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混戰

眼見附近的混混們聚集過來，羅素壓下心中的驚慌，大聲喊道：「幫主，我們並不知道小約翰做出了這等事，還錢的事情我們可以坐下好好談。」

幫主見狀，壓了壓手示意手下停下，講到：「我也不為難你們，還錢走人，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羅素看到局勢穩定下來，心裡埋怨道，約翰，你可害慘我們了。但自己此時錢包空空，哪裡有錢還這筆賴賬。羅素絞盡腦汁，思考脫身的方法。

這時，帶羅素他們進來的陰翳男子大呼：「這傢伙是法警那邊的，看他的肩上！」羅素悚然一驚，拉過了肩上的衣服，猛地想起剛剛在進巷子之前，自己的身上好像被人拍了一下，定睛一看，好像是海爾子爵的家徽。

羅素高呼：「這是一個誤會！是誤會！」幫主踢開了身旁的椅子，叫罵道：「好啊，本來與你們法警各管各的，互不相犯，結果你們手夠長的啊，都伸到這裡了，那就別走了，上啊，殺了他們！」

卡特聞言，大喊一聲，提起手旁的椅子向幫主扔了過去，接著便拔劍沖向幫主，想要擒拿住他。幫主遊刃有餘地側身躲過椅子，抽出匕首擋住了卡特的一擊。

幫主剛想出言嘲諷，就受到了卡特膝蓋的膝擊，幫主捂著肚子彎著腰倒了下去。卡特正要抓住他，剎那間感覺到了身後有冷風傳來，急忙翻滾躲避，他的頭部驚險地躲過了手下的飛刀。卡特回頭望向幫主的位置，卻發現他趁剛剛的混亂，已經跌跌撞撞地跑遠了，而他的手下則緩緩地靠了過來。

在此生死攸關的時刻，羅素與鮑爾見機連忙跑到了卡特身邊。羅素撿起了老大掉落的匕首，盯著蠢蠢欲動的混混們，問道：「你能解決幾個？」卡特用劍勾起椅子當做盾牌，雙眉緊鎖地回道：「我沒有著甲，只能同時對付三個，幸虧這裡並不大，我需要你的幫忙。」

羅素反扣匕首說道：「我可是有過劍術教育的人，對付一個還是沒問題的。」鮑爾在一旁瑟瑟發抖，望了望四周，只能找了些杯子盤子作為「武器」。

雙方對峙著，終於，有一位混混忍不住情緒大吼著沖了過來，導火線一觸即發，結果第一個造成傷害的東西，竟然是鮑爾扔的杯子。這位混混捂著眼睛慘嚎起來。但這隻能延緩混混的片刻攻勢，他們一齊沖了過來，手裡拿著匕首，短刀，菜刀沒有章法地向前方揮舞。

卡特深深呼了一口氣，左手的椅子一格擋住刀斧，接著彎下了腰，右手的騎士劍揮過，帶過了一陣血線，他身前的混混們或捂著胸口，或捂著肩膀倒了下去。羅素也趁機用匕首插中了眼前敵人的胸口，混混倒了下去，生死不明。

羅素的手急劇地顫抖，幾乎握不住手中的匕首。雖然他明白此時不殺人就活不下去，但也感覺心跳加速，濃濃的血腥味有些讓他作嘔。

手下看到自家兄弟一照面就倒了幾個，即使是經常街頭鬥毆的他們也不禁一滯，躊躇著不敢向前。「你們是波特金幫的男人嗎？法警都打到幫派里了，他們只有三個人，你們還慫啥？誰能殺了他們我賞一千第納爾！」幫主在人群后捂著腰，氣急敗壞地喊道。

巨額的賞金打破了混混們心中的恐懼，他們大吼大叫地涌了上來，卡特與羅素頓時感受到了壓力，即使手下不斷得倒下，他們還是被迫向後面退去。鮑爾沒有了杯子盤子，只能連滾帶爬地穿過桌子柱子，躲避著手下的攻擊。

沒過多久，卡特和羅素身上就掛了彩，儘管受得傷不足掛齒，奮戰中兩人也逐漸氣喘吁吁，感覺體力不支。正當羅素一行人要扛不住的時候，羅素依稀聽到了門外傳出了嘈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