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又被看光光?
「我怎麼了?」
墨凌軒的臉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余盡歡揶揄道。
「你——我的衣服呢?」
「哦,你是這個意思啊!」
墨凌軒裝作恍然大悟道:「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害什麼羞啊,反正你這身子,又沒有什麼看頭。」
「你——」
聽到墨凌軒這句打趣自己的話,余盡歡恨得牙根直癢,隨手抓過自己身後的枕頭,朝著墨凌軒便扔了出去。
「怎麼,想謀殺親夫啊?」
「誰是我親夫?墨凌軒你亂說什麼話呢?」
余盡歡羞紅著臉啐道。
「自然你的凌軒哥哥我是你的親夫嘍!」
「你想得美?」
余盡歡白了墨凌軒一眼,扭頭說道:「充其量是師父,你要想做我親夫,不可能!」
墨凌軒聞言微微皺眉,這丫頭現在是在拒絕他嗎?
「墨凌軒,我的衣服到底在哪?」
余盡歡見墨凌軒久久未發一言,於是重新轉過了頭,一臉冰冷的表情開口詢問道。
「你是在問我嗎?」
「這裡除了我就是你,不問你我問誰呢?」
余盡歡簡直要被墨凌軒給氣瘋了,沒好氣的回答道。
「你就這樣對你的師父兼救命恩人說話的?」
「我——」
余盡歡氣呼呼的看著墨凌軒,心裡恨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此時的她,只想衝到墨凌軒的身上咬死他,可最終還是抱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態度,再加上現在身子還是光著的,她也只能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一個自認為相當甜美的笑容,嬌聲嬌氣地說道:「凌軒哥哥,你就忍心讓人家光著身子嗎,萬一不小心著涼了怎麼辦?」
聽到余盡歡這令人起起皮疙瘩的語氣,墨凌軒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道:「你還是好好說話吧!」
說完,他轉身來到一旁,從一個架子上抓起一件衣裳,悠閑著走回到了余盡歡的的跟前,道:「這有一件,你先暫且穿著,待我們下山之後,我再給你置辦幾件新衣服。」
「那我原來的那一件呢?」
「早已不能穿了。」
墨凌軒很乾脆的回答道。
「哦。」
余盡歡應了一聲,從被窩裡探出一隻手,伸向墨凌軒,接過他手中的衣服。
她瞅著手中的衣服,明顯就是件女人衣服的款式,余盡歡越看越不對勁,抬起頭看向墨凌軒問道:「墨凌軒,你這裡是不是除了我還有別的女人啊!」
「你有看到別的女人?」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的嘛,要不然,這件衣服是怎麼回事?要不然,你去給我新買一套?」
余盡歡生怕自己手中的這件衣服是別的女人穿過的,忍不住向著墨凌軒提了一個要求。
「你的要求倒是挺高的,還想讓我現在就去給你買一套新衣服,有的穿便不錯了,還這麼挑剔。」
墨凌軒的臉上,帶著幾分不滿的說道。
「我只是不想穿別的女人穿過的衣服!」
余盡歡不知為何,心裡就是窩著一股火氣。
「哈哈哈——」
明白了余盡歡到底是什麼意思的墨凌軒只覺得心頭一陣舒暢,揶揄的問道:「怎麼,小歡歡你這是吃醋了?」
「吃你個頭!」
余盡歡沒有好氣的說道:「穿別的女人穿過的衣服,我嫌臟!」
「好了啊,這衣服不是別人的,我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你,我這裡除了你之外,沒有其他的女人,而你現在手中的衣服,是用我的衣服改制的,不過你可以放心,這衣服,我還沒穿過,全新得很,再說,這裡一直就只有我自己一個人住著,之前你跌入水中的時候,情況不算樂觀,我自然是不能走開,但是你的衣服也已經濕透了,加上剛才也不知道扯到了什麼地方,給撕碎了,自然是也不能再穿的,無奈之下,就只有先用我的衣服改一下給你穿了。」
墨凌軒一口氣說完了這一連串的。
而余盡歡則是聽得一愣一愣的,什麼,這是用墨凌軒的衣服改做的?
