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女兒對你真好

第2章 我女兒對你真好

第一卷:紅塵苦

回顧往事一把辛酸淚。

楊雲騎著車送家燕回去說:「元宵節過了,又該出門了。你說什麼時候走?」家燕說:「今年不去那裡,那裡不好。」楊雲想了想說:「行,那個廠里也賺不到什麼錢,去小廠,雖然辛苦,但錢多點。」到了家燕門口,家燕說:「我下車了。」楊雲停好了車,準備調頭回去,家燕說:「進來坐坐。」楊雲笑著說:「天都快黑了,算了吧!」家燕有些不高興的說:「進來啦!有你這樣做女婿的。」楊雲無奈只好進去,不管了,天黑就天黑吧!大不了回去騎慢點。楊雲進去后,家燕拿出一個蘋果給他,楊雲客氣的說:「不用啊!」家燕說:「你吃了。」楊雲說:「不用啊!」家燕說:「你吃蘋果了。」楊雲接過了蘋果去廚房水龍頭洗了洗說:「你現在怎麼這麼大方了?」家燕笑嘻嘻的說:「因為我們訂婚了呀!」楊雲笑著說:「訂婚就不一樣了,是吧!那去年呢?」家燕說:「那要問你呀!」楊雲呵呵笑著說:「這麼說我娶到一個好老婆了。」這時家燕媽媽從外面洗菜進來說:「我女兒還不好,那你真找不到好的,我女兒是個乖巧懂事的女兒。還沒有去你家,就幫你把房買了,這世上哪有這麼多的好人。」楊雲點頭說:「是啊!是啊!」家燕媽媽說:「你要把她看重些,不然別說我當娘的性格丑。」楊雲說:「不會啊!不會」。家燕媽媽說:「你要是看輕了她,也是你無福,你家裡看輕了也是你家裡無福。」楊雲說:「媽媽,不會呀!」家燕媽媽看了看天說:「今晚就在這裡過夜,我去炒菜了。」楊雲說:「不了,我要回去將衣服開始收拾一下,免得出門,忙手忙腳。」家燕媽媽說:「嗯,那你回去早點,天黑了,不安全。」楊雲站起身說:「媽,我回去了」家燕媽媽說:「路上騎慢點,注意車!」楊雲騎著車子回去了。家燕媽媽問家燕:「你們什麼時候走?」家燕說:「準備後天。」家燕媽媽說:「明天殺只雞,你吃吃。」

第二天,舅舅陪著外婆來了,楊雲正在倒茶,兜里一陣震動,「主人,那傢伙又來電話啦!……」楊雲從兜里拿出來一看是家燕打來的電話。楊雲剛接起電話就聽到那頭說:「喂!你怎麼這麼久才接我的電話?」楊雲說:「我在倒茶。」家燕說:「哦!算了,你今天過來了。」楊雲說:「明天就要走了,今天還要收拾東西呢!再說今天我外婆和舅舅來了。」家燕說:「你外婆來關你什麼事啊?有你爸媽呢!你到底來不來?」楊雲說:「他們來,我去你家不好吧!」家燕說:「你不來是吧!我告訴你我是為你好。別不識好歹!你不來以後就別來了。哼!」「我走不開呀!喂!喂!喂!」楊雲拿起手機一看對方掛斷了電話。楊雲爸爸問:「誰打來的電話?」楊雲如實的說:「家燕打的。」舅舅關心的問:「說什麼事啊?」楊雲回答說:「沒什麼事,就是叫我去她家。」楊雲爸爸說:「那你去了。」楊雲說:「可家裡來人。」舅舅說:「又不是別的什麼人,老親老戚。有什麼關係呢!女孩子叫還不去,趕快去!」外婆說:「我外孫懂事,去,把女孩哄好,一塊到外面去打工。都談一年了,也要把事定下來。」楊雲說:「外婆,我年齡不夠,差幾個月。」外婆說:「那怕什麼,中間有空回來把結婚證辦了,現在你房也買了,要是散了,那真要被人笑死,去,聽話!」楊雲點了點頭說:「那我過去了。」外婆說:「路上騎慢點,正月里車多。」楊雲騎上摩托向女方家駛去。

