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催的實踐(上)

倒霉催的實踐(上)

()「不管老巫婆那頭是該用門板夾還是找驢來踢,現在最重要的趕快打完這副本,該下線幹嘛的都去幹嘛了。」不要對我彈琴扯過獵王,「我已經訂好豪華套房了,你知道怎麼做了?」

盧安達湊了過來,「能在你們房間旁邊幫我們也訂一間嗎?我睡覺不翻身不打滾,所以不用什麼標間套間樓梯間的,就隨便訂個衛生間就行了。」

不要對我彈琴:「……」

血瞳•晴火的嘴角抽了抽。

「只要緊挨著你們就行了。」盧安達的眼神很認真。

不要對我彈琴看看盧安達又看看血瞳•晴火,「為什麼要緊挨著我們?」

盧安達理所當然的,「方便交流學習『實踐』的經驗,分享心得。」

不要對我彈琴:「……」

獵王:「……」

血瞳•晴火挑挑眉,「我可是出軌了,背叛了。」

盧安達承認錯誤是迅速的,態度是誠懇的,抱住血瞳•晴火的手臂,絨絨的頭蹭著血瞳•晴火,「血瞳我錯了,我也不想這麼說你的,是獵王說這種情況下要惡人先告狀,先下手為強,才能取得主動。我偷偷的告訴你,」靠近血瞳•晴火的耳朵,「其實真正想出軌的人是獵王。」

獵王抓狂,「你這悄悄話也太大聲了點吧。」

「問題的重點在聲大聲小上嗎?」不要對我彈琴俯身對獵王說。

獵王想了下,「……不然,難道在聲音的長短上?」

不要對我彈琴:「……」

無視一旁的吵鬧,向天一笑拿著jian夫yin婦爆出的一對相對於他們兩人來說已經沒用,但外形卻十分精緻的對戒,相互戴上。

此刻無需任何言語,他們明白彼此的心意。

兩人十指相扣,緊緊的握住對方手,情難自禁的想親吻對方。

可就在這麼浪漫感人的一刻,他們的中間又出現了狐狸鼻子,一滴鼻涕懸在鼻尖。

「你又來。」向天一笑咆哮了。

盧安達可憐兮兮的,「血瞳他非要出軌,不和我實踐出真知了。」

「……」向天一笑額角青筋暴露,用力的揉著太陽穴。

「所以,」盧安達用力吸回鼻涕,「我來學下現成的經驗。」

「……」

「做那種事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便秘?痛經?難產?痔瘡?」

「……」向天一笑極度的囧。

采杏牆頭上有些羞赧的,悄悄對盧安達說:「只要是和你愛的人,是絕對沒有痛苦的,那不但是的交融,更是心靈上的,所以會……很舒服。」

聽完,盧安達急忙跳下采杏牆頭上的肩膀,屁顛屁顛的跑向獵王,「採花賊說,會很舒服,絕對不痛苦。」

獵王半信半疑的,「你確定他說的是下面那個,不是上面那個?」

盧安達很驚奇的,「你也覺得向天會長才是下面的那個?」

向天一笑咬牙切齒的被采杏牆頭上拉著安撫著。

「到底還殺不殺墮落者奎爾撒了?」請跟我談錢和想死不敢說囧囧的問。

「殺。」盧安達很有魄力的大吼一聲,恢復人形身先士卒的沖向最後的祭壇。

墮落者奎爾撒就站在祭壇上,目光望向漆黑的宮殿頂,衣袂飄飄,乍一看還真有幾分道骨仙風的感覺。

奎爾撒幽幽的嘆了口氣,「你們終於來了,我……哎喲……」

盧安達不管三七二十一衝上就給奎爾撒一頓揍,完全忘了自己是牧師。

大夥就見奎爾撒的頭上不斷飄出令人瞠目結舌的紅字——暴擊。

就是那暴擊的傷害量讓人很囧——2點。

「你們快動手呀,打完收工了。」盧安達催促。

大夥這才動手群毆奎爾撒。

被搶了工作的請跟我談錢,「那我做什麼?」

「加血。」不要對我彈琴說到。

「……我拿什麼加?」請跟我談錢突然覺得是世界玄幻了,牧師坦克了,戰士奶媽了。

當奎爾撒倒下后,「誒?這傢伙是不是剛才讓我們抓姦的那NPC嗎?」盧安達詫異的問。

「你才發現。」

大夥佩服他的後知後覺。

血瞳•晴火還是去撿了他的小chun宮,這次不知道是哪個部位的,他看得若有所思又恍然大悟的。

分完東西,請跟我談錢有點難以置信的,「最後的大BOSS,就這麼完了?」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想死不敢說白他一眼。

