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少女,她的過去

這個少女,她的過去

幸村精市一直看著少女坐上了計程車離開才收回視線,心底說不出是什麼複雜感覺,但是他很清楚一點,這種感覺他很討厭。他或許很討厭那個人,連續見面兩次的那個少女。

明明只是短短的兩次見面,他在她身上看到太多的讓他無法產生任何好感的性格。

「柳,我先走了。」低頭看了看手錶,發覺預約的時間快到了。

「幸村,等等,我們和你一起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也沒有繼續逛街的心情了。柳蓮二的腦海里還充斥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大部隊幾人離開,誰也沒去管身後那處於獃滯狀的哭泣少女。

原本,一開始他們誤解了是忍足侑士對那個少女的始亂終棄,甚至容忍自己的新女朋友掌摑前女友。原來,全部都是誤會。至始至終,忍足侑士都沒和那個少女交往,一直都是那個女的一廂情願糾纏他。想到此,他們都不免為忍足哀嘆怎麼會被這樣一個極品纏上了。

原來,那個女生是忍足的親姐姐,不過想想他們的頭髮的顏色的確是都是相同的深藍色。

「以前,我見過忍足侑士。」路上走的時候,一直沉默著的紳士柳生比呂士突然無緣無故的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PURI,搭檔你對忍足的印象這樣深刻啊,我可是會吃醋的喲!」仁王雅治一臉寫著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眼神哀怨。

柳生今天難得沒有對仁王偶爾的抽風加耍寶回話。

「柳生,你和忍足以前就見過面也不足為怪。你們世家不是常有宴會什麼的嘛。」丸井文太自封天才很多人說他是單細胞生物,其實,他的確很聰明。

「我是上國中的時候才開始參加那些宴會的。不,我是在更早以前見過,地點是在我家醫院,而不是在宴會上。」

「哈,柳生你說這話太好笑了,忍足生病了出現在你家醫院?我記得沒錯的話,忍足家也是開醫院的!」丸井文太雙手枕在腦後,再次吹起一個泡泡。

「丸井,不一定要他自己生病了才出現在柳生家醫院,也可能是看望他人。」幸村好心提醒了一句。

「嗯,是忍足的姐姐。五年前,我在醫院等爸爸下班,看到一個小男孩一直在哭,所以不免多看了幾眼,那時候可能因為在流眼淚他把眼鏡取下了。」所以,他才一直沒有認出來當年的那個小男孩就是如今的忍足侑士。

「PURI,搭檔你記錯了,忍足的姐姐也是忍足家的人,自己家開醫院幹嘛不住自己家醫院啊。」

「若是送回忍足醫院,她早就沒命了。」柳生推了推眼鏡,他還記得那天下午放學去找爸爸的時候,才進醫院就看到救護車上被抬下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而哭得毫無形象可言的忍足侑士,他是晚上的時候才看到的。

「是這樣嗎?原來5年前的事情是真的。」柳感嘆道,因為他們家是專門收集情報資料的,曾經看過5年前的一份資料。

「5年前?就是剛剛那個一直哭啼啼的那個女人說的事情?」丸井文太吹破了一個泡泡,想到剛剛那個一直哭啼啼的少女之前突然變了個人似地的歇斯底里的尖叫。

柳蓮二沒有直接回答:「5年前,大阪的忍足家族和東京的水澤家族一直交好的關係破裂。剛剛那個女生其實很無辜。」

「柳,那個女生,你指的是哪一個?」

「忍足侑士的姐姐,忍足惠里奈。」

「忍足、惠里奈?」仁王雅治喃喃道,似乎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

「蓮二,我記得5年前你才12歲,不會從那個時候就開始收集忍足家的情報了。」

「幸村,你忘記我家是做什麼的了?忍足惠里奈當年被人誣陷,不過,後來我們家被忍足家的人請求查清。」

「誣陷?」

「忍足惠里奈,忍足侑士的親姐姐。8年前入讀神奈川貴族女子學院,在校期間三年,跳級三次。自身非常優秀,入讀三年均是擔任中等部、高等部學生會會長,個人領導能力很強,學校成績排名更是穩坐第一。她在上流社會是和東京英德學院的畢業的也就是之前的『靜公主』藤堂靜齊名的社交寵兒,別人稱她為『藍姬』。『藍姬』這個稱呼原本是神奈川櫻華女子學院學生對她的贊稱,源自她最愛的顏色也就是她的發色的稱呼,後來便成為了她的代名詞。」

「柳,既然她身上背負這麼多的殊榮,那麼,誣陷是什麼意思?」柳生好奇5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剛剛那個水澤惠美的話讓人不得不深思,竟然讓向來言語輕佻卻沉著內斂鎮定的忍足侑士一下子失控。

