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神性的來源?
「我要,快給我啟動金手指系統,別再玩消失了!」
沈典驚詫在心神上吶喊,感應著腦海里的回電信息,忽略了外在的一切。
「嘭」
鄧茂持刀扎地,濺起一陣泥土四濺。
些許泥土濺射到沈典身上,卻沒有驚醒沉思的沈典。
鄧茂對沈典無視自己的態度很不滿意,沉下一張腮鬍子臉,瞪大眼睛怒視沈典喝斥:「小子,你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
「呃,不好意思,我想起曾今不堪回首的遭遇,失態了!」
沈典回神,怪異的瞥視鄧茂惱怒的黑臉說道,腦海里卻收到了要命的信息:「想要你就大聲喊出來,磨磨唧唧的像個女人,扭捏什麼,想要就大聲喊出來?」
「我勒去,這個系統在發騷,不,發燒了?」
沈典在心神上默念,透著無盡的怨氣,這是玩人啊?
讓自己當著成千上萬黃巾喊要,情以何堪?
傻子才幹這事?
不巧鄧茂又發現沈典失神了,氣呼呼的說道:「那行,你小子就跟我說說你雷劈不死的遭遇?
特別是你怎麼沒被劉宏處斬的事情,給我講講?」
「你猜!」
沈典下意識的遍體一顫,再次從沉思中驚醒過來,閃爍其詞的回應鄧茂的問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是不堪回首的經歷。
問題是全拜腦海里的神秘玩意所賜……
「呸,你才是玩意……」
「好吧,你不是玩意,那你是個什麼東西?」
「哈,你太嫩了,傻子才會被你這種小伎倆糊弄成玩意東西。」
「我勒去,你還滿傲嬌的么?」
「不敢自誇,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曉,無所不知……」
「滾,攤上你這個見死不救的自大狂,算我倒霉,你自報家門吧?」
「嗯,你想要麼?」
「我勒去…又來了…」
沈典很是無語的自我沉思,與腦海里浮現的意識交流,不曾想又忽略了外在的人。
這是沈典不能做到一心兩用的體現。
何況沈典腦海里泛起的意識信息,差點沒把沈典禍害死無數次,可謂是恨的痒痒的,碰上了不失神才怪。
要知道,沈典前一刻嘗試自己被鄧茂揮刀砍頭,就是為了激活腦海里的意識。
可惜沒能如願,差點把自己玩死了。
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這種事得從沈典當日遭雷劈,復甦於學宮,見證所有人指責,羞辱自己開始,沈典就被腦海里泛起的意識忽悠了。
「三點神性,自我開發,死了算球!」
就是這道無比清晰的意識,突如其來的浮現在腦海里,打斷了沈典原本的思維意識,突兀而清晰,無法忽略的存在。
當時,沈典一度認為自己發達了,趕上穿越潮流,系統傍身,走上人生巔峰之旅,美翻了?
那一刻的欣喜若狂,感念懷舊拜讀系統穿越文的日子,無語言表!
這回輪到我秒天秒地秒空氣了,真香!
可是這世上就是那麼的殘酷: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驚喜過後,無論沈典怎麼溝通腦海里浮現的意識,呼叫系統,都是石沉大海的自嗨,到自我失望透頂。
還得面臨所有人的詛咒與羞辱。
以及面臨劉宏的怒火,大臣們的殺機……
「小子,你什麼態度?」
鄧茂怒了,無形中攥緊手中刀,對沈典動了殺心。
若非大賢良師事先有交代,留沈典一命應劫,鄧茂恨不得一刀砍下沈典的腦袋泄恨。
免得當眾出醜,被一個小子無視,看輕了?
豈有此理,鄧茂瞪著沈典在心裡思量不定,要不要弄死這小子呢?
沈典感知到鄧茂散發出來的殺氣,心神微微恍惚的揚起頭來,蹙眉精目盯著暴躁的鄧艾說道:「鄧渠帥,我是病號……」
「你少廢話,還不快給老子講講你雷劈不死之後的遭遇?」
鄧茂很沒面子,以勢壓人討面子。
周邊忙碌著打掃戰場的黃巾,紛紛瞟來異樣的眼神。
沈典看出來了,這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境遇,真的么?
反正自己不信邪。
愛誰誰!
沈典瞥視黃巾與鄧茂流露出怪異的神色,不為所動的扯開沙啞的嗓子喊道:「我要,我要休息一下,才能為你們設法謀取十萬人食用的糧草!」
「投機取巧,算你過關了……」
腦海里的意識再現,伴隨鄧茂咬牙切齒的說道:「好,老子給你時間休整一下。
在這期間,你若是想不出解決糧草的辦法,就算本渠帥不殺你,只怕本帥旗下的將士也不會答應!」
「嗯,多大點事啊,你至於激動這樣么?」
沈典忽略了腦海里泛起的意識,正視著鄧茂猙獰的黑臉,渾不在意的說道。
一陣寒風吹過,帶來幾根斷裂的枯草,吹到沈典的脖頸上,觸痛了傷口。
落入鄧茂眼裡,沈典就是一根敗草,冷笑著說道:「好,很好!
老子喜歡的你的狂傲!
