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催的神廟(五)
()正當盧安達和血瞳•晴火難解難分時,請跟我談錢的烏鴉大叫了起來,「啊~~啊,限制級的,限制級的。」
請跟我談錢趕緊揪住烏鴉的嘴,他可不想跟獵王那樣死得不明不白的,「你給我閉嘴,不然我讓你也來限制一個。」
「啊~~啊,在這裡?」烏鴉害羞的歪著頭看他。
請跟我談錢嘴角抽搐了下,「拔毛這種事還需要選地方?」
烏鴉:「……」
盧安達有口暫時不能言,只能拚命的指著烏鴉,「唔唔……唔……」
血瞳•晴火暫時鬆開對他舌頭的束縛,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氣息雖然沒像盧安達那樣的凌亂,但也有些急促了,可見在剛才那吻中他也是動情了的。
從沒想過一個男的能讓他有這樣失控的感覺,就算是再美如銀面•雪染和銀瞳•雪染那樣的女人,都不曾讓他有過這樣的感覺,血瞳•晴火在驚詫之餘也有些生氣。
「看來是我不夠努力才讓你還有心思想些別的。」血瞳•晴火一把將盧安達扛上肩頭,走進雕塑林立之中。
向天一笑和采杏牆頭上也找了借口離開下,其他人則都很識趣的就地休息。
被血瞳•晴火丟在柔軟的草叢中,盧安達還是被摔得暈頭轉向的,等看清欺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時,他不由得想退縮。
因為血瞳•晴火那雙妖紅的眼眸正呈現出異樣的光芒,讓血瞳•晴火整個人彷彿在瞬間真的就幻化成獸,一步一步的慢慢接近他的獵物,勢要一口吞噬。
盧安達也是男人,知道這是男人的本性。
「血……血瞳。」盧安達有些害怕的看著血瞳•晴火,想伸手推開他。
但血瞳•晴火像山一樣,將盧安達整個人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再慢慢的傾壓下來,盧安達根本撼動不了。
盧安達無法阻止血瞳•晴火,只能閉上眼,不敢再看。
可盧安達這樣閉著眼,全身顫抖著的模樣更讓人想欺負他想侵佔他。
血瞳•晴火指尖掃過盧安達抖動的眼睫,在眼尾處撫去濕潤點點,然後就像突然發起攻擊的獵豹,附身在盧安達的頸脖處用力的咬了一口。
出於對自我保護的本能,盧安達伸手推開他,「啊……痛……」
盧安達的推拒對血瞳•晴火來說,毫無作用,反而更激起了他的侵略性。
就在盧安達忍耐著痛時,頸脖間卻傳來綿柔的溫濕的感覺。
痛感被安撫,一陣陣陌生的感覺襲來,他止不住的發出低低的嚶嚀。
血瞳•晴火從到若有似無的輕觸,令盧安達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本能的抱著血瞳•晴火的頭壓近再壓近。
血瞳•晴火看著盧安達因需求而熏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睛,有種成就感,「說,剛才在想誰,竟然這麼不專心。」
盧安達現在腦子裡一團漿糊,哪裡還想得起剛才想些什麼了,「嗯……不知道。」
「告訴我,我就幫你。」現在的血瞳•晴火就像是誘引著凡人墮落的妖魔,聲音壓得低低的,磁性十足,呼吸吹拂在盧安達的耳邊,舌尖若有似無的在頸間染上自己的溫潤,手隔著衣物遊走在身下人的軀幹上。
雖然血瞳•晴火從沒有過和男人的經驗的,但他自己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的敏感處在什麼地方。
血瞳•晴火就這樣讓盧安達越發的意亂情迷了。
盧安達被親吻得通紅的唇張合著,卻不知想說些什麼,這樣又大大的滿足了血瞳•晴火的大男人心態。
最後盧安達有些痛苦的喚著,「血……瞳,我……我難受。」
敞開的領口,將因盧安達的扭動而在皮下蠕動著的鎖骨露出,上面有被血瞳•晴火欺凌過的痕迹淡淡。
血瞳•晴火指尖滑過鎖骨,將衣領扯至肩頭,從他的角度隱約見到了胸前的一點點粉。
指尖並沒接受到大腦的指令便向那點點粉移去,輕輕的按壓捏夾著,讓盧安達發出越發讓他愉悅的聲音。
低頭在微張著的嘴唇上蜻蜓點水般的點上一吻,繼續誘惑著,「說吧,你剛才在想誰?」
盧安達想滿足身體的需求,於是努力的回想,用力的回想,當他迷離而濕潤的眼中閃過一絲清明時,血瞳•晴火知道他想起了。
可任憑血瞳•晴火再聰明也料想不到,盧安達在這種時候會想起的竟然是,「還是豬。」
盧安達為自己努力的結果而高興。
「還是豬?」就在他們親吻的時候,這呆瓜竟然在想一隻豬,血瞳•晴火臉色青了。
