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斷了肋骨
話說林思茵支走戎戰之後,只不過是一個拐角的功夫,戎戰就開口了。
「林小姐不想看看他們說了些什麼嗎?」
林思茵的腳步一頓,有些僵硬的笑了笑:「戎總這是什麼意思?」
「司明煦讓你支開我,我知道。」說罷,戎戰嗤笑,「那點擔當的男人。」
「不是!是我自己想的辦法。」
林思茵下意識的想要替司明煦解釋,卻在戎戰的目光下敗下陣來。
越是解釋,看起來越是司明煦沒有能力,靠女人一樣。
「戎總是真的不怕我告訴季詩筠,沈小姐的事情嗎?」
林思茵聽說過一點他們之間的事情,沈妙涵既然對戎戰來說那麼重要。
那兩個重要的女人,難道他真的能控制的好自己的感情不會越界?
真的就那麼明確自己對這兩個女人,哪個是愛,哪個不是?
「我不喜歡被威脅。」
戎戰看著林思茵的時候,林思茵覺得整個人都無法動彈了。
站在權利中心的男人,果然是不好惹啊。
「既然戎總並不在意,明知道只是我的調虎離山,那為什麼要和我出來?」
林思茵以為,戎戰應該是片刻不離開季詩筠才對,畢竟之前,他不就是一直那麼做的嗎?
「有件事情,需要確認一下。」
戎戰的目光一下柔軟下來,應該是想到了季詩筠。
林思茵突然有些羨慕起季詩筠,她怎麼可以那麼幸運,得到兩個人的愛?
還是如此優秀的兩個人?
戎戰需要看清季詩筠真的想法。
季詩筠到底對司明煦還有沒有感覺?
季詩筠到底還會不會逃?
戎戰想要清楚,季詩筠現在是不是還將司明煦當做她的避風港。
他監視季詩筠,囚禁她,讓司明煦和別人訂婚,困在家裡,不去軒城。
就是要讓季詩筠知道,司明煦在他的手段面前,根本還無抵抗力。
想讓司明煦做她的避風港,絕無可能。
他必須讓她清楚的認清自己的處境。
能照顧她的只有他戎戰。
只是,他不確定在看見司明煦的時候,自己還能心平氣和的讓兩個見面。
既然林思茵過來支開他,他也就將計就計。
「林小姐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可以去處理一下其他的事情了。」
戎戰突然看了看手機上,對著林思茵說道。
林思茵微愣,不明白戎戰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處理其他的事情?
「林小姐,不好了,有兩個人在水池邊打起來了。司總和林總正在小會議廳,小司總又找不到人……」
跑過來的是會場的經理。
林思茵下意識的要抬腳去看,又想起戎戰的話,狐疑的看著兩人,最後還是看著經理開口。
「你是就酒店的經理,這事情難道不是應該你們解決嗎?」
經理面露難色,要是他們能解決,他還能拉著老臉來找林思茵嗎?
這還不是因為打起來的兩個人,他是一個都不敢得罪好嗎?
「是……是司少夫人……」
應語兒?
應語兒肚子里可是剛懷上孩子!
好吧,這她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林思茵猜到可能是戎戰搞的鬼,也只來得急瞪了戎戰一眼,趕緊跟著經理去處理。
戎戰倒是有些意外,他只是讓高夏去弄點事情出來,但是他可沒有讓高夏去惹懷孕的人。
派人去好好看著那邊的情況,戎戰跟上了季詩筠……
林思茵落水,是意外。
應語兒和前男友吵起來了,推搡之間,林思茵為了保護應語兒,不小心落了水。
司明煦趕過來的時候,林思茵剛剛被撈上來,正在角落打著哆嗦。
司明煦黑著一張臉,走了過來:「誰幹的。」
「司明煦!」林思茵聽見司明煦的聲音,一下連哆嗦都停了,看向司明煦,語氣里滿是驚喜。
林思茵的禮服沾了水,緊緊的貼在身上,整個人濕漉漉的,還不停地往下滴著水。
身體一圈都是水漬。
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看起來是委屈極了。
這麼多讓人在場,竟然就讓林思茵這樣呆在會場里嗎?
司明煦走到林思茵身邊,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林思茵的身上。
「我說誰幹的!」
應語兒就站在林思茵的身邊,拿過服務員趕送過來的毛巾,趕緊給林思茵擦著。
立刻指著正準備逃離現場的男人:「是他動的手!」
司明煦的表情像是要殺人。
林思茵不會游泳,要不是這裡人多,林思茵要是出了事情該怎麼辦!
司明煦看著那個男人,似乎有點印象,安海市邵家的小公子,似乎是應語兒的,前任?
「你乾的?」
司明煦走到男人的面前,擋住他的去路。
剛要逃走男人,一下就被司明煦攔了回去。
他張了張嘴,還沒有來的及發出聲音,立刻就被痛苦的叫痛聲代替。
司明煦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疼得那人倒在地上,蜷著身子,本來還算是英俊的一張臉,揪成一團。
四周的人有的開始驚呼,有的開始竊竊私語。
司明煦現在滿腦子就是把這個人打殘的念頭。
糾纏他嫂子,推林思茵下水。
無論是哪一點,眼前這個人都是罪無可赦。
司明煦還要動手,被突然出現司明軒拉開了。
司明煦順著手看向司明軒。
司明軒搖了搖頭,司明煦才將手放下,不解氣的又踹了一腳,才扶著林思茵離開。
經理和服務員一起將人給疏散了,都是名門貴族,也懂得有些熱鬧,不該湊。
司明軒居高臨下的看著邵明成。
「司大少爺,要不要送人去醫院……」
經理在一旁顫巍巍的開口。
司明軒的目光掃了一眼經理。
經理一下打了一個冷顫,怎麼本來最好說話的司大少爺,這一眼看的讓人毛骨悚然的。
「邵先生被打的鼻青臉腫,還斷了兩根肋骨,自然是要送到醫院好好照顧。」
經理一愣,司明煦只是打了肚子一拳,邵小少爺臉上也沒有挂彩,更不用說斷了兩根肋骨了。
剛要張嘴詢問,就反應過來了司明軒話里的意思。
咽了一口唾沫,點頭應下:「是,我知道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