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酣飲達旦
梅花庵突然發生了一場大火,火燃燒了一夜,小朱子給一個神秘人帶走。老乞丐目睹了火光,在人群中沒有看見他兒子,打聽才知道人給帶走了。
「放開我。我要見我爹。」小朱子喊道。
「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嗎?」
「我不想知道。」
「你的家人現在正在月牙村等你。」神秘人道。
霸刀門出來兩匹快馬,楚峰騎著快馬,奔行去追神秘人,白從去了南邊歇山方向,楚峰去了鳳陽城這邊。夜間,月牙村中,燈火通明,小朱子坐在屋子中,幾個魁梧的漢子對他畢恭畢敬,喊他小公子。
「公子,我們找到你了,北漢族的王,總算是在我們的努力下獲救了。」
「為什麼放火燒了梅花庵。」
「別問了,火不是我們幾個放的,我們去的時候,就有人放火了。」
「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帶著我來。」
「你是我們的王,現在,跟著我們去北漢家族所在的土地上,這裡牛羊遍野,四季花香。」
外面有人進門報道追兵來了,北漢的項王諸葛進,揮舞寶劍砍倒了石中大樹,帶著人從月牙村東邊的大水井,途徑流泉山回去北漢之地,大約十日就可以到達無事城,北漢的國都。
「他們已經走了,在我家中休息了一日,前些日子司馬家的人傷了宋將軍的士兵,住在我家中,附近有宋將軍人馬。」
「老伯,多謝你了,我得去找那丟失的兒童。」
「哪些人似乎對那兒童特別的關心,我聽說叫他漢王。」
「什麼,他們是什麼人?」
「聽口音是北漢一族的人,這孩子的身份不簡單。」
「老伯,不管如何,我也要去問清楚。」
一隻鴿子飛去天空,楚峰騎馬奔弛在流泉山中,野草茂密,樹木成蔭,月中馬蹄落在沙灘。放眼四看,山中一片朦朧,在黑暗中狂襲來烈馬五匹,手中揮舞大刀朝楚峰砍。
楚峰在沙灘中與五人戰了半個時辰,幾張疲憊的面孔,圍住了楚峰,舞動的大刀,狂風旋轉在地面。破空的寶刀一出,地面開始顫抖,血汗塗抹在草地。
黑暗中的眼睛,複雜且自信,崎嶇的山路,站著北漢的新王,諸葛進閉上眼睛,聆聽北漢勇士的剛猛之音。撫琴一動,刀光在沙灘中如龍狂舞。
「公子不要擔心,北漢的人天下無敵。」
「這位兄弟,我們沒有時間與你,那孩子是我們的主人,你今日來送死,不會放你過去,我們恐怕你加害他。」
「幾位的勇氣,我領教了,我想與那孩子說句話。」
諸葛進領著小朱子,陰寒的目光從楚峰眼睛中射出,微笑在小朱子的臉上浮現。楚峰上了馬匹,身後火焰燃燒,北漢人用最高等的待遇送他離開。小朱子在車中問諸葛進,「他會理解我們的好意嗎?」
「前方就是雞西關,過了這個關口,就能夠見到您的子民了,我們有百萬的人口。在周圍有八個敵對勢力,三個交好的勢力,請新王記著自己的祖訓,帶著我們一統天下。」
「諸葛叔,請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了。」
三個月後,北漢新王劉朱親自坐鎮沙場,貴人櫻木兒陪在身側,諸葛進揮兵進發,打破鐵爐人排列的陣地,俘虜了十萬鐵爐人民。北麓司馬家族早與北漢簽定協議,互不侵犯,司馬家奪下鳳陽城,北漢將士正要準備進發北麓。
鳳陽城中,司馬府邸
「將軍,北漢士兵集結了八萬之多,想破滅我北麓的防守陣地,我害怕北漢人數佔優,我的哪些守將恐怕抵抗不了。」
「八萬之多,比我想的要猛烈啊。傳令下去,鳴金收兵,派使者送書信給郭統帥,答應將扣押的俘虜釋放三千人回去。」司馬無忌道
「爹,這三千人放回去,不是前功盡棄,萬一他們卷土殺來,沒有辦法再抓這些人了。」司馬奇工道。
「怕什麼,軍令如山,你去把你的妹妹叫來,我要安排事情給她。」
「是。」
司馬溫青右手捏著梳子,發中梳子停頓,閉上了呼吸,楚楚動人,鴨舌頭擺在桌中。她兄司馬奇工落坐對側,目光炯炯,抓著梳子握在手中,抬起眼神,臉孔成熟。