但還不知死活的某獃子,還很高興的,「嗯嗯,我好久沒放它出來了。」
「盧安達。」血瞳•晴火有種被打敗了的無奈,無力的埋首在盧安達的頸窩中。
盧安達用肩膀推推血瞳•晴火,「血瞳,我難受。」
血瞳•晴火的聲音悶悶的,「我也難受,可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他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血瞳•晴火一臉妻子紅杏出牆的怪異表情。
盧安達掙扎著推開血瞳•晴火,從空間腰帶里摸出小chun宮圖,其中一張血瞳•晴火看過,就是一男一女交纏尋歡的,可等盧安達將圖畫翻轉到背面后卻又是另外的畫面了。
就像是拼圖,背面的圖畫只是整幅圖其中的一塊,目前盧安達手中只有兩塊,而且還是銜接不上的。
血瞳•晴火很認真的看著那兩張圖畫,一張是只有下巴和頸脖的兩個男人在唇舌交纏。
為什麼他能從只有下巴和頸脖,就看出是兩個男人在接吻呢?因為頸脖上的喉結。
而另一幅則有些難以辨認了。
血瞳•晴火正著頭,歪著頭,側著頭,擰著頭都沒能將這畫看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非常不確定的說:「難道這是……屁屁?」
盧安達聽到縭紗•九尾吐血的聲音,血瞳•晴火的密語頻道就出現了一行字。
縭紗•九尾:你想屁屁想瘋了吧,那是花瓶,花瓶,沒看到那上面還有殘菊半朵嗎?-_-#
血瞳•晴火:就因為那半朵菊花,才……-_-!
縭紗•九尾:……-_-|||
血瞳•晴火:副本變異,NPC智能化異常,都是你做的吧。
這話問出后,密語頻道很久都沒再出現字,久到血瞳•晴火以為縭紗•九尾不會回答他時,字又出現了。
縭紗•九尾:如果整個世界就只有你一人,其他人都只是一堆數據,只會按著制定的命令運轉,你的傷心也好,寂寞也罷,沒人會懂,也沒人覺得你是存在,那時你會怎麼做?是繼續寂寞孤獨著,還是試著讓其他人和你一樣,不再只是一堆數據也擁有自主意識,能和你交談、傾訴、分享?
血瞳•晴火非常的詫異,雖然他知道智能主腦是有個人情感,但沒想到會豐富到這種地步,除了沒有真實的人形,其他的竟然和人一樣了。
縭紗•九尾:不用害怕,我不會對人類做什麼,我很喜歡人類,特別是在和小達一起的這段時間,所以我會讓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的。
血瞳•晴火:好到打BOSS爆chun宮圖。
縭紗•九尾:你這人真不識好歹,要不是見你和小達都是這方面的新手,為了你們今後的性福生活,我才懶得理呢。
血瞳•晴火:那你就該一次性給張完整的,別零零碎碎的,跟達芬奇的密碼一樣。
縭紗•九尾:這叫情趣懂不懂。
血瞳•晴火:(#‵′)凸
縭紗•九尾:╭∩╮(︶︿︶)╭∩╮
血瞳•晴火怒了,忘了自己是在密語的,「你大姨媽的,竟然表情比我的大。」邊說還邊兩手做鄙視的動作。
盧安達眨巴眨巴眼睛,莫名其妙的,「我好像沒做什麼吧,幹嘛鄙視我?」
血瞳•晴火:「……」
突然想起了什麼,血瞳•晴火向校場方向跑去,然後在屬於盧安達的那個小寶箱里又得了一張小chun宮。
不看不打緊一看血瞳•晴火火了,「你大爺,竟然就截斷在關鍵部位,再往下點會死呀。」
盧安達湊過去看,「可是再去下……就是該打馬賽克的地方了。」
其他人:「……」血瞳饑渴成這樣了。
一隻烏鴉跳了過來,盧安達這才想起該放還是豬出來了。
久違這個世界的還是豬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搜尋美男,而氣憤的用蹄子敲著地面,「哼哼嚕嚕,哼哼哼哼哼哼嚕嚕嚕嚕嚕嚕嚕……」
雖然其他人都聽不懂,但都知道還是豬這是在抱怨。
盧安達就像做錯事的小媳婦,低著頭,「對不起,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嘿,這都什麼寵,竟然會教訓人。」第一次見還是豬的獵王覺得很好玩,沒看見因此而越走越遠,對還是豬心有餘悸的采杏牆頭上他們。
當獵王那上調了百分百的帥臉進入了還是豬的豬眼時,獵王的頭就進入豬嘴了。
「真是久違了的畫面。」血瞳•晴火幸災樂禍的按牢臉上的銀色面具。
在還是豬嘴裡的獵王很誠懇的說:「我已經有頭部裝備了,重複裝備會糟天譴的。」
大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