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形蹤暴露
挽翠先是一驚,然後便是喜上心頭:「見過秦世子!」
這是她們公主的未婚夫,而此刻他對她們公主還異常上心,挽翠由心的高興。
秦陸微微點頭,抱著寒青走了進去,看到這簡陋的小院時,眉頭微微一皺,不過終究沒有說什麼。
「好好休息!」留下這句話后,秦陸轉身離開。
挽翠立馬高興的湊上來:「公主,那便是秦世子么,生得極為俊美,而且,依奴婢看,他對您也是極好,將來您嫁給他,一定能過得幸福!」
「將來之事,誰也無法預料!」寒青開口道,說罷站起身直直走向自己屋內,那雙腿沒有任何毛病。
「你知道,以主子的身份,將來和這秦世子能不能在一起,都還是個很大的未知數,所以,以後少在主子面前提起這些!」常安走過來說道。
「我知道,我只是希望公主能幸福!」挽翠說道,轉移話題:「好幾個月不見常青那傢伙了,他也該回來了吧!」
常青和常安,正是當年他們路途中收留的那兩個落難少年,當年他們到了飛凌之後,那名侍衛便返回西秦,這十年來,是她和常安常青兩人陪著主子留在飛凌。
儘管,她到現在都還未弄明白,常安和常青明明是她們容華宮裡的兩個掃地太監,為何會化身成難民跟隨她們來到了飛凌。
常安笑道:「昨日我收到他的來信,主子交代其的事,他已完成,不日就要回來了!」
「太好了!」
房間內,寒青手中拿著一封封信件看著,不一會後,那十幾封信便看完,她全扔進火盆中燒掉,坐在窗邊,看著窗外漸黑的夜色,腦中突然閃過一張俊美的少年臉龐。
「呵呵......」房間中響起陣陣低笑,她身體往後一靠,看向窗外的目光悠遠綿長......
聖醫館
「主子,您醒了!」一持劍的青年男子看著床上那悠悠轉醒的男子,驚喜的叫道。
躺椅上的男子二十齣頭的年紀,一頭漆黑的墨發全散在身後,五官精緻柔美,竟比女子更美上三分,一襲紅衣,妖治無比!
此刻,對方臉色蒼白,更添幾分贏弱之感,極為惹人注目。
夜笙歌坐起身體,喉嚨干啞:「水!」
持劍的青年男子立馬倒了一杯水遞過去,喝下水后,夜笙歌好受不少,開始打量周圍,發現他們是在家醫館當中:「這是飛凌雲京城?」
年輕男子恭敬的站在他面前:「此處是雲京城最大的醫館,當日主子您受傷昏迷,屬下唯有把您送到這來!」
「那晚動手的人可曾查清底細!」夜笙歌雙目一沉,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冷聲問道。
那夜,他們被上百個刺客包圍,拚死才逃出,可最終他也受了不輕的傷。
「是往生樓的人!」年輕男子回道,從懷中一樣東西:「屬下從他們其中一人身上拿到了這東西,這是往生樓殺手的身份玉牌!」
「往生樓么!」夜笙歌輕聲呢喃,眼中閃過嗜血光芒。
「大燕皇到達雲京城,怎不通知一聲,好讓本世子好派人相迎!」一道低沉含笑的聲音響起,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走進來,目光直逼那紅衣男子。
夜笙歌也在打量著來人,對方能直接道出他的身份,可見不是一般人!
這時,聽到動靜的館長走了下來,見到秦陸,他驚異道:「秦世子,您怎麼來了!」
「李太醫,此人乃是大燕的皇帝,我飛凌的貴客,既來到這醫館,怎可如此怠慢!」秦陸低聲笑道,說出的話並無責怪之意。
李太醫卻是一驚,這個昨日來到醫館的重傷男子,竟是那大燕新皇?
儘管驚訝,但他還是很快做出反應:「見過大燕皇!」
雖然恭敬,卻並未跪著行禮,他是飛凌的子民,此處更是飛凌雲京城,自是不用對別國皇帝行禮。
「原來是秦王府秦世子,秦世子到是消息靈通!」夜笙歌直白的打量著秦陸。
一說秦世子,夜笙歌便猜到了秦陸的身份,秦王府在飛凌本就勢大,況且,這個少年將軍近幾年在戰場上也是威名赫赫,顯少有人不知秦陸的名聲,自己也曾留意過此人,只是,他們之間卻是頭一次見面!
秦陸同樣打量著對方,半晌,兩人同時收回目光,夜笙歌率先開口:「秦世子到訪,可有何事!」
「聽聞大燕皇受了傷,特意前來看望,且在這聖醫館中並不安全,所以,本世子特帶人來保護大燕皇的安全!」秦陸輕笑說道。
那名持劍的年輕男子卻是一怒,什麼保護,不過是想監視他們罷了!
夜笙歌卻很平靜:「多謝世子好意,只是,此處乃是雲京城,本皇相信沒人敢作亂!」
「大燕皇的安危不可玩笑,此處聖醫館不可再待!」一人說道,說話的這人卻並不是秦陸,此刻,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傳來,秦陸與夜笙歌看去,只見走進一隊穿著鐵甲的御林軍,領頭的是當今御林軍統領南風。
南風抱拳行禮:「見過大燕國皇,見過秦世子!」
秦陸眼神一閃:「南統領!」
夜笙歌的臉色幾經變化,心知自己的行蹤已經完全暴露,不只是這秦世子已知曉,就連皇宮中的那個也已知曉!
而此刻,南風行過禮后,站直身體,不卑不亢道:「奉皇上之命,護送大燕皇入宮!」
......
「聽說了嗎,咱們的鄰國大燕的皇帝來我們飛凌了!」
「早就知道了,昨晚皇上身邊的南風統領親自迎接對方入皇宮,許多人都看見了!」
「你們說,這大燕來我們飛凌做什麼?」
「誰知道呢,不過我聽說啊,沒多久,西秦國也會有人來我飛凌!」
「西秦國?不正是咱們學堂那個病秧子的國家,那病秧子還是西秦的公主,難道西秦的人來此與她有關?」
一路上,能聽到各種異論,寒青推著輪椅在他們身邊經過,見到議論的本人,那些人立馬便噤了聲,看著寒青的背影,也不知她是否把那些話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