「不知道哥哥找我什麼事情?」司馬溫青緩緩倒下酒來,酒杯端在手中,送到司馬奇工端著。
「妹妹漂亮了。」他放下酒杯,站了起來,「家中憋悶吧。」
「不,還好一些。公輸公子剛才走了。與我說話。他求父親與我婚配,前來給我送了件衣服,就是我身上的。」
「公輸南島胸懷深廣,在海上有許多船隻,妹妹,智慧比我高,我不相信你會糊塗。」
「哥哥,什麼話,論起計謀你更加神算。妹妹的前程未知,還得靠兄弟們幾個的。」
古廟之中,悲苦禪師落在蒲團,門口司馬奇工手下王增走上台階,軍士站在身後,武裝整齊,弓箭手蹲在地上,長矛手舉起矛頭,盾牌兵在前陣簇擁。
「出來。」王增道,「前些陣子,我帶的人少,給你傷了自尊,今日,順路來到這流泉山中,正好身困酒乏,要用這屋子一用,還不起來,邀請我們進去。」
「該來還是來了。」悲苦禪師道。
「不服氣,你今日就再來打我。」
「我不打你,你來打我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王增邁步,門中站住了腳跟兒,門自己關上。
悲苦禪師打開門戶,拋了王增在台階下,念叨佛語,「不知者不罪,王將領,屋子內機關重重,忘記告訴你了。」
「咱們走著瞧。」王增緩緩爬了起來,軍士得令繞路而行。
「王將領,前方是個村子,肚子餓了。那地有頭牛,給兄弟們補補身子如何?」
「那是誰家的。給我抓來。」王增道。
丁鹿兒耕種的老牛,身型高大,在地上吃草,三五士兵圍著不放。老牛喘著粗氣,牛角傷了士兵,繞開人群逃跑。丁鹿兒在家中打呼嚕,聽見了遠處牛叫聲,提著褲子出來。
士兵圍著丁鹿兒拳打腳踢,刀來宰殺老牛,他爬在牛身上不讓。王增假作好人,責罰了士兵等人,拉著丁鹿兒起來,丁鹿兒急忙拜見了王增,稱呼他大哥。
「大哥,多謝大哥。」
「兄弟,對不起了,我們這些人餓了,傷你不對,我們不打攪你們。」
公輸家的馬將軍沿路劫掠附近商人,運載貨物過來。王增揮舞令旗,攔住車隊,奪了一部分給手下,大部分藏在附近山中。王增派人護送的貨物給宋將軍的人馬攔下,王增知道后,追趕那隊人馬。
大龜山下,盧橫守衛糧草戒備,碰見王增趕來,盧橫手握彎刀,紅色霧靄飄在眉頭,一刀斬了王增,他的部下都跪下投降。盧橫帶著三十人把百人俘虜了,司馬奇工得知道消息,帶著三千軍士出營,圍住大龜山宋將軍主營。
宋子怡沒有料到,身邊只有三百將士,山下三千軍馬。司馬奇工得到消息,派兵活抓她,宋子怡死守大龜山,黑水河的守將盧橫帶兵前來救助,殺了三日,戰局平緩,宋子怡手邊只剩下十人。
白山雕輕功超群,騰雲駕霧一般,雲中影子上下翻飛,目睹河中通紅,急忙落在樹上。他見宋將軍獨自一人騎在馬背上,緩緩行進,將軍身體虛弱,馬背空無一人,宋將軍落在地上,翻滾下山來。
司馬奇工帶人看見了寶馬,附近只有白山雕,「放箭,殺了這個老東西。」
「小雜種,帶這麼多人殺我,他日,我必有報答。」
空中亂箭一波波射出,目瞪口呆的士兵握緊長弓,空中只有一個黑鷹點,司馬奇工拉屠龍神弓,目中光影凝聚,流光神箭掃雲震天,白山雕大驚失色,暗自唾罵,受傷墜下山澗內。
「老爺爺,你好些了嗎?」
「這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月牙村,我是小月,霸刀門的弟子。」
「我怎麼來這裡的。」
「你是楚大哥救的。」小月道。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他問。
「我們聽說宋將軍給活捉了。前來救援的。」小月道。
司馬奇工在營帳,觥籌交錯,酣飲達旦,身邊女伴目不暇接。楚峰落入司馬兵營內,偽裝成士兵,拉開營帳門帘,翻身進去,地面機關重重,他不小心觸動,十三枚暗器烏光閃閃,聲如鶴鳴,鑽出竹筒中。
「這麼兇險的布置,若不是身上鎧甲,可不是死了。鎧甲上拔出暗器,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