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拉動搖桿,從搖獎機里搖出來的三種疾病是···
心肌梗塞。
腦血栓。
膀胱炎。
「···」鳴人。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想著,鳴人選擇腦血栓。
頓時,頭暈發作,嘎的一聲昏死過去。
「太好了,終於降下來了。」聽到暗部彙報,說鳴人的體溫恢復正常,一晚上沒睡好的三代,長出口氣。
緊接著沒多久,就又得知,鳴人昏迷休克,暫時查不出原因。
怎麼還能查不出原因呢?
去日向家找人,用白眼來看,發現了問題出在哪,原來是腦子裡有了血栓。
「怎麼治?」三代問。
「呃,不好弄啊,問題出在腦子,一個不好,這人就廢了。」醫療忍者小聲道。
三代扶額,吩咐暗部去通知大蛇丸,讓他過來一趟。
大蛇丸來的很快,一聽什麼問題,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解剖他在行,這治病救人,專業不對口啊。
「沒辦法,去找綱手,務必要讓她回來。」三代道。
先不說鳴人是水門,玖辛奈的孩子,有這一層關係在。
單是鳴人九尾人柱力的身份,誰出事,鳴人都不能有事。
當晚,三代失眠,睡不著。
到第二天,去看鳴人的時候,見鳴人在乾瞪眼,盯著天花板,發獃中。
問一旁看護的醫療忍者,鳴人怎麼樣?
「什麼?腦子裡的血栓不見了,變成了肝炎?」三代目瞪口呆。
「是,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早上起來檢查時發現的。」醫療忍者滿頭大汗。
學了這麼多年的醫,無法解釋這一現象。
聽不懂倆人在說什麼,鳴人回想著早上起來,領取到的腦血栓獎勵,腦力提升。
這腦力就包括了智力,記憶,思維能力。
太牛了,以後遇到和大腦有關的病,不能錯過。
至於為什麼要選擇肝炎,主要是另外兩個不好,沒得選。
灰指甲。
腳氣。
這什麼鬼。
「好無聊啊。」鳴人暗想。
有什麼可以打發時間的?
想來想去沒有,無可奈何下,只能閉眼睡覺。
睡吧,小孩子就該多睡,等到長大,就沒機會這樣睡了。
如此,過去一星期。
被暗部找到的綱手,火速趕回。
單靠暗部,當然沒辦法輕易讓她回來,三代親筆所寫的信,還有信中的內容,讓她不得不回。
就在三代家裡,綱手看到了鳴人。
跟三代點頭示意,其它人則是沒去理會,跪坐在嬰兒床邊,右手搭在鳴人的額頭上。
除了不能見血,她還是那個醫療聖手。
「不是說腦血栓嗎?這沒問題啊。」綱手納悶。
心想不會是三代為了誆她回來,故意撒的謊吧?
「綱手大人,變了,現在是腎結石。」一旁,時刻都在待命的醫療忍者,這麼說道。
「腎結石?」綱手愣。
右手離開鳴人的頭,轉移到側腰,從這,輕輕的按壓,查克拉滲透進去。
左腎有三顆,右腎也是三顆,位置還很整齊。
綱手懵圈。
「按照規律來看,如果不出意外,明天這些結石會消失,換成另外一種病。」三代緩緩道。
「這是什麼原理?」綱手錯愕。
她只聽說體弱多病,卻不曾想,還有這種,每天一病的例子,用匪夷所思都遠不足以形容。
「不知道。」三代搖頭:「總而言之,先暫時別走,留下來當一個保險,有你在,我起碼能睡個安穩覺。」
注意到三代布滿血絲的眼,還有濃郁的黑眼圈。
綱手沉默片刻,開口道:「好。」
三代鬆口氣,打發其它醫療忍者回去崗位,暗部只留下兩名,以防萬一。
分一道影分身去辦工,他回去房間,睡覺休息。
白天沒事做,鳴人就睡覺,餓了嚎叫兩聲,很快會有喝的送到嘴邊。
晚上還是睡覺。
每天最期待的事,莫過於領取獎勵,抽取新的疾病。
有兩類疾病是必選的。
一是腦部疾病,可以提升腦力。
二是皮膚病,可以讓顏值高到爆表。
腦部疾病,因為時常伴隨著昏迷與休克,鳴人沒辦法去鎖定,也不敢鎖,萬一再也醒不過來,那怎麼辦?
得病的過程,沒有任何加強,只有在疾病過去,領取獎勵以後,才會得到強化。
鳴人是樂呵了,把其它人給折騰的不輕。
最提心弔膽的是九尾,生怕鳴人一口氣沒喘上來,就這麼掛掉,拉上它一起。
一年後。
火影辦公室。
「五臟六腑,心肝脾肺腎,腸胃,眼,耳鼻喉,腦,骨頭,肌肉,皮膚,種類太多,涵蓋面太廣。」綱手道:「我,沒辦法。」
三代沉默,半響,吐了口煙圈:「辛苦你了。」
綱手搖頭,把鳴人的身體狀況進行了彙報,她告辭離開。
目送綱手離去,三代拿起桌面上,綱手留下的書面報告,打開。
其中記錄了數百種疾病。
有尋常的頭疼腦熱,例如感冒與發燒。
也有疑難雜症,例如風濕,類風濕。
其它諸如心臟病,腦梗,肝硬化等。
這些內容,讓三代眼皮直跳,回想起當時的畫面,仍然有種頭皮發麻,背脊發涼之感。
鬼知道鳴人是怎麼撐下來的。
「唉。」三代嘆口氣。
站在火影的立場,沒有其它適合當人柱力的人選。
站在個人的立場,鳴人是水門的孩子。
於公於私,他都不能讓鳴人有事。
另一邊,綱手回家,路上,買了些故事書,忍者玩具。
許是聽到腳步聲,靜音跑來開門。
綱手把故事書,玩具遞給她,自己在玄關處換鞋。
「怎麼樣?」綱手問。
「喝了一杯綱手大人調配的營養餐,鳴人覺得太寡淡,想喝甜的。」靜音答。
「甜?半個月前才得的糖尿病,哪還敢吃糖,忌辛辣,忌油膩,忌甜食。」綱手道。
「最保險的就是吃寡淡無味的食物,你應該沒有給他吃吧?」
「沒,沒有,綱手大人說過,我有記著呢。」靜音結巴道。
一聽就知道說謊了,綱手嘆息。
到底還是年輕,閱歷不夠,面對可愛如瓷娃娃的鳴人,百般懇求,不免會撐不住,選擇妥協。
進到卧室,幾步來到床邊。
看著陷入沉睡,瘦到好似皮包骨的鳴人,綱手習慣的把手搭在鳴人的手腕上,把脈。
「為什麼,這個病,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星期,怎麼還沒有結束?」綱手凝眉。
四肢的肌肉都萎縮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臟腑器官也在衰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