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金魁大軍,喪鐘已起
「索達厄瓦王凱曾是光之聖殿的鎮殿鎧甲,可在一次抵抗影界入侵的戰鬥中鎧甲意外被影界奪走,召喚人不幸殞命,五百年後光之聖殿終於消滅了所有影界勢力,可這副鎮殿鎧甲早已被魔鬼靈魂侵入,嘗試召喚的第一個人當場被反噬神志,吐血身亡,因這副鎧甲力量極具毀滅性,每召喚一次都需要消耗成倍意能,鎧甲離體后召喚人被反噬非死即傷,所以這副鎧甲被當時的時代判定為邪惡,為光之聖殿所不容,後來索達厄瓦王凱被光之聖殿的爾納神皇封印在聖湖裡,幾百年銷聲匿跡。」火烈將亞蒂斯卷預記載的某篇歷史一字不差的讀給牧凡聽。
「嗯,可這關我什麼事?」牧凡滿不在意的拿起桌上茶杯抿了抿。
「聽火烈姐說完好嗎?」
牧凡點了點頭,他也想過搖頭來著,但好像這並不影響火烈操作。
「後來心懷不軌的臣子多朗傲謀逆,用計謀殺了聖湖的看守者,當時跟隨他的幾十名聖殿使者被全被格殺獻祭,就為了讓索達厄瓦王凱重現於世。」說這段話的時候火烈並沒有看亞蒂斯卷預。
「後來多朗傲終於和索達厄瓦王凱融合,成了地獄的索命惡鬼,其所到之處勢不可擋,短短三天光之聖殿就幾經毀滅,而爾納神皇為平息這場風暴,竟做出天神共憤之事。」
「你好像是在說書啊。」牧凡笑了笑。
「你看桌上這把吃魚的叉子。」火烈冷漠的說。
「我覺得這把叉子想和你合體,超級合體。」
這是開玩笑的語氣嗎?牧凡想,火烈這不是開玩笑?那還是乖乖閉上嘴吧。
「爾納神皇親手殺了所有同他有血緣關係的人,這股光明雄厚的血脈之力被牽引轉移到一個石頭裡,爾納神皇掌控此物並憑此戰勝了多朗傲。」
牧凡差點一口水噴了出來,這種劇情不該是以反派為主角來進行塑造的黑暗魔頭才有的嗎?光明領袖也是影界魔王?確確實實發生在過去?
「昔日光之聖殿女皇冠禁物以『亞蒂斯項鏈』之名,欲將其列入亞蒂斯神器之列,可絕對正義強大的亞蒂斯神器怎麼能同附帶巨大惡念的禁物混為一談?所以女皇用亞蒂斯項鏈將這股惡念傳播到了每個亞蒂斯神器之內,這也是為什麼所有亞蒂斯神器都會被亞蒂斯項鏈控制的原因。」
「你那是什麼書,為什麼上面敢這麼寫?」牧凡記得,斗黎和瓣風也有一本相似的,只是火烈手上這本外表看上去要更黑暗一些。
「牧魂神王錄。」火烈將夾藏在其的內頁抽出,覆蓋在書皮外,黑書又變成白書。
「索達厄瓦王凱雖然已經毀滅,但部分殘存力量卻被封印在亞蒂斯項鏈之內,心神降臨之日女皇將那股力量灌注在白羊星凱內,想造出一個毀滅機器對付魁魔心神,她成功也失敗了。」
「白羊星凱確實獲得了非比尋常的力量,可仍然不敵魁魔心神,還有,本來你應該獲得的是白羊星凱,可現在卻成了牧魂王凱,這是力量,也是禍患,想知道的更詳細點嗎?」
牧凡搖搖頭。
「好的,你一生只能召喚六次牧魂王凱,多一次,你就會死,沒有任何方法救你。」火烈從鍋里撈上來魚肉,滿臉微笑的將它放到了牧凡碗里。
「你已經召喚了兩次,而你之後召喚王凱所承受的痛苦只會一次次增加。」
「但是你放心,亞蒂斯藍鱗會保護你,四次之內不會突然猝死。」火烈補充了句。
這算什麼好消息,牧凡心裡想,我太難了。
「這個世界存在太多邪惡,天空渾濁,海洋骯髒,大地顫抖,今神皇斗黎下令,由聖殿艦隊引導宙滅審判,對此地進行徹底救贖,新文明將會在廢墟中重建,你們不必感到恐懼,因為這是正義之光的降臨,未來將神聖而偉大!」現在所有電子設備都被右護法王佑控制,他溫文爾雅的聲音傳遍各地,宣告書讀完后整個世界彷彿都失去了光明,黑夜裡的烏雲更加囂張跋扈,一顆面積大約是地球一百三十倍的行星從茫茫宇宙中飄來,正對地球,無數宇宙戰艦打開艙門拋下巨大的紋著繁雜數字的黑暗隕石,從內不斷湧出怪物,竟然全是軍魁級別,它們穿著金色鎧甲彷彿天使一般,半個城市在頃刻間淪陷,人類手足無措,世界末日的喪鐘在此刻鳴響。
「牧凡,看來你用第三次牧魂王凱的機會來了。」火烈打開窗,城市街道處全是慌忙逃竄的人群,此刻正在不斷死傷,附著金色鎧甲的軍魁力量一度超越普通星凱,就算十二星凱齊至也未必能擋住這支魔鬼軍隊。
「梔子,能跑嗎?」一個正著西裝面容姣好的男人對著他懷孕的老婆說道。
女人下一步就因為步伐慌亂而跌倒。
「毅天,你走吧,我給你擋住這些怪物。」
「開什麼玩笑?我一個大男人豈能讓女人保護。」金凱軍魁將頭頂雙刃卸下,當做武器刺穿了一個高大人類的身軀,而後向他們走來,年輕男人匆匆逃走,沒有一絲停留。
「給爺滾!」毅天一板磚拍在金凱軍魁頭上,但毫無作用。
「走啊!」梔子想起身,可腹部突然傳來陣陣劇痛。
「我不會走的,如果一定要死,我們一起死。」毅天毫不畏懼的沖向金凱軍魁。
果然被軍魁隨意一掌打退倒地。
軍魁逼近,雙手轉為雙刃欲給這個不長眼的人類最後一擊,可雙刃都揮到毅天脖子處,卻再也不能前進半分,一股濃烈的強風突然出現,將軍魁直接彈到十幾米開外。
「不會有人死的,一個都不會。」
火烈站在最耀眼的位置,彷彿是上天派來拯救世界的美麗天使,所有倖存的人類都往其靠攏。
「小弟,請開始你的表演。」火烈將牧魂王凱腰帶拋向空中,直接砸在牧凡頭上。
「你在哪裡學的這句話?」牧凡感覺就這樣用掉第三次機會萬分可惜,可想想前兩次也是這樣的啊,也不差這一次了,反正也不是最後一次。
「牧魂!王凱!」腰帶毫無反應,呲,一束小火花在腰帶中間一閃而逝。
火烈瞟了牧凡一眼,牧凡回以無奈目光。
你看我幹嘛,這鎧甲任性,我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