請跟我談錢撓撓頭,「我們一路被折騰來,到最後就這麼輕鬆的解決了,我有點不習慣。」

站還是豬頭上的烏鴉說話了,「啊~啊,你M體質賤骨頭,不被折騰不舒服斯基。」

然後大夥就看見一人追著一隻光膀子的烏鴉滿副本的跑。

出了副本,碰上被滅慘了的娘子軍。

盧安達連蹦帶跳的跑過去,「鈴鈴,你們也打通副本了?」

叮鈴鈴幽怨的,「怎麼可能。也不知道老妖婆是不是發情期到了,只要看到性別是母的就一擁而上,直接人海戰術把我們擠死。好不容易在這附近找到一個男的和我們組隊進去,被老妖婆招了五次親后光榮的成為了BL大家庭中的一員。」

「……」

盧安達趕緊換話題,「鈴鈴,血瞳又約我了。」

本來很鬱悶的小姑娘一聽,一掃陰霾抓住盧安達的手,「真的?!怎麼突然間就和好了?是不是在副本里發生什麼事了?」

盧安達笑得很靦腆的,「是發生了些事。」

「太好了!」小姑娘真心的替盧安達高興,「這次約你還是在上次那個餐廳嗎?」

「我們……」盧安達很不好意思的,「我們決定去實踐出真知。」

「啊~~」叮鈴鈴莫名的比盧安達還興奮,「難道直接就『那個』了?」

「嗯。」盧安達用力的點頭,「我們這就下線。對了,還有你哥哥和阿牛哥也是。」

叮鈴鈴扭頭跑向不要對我彈琴,「阿牛哥好樣的,用我說的那招了吧。」

不要對我彈琴向她眨眨眼。

「哈哈,我就說了,我哥哥是賤骨頭,不威逼不就範的。啊,對了,小達等一下,」說著又跑回盧安達那裡,「待會下線后,到XX等我,我有東西要給你。」

「什麼東西?」盧安達問。

叮鈴鈴很曖昧很神秘的一笑,踮起腳在盧安達耳邊小聲的說了什麼,盧安達臉紅彤彤的,不自在的扯扯自己的狐狸耳朵。

血瞳•晴火走過來攬上他的腰,「走吧。」

這兩人在傳送法陣里消失,跟著是獵王和不要對我彈琴下線了。

向天一笑和采杏牆頭上的身影也慢慢的消失在大夥的眼前。

一直被冷落無視的閑語落花不是沒看見血瞳•晴火和盧安達之間的微妙變化,可她還是不想相信,銀牙暗咬的問叮鈴鈴,「鈴鈴,小達說的實踐出真知,是什麼意思?」

叮鈴鈴知道閑語落花喜歡血瞳•晴火,現在盧安達和血瞳•晴火一起了,就想閑語落花死了這份心,就直接說:「就是說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好了,我還有事,你們再找個人刷這副本吧,我先下了。」說完就退隊下線。

閑語落花用力的握住法杖,眼睛微微發紅。

無間輕嘆著走過去,想安撫她卻見她的身影逐漸消失,她也下線了。

——分割線——

窗外,霓虹遍地,猶如人間星空尤勝天上繁星。

陽台上,玻璃桌上一支插在花瓶中的紅玫瑰,在夜風的吹拂下花瓣間滑落露水一滴。

房間里,燈火輕柔,空氣中飄來悠揚的音樂,淡淡的酒香。

艷麗卻不失柔軟的地毯讓腳步無聲。

寬敞舒適的雕花歐式大床上躺著……四個人。

「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裡?」

雖然樣子和遊戲里的截然不同,但從聲音還是能聽出是不要對我彈琴。

他這句話問的並非是被他桎梏的獵王,而是那妖孽一般的男人。

男人也不急著回答他,故意拿了懷中人的眼鏡,讓懷中人眼前一片朦朧,眼神都變得惺忪迷離。

逗了懷中人一會後,男人才回答他,「因為我們訂的緊挨著你們的衛生間,就在你們的房間里。」

不要對我彈琴很淡定的,「……那你們還不進去?」

「睦鄰友好也是攸關『實踐』是否成功的很重要的一環,不可忽視。」

「……你已經在我們這睦鄰兩個多小時了。」

「可還沒友好到。」

「……」

「莫高天。」不要對我彈琴向男人伸出手。

「尹晟琛。」

兩個男人一握手,用眼神不知道達成了什麼協議,尹晟琛就摟著盧安達起身離開了。

「這就走了?」盧安達問到。

尹晟琛低頭,越看現實中的盧安達越喜歡的緊,「我們先下去開房。」

可恰逢長假,酒店的客房有點緊張,尹晟琛和盧安達一個小時后才要到了房間。

很巧的,房間就在不要對我彈琴他們的旁邊。

路過不要對我彈琴他們的房間門口時,房門突然間打開了,獵王從裡面衝出來,「誰說做那事舒服的都來報名,我要一個一個去挖他們家祖墳。」

盧安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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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游之倒霉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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