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覺醒入魔?

第八章:覺醒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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楝國皇宮,清漣宮內:

一陣清脆悅耳的音樂,忽然不斷的縈繞在左丘漣耳畔,是竹笛聲嗎?是誰在吹笛,是誰在喚醒我的心?

左丘漣,只知道自己不願意醒來,眼睛緊緊地閉上,猶如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拉扯著她的身體,將她推入深淵,而且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赫然一下,左丘漣立即驚醒過來,她抓著床榻邊上的翡翠石玉枕,她睜開眼睛第一眼見到的人竟然是一個,穿著素衣白袍的美男子,他墨發披肩,目色平淡,毫無表情,卻給她一種莫名奇妙的親切感:

「你是誰?我在哪裡?對了,哥哥呢?太子哥哥他在哪?」。

左丘漣幾乎要哭出聲來,她乃著哭腔抓著那男子的袖袍,不放手:

「你快說啊?」。

這時候,門外一陣腳步聲緊促地靠近,婢女們在外面把寢宮大門打開,蕭絮兒和左丘陌一前一後的走向左丘漣。

蕭絮兒從未用過如此緊張的眼神看著女兒左丘漣,她緊緊地握住左丘漣的手,緊張兮兮的問道:

「漣兒,可還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定然要告訴母后啊?」。

左丘漣盯著母後有些呆愣片刻,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然後撫摸著自己的太陽穴:

「母后大人,我沒事,哥哥在哪?太子哥哥在哪裡?我夢見他受傷了,為了我受傷了,不~這不是夢!這是真的……對不對?父皇,母后你們說話呀?」。

左丘陌對著白衣少年低頭咬耳叮囑一番后,令小太監搬了一盆薰衣草花,搬進屋內。

左丘陌琥珀色的龍眸微眯,他看著左丘漣,一臉銳色整個人焦慮不安,帶著擔憂的心情看著女兒左丘漣:

「漣兒,霧兒無礙,你不必太過於擔憂,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調理好你的身子,這位是葯仙太鵪的關門大弟子,南先生。從今天起漣兒就跟著南先生上南寧山調養身體,這段時間,切不可我行我素,招惹是非,一切謹記,安分守己,循規循距。」。

左丘漣清澈見底墨不可染的鳳眸此刻,充滿了不解,猶如墨染清水:

「父皇,母后,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漣兒哪裡身體不舒服了呀?漣兒現在不是活生生的在裡面面前,好的很嗎?」。

「父皇母后,我要見太子哥哥,我要見他,你們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嘛?」。

然而令左丘漣沒有想到的是,她剛準備起身的那一剎那,整個突然無力了起來,直接撲倒在地,她的腦海里還的浮現一些莫名奇妙,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個被血色染成紅衣的女子,她雙眸透著紅光,嘴角上掛著血液,血腥味,撲鼻而來,可是她愛極了這種味道。女子周圍躺滿了屍體,她纖細如蔥的雙手,手指上沾滿了血液,她嘴角上揚,她在笑,她對著我說一句:

「所有傷害哥哥的人,都必須死,所有人都必須死,夕霧哥哥,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左丘漣,強烈的想要看清那女子的臉,只是但她看清的那一刻,她直接嚇昏了了過去:

「那個被血色染紅衣裙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我自己!」。

當左丘漣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了馬車上,這是一匹黑翼阿拉神馬,被黑翼阿拉神馬說駕馭的馬車,速度自然是極快的,這種馬也是世間少有,楝國上下不超過三匹,幾乎絕種,此馬速度飛快,精力充沛。

馬車車廂內,是由黑檀木白象牙所製作,車廂內有一股淡淡的檀木香,馬車四面被素紫色絲綢所包裹著,鑲金嵌寶的窗牖被一簾淡紫色薄紗和白水晶鏈子所遮蓋,坐在裡面的貴賓一看就是非官既貴,身價不凡。左丘漣拉起車窗縐紗,看著車人來人往,很明顯他們已經離開了楝國皇宮境內,而且已經離開很遠了。

左丘漣終於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面前這個年輕男子的身上,只見他依舊還是那一抹素色裝扮,只不過這一次,他所穿的是一襲紫祥雲素真袍,不同於上次他將頭髮半束起,這一次他將頭髮全部束起,顯得硬氣十足,他似乎不喜言笑,也沒有主動對她開口說話。

那雙明朗的眼睛,透著淡淡星光,只要他不經意之間看了她,似乎她的宇宙都在為之震顫了,挺拔如高峰的鼻子,還有不薄不厚的殷紅色嘴唇,白凈至不可思議的膚色,高大的身形,對,她確實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男子,所以她的心臟竟然開始不聽話的跳動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對勁,左丘漣心虛似的對這個南先生開始搭話:

「你是要帶我去哪?」。

南先生緩慢的放下手中的書卷,然後目光淺淡的看向左丘漣:

「陛下和皇後娘娘的意思是希望您能夠和上南寧山尋找到解救您身體異狀之法,公主殿下不必擔心,師傅太鵪是天下第一葯仙定然能夠幫助公主殿下排憂解難,解除一切困惑。」。

左丘漣忽然哭笑不得:

