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萌芽
消息傳播之快,周邊的所有的統領者一夜之間都知道這個消息,在這些老奸巨猾的眼裡,新帝簡直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根本不用太過在意,不過這新帝手中的幾個大家族還是得忌憚著,現在還不是時機。
太子繼位后,最過於著急的不是二皇子嘛,此刻聞人清手裡的就是二皇子派人送來的密函,言語間儘是擔憂,以二人平日里的關係來說,太子登上皇位,第一個要弄死的就是他二殿下不是嗎?
以前隨便一件事就是能被處死的借口不是嗎?二殿下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幅身軀終究是不能撐太久,可是這皇位自己不爭取,也會讓自己受到波及,屆時不僅僅是自己,就連自己身邊的人可能都擺脫不了。
陷於被動,還不如自己爭取。興許還能搏上一搏。
聞人清卻笑道:「二殿下還真是........」
「真是什麼?」塔娜端著甜湯進來,看著聞人清發笑的臉問道。
「沒什麼........」收起笑容,聞人清抬頭便看見塔娜微微隆起的小腹,說道:「今日夫人為何親自前來送湯?」
「要不是我今日前來,還看不見夫君這樣的笑容。」
「二殿下是我自幼時期的玩伴,來信所述又是十分的有趣,自然忍俊不禁。」起身將塔娜扶著坐下,修長的手指不停的在塔娜的小腹上撫摸,充滿了愛意,臉上是溫柔的神色。
塔娜不禁失了神,或許就是不經意間的這種溫柔,讓塔娜越陷越深,要是這個男人是愛自己的,這輩子該有多幸福啊!
「也不知是男孩還是女孩,到是希望他快快出生。」
「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長家都是愛她的不是嗎?」塔娜笑著。
這可是聞人清的第一個孩子,無論對母親有愛與否,都是愛這個孩子的不是嗎?
從聞人清的房裡出來,塔娜到是笑意不減,自從自己私自留下這個孩子來,聞人清對自己到是比以前溫柔不少,就是近日胸悶,嘔吐癥狀多了。
找了大夫來看,都說是害喜之症,倒還沒什麼大毛病,塔娜也就沒放在心上。
只是又有幾月未曾聯繫到哥哥,甚是想念,自己嫁到聞人府的目的,卻也是沒有停手。
這一家的人對自己比親人還好,越來越多的情感停留在這裡,讓塔娜心中的憂慮更甚。
如今的朝廷已經開始走向衰退,在塔娜眼裡這還不是入侵的最好機會,塔娜也知曉南國中潛入不少敵國的人,搖搖欲墜的形勢讓所有人都惶惶不安。
只是塔娜還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和那公良家的和尚有不一樣的關係,至少現在是不知道的。只當是計劃需要罷了。
就在塔娜一路思索的時候,聞人清又尋了空子往公良嘉賜那裡去了。
笑意滿滿還帶著從別國進貢的玉佩,看著公良嘉賜遠遠地就在迎接自己,聞人清的笑意更深。
「嘉賜,今日可不一樣。」
「何處不同?」公良嘉賜笑問道。
「記得初次相見,嘉賜臉上可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可現在就從你的眼裡便能感受到你有多愛。」
別看平時不苟言笑的聞人清,這張嘴到是最會哄公良嘉賜開心的。
就這幾句話,公良嘉賜便被逗笑了,這時,聞人清看準時機一個橫抱就將公良嘉賜抱起,問道:「這幾日可有想我?」
公良嘉賜嬌羞的低下頭,不做回答。
「你不回答那就是不想了!真是難為我日夜思念,可你這卻不想,錯付了,錯付了。」
想著是自己做錯了,公良嘉賜立馬抬頭說道:「想.......阿清。」
聽到這裡,聞人清看著懷裡的人紅透了的臉頰,行走的速度愈發的快,說道:「我有個好東西給你。」
說著將公良嘉賜放在床上,拿出一早準備的玉佩遞給公良嘉賜。
「這可是當年西夏與西域交手,死去的主帥的玉佩吧?」公良嘉賜細細揣摩,見著這玉佩到是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裡見過。
而聞人清卻是眼前一亮,疑惑道:「這你都知道?我們嘉賜還懂這些呢?」
「在一些閑書上見過,覺得好看就稍微調查了,這玉佩可是一對啊,怎麼現在就剩下一個了,著實可惜了。」看著公良嘉賜愛不釋手的樣子,聞人清從自己身上拿出另一半。
「這本就是一對,一半給了你,剩下一半我帶著,這樣就當做是憑證,也當做是聘禮。」
聘禮?公良嘉賜怎麼也沒想到能聽見聘禮二字,自己本為男子愛上聞人清已經是禁忌了,怎可讓他冒天下之大不韙,受到眾人恥笑。
「不可....不可,阿清快快莫要說這樣的話,叫人聽了去。」公良嘉賜到是拿著玉佩不知怎麼辦了。
見公良嘉賜不肯收下,聞人清臉一下就黑了,說道:「我倒是我們的感情與世俗不同,嘉賜定是跟我一樣倍加珍惜,只是卻不知認真的只有自己罷了。」
說著就作勢想將玉佩搶回手上,只見公良嘉賜兩手捂著玉佩向後縮,說道:「送出去的東西豈有要回去的道理!」
「你又不肯當做是聘禮,我要回去怎麼了?」
「沒有,我是怕阿清今後受人恥笑,所以。」公良嘉賜軟糯的樣子,聞人清更是喜歡,這幅樣子就連女子也比不上。
「好了,我逗你的。這玉佩你得好好收著,要是弄丟了,我可饒不了你。」
說著就坐在床邊順勢躺在公良嘉賜的腿上,說道:「這幾日到是被朝中之事弄得頭疼,你可得給我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