「其實5年前這件事情真的鬧得是滿城風雨,讓忍足的姐姐在一夕之間被人唾棄。」那個時候他們還未入社交界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他也是前段時間在自己家書房找資料偶然看到當年的一打資料。

「5年前,忍足小姐被人陷害拍下了和她好朋友未婚夫的不雅照,因此惹怒水澤家。兩家婚約解除不日後便有了水澤家和大島家千金的訂婚。

沒多久又傳出忍足小姐因為妒忌大島家的小姐派人傷害她,其後,忍足家更是被水澤家、大島家還有另外幾個家族聯手對付。

後來,忍足小姐出國,有人說她是被家族除名,有人說她是被家族冷處理,更有甚者說她是因為懷孕無言待在日本。

其實,忍足惠里奈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雖然事件後來被澄清是忍足小姐最好的朋友今時小姐做的。但是那時候忍足惠里奈已經出國,讓很多人覺得被推出來的今時家的小姐才是平息這場流言蜚語的無辜犧牲品。

不過,剛剛聽到水澤小姐、忍足侑士還有忍足小姐的對話,5年前的真相下有許多被掩蓋的東西。」

犧牲品的話,忍足惠里奈才是。

水澤家族、大島家族和其他幾大家族借題發揮可是差一點毀掉了忍足家,利益至上的上流社會,即使曾經是盟友在利益面前也是毫不手軟啊!

「柳,忍足家和跡部家的合作關係是從5年前開始的嗎?」幸村精市突然想到這個可能性。

柳蓮二沒有看筆記本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幸村,不愧是幸村,竟然可以推測出來。

「是啊,忍足家5年前的實力並不弱,但是,那時忍足醫院因為在水澤家族的引薦才入駐東京不久,因此導致實力分散,或許那幾大家族就是看上了這一點才一起藉機摧毀。不過,一直在國外遙控跡部財團的跡部家主突然回歸日本,和忍足家就此建立了長久的合作關係。」

因為這樣,她才在跡部財團工作嗎?幸村精市想到昨天看到的她,明明像是和他差不多大的年紀。

「柳,她多大?」

柳蓮二對於幸村的突然的提問不免驚訝,卻在心中肯定了一個事實,幸村在今天之前就見過她。

「應該是20歲。5年前,還是15歲的她和當時18歲的藤堂靜經常被人相提並論。」

藤堂?幸村似乎想到了什麼卻不是很確定,畢竟,之前少女離開時對水澤惠美的話,他聽得分明,當時她的語氣很冷靜不像是賭氣、威脅之類的,就像是有十足的把握似的。

一個少女在她15歲的時候被人誣陷還在上流社會傳開清白盡毀,這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承受的。不然,她不會離開日本5年。

5年後回日本的她不可能沒有怨恨,今天她對水澤小姐的話,就像是一種復仇的宣戰。幸村精市不會忘記她有仇必報的性格,不然昨天黑川先生就不會被他踢得必須住院。

藤堂家,半個月前其實就改朝換代。他突然想到,跡部財團似乎在藤堂家族身上賺取了不少。

「柳生,我記得藤堂家和神奈川的大島家是姻親。」如果猜測正確的話,那麼日本上流社會最近都不會太平了呢!他可是記得昨天少女的犀利和毫不客氣呢!

「幸村,你懷疑?」柳生不愧是喜好偵探小說的愛好者,幸村的話讓他很快就聯想到了。跡部財團之前購買了藤堂家大部分的股票和道明寺四大家族一起成為股東,其後,又高價轉賣股票給了道明寺家。

如果,這一切都是報復的話,那麼,女人的仇恨真的很可怕。柳生在心裡感嘆,從現在看來,這場仇恨絕對不會那麼早結束。但願,這只是他們的一種猜測。

幸村和柳生雲里霧裡的對話,柳是聽懂了,可是苦了丸井文太。嘛嘛,反正他家又不是什麼世家。至於,仁王么?還在思考著到底是在哪裡聽過這個熟悉的名字。

「幸村,你見過她。」柳在筆記本上寫著如果她的歸來是因為仇恨的話,她覺得這個曾經跳過三次級的少女絕對不會讓自己去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方才忍足姐姐的氣場可是絲毫不弱呢!

「昨天在我家公司見過,她的身份是跡部財團的特別助理,名字叫做Carol。」

今天的初次見面,他就感覺到這個少女不簡單。柳在聽到幸村說的事情后更加肯定這一點。

新掏出的筆記本上寫著一個名字:忍足惠里奈,里頁著重寫著,復仇???Carol???

忍足惠里奈不知道自己被人提及,在去往醫院的計程車上一路打著噴嚏。一度懷疑自己今天是不是感冒了,呆會到醫院可要找自家爸爸多拿點感冒藥以防萬一,反正不花錢,自家開醫院的就是有這樣的好處啊。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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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花樣]無愛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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