「怎麼?還是不願意穿?那好,不願意就還給我!」
墨凌軒見余盡歡這一副傻楞楞的表情,忍不住想要戲弄她一番,裝腔作勢的就想要給她的衣服收回來。
「誰說我不願意的!」
余盡歡見墨凌軒想要收回衣服,雙手將那衣服拽得死死的護在胸前,而此時忽覺身子又是一陣涼風襲過,她低頭一看,原來是剛剛還包裹著自己的被子,此時又淘氣般的滑落,若不是剛剛順勢將自己手中的衣服護在胸前,想必她胸前的風光,勢必會又一次被墨凌軒一覽無餘。
只要不換上衣服,余盡歡覺得,自己隨身都有再次被砍光的危險。
她羞紅著臉,一手按著衣服繼續護在胸前,而另一隻手則是將剛才滑落的被子,再次拉到自己肩膀的位置。
「墨凌軒,你話不給我出去?」
「好好,我出去!」
墨凌軒見余盡歡一副馬上就要發作了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了樹屋。
「哼!」
見墨凌軒出去了,余盡歡無力的躺回了床上,將被子拉過頭頂,整個蒙住自己的腦袋。
羞死了,簡直要羞死個人了!怎麼會墨凌軒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個精光啊,照這樣下去,自己還怎麼找男朋友啊!
其實,在余盡歡的心中,最為尷尬的是,不知該怎麼面對墨凌軒了。
仙音門。
竹林中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呼。
「師兄你說什麼?余盡歡她不見了?」
東千流皺起了眉頭,低聲斥道:「阿羅,此事不可張揚!」
「不是,師兄,為什麼余盡歡會說失蹤就失蹤啊?」阿羅急道,可聲音也放弱了很多。
「她不是應該在祖師閣接受考驗嗎?在祖師閣里會失蹤,這有些太讓不敢相信了吧!」
東千流皺起他的那一雙劍眉,沉聲道:「問題是余盡歡她已經通過了考驗,而將她帶走的那個人,正是我們的祖師。」
「祖師?」
阿羅瞪大了一雙眼睛。
「對。」東千流點了點頭。
「祖師此舉到底是為了什麼?」阿羅不解道:「師兄,我們可不能讓余盡歡離開仙音門,她可是有著我們仙音門的神器的啊,而且,說不定余盡歡就是我們仙音門能再創輝煌的關鍵,是第二個琉璃聖女啊!」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又何嘗不想讓仙音門再恢復往昔的壯景。」
東千流嘆息一聲,接著說道:「畢竟不管怎麼樣,現在我是仙音門的門主,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我們仙音門能再次像琉璃聖女在時那樣為世人敬仰,有些事,非你我二人之力,所能完成的。」
「師兄——」
阿羅的聲音有些哽咽,東千流心裡的苦,她自然知道,他心裡所承受的壓力,她更是比任何人都要明白,可是,她能做的,就只是盡自己最大的可能幫助他而已。
「阿羅,前些日子我們門人受害的事情,你給調查清楚了嗎?到底是何人所為?」
聽到東千流的這個問題,阿羅理了理自己的思緒,回答道:「嗯,我有查看過那些屍首,我們仙音門的枉死的那些門人,雖然身上有多處刀傷,但是,死因卻不是因刀傷所致,而是被人震斷心脈而死,那些外傷,無非是障眼法罷了,也有可能,是一開始,敵人就抱有讓我們的門人備受折磨的心態,一直到最後,才將他們擊殺。」
「是誰?」
東千流長吸了口氣閉上了雙眼,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
「到底是誰與我們仙音門有如此深仇大恨,竟這樣對待他們?」
「這便是難解之處,我們仙音門一向與世無爭,我實在想不出誰會如此狠心。」
阿羅雙目含淚道,一雙秀拳緊握:「最重要的是,我根本就看不出對方的手法到底師承何門何派,我在想,會不會是異族,或者是邪派人物。」
「現在就斷定是他們所為還為之過早,不過,近日天有異象,而且邪氣大盛,怕是,有什麼難纏的人物出世了。」
東千流雙手負於身後,遙望天邊,眼裡滿是擔憂:「恐怕,兩百多年前的那場戰亂,不會是結束。」
「那又能怎麼?」
阿羅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了擔憂,道,「兩百年前我們有琉璃聖女,現在,我們又能依靠什麼呢?」
「聖靈玉大概,也是時候出世了。」
「師兄,聖靈玉真的能夠滿足人的願望嗎?」
阿羅若有深意的問道。
「這大概只有真正讓聖靈玉出世的人才知道吧!」
東千流回答道,看著阿羅可人的面容,溫柔一笑,道:「不管怎麼樣,阿羅,你一定要先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師兄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就不要一直把我當著小孩子。」
阿羅紅著臉說道:「我想起還有些事情沒有忙完,那個,我先回山了,有事你再派人找我。」
言罷,阿羅便紅著一張臉,一路小跑離開了此地。
看著阿羅的背影慢慢變得模糊,東千流的臉色也慢慢變得凝重起來,這一切的發展,讓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不祥預感,他不知道,日後,整個仙音門,或者是整個宸武大陸,到底要面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