但願你能保持下去,別讓老子動怒砍了你的腦袋!」
「不勞你費心動刀子,你只需告知我身在何處,明日我自會給你想出籌集糧草的辦法!」
沈典突聞沈欣的哭泣聲,說著話轉向右側官道走去,壓根沒把鄧茂當回事。
鄧茂氣得攥緊了斷頭刀的刀桿,令大刀顫悸風中,殺意雷動的瞪著沈典離開的背影,壓低聲音說道:「你們把他給我看好了。
我可聽說這小子不簡單。
這小子能從劉宏的盛怒下活命,還從滿朝文武敵視的眼皮子底下走到這裡,沒點本事早死透了。
你們可得上點心,別讓他玩出什麼幺蛾子?」
「諾!
屬下不敢懈怠,一定把他看死了。
只是我們為什麼不把他一刀砍了省事,留下他變數太多……」
侍奉在鄧茂右後側的鄧四抱拳行禮說道,壓根沒想留下沈典兄妹的性命,殺氣騰騰的。
鄧茂抬手制止了鄧四的話頭,審視著沈典從一位婦人手中接過沈欣,呵護備至的躲到官道旁邊的小山坳里避風的情景,心思不定的說道:「別說了。
有些事我們現在還不能做絕了。
總之在殺與不殺沈典兄妹的事情上,只不過是手起刀落的小事,但干係到上面的人就不是小事。
何況我們的糧草不足,得讓這小子為我所用,設法搞到糧草。
要不然,我們拿什麼確保將士們的肚子不餓,有力氣進犯幽州啊?」
「可是渠帥,那小子真有這本身事嗎?」
「哼,他若是搞不到糧草,老子就弄死他兄妹倆!」
二人盯著沈典兄妹的身影,商討起來。
沈典一邊坐在避風處呵護躲在懷裡的沈欣妹子,一邊向侍奉在側的婦人說道:「你們渠帥就是這樣對待貴客的么?」
「啊,你有什麼要求就說吧?」
三十多歲的清瘦婦人張氏,心疼沈典兄妹一身是傷,有心幫忙,不失一份樸實,仁心。
沈典微微一愣,感覺黃巾軍並非是一群被人誤導的瘋子,只為吃喝,過太平日子衝擊大漢王朝與世家。
事實上這裡不少人流露出無奈而麻木的表情。
他們忍凍挨餓,逆反大漢王朝,所為何來?
這可是殺頭,誅九族的大罪?
誰願意摻和進來啊?
貌似大多數人迫於黃巾軍的壓迫,才走上不歸路?
沈典翹首環視著坐卧不安在周邊山坡,山坳里的黃巾,冥冥中有了新的認知,接話說道:「勞煩你給我們兄妹弄點飯菜充饑。
再把你們從那些世家子弟身上拔下來的衣物,分幾件給我們就行了。」
「好的,我去請示渠帥!」
張氏心慈,答應了一句就走開了。
餘下沈典在寒風中呵護妹子,責問腦海里的意識:「出來,說說你的跟腳?」
「跟腳逆天,自有出處,但絕非弱雞的你可以觸及的。」
「哦,也就是說你不是什麼系統?」
「比系統高級的沒邊了,你就當系統用唄,廢什麼話?」
「我勒去,這麼牛,可是怎麼沒見你發力救人救急,每每見死不救的,成擺設了?」
「切,弱雞如你,沒有利用那三點神性萬能點,你能活到現在嗎?」
「好吧,給我說說神性萬能點如何獲取?」
沈典無語了,真心無力反駁藏在腦海里的傲嬌貨,特拽的那種貨色。
不過話說回來,沈典差點就被劉宏與滿朝文武的怒火碾壓成渣渣了。
何況這些人使絆子,讓沈典兄妹關押在牢房裡,不給任何食物與淡水。
那是往死里整。
在那種無盡的飢餓與寒冷下,還得硬抗衙役的酷刑伺候,可謂是受盡折磨,生不如死的待遇。
然而,沈典就在那種絕境下呼叫腦海里的傲嬌貨,卻得不到任何答覆,經受了一次次人性意志的考驗。
其中的困苦,生死境遇無法想象。
但沈典還是從那種絕境之地活出來了,創造出一個奇迹。
當然,這跟沈典利用那三點神性萬能點,試著救護一隻從牢房天窗里竄進來的松鼠,打造出一隻開啟靈智,擁有三人之力的神性松鼠,在沈典的指揮下輸送食物與淡水。
包括沈典兄妹在押解的途中,每晚都在享受松鼠三彩送來的食物,才確保不餓不渴。
否則沈典兄妹早就餓死渴死與凍死了。
沈典念及死裡逃生的經歷,感慨萬千的想到:「那個傲嬌貨,神性萬能點是不是救人獲得的?」
「哈,你猜?」
「我勒去,你存心想把我玩死才甘心啊?」
「你多拽啊,雷劈不死,也沒被劉宏與滿朝文武玩死,證明你命硬……」
「滾,總有一天我會揪出你的尾巴,知曉你是怎麼把我整到這方世界的,咱們走著瞧!」
「何必勞心費力不討好呢,當系統用不香嗎?」
沈典沉浸在腦海里與傲嬌貨交流,結果並不理想,卻激勵出無盡的求知慾與鬥志。
正所謂禍福相依,世間萬物盡皆具有相對性,相斥性?
未來與未知的事物,誰又能分的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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