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沒有禁制的性
不知什麼時候,她把一根掛衣架抓手裡了,長聲陣陣中,還有感而發:黃鎮,你是個男人,是我們****女人的男人。首發
她拿著那根掛衣架左揮右刺的,讓我想起了一幅油畫:一個西方的半裸的女人手裡不知是拿了把劍呢,還是一柄長槍,袒胸****的號召男人們奮勇向前沖的,那畫面相當經典。而此時的圖衡大姐,一點也不亞於她,那掛衣架做的跟唐僧老聖人的佛杖似的,頂頭上雖然有單刺上指,可周圍圓曲玲瓏的環繞造型,正合適補了長直的不足,符合了佛家圓人圓己的善念。只不過,要是藝術家們這樣子給我倆畫像,怕是要被人唾罵的。因為,一般人不敢畫全裸,而且這是**中的全裸,大庭廣眾這樣子,是會被人用唾沫淹死的。
準確地說,我們是在前進中搞,在搞中前進。我們幹得正歡呢,若若從套間里沖了出來,迅速地把住了那根被舞得跟孫悟空的金箍棒似的鐵傢伙,非常愛憐地看了我一眼,跟圖衡大姐說:你看你,跟個瘋子一樣,傷著了怎麼辦?
圖衡大姐舍了掛衣架,猛的把若若抱在了懷裡,對上個大嘴亂親,若若用一雙美腿頂圖衡的肚子,沖我喊:老公,快救我,她要對人家使壞。
一個嬌笑倩兮,一個勇猛無比,正是鮮明的對照呢。看著特來情緒。
我施出了老牛耕地的直勁,下下深翻,根根到底,有點力拔山兮的勁頭,而且我的性淫**業已到了最強勢的時候,一**地氣勁間不容髮地沖向了圖衡大姐的各處敏感點。
她顧不上弄若若了,兩手摁在地上,象個****中的鬥牛,呼哧呼哧在進行著最後的狂猛,嘴裡呼呼嘿嘿地,身子綳得好緊,正等著最後的猛爆呢。
我的快感業已快到頂點了。圍繞在我的肚腹間的一股強氣我有意地留積著,環環繞繞在我的內循環里強化著。圖衡大姐的那肉壁越髮夾纏地緊了,連她的股門都一收一收的,力度非常大。
若若跑到我身後,輕柔地貼住我,慢慢地蹲下身子,溜到了我的兩腿間。哈喲,我的那兩粒精球被她的小嘴包住了。
被若若這一刺激,我猛的一個深刺,那積聚的勁氣連同那怒射而出的**一下子全爆在了圖衡的身體里。
圖衡大姐直直地趴在了地板上,若若淘氣地跟小狗一樣蹲到她身上,用小嘴親了幾下她的背,轉過身來看到了躺在沙發上閉著眼散躺著的達曦,她又一蹦一跳地過去伸出一隻胳膊摟住了蘭曦的頸項,用小手拔開人家的眼皮,閃著一雙挑弄的眼睛,問:怎麼樣,蘭大記者,開始第二回合吧。
達曦伸手抓住了若若的手腕,一個漂亮的輕翻,把若若輕輕別住了,說:去你個小浪鬼,找你的男人去。
若若嘻嘻笑著,跑過來抓住我的手,拉著我進了浴室。走過圖稀大姐身邊時,圖稀大姐側了個身,拍了一下我的小腿肚子,軟軟地說:好好洗,說完又那麼趴在地板上了。看樣子,真是浪透了,看她那一身入鬆了的勁健的肌肉,跟非洲豹剛撕完了一個寵大的獵物,用完了力氣,趴在那享受獵獲后的快感和充實感一樣,懶懶地散著。
**一旦放鬆了禁制,人差不多就跟山裡的猛獸一樣,專挑著過癮的來。人家這兩位女人,過得就是好自在呢。一個人想去哪就去哪,仗著名氣大,隨便當個什麼評委,就有大把地錢賺。錢自由了,人也就自由了。世界各地,天南海北,游游轉轉的,有了合適的男人就大搞,一時找不到就用器械,活得好自我哦。
若若給我用噴頭淋著水,給我講圖衡和達曦兩位旅遊冒險者的人生觀和享樂觀,那意思要讓我放開胸懷,別管他媽世俗觀念。還說,小范師傅傳你個性淫**不易,你怎麼不去看看人家。
我說:你凈瞎說。人家小范師傅是習練高級武學的人,有專用的法子消淫的,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只能靠放縱來調節**。若若哼哼嗯嗯地摸著我的大腿說:我不信,世界上要真有那麼管用的法子,那不都去練了。
淫,人皆可導,然,有能與不能,此為人之異也。我吐嚕了這麼一句半文言,若若睜開了她的纖眼,有點不信是我說的話,問我:跟誰學的?
