計也還有一會兒,即便找到了他也沒有人會帶一條備用褲子。
男人半闔著眼,看著壓在他身上的湛九兒,什麼樣的女子他沒有見過,但如此這般著急投懷送抱的女人,還真是稀奇。
也罷,他是個男人到也不吃虧:「你試試,解開中間的帶系。」
「我就是解的這裡啊,可是還是脫不下來啊!」湛九兒都有點不耐煩了,這古代人怎麼穿著個褲子都這麼麻煩!
男人看上去到不厭其煩:「那就試試旁邊的。」
「旁邊的我都解了,還是沒用!」湛九兒本來就是個急性子,這一來二回都還沒有解開,她就真的心裡很煩躁了。
男子冷靜的沒有半點聒噪:「那就沒辦法了。」
湛九兒抬眸,看著男子慵懶的模樣,手就直接放在了褲子連繫腰帶位置上:「那我就撕了啊!」
男子上下打量著她,二人在不鬥嘴之際,也順便聽到了蘆葦外兩位尼姑的對話——
「師姐,剛才我看到那裡在動,應該是有人。」
「走,我們去看看。」
兩位尼姑邁著輕盈的步態,緩緩地朝著蘆葦那方走去。
湛九兒一擠眉,手放棄了去解男人的褲子,那雙眼睛帶著警告,目不斜視的盯著他:「乖乖配合我,否則我要是有事,你也逃不了!」
男人慵懶的睜著眼:「我都是半死不活的人了,你認為我還有力氣配合你?」
「我知道你是個廢物,所以這不是我在上你在下,我是攻你是受。」湛九兒說這話都不帶臉紅,也不帶喘氣的。
這樣大言不慚,又絲毫沒有廉恥的女人,男子的確有些厭煩了:「滾下去!」
竟然說他是廢物,這個女人不可饒恕!
湛九兒半點不受威脅,那氣勢比男人還男人:「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不乖乖配合我,信不信我分分鐘把你給閹了?」
男人神色恍惚。一個女子,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恬不知恥,齷齪至極!
湛九兒沒有這樣就算了,反而還加大力度的嚇唬男子:「我長這麼大,殺人無數,但也從來沒有閹過人,手法上肯定會生疏了點,搞不好還會影響你別的什麼東西,那我就說不準了。」
「無恥!」男子對她鄙夷不屑。
湛九兒向他湊近了點:「我還有更無恥的,你要不要試試?」
話剛落。男人就憑著最後一絲力氣,強忍著腹部的疼痛,一個翻身,轉變了他的地位,他壓在湛九兒的身上,將她牢牢的禁錮在他的身下。
男子有這樣的舉動是在湛九兒的意料之外的,她睜大著雙眼,著實有點吃驚,沒想到他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力氣和她『一論高下』。
「也就是只紙老虎。」男人壓著她,上半身敞開的錦袍著實誘人。
湛九兒現在在下方,處於劣勢地位,但從這個角度無疑是將男人的風光盡收眼底。
「我是紙老虎,還是戰鬥虎,有本事你把褲子脫了,不就自會見真曉了?」從小到大她就是被嚇大的,還從來沒有什麼人什麼事能嚇唬到她。
男人不太吃的准湛九兒,這個女人和一般女子不同,就算是京城裡最大妓院的姑娘,也沒有她這麼猛的,一上來就扒了他的衣服。
也不知他是存心報復,還是真的想要救她,「唰!」的一聲,就把湛九兒的上衣撕碎了,露出了那粉粉嫩嫩的小肚兜。
「你幹什麼!」這次該輪到湛九兒吼了。
男人在絕對位置上,自然是顯得氣勢恢弘:「不想落入那兩位師太手裡,你就乖乖配合我,否則——」
「否則……你想和我浴血奮戰?」湛九兒多少有些挑釁的意思。
她能說出這樣的話,男子也並不感到詫異了:「這個想法不錯,未必不可一試。」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她之前說的那些都是假的,她吃不準這個男人。
眼前那兩個尼姑是走的越來越近了,當她們撥開蘆葦,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男人就把身體往下壓了一點,寬厚的身影遮住了她的臉。
這還沒人教她怎麼說,湛九兒到是嗔喚的面面俱到:「啊,你輕點……疼,別停,再快點嘛。你技術是不是不行啊?再快一點呀,啊——」
明明男子什麼都沒做,身下的湛九兒卻表演的這麼聲動,還真是讓他懷疑,這到底是附近哪戶人家教出來的女子,竟是如此的恬不知恥。
兩位尼姑剛撥開蘆葦,畫面還沒看清楚,就聽到這樣一句話,直接將二人的耳根子都給燒紅了。
二人連忙鬆開手,轉身就遮住了眼——
「阿彌陀佛。真是的,怎麼還……還有這種荒淫無度的事!」
「就是就是,我們乃出家人,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別晦了我們的眼。」
「你說的極對!」
見兩位尼姑慌忙逃離。
湛九兒懸著的心,這才平復了下去。既然她已平安無事了,自然是要將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給推開了。
她使了點大力氣,一推,哪知男人這麼不經推,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林地上沾染了他的血,那削薄的唇逐漸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