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緩兵之計
閆天臨此時絲毫不想聽林暖暖的辯解,腰間猛地用力。
「啊……為什麼……這麼恨我!」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林暖暖終於承受不住閆天臨猛烈的攻勢昏死過去。
閆天臨看著床上緊閉雙眼的林暖暖,嘴邊滲出一絲冷笑。
這女人還真是沒心沒肺,竟然這麼快就睡過去了。
突然閆天臨像是想到了什麼,抱起林暖暖大步往浴室走去。
「嗯…」
林暖暖只覺得渾身冰涼,突然襲來的寒冷讓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迷茫的睜開了雙眼。
冰涼的水滴正順著花灑淋在她的身上,浴缸里已經有了一些積水,林暖暖整個人就這樣泡在冷水裡。
兩條雪白的大腿隨意的窩起,水滴打在上面砸出一抹光亮。
閆天臨的臉突然間沉了下來,抬手關掉了花灑。
該死的!
「誰給你的膽子?」閆天臨看著悠悠轉醒的林暖暖喉結上下滾動,那樣子極其誘人,透著寒氣的話一字一句的蹦進林暖暖的耳朵里。
林暖暖被這冷意驚醒,眼中儘是不解,她什麼都沒做就被冰涼的水淋醒,這男人卻在質問自己是誰給她的膽子?
忍著渾身的冷意,林暖暖抱緊自己已經在發抖的身體嘴唇輕顫。
叩叩!
正要說話,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對峙。
門開了,曲然站在門外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地面,可以看出他在強迫自己不往面前的房間裡面看。
「少爺,玲子已經確認沒什麼大礙了。」
這是做閆家管家的常態,閆天臨總是會帶各式各樣的女人回家,但是他們通常都有一個特點,就是鮮少能有機會回來第二次。
曲然早就已經習以為常,自然也知道少爺最討厭下人的眼睛四處亂看。
而這一次唯一讓曲然強忍住不看的原因卻是因為林暖暖,她動了『玲子』。少爺竟然還讓她在這個房子里出現。
除了她以外,曲然其實並沒有看過他們家少爺對那個女人投入過過多的感情,即便是多看一眼也是沒有的。
「嗯,我知道了。」
閆天臨隨手從曲然的西服口袋裡掏出一支煙,然後揮了揮手示意曲然可以下去了。
「林暖暖,出來。」
閆天臨重新走進房間,臉色已經好了很多,對林暖暖說話的語氣卻還是命令。
林暖暖早就已經在浴缸裡面冷的不行了,閆天臨這麼一說她想都沒想就抬腳往外走。
「站住。」
林暖暖的腳步頓時僵在了原地,閆天臨的臉上布滿了冷意,大手一抬一條浴巾扔在了林暖暖的頭上。
「處理乾淨,別弄髒了我的地毯。」
林暖暖扯下頭上蓋著的浴巾,臉上笑意慘然,這房子里竟然連一條地毯都比自己高貴許多。
感嘆過後林暖暖轉身回到浴室,一邊擦著身上的水珠一邊打著哆嗦。林暖暖裹著浴巾一點點的擦拭著身體,身上的冷意也因為浴巾的大面積覆蓋減少了許多。
等了一會兒許是嫌棄林暖暖的動作太慢了,閆天臨的臉上爬上一絲不耐煩。
走到林暖暖身前,大手一拽,浴巾就這樣被扔了出去,漏出裡面誘人的酮體,胸前的渾圓因為寒冷瞬間鼓起了兩個粉嫩的小包隨著閆天臨的動作輕輕顫了兩下。
閆天臨眸色一沉,猛地抱起眼前這個誘人的妖精。
「嘭!」
林暖暖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就被摔在了床上,強忍著腦子混沌的感覺從床上爬起來,整個人瑟縮在床角。
「呵,之前不是很主動么,怎麼?這是新招式?」
閆天臨一聲冷笑過後臉上全是輕蔑,這話分明是在侮辱林暖暖。
床上的人兒咬著下唇,一張臉被剛才的涼水冰的有些白,雖然整個人都蜷縮在床角,眼中卻滿滿的都是倔強。
閆天臨看著她這副樣子,有那麼一瞬間心裡竟然有些不舍。
隨即想起父母慘死的樣子還有醫院裡那冰冷的圍牆心裡那一點不舍頓時被他拋在了腦後,抬起手十分粗暴的扯過林暖暖。
「我成全你!」
林暖暖被閆天臨死死的壓在身下,一絲暖流漸漸爬滿了林暖暖的全身,她忍不住蹭了蹭。隨即反應過來,抬手推著閆天臨結實的胸膛企圖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求你……放過我」
林暖暖知道這樣的祈求根本就沒有用,現實也沒有讓她失望,回應她的只有閆天臨的冷笑,隨後便是狂風暴雨般的——折磨。
身下的疼痛已經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麻木。
林暖暖仰面躺在床上,一雙眼睛裡面含著淚花,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過去。
「啊!」
閆天臨似乎很不滿意身下女人走神的樣子,腰間一個用力,林暖暖受不住這樣突然的刺激,唇間溢出一聲輕哼。
「專心點,否則今晚別想好過。」閆天臨透著冷意的聲音在林暖暖耳邊響起,迫使她不得不把自己飛的老遠的心思收回來。
一夜的風雨,第二天一早林暖暖再次醒來的時候,旁邊的床位已經涼了,渾身上下每一寸都是酸痛的,林暖暖努力的掙扎著坐起來,自嘲的笑了笑,這個男人還真是把自己當成洩慾加生育工具了?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屈辱的一天,如果不是為了弟弟,她寧願去死,也是斷然不會讓人這麼羞辱的!
一晃兒的功夫,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林暖暖坐在床邊看著床頭的日曆發獃。
閆天臨始終不肯告訴她以傲在哪裡,只是每個星期那一張照片來給她看。
可是每次她說想去看看的時候閆天臨都告訴她生了兒子就帶她去,林暖暖嘆了口氣。纖細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肚子。
「你說,你為什麼就不爭氣呢?」
一個多月了,這肚子愣是連點動靜都沒有。
這些日子閆天臨每晚都會來,林暖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人操控的機器人一樣,每天晚上被閆天臨以各種姿勢折磨。
白天,又被曲然端來的各種營養餐折磨,每一樣都要看著她吃完才肯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