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李雲清是西秦的青年才俊,雖然年紀很輕,可在朝中也有著不小的官品,而且還都是實權,其父親又是當朝丞相,朝中不知有多少人想將女兒嫁進李家。
李家在朝中頗有地位,若是那小賤人與對方走得近的話,那麼對她們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
而西秦寒煙聽到這,卻是冷哼了一聲:「這西秦寒青還真是個狐媚子,慣會勾引男人,在飛凌的時候,她之前那未婚夫就很護著她,如今,這李公子也與她走得如此相近,定是在回西秦這一月中,被西秦寒青給有勾引了!」
西秦寒煙的語氣中帶著憤怒,還有一絲嫉妒,這李公子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嫁給他,可是他對那些女子卻是一個也看不眼,到現在都未成親,卻沒想到,之前只是那西秦寒青回程的途中相處了一個月,就對這西秦寒青有些特別,也真不知道,這西秦寒青有哪裡好。
她身為西秦的公主,無論是容貌還是才情都很出色,在西秦,同樣有許多青年才俊愛慕於他,她雖然看不上那些人,可心裡也隱隱為此感到自豪。
可現在,她卻發現,喜歡她的那些人,可比喜西秦寒青的那些人差遠了,這無疑中,自己又讓西秦寒青給壓了一頭,讓她心中頗為不甘。
而皇后聽到自己女兒的話后,卻是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這小賤人是完全跟到她那母妃了!」
說完之後,她對跪著的那名黑衣人揮了揮手:「連這件小事都辦不好,沒用的廢物,自己下去領罰吧!」
那黑衣人點頭領命,然後面無表情的退出去了。
而皇后卻是看向西秦寒煙說道:「煙兒,你覺得,這公子怎麼樣?」
西秦寒煙一愣,隨後便明白了自己母后的意思,想到李雲清的長相,西秦寒煙點了點頭:「女兒覺得他不錯,若是做女兒的夫婿的話到也不錯!」
「沒錯,母后心中也是這樣想的!」皇后笑著點了點頭,心中開始算計,若是,自己的女兒能嫁給這個李公子,把李家給拉入他們陣營,那麼,皇兒將多一大助力。
於是,母女兩個開始交頭接耳的淡了起來。
容華宮
寒青陪李雲清他們做了一會,沒一會後西秦玉便回來了,見到兩人,他有些驚訝:「李兄,風堂兄,你們怎麼來了!」
「他們二人找你有事相談,所以我讓人喚你回來了!」寒青說道。
而聽到這話的西秦玉有些驚訝,這二人,自己與他們私下的交集並不多,所以,怎麼今天到是特意找上來了?
不過,心中雖然疑惑,他卻也趕到高興,連忙說道:「那我們去我的書房談,月一,備茶!」
兩人點了點頭,而寒青則說道:「你們聊,我便先去休息了!」
說著,寒青就要離去,而李雲清想了想卻是說道:「公主,這些日子,你出門身邊多帶些人,剛剛有人跟隨你!」
寒青回頭,笑了笑:「知道了!」
而西秦玉卻是震驚的說道:「誰,是誰跟隨皇姐!」
他的話說出后,卻是並沒有得到李雲清的回答,反而是一旁的西秦風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西秦玉沉著一張臉:「皇姐才剛回宮,就有人坐不住,想要對皇姐下手了!」
西秦玉首先想到的就是皇后他們,只是卻沒有任何證據,他也沒有辦法。
不過,他到是把這件事給記在了心上,然後招呼他們往裡走去,卻發現,這李公子在看著某一個方向出神。
西秦玉一愣,見李雲清看著自己皇姐離開的方向,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笑頭,然後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他問道:「李公子,你覺得我皇姐怎麼樣?」
李雲清回神,淡笑道:「公主她心思聰慧,性格堅毅,很不錯!」
於是,西秦玉的臉上的笑更深了,開始打量起李雲清,這李公子對他的皇姐有意思啊,若是兩人能在一起的話......
寒青回到自己的偏殿之後,隨意的洗漱了一下,便上床休息,至於西秦玉那,則是與李雲清他們談了許久才離開。
而深夜的時候,寒青從床上醒來,然後換了身衣服,便悄悄的潛出了容華宮,並未驚動任何人,就連西秦玉暗中守夜的那些暗衛也並未發現什麼異樣。
合樂樓
這裡是宮裡的舞姬待的地方,某間房子當中,琴仙子在磨擦著手中的匕首,眼中的目光冰冷:「差一點,差一點就可以殺掉這太子了,若不是、若不是......」
說到最後的時候,琴仙子有些氣急,想罵人卻是罵不出,對於今日自己的行動被西秦寒青給阻止,她心裡是有些惱怒的,只是那人如今又算是自己的主子,自己也不能罵對方。
所以,她只能在心中越想越氣。
甚至她就不明白了,自己這個主子怎麼突然之間就發難了,自己的舞並沒有出任何差錯,為何對方卻突然那樣,實在是有些怪異。
她忍不住在心裡想,對方該不會是故意找她麻煩吧?
因為之前之事,也許對方對她還有所不滿,所以如今故意找自己的麻煩?
越想她還覺得越有可能,於是心中便越氣,手中的匕首被她被越擦越亮,在這的寒冷的夜晚,實屬有些聊詭異。
也幸好,因為她是一個人住,房間里並沒有其他人,否則,被別人看到這一幕,心中定會怕個半死。
「你嘀嘀咕咕的,該不會是在說本公主的壞話吧!」就在這時,房間中卻是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琴仙子一驚,舉著手中的匕首向後揮去:「誰?」
什麼時候來人了,自己怎麼沒有發覺?
