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感冒了
下午家燕都跟家裡打了電話，電話那頭問：「今天元宵節了！你們搞什麼好吃的？。」家燕說：「沒什麼好吃的，也就是臘肉。」由於是開了免提所以楊雲聽的一清二楚。電話那頭說：「光吃這個臘肉，有什麼好吃的？要到菜市場買幾個好菜咯！」家燕說「他說沒錢了，他捨不得。」電話那頭說：「你把電話給他，我跟他說。」家燕把手機遞給楊雲說：「我媽要跟你說話。」楊雲說：「喂！媽啊！」家燕媽問：「是楊雲嗎？」楊雲說：「是我啊！媽。」家燕媽說：「元宵你就是打算光吃這個臘肉哦？」楊雲說：「媽，臘肉不吃會臭的。」家燕媽：「臘肉會臭，我知道，哪靠這一兩天了。元宵節是中國的傳統節日啊！哪不能搞點好的吃吃。」楊雲聽著沒有說話。家燕媽說：「我跟你說哦！你自己捨不得也就算了。我女兒不是跟著你去吃苦的，元宵節都捨不得搞兩個好菜。這叫過什麼日子，你們年紀輕輕就過這麼可憐的日子，縮衣緊食過的跟過七八十歲的老人一樣，我跟你說了，你自己捨不得不要緊，別連累的我女兒跟你一起吃苦。去菜市場買兩個好菜，聽到了沒？」楊雲說：「媽，我知道了。」家燕媽說：「別說知道知道，要到菜市場去買了，晚上我打電話問，你別敷衍我了。年紀輕輕過這麼可憐的日子，你家裡人不心疼我都心疼。一定要搞點好的吃吃。」楊雲說：「好，我知道了」家燕媽說：「記得去菜市場買點好的嘞，我接到電話聽聽都心疼死了。孩子，你說你們賺錢是為了什麼？過這麼可憐的日子，你們現在正是花樣的年紀，人家是到處旅遊，你倒好，元宵要不是從家裡帶的臘肉，估計只有吃蘿蔔白菜。你們到外面賺錢是為了什麼？我跟你說，今天不管怎樣一定要搞頓好的吃吃。」楊雲說：「哦！知道了」然後他把手機遞給家燕。家燕「喂！」「我跟你說啰！你到菜市場買只雞用高壓鍋燉燉。年輕也要吃點雞補補。」聽到裡面還在跟楊雲說話，又把手機遞給楊雲。楊雲接過電話說：「喂！」家燕媽說：「你是哪個了？」楊雲說：「媽，是我。」家燕媽有些生氣的說：「我說話你不願聽，是吧？我說的話你當耳旁風，是吧？」楊雲說：「媽，我是」家燕媽打斷楊雲的話說：「把我說過的話當耳旁風也沒有關係，你只要對我女兒好就行了。我就心滿意足了，把電話給家燕，我跟她說兩句。」楊雲把手機遞給家燕，家燕接過手機說：「還有什麼要說了？」家燕媽說：「你問到我，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家燕說：「沒什麼好說的，那你叫我接電話幹嘛？」家燕媽說：「我們是掛牽你了。跟你爸兩句不？」家燕說：「跟他估計更沒話說。」電話那頭傳來家燕媽叫家燕爸接電話，家燕爸拒絕的聲音。家燕媽說：「你爸真像你所說的那樣，沒話說。以後電話打勤一點了。」家燕說：「我就說他沒話說了，就這樣，我掛了」說完掛斷了電話，問楊云：「今天晚上吃什麼？」楊雲說：「你媽不是說了嗎？買雞。」來到菜市場，家燕看看雞她說喜歡吃雞腿，楊雲則表示自己無所謂。反正自己不怎麼喜歡吃葷腥。家燕買了不少雞腿后，又去買了一個高壓鍋。就這樣，楊雲口袋裡面的錢又少了一張。楊芸好想到一個地方，獨自狂吼。大聲的唱出《男人就是累》。元宵佳節楊雲也給自家打了個電話。自家媽媽也問今天晚上吃什麼？楊雲表示今天晚上有雞后？家裡人表示放心了不少。叫他注意自己的身體，別為金錢操心！
夜晚，家燕燉雞腿燉的噴噴香，可楊雲卻沒有一口食慾。他一的舀了點湯，拿了幾片臘肉，站在陽台上，看著天上星星出神。天空中的星星有明有暗。他記得以前初中時看過一本童話書。裡面寫著，買一個天上的星星，對應著下面的一個凡人。如果真的如此的話，那麼他的信心，絕對不是最亮的那一顆，雖然不敢說是最暗的，估計也差不了多少了。天上的明月，白玉冰清，可惜卻讓人淚眼相望。萬家燈火慶團圓的日子，自己卻在這長吁短嘆。楊雲自嘲罵了句自己沒出息就進了房間，看見家燕晚上非常開心，她還拍了一張圖片發回了家。
之後幾天依舊繁忙。只是楊雲更加努力做事了。因為錢流出去，實在是太快了。
家燕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然春季是一氣溫反差特別大的一個季節。也是一個很容易生病的季節。這天楊雲坐在車間做事。「咳咳咳」一陣咳嗽聲打破了平靜。楊雲扭頭看著家燕說：「你感冒了。」家燕「嗯」了一聲，楊雲掏出一百塊錢說：「你自己去藥房買的葯。」家燕沙啞的說：「沒用，要看醫生」楊雲說：「你自己看吧！我還要做事呢？」家燕生氣的說：「人家難受死了，叫你去怎麼了？哪個女的生病不是有男人陪著。」楊雲說：「我要做事了？不做沒錢用。」家燕說：「錢錢錢，就知道錢，人要是死了要錢有什麼用。」楊雲無奈就把家燕帶去了附近的小診所。反正去大醫院也不能報銷(外地不能)。還不如小珍所便宜。診所里坐著的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楊雲和家燕進去后，醫生問：「這男孩是你男朋友吧？」楊雲說：「是啊！」醫生說：「你女朋友有沒有懷孕？懷孕感冒最好是不要吃藥的。」楊雲說：「我不知道。」然後他看向家燕。家燕說：「我不治了。」醫生對家燕說：「你回去之後，躺在床上多喝點白開水，另外最近天氣多變，洗頭，洗澡別洗那麼勤。要是反覆著涼就不好了。」楊雲說：「謝謝醫生。」醫生說：「沒什麼，我也是外地的，你們這麼小就出來打工，真不容易，我兒子跟你差不多大，還在讀書呢？」楊雲笑了笑帶著家燕離開了。
家燕躺在床上，楊雲說：「肯定是你昨天洗頭洗病的，昨天天那麼冷。」家燕說：「不洗會癢。」楊雲說：「癢總比感冒好。」楊雲把高壓鍋裝了不少水說：「保溫杯在這裡，水要是喝完了，就從高壓鍋里倒水，用小熱得快放入杯子里燒。就是這個小的陶瓷的，是我專門買來燒茶的。呵呵！」吃的零食楊雲也給她放在床頭。楊雲安排好一切就下去幹活去了。楊雲說：「我去車間里幹活哈！有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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