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章 不要誤會
厲修寒哭笑不得。
「我並不是在故意吊你胃口,卿卿,可不要誤會我。」
秦清很想說,你不是在吊我胃口,那你特么倒是快點說呀。
只可惜,因為怕刺激到厲修寒,秦清壓根也不敢將這話說出口。
她怕自己過於凶的態度會刺激到厲修寒。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裡,她也就平靜下來了。
「沒事兒,你說吧,我不可能隨便誤會你的。」
厲修寒確定了秦清是真的冷靜下來了,這才準備開口,「我的想法是,直接放出消息,讓護靈派的人知道我在這裡,讓他們主動來找我,只要他們……」
「我不同意。」
不等厲修寒把話說完,秦清便打斷了他的話。
她一臉嚴肅的看著厲修寒,臉上分明寫著不高興。
是啊,怎麼可能高興的起來呢。
厲修寒這是在想什麼,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還嫌他現在的處境不夠危險?
非得這樣折騰自己?
「你怎麼會想出這樣的辦法呢?這完全是將你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你覺得我有可能會答應嗎?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秦清真的不理解,她也無法理解。
厲修寒是用腳趾頭想出這個辦法的吧?
她那麼擔心厲修寒會出事兒,結果這男人還反而把危險往自己身上攬。
這到底是在做什麼呢!
「別生氣卿卿,其實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嚴重,這個辦法……」
「閉嘴,這個辦法絕對不可行!我絕對不會答應!」
「我知道你聽到這個辦法的第一時間,肯定是覺得這個辦法不可行,但事實上,這個辦法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危險,我會想出這個辦法,也只是想儘快解決這個事情罷了,等咱們解決了這個事情,就可以快點回京城了,你不很想咱們的孩子嗎?快點回去才能快點見到他們啊。」
「我確實是想四個寶貝兒了,但是不代表我想用這樣的方式見到他們啊,你這是在想什麼呢?難道為了早點回京城,我會犧牲你的安危?」
「不,卿卿,我並不那個意思。」
「可是我覺得你就是這個意思,你的辦法很不可行,我不喜歡。」
「那……那我們就不用這個方法了,好嗎?」
厲修寒在秦清面前求生欲是真的特別高了。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的話,誰能在他面前讓他改變主意?
可是因為是秦清,所以他寧願推翻自己的想法。
雖然……
他覺得他那個辦法確實是目前為止最好的。
「當然不用這個方法了,難道你還真的想用啊?」
秦清有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厲修寒這傢伙是怎麼想的,怎麼就想出這樣的辦法呢?這完全是一點都不利於他的辦法好嗎?。
蕭容在旁邊看著,也是擔心秦清會生氣,他想了一下道:「既然如此的話,那便重新來想個辦法吧,要怎麼找到護靈派,或許我們可以全部人一起進城,進城之後再好好打聽。」
蕭容提出的想法這個想法又被秦清給否決了。
「我覺得吧,我們現在還是不太適合進城。」
「主要是我們都太招人矚目了,一旦進城被有心人發現的話,那這豈不就是送羊入虎口?」
惠城畢竟是護靈派的人,秦清想,他們不得不多加防備。
「那就是我們還按照現在的方法就停留在這家客棧,讓暗衛們繼續進去城裡面打聽,等到有消息之後咱們再進城,是這樣嗎?」
蕭容又問道。
按理來說這就是目前比較保守,但是卻又比較靠譜的辦法了,可是秦清卻也不滿意這個辦法,原因就是這辦法太過於保守,等待的時間也比較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
厲修寒現在看只是還挺正常的,可是他身上還是有的噬魂散的毒沒解,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發作。
萬一他們等不及,他們找到解藥就發作了的話,到時候後果真不堪設想,所以秦清仔細想了想,前面厲修寒會想出那一個辦法,或許也不是沒有原因吧。
他應該也希望自己能夠儘快拿到解藥,所以才會想出那樣的辦法。
只是那個辦法終究還是太冒險了,所以她真的很難去答應那個辦法。
難道就沒有更好的法子了嗎?
她就不相信了。
厲修寒看秦清皺著眉頭很苦惱的樣子,趕緊安撫,「卿卿,你難道忘記了嗎?我們還有暗衛在今天都會到達,所以只需要讓暗衛他們全部去打聽一下就好了,之前只是派了四個人,所以可能有很多消息他們也來不及去打聽,但是今天多了那麼多暗衛,有那麼多人幫我們打聽消息,難道還怕會打聽不到嗎?」
其實那些厲修寒還是覺得自己剛剛提出的那個辦法是最好的,當然是因為秦清反對的太過於嚴重了,所以一次他也不好繼續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
畢竟他最不想再去惹秦清生氣了,所以如果說為了這個計劃,讓秦清心裡生氣的話,那就沒什麼必要了。
他自己的身體,他多少還是有點數的,就再多等幾天,他還是等得起的。
秦清聽著厲修寒的話,原本有些焦慮的臉上表情告訴緩和不少。
「確實你說的對,有那麼多暗衛可以幫我們打聽消息,其實也沒必要那麼著急。」
他再次看下那兩個暗衛道:「剛才你們家王爺的話,你們也聽到了吧,今天那些暗衛應該都會到,到時候你們兩個直接將任務給他們交代下去,全部都進惠城去打聽消息吧。」
畢竟人多力量大,如果真的有那麼多人的話,相信不管護靈派藏的在深,藏的就是再隱秘多少也能被他們打聽出消息來,畢竟他們可是厲修寒的暗衛啊,這能力本來就異於常人了,這麼多個能力異於常人的人去辦一件事,她就不相信,一點結果都沒有。
秦清想到這些,她心裡的焦慮的情緒也慢慢平穩下來了。
她的情緒變化,在場的人都看出來了,於是大家都在心裡鬆了口氣,果然能夠影響著他們情緒的人,始終就只有秦清一人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