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時光暢遊
在陳羿的注視之下,鮮血滴在七彩晶石上,然後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又把玩了一番,隨後上床睡覺。
這一夜陳羿做了一個夢,場景是初三教室,全班都在上課,陳羿在認真地聽課,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聽不到聲音,一開始的時候他沒有察覺到什麼,只是拚命地想聽清楚老師講課的內容。
只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都聽不到聲音,漸漸地,他察覺到什麼一般,竟然清醒了過來,只是他還在自己的夢中,全班還在聽課,教師還在講課,還是沒有任何聲音,教室外面是一片虛無和混沌。
陳羿感到一陣新奇,開始來回走動,只是好像沒有人發現他一般,最後他壯著膽,走到班花面前,狠狠地親了她一下,只是她還是一無所覺。
親吻了一下自己的女神,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沒有想象之中的感覺,畢竟夢境是虛幻的,讓他鬱悶了一陣子。
一陣子后,陳羿發現自己無法離開這一個夢,自己明明很清醒的,但是卻無法離開,就好像要永遠被困在夢中一般,時間又好像過了很久很久一般。
當自己感覺要快瘋掉時,他無意間摸到身上的彩色晶石,接著整個夢境消失,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爺爺家中,只是他此刻好像是靈魂出竅一般,能夠看到睡在床上的自己,呼吸平整有規律,蚊帳外面有蚊子在飛來飛去,要尋找縫隙進來大餐一頓。
手中拿著的七彩晶石,就這樣的被自己的靈魂拿著,並且懸浮在半空,上面的七彩光澤似乎把他的靈魂也渲染上一層淡淡的七彩光芒。
當他的靈魂完全被披上一層七彩毫光時,周圍的情景開始變動,所有的東西好像錄像回放一般,床上的自己站了起來,把握著七彩晶石,然後退出房間,放燈熄滅。
回放的情景越來越快,周圍好像變成了一條波濤洶湧的河流,一切一切都在回放,爺爺的二層半樓房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很久以前的磚瓦泥房,他好像從快速變動的情景中,看到了年輕時的爺爺,還有小時候的父親。
小時候的爺爺,還有從未謀面的太爺,一會兒后,整個村子都消失不見,變成了一片荒野,山上的樹木在快速地經歷著反著的春夏秋冬,漫山遍野的綠色植物,在枯毀、泛黃、青翠、嫩綠,在經歷一個又一個的輪迴。
也不知道經歷的多少個輪迴,周圍的情景恢復了平靜,被渲染了一層七彩毫光的靈魂,懸浮在半空,目瞪口呆地望著周圍一切的衍變。
「我是在穿越時空,現在是古代?」陳羿自語道。
因為在剛才回放的情景中,他不時地看到一些衣著古樸的人在山路上走動。
此刻的陳羿有些六神無主,不過更多的卻是一種莫名的興奮,靈魂在空中飛翔,就好像在水中游泳一般,自己擁有天生的看家本領,能夠暢快地遊動。
一陣過後,陳羿發現身上的七彩毫光似乎暗淡了幾分,頓時讓他驚醒了過來,一切的變化都是這七彩毫光帶來的,如果這七彩毫光消失了,他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靈魂都出現了,作為華夏這一個古老帝國的後裔,自然知道有輪迴投胎一說,只見陳羿像一隻鳥兒一般,快速地往一個方向飛行,在剛才自由飛翔時,他看到這一個方向有光。
此時,陳羿有一種飛躍千山萬水的感覺,只是片刻的功夫,陳義就來到了一座昏暗的古城,居高臨下望過去,城牆陳舊,高達三丈,約有九米高,在夜色的籠罩之下,依舊能夠感受到城牆的堅固和雄偉。
這還是陳羿第一次看到古城,有一種長城的感覺,城牆呈方形,月華之下,隱約能夠看到城牆內鱗次櫛比的連綿建築,在夜色之下,看不太清楚,不過這一座古城的佔地面積極其寬廣,陳羿的目光也看不到城牆的全貌,只是隱隱地看到對面那一面隱沒在夜色中模糊不可見的城牆。
至於城牆外,也有一大片古舊的貧民建築依附在城牆邊,更遠處有一條河流,以及那望不到邊際的田野。
陳羿也是粗粗地打量了一眼這古城,身上那七彩毫光漸漸暗淡起來,令得他的內心有些著急,因此他很快飛入了城中,開始尋找孕婦轉世。
不過,陳羿雖然著急,但是還是十分理智,知道古代以左為尊,在左邊的城西尋找,他可不想出生在貧苦人家,不出他的預料,城西是一大片的青瓦古建築。
這些青瓦建築大小不一,有不少高牆大院,但是更多的是緊湊挨著的中小宅院,不過無論如何,能夠居住在城西的,都是有著一定身份地位的人。
陳羿開始尋找轉世的地方,那些高牆大院被他找了一個遍,終於在一個大宅院中找到了一個目標,大宅中的一個小院中,有一個孕婦在樹下乘涼,陳羿不再遲疑,直接沒入其中。
進入了孕婦肚皮后,陳羿感覺到眼前一黑,接著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覺,而在乘涼的少婦,莫名地驚醒了過來,不過很快睡意來襲,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陳羿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后,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再次有知覺,但是這只是一個夢,一個無比漫長的夢,陳羿的意識並不清醒,迷迷糊糊。
直到出生的那一天,陳羿的夢才驚醒了過來,接生穩婆,那一巴掌打在新鮮稚嫩,敏感到極致的屁股上,那無與倫比的劇痛,瞬間刺破了陳羿的夢境。
胎兒孕育是一個十分漫長夢境,就連出生時的擠壓,也沒有讓陳羿清醒過來,最多由美夢變成痛苦的噩夢而已。
陳羿死去活來地痛哭了一頓,隨後他的思維才慢慢地回歸,當他完全恢復智慧,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然後,陳羿才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聽不懂周圍之人說的話,這裡的人說的都是方言,這一種情況在陳羿的預料之外,但是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