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絕妙感受
你那還有以後,我看看你的小肚子鼓起來沒有。我嘻皮笑臉地伸進若若的衣服里,胳肢她。她受了幾下,忍不住癢,笑著跑開了。跑到門邊的時候,聽到有人敲出一種帶有暗號的敲門聲。若若用手指點了點,輕聲問我:開不?
我估摸著是尹教練和小師妹到了,沖若若點了點頭。這玩意兒搞走私就是麻煩,跟當年地下黨在敵占區接頭似的。小瑜不回來,我們還不大注意提高警惕,她這一回來,我的神經就得綳起來了。
果然是她們兩個,肯定是打了出租來的。看來攀上走私的繩子,花錢也大方了。我和她倆,還有小瑜熱烈地討論我們的事業如何在葫蘆市長治久安的時候,若若拉著古蘭卡卡到隔壁屋去認識圖衡和達曦兩位探索險記者去了。
在尹教練一再的堅持下,我同意讓她在我身邊護著去給各訂貨商發車,讓小師妹擔負成立貨運集散地的任務。武術學校地角偏,房子多得是,只要稍微加固一下,就可以往裡運香煙、電器和電腦了。尹教練說下回我也可以不用一線指揮了,她這次帶著兩小子,一個腦子好使,一個肢體反應能力強,最適合干這種營生了。
你看人家,不愧是能文能武的人,幹什麼都有打算,比咱急腳貓似的亂抓強多了。不過,韓黨他們還能用上。一些散戶的送貨任務就由他們去完成了。
宋蘭給我們訂的那個會議室怕是用不上了,得趕緊組織人開運了。小瑜也是個急性子,立馬讓小師妹回去準備倉庫去了。
韓黨那二十幾個傢伙組織紀律性就是不行,都通知一個多小時了,還不見個影兒。尹教練說不用等了,我安排人聯絡他們,咱們先帶著武校的這十幾個小夥子到碼頭卸貨。
我們出去的時候,五六輛大卡一字排開等在那兒,跟等待檢閱的士兵似的。尹教說她帶車,帶著她說的那兩個得力幹將坐到了第一輛車上,我和小瑜坐到了第二輛車上,其他人也迅速地上車了。這個我們行動的時候,全部換的是迷彩服。威風得緊。
在車上,小瑜伸進手,摸了摸我的性根,湊在我耳邊說:你的東西硬長了不少,好想呢,一定得找個時間好好搞一搞。她說著又把我的手放到了她褲子里,又說:你摸摸,我早就濕了,癢死了。
我說:咱用手搞一下吧。她說:忍忍吧,等忙活完了,我也好好歇兩天,要是趕巧了,我也要去體驗一下你們的雪山之行,聽說,那兒還有雪人出現呢。雪人知道不?雪人就是經過幾千年的進化的光長肢體能力的人,體積比棕熊還大,一個人敢跟一群熊叫勁。你說猛不猛?
你不會是想去跟雪人體驗一下性生活吧。我壞壞地扳開她的密門,往裡捅了一下,說。
壞!你。小瑜低哼了一聲,說:人家就是想體驗一下,在那麼嚴酷的條件下,在生命都受到危險的情況下的絕妙感受。
等吧。古蘭卡卡說,還得做相當長一段時間的準備呢,要是差不多了,不行就先讓圖衡和蘭曦兩位大姐過去。我掀起迷彩服外面罩著的風衣擋在小瑜的前面,狠狠地親了她的臉和嘴,跟她說。
兩位大姐技術怎麼樣。小瑜問我。我笑,她這是問床上功夫。
我說:很猛!特別不一般的猛。
我們這麼嘴說加手動的算是慰了慰彼此無顧忌的淫勁。
車到了碼頭。好一派忙亂喲,看來不光是我和志滿大哥在走私,有點來頭的人在海港城市都有生意。為了提高效率,我們一邊卸車一邊跟距離近的客戶聯繫,我把小瑜送到一個較為安全的觀察哨,就帶著幾輛車馬不停蹄地跑開了,碼頭上相當熱鬧。簡直讓人看得眼花瞭亂了。志滿大哥那邊連登陸艇都用上了,可能也是很急,搬運的戰士們軍銜都來不及偽裝,全以真面目示人。確實搞得有點大發。
貨運到一半,韓黨那幫人才在汪琳的帶領下呼呼地來了。真是一場協同作戰呢。我喊得嗓子都啞了。跟我在石庄女人的飯店裡有過一斗的體校生阿兵不知從哪兒給我要了一個喇叭,總算是可以遠距離喊話了。
這一通忙活,體力加腦力的。幸好有小師妹安排好倉庫以後,又領著一批女弟子趕過來支援,在最短的時間裡把貨物全部運離了碼頭。大部分都運到了武術學校的倉庫里。這批貨太多子,得有一兩個月的時間才能消化掉。因為有些貨都得現找人銷,難度較大。
我還有另外的任務,根據小瑜指定的地點接槍接子彈。這個任務風險很大,小師妹和尹教練堅決不答應我一個人去,義不容辭地做了我的保鏢。
槍彈落實好以後,我們就準備進發東港了。好幾艘大滾裝船呢。小范師傅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我當時就興奮得無以復加了,有了小范師傅,安全問題不用咱擔心了。尹教練和小師妹由於葫蘆市的任務很艱巨,就留在小瑜身邊,貼身保護。