學然後知不足,淫然後知消淫,淫人之必尊之道也。
若若聽我這麼說,顯是明晰了以上的話純是鄙人的自創,巴巴地望著我,跟新嫁娘一樣。
我颳了她鼻子一下,說:走,親愛的二婆,咱換地場睡覺了。
回到我和宋蘭、若若住的那個房間時,宋蘭已經睡得很沉乎了。若若要同睡,我覺得還是跟若若搞完了,摟著她睡比較合適,讓宋蘭在睡夢裡去暢快地尋雪山的殊美和鬼林的詭異吧。
若若一聽很高興,脫光了,騰地一下就跳到我身上,騷濕濕地就套入了。
我閉上眼,想小睡一會兒,剛才跟圖稀和達曦內氣外力地大進大出,體力消耗相當大。中午跟尹教練和小師妹,還有汪琳就搞得地動山搖的,接下來又在石庄女人屋裡跟艷技突升的二妹和若若在淫巧的器具上弄得不知東西南北,這三戰皆出一人,這哪能行?用老人的話說,一點數都沒有了,簡單是不要命了。要是經常這麼搞,非折十年壽不行。我心裡瞎想:過去的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女人都無所不用其極地在皇帝跟前耍騷耍浪,那肯定是夜夜放浪,怪不得皇帝都不長壽呢,原來全是沒有節制的性生活導致的。那不知誰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肯定又是騙人的鬼話。還有,男人那虛榮的征服欲,見一個女人就想著把人家搞騷搞透,其實也不盡然噢,女人都是些性情動物呢,喜歡男人心裡裝著她呢,若若這麼跟著我,也是有那麼一點點地小女人情懷,還自稱二婆,那是她謙虛,剛才說要單獨摟著她睡,把她高興得手舞足蹈的。咳咳,咱這麼一個淫人,有什麼值得愛值得留戀的呢。老是不知道拒絕女人,見一個搞一個,跟山林野獸沒什麼區別了。
若若在我身上撲楞了得盡情盡興,沒勁了,上身趴在我身上,喘著長氣說:老公,不行了,我一點勁兒也沒有了,搞不動了。我摟了她的腰,跟她貼住了嘴兒,深淺有致地吻了幾下,說:若若,你說什麼樣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她說:讓女人怦然心動的男人。她說完話,好象又有了點兒力氣,要爬起來繼續搞,我拍了拍她的嬌臀,抱著她翻了個身壓住她,慢推慢抽著,盯著她的悄臉,看一會兒,再低下頭親一會兒,享受和風細雨的**。若若讓我看得閉上了眼,嬌羞地說:老公,你那樣看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我說:那你就不看唄。
不看又想看,越搞越想搞,有時候真恨不得讓你搞死。若若猛然伸了雙臂摟壓在她身上,聲音顫激地說:真恨不得化在你身體里,我從一見到你那天起,簡直就瘋了,一時一刻也不想離開你。我一定要嫁給你。
我挺動性根小範圍地在若若身體里搖晃,心裡邊不住地感慨:若若這樣的女人不輕易動情動欲的,雖然表面看上去人很瘋很浪,甚至被有些男人罵成母狗,可她並沒有怦然心動過。她說的讓女人怦然心動的男人,可能好多女人一輩子也沒有遇到過。這東西沒法量化,也沒法預先加上一些什麼條件。遇上了就是遇上了,沒有多少理由。怦然心動,我在揚揚和蕤蕤身上都體驗過,心有同感呢。可是我對若若,雖然她甚至比揚揚和蕤蕤都要美上幾分,可是,我對她,關愛和憐惜多一些,不是那種忘乎所以,不顧一切地天塌地陷,真怕負了她呢。
若若樂翻了一潮,由著我親呀摸的過了十幾分鐘,又興頭大增,啾啾地大親了嘴兒,猛的扳翻了我,騎到我身上,要開始新一輪急浪翻波。我拉了拉她的手,故意把身子側開了,甩著我的漲挺的傢伙在她大腿上拍了幾下。若若哼哼著撒嬌:不幹,你欺負人家。我嘿嘿笑了兩聲說:一會兒浪翻了,咱摟著睡覺,明天早晨有急事呢,千萬別誤了哦。
若若說:行,你趕快吧。又要動粗。我用腿擋了她一下,說:你把宋蘭小角柜上那個表拿過來,定到5點。
定時間幹嗎?那麼早起來,你都好幾天沒好好休息了。若若是真心疼,說著話,下了床從宋蘭那邊拿過表來,問:定到6點行不行?我說:那哪兒行,大事呢,無比重要。
若若定好了時間,我就抱起了她的腿,刺進去的時候,跟她說:一定記著,表響的時候,趕緊叫我。她嗚嗚啊啊地答應了,要求快乾猛干。
咕哧咕哧地搞了有幾十下,若若潮水涌動,臉放紅光,舒了柔臂攬了我,迷迷濛蒙地跟我一塊兒進了夢鄉。
這一睡著,就渾忘了還要去接古蘭卡卡。我睜開眼的時候,天早已大光了,趕緊拿起表看了看,這都快9點了。
氣得我,掀開被子照若若那嫩白的屁股就拍了幾下。她還哼哼:還早呢,睡吧。氣得我又揪她的耳朵。
這一揪不對了,怎麼換人了。睡在我身邊的是古蘭卡卡,那神狗卡卡還輕聲輕氣地在角落裡叫喚了兩聲。
古蘭卡卡被我弄醒了,二話沒說,撲到我身上就猛親了起來。
一種熟悉的味道讓我也心潮膨湃了。古蘭卡卡身上的淡淡的草原般清香的味道,確實讓我很懷念。當時的為救命的別無選擇,卻在心裏面留下了無盡的懷戀。我記得她說過,她生命中的兩個男人,她一個都捨不得放下,可是她又必須放棄一個,因為她離不開草原,所以,她決心要了阿舉,她的第一個男人。
但是,那種生命的原始**的相接,卻又讓她好生痛苦,所以,她又來了。
古蘭卡卡喃喃地說:黃鎮,我需要你,我忘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