路上居然堵車,車輛排出兩條長龍,一來一回堵個爛死。摩托車推都推不過去。楊雲伸頭往前面望了望。堵的實在太長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楊雲又不願往前面走,索性關了摩托。從口袋拿出手機給家燕撥打電話。等了好久對方才接。家燕說:「喂!有什麼事了?」楊雲解釋說:「我路上堵車啦!」家燕說:「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堵車,堵什麼車,不來拉倒,我掛了。」楊雲見她不信連忙解釋道:「我說的是真的,不信呆會我拍張照片給你看看。」嘟嘟嘟……楊雲無奈的掛了電話,想想還是拍了張照片。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車隊緩緩的動了。楊雲推著車子緩緩的前行。慢慢的前面的車子快了起來。楊雲見有點難跟上,坐上了摩托,也不管後面的車子喇叭的「滴滴」聲,發響了車子,跟隨著。

到了家燕家裡。剛停好車子,就看到家燕從家裡出來問他:「你怎麼這麼晚才來呀?」楊雲揚了揚手機說:「堵車。」然後把手機拍下的照片給她看。家燕嘟囔著說:「也不知道來早些?」楊雲問:「我說大小姐,你這麼緊急的把我從家裡召喚過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家燕拉著楊雲來到了廚房說:「看,今天我媽殺雞,我叫你過來吃。我對你不錯吧!」楊雲聞著已經開始散發香味的電壓力鍋說:「就是這個?」家燕說:「別不識好歹!這可是本地雞營養著呢!」楊雲說:「這雞被你說的好像我沒吃過似的。爸爸媽媽呢?」家燕說:「我爸灌煤氣去了,我在池塘邊洗衣服,你沒看到嗎?」楊雲說:「沒注意到。」

說完看看看池塘,雖說家燕的門口可以看見池塘,但由於洗衣服的石板是低洼地區,所以是看不見的。楊雲只能看到幾隻鴨子在水裡游來游去。不時的撲騰著翅膀歡快的發出「嘎嘎」聲。好像在說:「春天來了。水不冷了,又有魚吃了。」池塘邊的垂柳也長出了青青的嫩芽彷彿在說:「又過了一年。一切都要從新開始了。」村邊一兩朵油菜花好像也在應和著。楊雲看著一切,已明白自己回不了過去,也找不到曾經的愛情。李玉清這個名字從此就深深的埋在心裡吧!自己曾經也努力的找過,可是茫茫人海又從何處去尋,如果再一回到離別的那一刻。他一定會抱著她不撒手的。可惜沒有如果,就像冬天不可能不過去一樣。

家燕媽媽洗好衣服回來看到楊雲說:「你今天來了?」楊雲笑著說:「家燕打電話叫我來的。」家燕媽媽說:「我女兒對你真好,殺只雞都叫你過來吃。真是女生外向,老話說的一點都不假。不知道我們老了,有這麼好沒?」「嘟嘟嘟嘟……」家燕爸爸騎著摩托車回來了。楊雲喊道:「爸爸」家燕爸爸驚訝的問:「唉!今天你來了?」家燕媽媽笑著說:「你的傻女兒叫他吃雞啊!不曉得我們老了,有對我們這麼好么?」家燕爸爸說:「那個是將來的事,將來再說了。還管許遠?」家燕媽媽說:「煤氣多少錢的?」家燕爸爸說:「一百一呀!」家燕媽媽說:「還要這麼多錢喏!」家燕爸爸說:「是啊!沒跌!飯熟了沒?也到十二點了,炒兩個菜吃飯哪?」家燕媽媽說:「是,是,等我把最後兩件衣服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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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車馬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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