走船的時候,船是分不同時段出發的。出了葫蘆市,我們的船才成了三角陣型前進,說是方便互相協同作戰。
小瑜還說是讓我跟若若、宋蘭她們纏綿一晚上呢。凈瞎扯,到了關鍵時候,她腦子裡只有安全賺錢的問題。
若若無論如何不肯留在賓館里了。說是見了小范師傅親得要命,要是不讓她跟著去東港,她就要從樓上跳到海里游過去。
去就去吧。有了小范師傅和她們的高級戰隊,咱不擔心了。我腦子裡還偷偷地想,最好,沒事的時候,再跟小范師傅深夜對坐,研討佛家內養功,還有,就那男女間的事,不知能不能再跟我,嘿嘿,那個再什麼一回。
在甲板上,我和若若分站小范師傅兩邊,各人看各人的海和遠方。若若不斷地用小手從背後捏我的屁股。
船的一二層都有警戒隊在巡邏。不過這些我都沒大在意,我只會裝作很不在意地經常性地看小范師傅。
她沒穿迷彩服,只是一身比較爽利的運動服加一雙牛筋底的運動鞋。她一眼也沒看過我呢。小范師傅站在甲板上眼睛看著遠方,彷彿人是站在搖搖蕩蕩的海面上,飄飄渺渺的,怎麼看怎麼舒服。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呢。若若繞到我背後,悄悄地跟我說:「看傻了吧。」
我剛要說什麼,小范師傅開口了:「我先進去安排點事,一會兒到我房間里來吧。咱們好好說會兒話。」好呢,這海上的夜不用光跟若若做愛了,可以坐到小范師傅身邊,看著,聽著,偶爾再說兩句什麼,要多麼好就多麼好,她的眼神,她的聲音不知多麼有穿透力哦。
等小范師傅進了船艙,若若撲到我懷裡發酸嬌:黃鎮你壞蛋你,一門心思都在小范師傅身上,人家特意為你穿了別樣的衣服你都不多看一眼。我低下頭親了一下她可愛的翹鼻子,說:現在看行不行?若若說:你先看下面。她說著,就彎腰扶到船舷的欄杆上,翹起了浪臀。
這一看不當緊,我的下身騰地一下就起來了。若若可真會撩騷,穿了弔帶式的開檔牛仔褲。真的,無法再性感了,她那雪嫩雪嫩的玉臀要多浪有多浪,尤其跟那毛邊的開檔牛仔這麼配著,那股門、股溝,還有密谷,只峽關一線開,時隱時現。
好在,她的春光有我的風衣擋著,要不然,讓巡邏的警戒隊員們看到不知作何感想。
我跟她說:你幹什麼呢,天還冷呢。再浪就浪死了。我說完話,不住地往她的脖子里哈氣。若若轉過身,把胸部對住我,解開了她的淡青色的上身緊短的牛仔衣,暈噢,她的挺胸只著了那纖細的兩根弔帶,乳頭圓挺地露在外面。
「怎麼樣,色老公,有味道吧。」若若故意把臉湊近了,呼著浪氣跟我說。
我用手撫了若若嬌嫩的**,邊揉磨邊小聲說:這麼嬌嫩的東西,你也不怕凍壞了。若若說:我這渾身跟火燒一樣,不知怎麼回事呢,看到小范師傅,我心裡邊只想著跟你浪了。
你怕她跟你搶呀。不是的,她是人在五界內,神卻不在五行中,那感覺好渺遠的,坐在她跟前,我就跟個米粒似的。想到小范師傅的神韻,我說的話也有了點仙氣。
不是的,老公。我是怕有一天你讓小范師傅帶走了,我們再也不能跟你風狂雨驟了。真的,我好怕哪一天你一陣風似地飄走了。
不會的,我這麼一個俗人能飄到哪兒。我摟緊若若,湊上嘴,一下緊似一下地跟她熱吻著。若若的手迷亂地要解我的褲子。
依她的狂浪勁,她就要在甲板上發騷了。可是,初春的海風相當冷厲,不能光顧著浪而忽視了溫度,把美女給凍壞了。我用風衣包了她,摟著她進了艙間的通廊。
她這麼嬌嫩的肌膚別給海吹黑了軟粗了喲。嘿嘿,愛花惜花護花,是咱的本份。
我抬頭看了看天。天色是紅碧黃澄的,一種讓人說不出的壯美。看到天邊的黃昏里厚厚的彩雲,我又想起了蕤蕤和揚揚,這兩個人好象只有在夢裡的雲朵里才會映出來,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唉,這黃昏總是給人一些抹不去的憂傷。當然,也會更加覺到懷裡女人的難得。
以這樣的情緒跟若若熱吻,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若若在我懷裡已經熱浪得有些迷亂了,嘴裡啊啊咿咿著:老公——哼——我要——哼——快嗎。
我讓若若趴在通廊尾端的橫欄上,微展了她的腿,把嘴對上了她的股縫。若若浪搖了潮熱的玉臀,嘴裡發嗲:快嗎——老公——受不了——我要——我要。
若若的膚色在船燈照耀下,閃著好誘人的柔光,我雙手撫住她的大腿,把她的那濕潤了的,晶瑩潤澤的幽谷全呈在了燈光下,我的嘴唇順著她柔彈的大腿,一點點地吻近茵茵如蓋的芳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