「難道父皇母后他們就這樣,完完全全把我放心交給你們了?」。

南先生沒有想到左丘漣想到的是這個,他解釋道:

「太鵪師傅與先皇,也就是公主的皇爺爺正是多年交好關係,加上陛下也派了太子殿下的隨身侍衛,一路陪護您左右。」。

這時候左丘漣才注意到原來在駕馭馬上之人正是阿猛,左丘漣這時候忽然猛地低頭:

「我真的只是生病了而已嗎?為什麼?我的腦海里會出現那麼多,未知的記憶?我的雙手上好似沾滿了鮮血,這種感覺和味道,無論我如何想要擺脫不了。」。

沒有想到南先生竟然沒有絲毫隱瞞,而是直接說出了他的想法:

「在本斯想來,公主失去自我意識之後,做出來一系列不可想象的行為出來,這種癥狀確實不是生病了,而是入魔之狀。當然這也只是我的猜想而已,畢竟在師傅還沒有診斷之前,我們不能下任何定論。」。

左丘漣的腦海中不斷倒念著「入魔」兩個字,她有些無措極了,忽然兩人的空間好像凝聚了起來,南先生依舊在看著醫書,他似乎是一個醫痴啊!

左丘漣拿起了馬車內桌子上的一顆蜜棗,輕輕地咬了一口,很脆很甜很好吃,她口齒有些不清楚的問道:

「南先生,你叫什麼名字啊?」。

南先生頭也不抬:

「你叫我南先生就好。」。

左丘漣依舊不依不饒:

「那我一定要知道呢?」。

南先生簡單的說了一句:

「南亮。」。

左丘漣再次挑了個蜜棗問道:

「明亮的亮嗎?」。

南先生依舊沉迷於書中無法自拔:

「嗯。」。

左丘漣想也沒想對他呼道:

「那我叫你南亮可以嗎?」。

南亮只是附和道:

「嗯,只要公主殿下開心就好。」。

左丘漣看著面前這個書痴:

「那你以後不要叫我公主殿下,叫我漣兒,可好?」。

南亮繼續敷衍道:

「嗯。」。

然後立即感到不太對勁:

「你說了什麼?」。

左丘漣看他泛著迷糊的表情,開心極了,笑得肚子疼。

南亮看著對面這個女孩明明經歷了一些難以控制的事情,卻依然沒心沒肺,活潑開朗,不知道是她沒有什麼頭腦呢?還是該說她為人豁達淡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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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玥樓之上,蕭柔兒站在樓頂之上吹著涼風,好似這樣可以讓自己凌亂的思緒冷靜下來。

沒過多久,樓下一襲麒麟瑞獸君候袍的左丘澈一步步地向站在頂樓的母妃走來。

蕭柔兒看著兒子威風凜凜,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哪裡不如左丘夕霧了?是的,她輸了,從她輸了后位開始,她的地位就註定不如她那個好姐姐了:

「澈兒,太子那邊怎麼樣了?」。

左丘澈神色複雜難測,目光投向遠處的太子宮殿方向,今夜半月已經慢慢融合:

「太子平安抵達皇宮,除了太子和漣公主之外,無一人生還。」。

蕭柔兒緊握著樓閣上的欄杆,她咬牙切齒的痛恨道:

「這裡面定然有蹊蹺,澈兒,此事一出,皇后那邊定然有所動靜,你先離開楝國都城,找一份簡單的差事,藉此避避風頭。」。

左丘澈點頭稱是,兩人相繼低調離開了敏玥閣。

這時間,一隻黑色的音雀從敏玥閣飛往了鳳霞宮。

鳳霞宮寢宮之內,蕭絮兒披著金絲薄紗坐在雕刻著銀孔雀的梳妝台之上,站在她身後的掌事宮女——佐依,佐依為蕭絮兒卸下妝容和發簪,蕭絮兒從銅鏡之內看著自己,還有佐依:

「本宮老了,可本宮還是有諸多事情不願就此放手,所以本宮必須活著,活得更久一些。」。

佐依緩慢而又熟練地為蕭絮兒梳著長發青絲,她語速輕柔的說道:

「皇後娘娘,年輕著呢,何鬚鬍思亂想呢?」。

「陛下最近看上了一個異族姑娘,隨即封其為寒美人了,這異族姑娘個性強的很呢,自打入宮以來,就從來沒有跟任何妃嬪打過任何交道。包括鳳霞宮也從未主動來過,皇後娘娘您看?」。

蕭絮兒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那葯她喝了沒有?」。

佐依低頭輕呵:

「我明白了。」。

蕭絮兒忽然抓起一根白髮狠狠地一抽,直接將它拔下:

「夕霧和漣兒遭刺,最大的目標定然是夕霧,此事定然和柔兒有著莫大的關係,看來我這個妹妹可真是不知滿足,人心不足蛇吞象……」。

「本宮要你打探的事情怎麼樣了?那本禁書,現在在誰手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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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逃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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