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邪肆狷狂
帝都穆家招贅婿的消息風一般迅速刮遍了帝都的上流社會以及瀾城的上流社會。
帝都的人聞言自然是人人羨慕,娶了穆家的獨生女兒自然就擁有了穆家的財富;瀾城的人聽說這件事多少有些唏噓不已,杜家在瀾城可是數一數二的豪門貴族,能與之抗衡的也就一個宮家,杜家的當家人竟然跑到帝都當上門女婿,即便穆家財富不可限量,杜家也不是小門小戶呀,何必如此自降身份呢?
清岳山頂,賓客盈門,帝都的豪門貴族、王族後裔以及政商名流幾乎都雲集於此,帝國其他地區與穆家、陳家關係密切的家族也都派了代表過來參加穆家獨生女兒的婚禮。瀾城與杜家關係密切的家族也來了滿滿當當的。
整個山頂都是穆家的,平時空曠的山頂這日賓客雲集、摩肩接踵。
婚禮按照既定程序有序地進行,因為賓客過多,所有的賓客都站在禮台前觀禮。
穆伊清著一身潔白的婚紗站在一身黑色西裝的杜修爵面前,她的臉上洋溢著滿滿地幸福,杜修爵冷凝的眼眸中也漾著溫柔。
宮久蕭站在杜修男身邊,滿眼羨慕地看著自己最好的兄弟給他的新娘戴上婚戒。
他側頭看了下杜修男,她那雙大大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台上那對新人。
「羨慕?」宮久蕭開口問道。
杜修男側頭暼了眼宮久蕭:「別想我會嫁給你。」
宮久蕭咬牙往杜修男身邊湊了湊,杜修男很嫌惡地瞪了他一眼。
宮久蕭沒在意她瞪的那一眼,俯身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句:「孩子都生完了,想不嫁都難!」
杜修男又瞪了他一眼:「我帶著孩子嫁給別人。」
宮久蕭不高興了,胳膊使勁兒摟上杜修男的腰,杜修男掙扎了一下沒掙脫開,身子反而被宮久蕭帶進了懷中,他又低聲說了句:「看來,這半年我讓你太舒服了!」
杜修男不解,想要抬頭直視宮久蕭的眼睛,宮久蕭另外一隻胳膊卻把她的腦地扣進他胸口,杜修男一張臉完全壓在宮久蕭的胸口,她心底憤憤,卻無法掙脫開。
她貼著宮久蕭的胸口道:「宮久蕭,你想幹嘛?」
宮久蕭感覺胸部肌肉一股酥軟,他又在杜修男耳邊低語道:「等婚禮結束你就知道了!」
宮久蕭的眸底儘是強烈的佔有,活了這麼大,就趁著杜修男大醉的時候要了她一晚,如今孩子也生完了,他得把之前丟失的光陰都補回來。
杜修男自然不知道宮久蕭心裡想的是什麼,又貼著他胸口道:「你趕緊放開我,這是在我大哥的婚禮上,我不想跟你吵架。」
宮久蕭看著台上,杜修爵已經抱起了穆伊清向人群外走去,他把杜修男又往懷裡摁了摁,說了句:「快了!」
杜修男悶悶地問了句:「什麼快了?」
「婚禮快結束了,你很快就會知道我要幹什麼了。」
杜修爵抱著穆伊清跑向了很遠處停在草坪上的直升飛機,兩個人很快就鑽進了直升機里,飛機的螺旋槳轉動起來,飛機緩緩起飛。
飛機會繞著帝國環繞一周,大概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是新娘穆伊清想出來的主意,她想讓自己的幸福灑滿全國。
當初,陳繼封聽說妹妹這個主意的時候,又酸又妒,妹妹那麼幸福地嫁人了,他卻只能看著心愛的女人,連手都不能拉一下。
人群中的陳繼封側眸看看身邊的江葳塵,又看看站在江葳塵另一側的關以白,心底嘆了口氣。
江葳塵身體里龍思離的意識拒絕他和江葳塵有任何親密的舉動,當然,一想到江葳塵身體里還住著龍思離的靈魂,陳繼封也很難下得去嘴。
現在又添了個關以白天天跟在身邊,防他跟防賊似的,就好像他是要把她老婆怎麼樣似的。
飛機的影子很快就消失在遠方,宮久蕭早在飛機起飛的瞬間就拉著杜修男去了一個閑人免進地地方去完成他二十多年的夙願了。
宴會廳里。
江葳塵看看身邊兩個男人,頭疼。
自從帶著龍思離的靈魂回到帝都,關以白就跟著來了帝都,還跟她一樣住進了陳宅。
不管她到哪裡,兩個男人都寸步不離地跟著,而且他們都以一種防範的目光盯著對方。
關以白防著陳繼封對江葳塵做親密動作,陳繼封同樣警戒著關以白因為思念龍思離而對江葳塵做出過分的事情。
就是在這樣一場盛大的婚禮上,兩個人依然形影不離,陳繼封作為穆伊清唯一的哥哥,竟然對妹妹的婚禮置之不理,完全不插手,就是為了盯著關以白。
江葳塵道:「我去那邊吃些東西,你們不要跟著我了,今天賓客這麼多,你們不能總是跟著我,還是去應酬一下吧。」
婚禮上帝都和瀾城的王公貴族、富商巨賈著實不少,無論是陳繼封還是關以白經常會被熟人上來搭訕,總是冷落他人似乎不太好,聽江葳塵如此說,兩個人彼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贊同,就又一起轉頭看向江葳塵。
陳繼封說了句「好」,關以白點了點頭,他的眸很深,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邪肆狷狂。
現在,他一門心思就想著能見見龍思離,跟著江葳塵和陳繼封來到帝都后,在他的軟磨硬泡下,江葳塵曾經讓龍思離的意識出來過兩次,每次關以白都無法自控地摟抱住江葳塵的身體,陳繼封也因此和他打過兩架,後來,為了避免關以白再次做出不妥行為,陳繼封說什麼也不允許龍思離的意識出現。關以白從那以後就變得異常沉默。
江葳塵離開了兩個人,兩個人又彼此對視一眼,然後各自轉身離開,走入人群之中,瞬間,兩個人的身邊就圍上了一幫人。
江葳塵來到自助餐桌前,隨意地撿了些小點心放到餐盤裡,端著餐盤,悠閑地邊看著衣香鬢影的人們邊吃東西。
一個穿著粉色禮裙的女人走到她身邊,她沒有去拿食物,目光緊緊地鎖著江葳塵的臉,江葳塵感受到那道目光,側頭,與女人的目光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