然而,她回頭卻是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這讓琴仙子一陣發寒,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全身警戒,感到危機。
「就憑你這敏銳度,若是本公主想要殺你的話,此刻你十條命都已經沒了!」這時,又在她的身後響起了那道清冷的聲音,琴仙子猛的回頭,這才看見,就在她剛剛坐的對面,已經坐著一個人影,她手中的匕首已經揮了出去,然而同時,她也看清了對方的長相!
「怎麼是你!」琴仙子驚呼,急忙收回了匕首,眼中有些錯愕,來人,竟然是西秦寒青,自己的主子?
她四處看了看,對方是怎麼進來的,為何沒有任何人發現?
而且,自己也是絲毫沒有察覺,若不是對方主動出聲,可能就連現在,自己都未必能發現對方的存在。
對方說的對,若是她想殺她的話,自己此刻怕是再多條命都已經沒了。
想到這,琴仙子心中鬆了口氣,還有些后怕。
她看著對方,對方明明坐在那裡,可一身氣息完全內斂,讓有察覺不到她的存在,她心中震驚,明白自己這個主子是個高手。
對方,簡直就是深不可測,明明就是一個失去了自由的質女,可她的經歷似乎有些神秘,就連一身武功都是深不可測,誰能想到這個看上去柔弱不已的女子,竟還是個擁有著一身出神入化輕功的女子。
「怎麼,見到主子都不會行禮了嗎?」寒青坐在位置上,戲謔的看著對方?
於是,琴仙子一怔,看著寒青,一會後,才向寒青行了一一禮:「見過主子!」
雖然不想,但自己幾次敗在對方手中,琴仙子也並沒有打算失約。
「嗯!」寒青點了點頭,然後示意對方坐下。
見狀,琴仙子坐下來,心中還在想著,至少這個公子也沒有那麼難接觸的的樣子,而且,似乎也沒有故意找她麻煩的打算。
她小聲問道:「主子,你怎麼來了?」
對方住的地方離自己這可是遠的很,對方特意來這找她,是為什麼?
問是這樣問著,琴仙子心中卻有幾分心虛》
寒青淡漠的看著她:「這話,該是本公主問你才對,為何你會在西秦皇宮?」
琴仙子目光閃了閃,然後說道:「我既然已經是主子的人,既然主子已經回到了西秦皇宮,那麼我當然也是要想辦法來到這皇宮!」
「既然如此,為何卻沒有去找我,甚至,你完全可以在我回程的路上,想辦法與我匯合,而不是自作主張就混進了皇宮,甚至在我回來后,也沒去去找我!」寒青冷聲說道,說完之後看著她:「所以,你覺得,你的話,本公主會信嗎?」
琴仙子沉默,然後又跪了下來:「主子,此次我混進西秦皇宮,的確是還有別的目的,只是,此事恕我不能說!」
這一次,寒青也並沒有讓對方起來,而是看著對方,冷聲說道:「你想殺太子!」
「主子!」聞言,琴仙子驚得猛地抬頭,她瞪大了眼睛向寒青看去,對方,怎麼會知道?
主子她是胡說的,是在測試自己,還是真的已經知道了?
她看著對方,只見對方一臉平靜,讓琴仙子心中確定,對方是真的知道了,並不是在試探她。
於是,她沉默了一會後,卻是說道:「是!」
其餘的,卻是並沒有多說。
隨後,她想起什麼似的,再次震驚的看著寒青,然後說道:「主子,在宴會上,你看見了?」
也只有這個可能,才能解釋對方為何會知道她的目的,那就是,在宴會上的時候,自己動手的時候,被對方給看到了。
同時,她還有些心驚,自己的動手的時候,被主子給看見了,可除了主子之外呢,也不知還有沒有其他人看見?
寒青沒有說話,但是她的表情卻是告訴了琴仙子,她的確是看見了。
下一刻,琴仙子有些憤怒的說道:「所以,你之前就是故意阻止我?」
琴仙子的語氣有些冷,想著自己之前本就要成功了,可卻是被這個主子給阻止了,她的心中便有一陣怒火。
而寒青卻像是沒有察覺到對方的憤怒一樣,仍是平靜的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
「為什麼!」琴仙子冷聲怒道,心中怒意更深,隨後說道:「莫非,是你對你那皇兄還有感情?」
說到這的時候,琴仙子的眉頭還皺了起來,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事情還真有些難辦了。
西秦寒青是自己的主子,可那太子卻是自己殺的人,若是這個主子不允許她殺這個太子,那她該如何?
她咬著牙,心中還有些不甘,這主子與太子那邊的關係自己是知道的,原以為,這個主子也是恨不得對方出事,所以她出起手來才沒有任何的顧忌,可這一切,難道是她想錯了?
就在她這樣以為的時候,寒青那透著譏諷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你看我,像是對他有感情的樣子?」
不說之前,就說這次自己回來,皇後母子三人也是處處想要置她於死地的樣子,所以,她對他們,怎麼可能會有任何的感情?
她再說道:「而且,若本公主是因為對他有感情,不想他死,才阻止你的話,那麼,在大殿中的時候,本公主就該拆穿你,何至於現在私下來找你?
琴仙子聞言,心中再次錯愕,不是因為這個?她想多了?
想想,對方所說的的確在理,於是,她心中也信了幾分,但她卻是不解了,既然如此,對方為何又要阻止她?
而寒青,此刻卻是看著她說道:「本公主這樣做,不過是在救你罷了?」
救她?
琴仙子心中有些動容,不過卻是說道:「只要能殺了太子,付出我這條性命也是值得的!」
不過,對方竟然是為了救她才那樣做,讓她心中也有一絲感動。
寒青聞言冷笑道:「可是,你的命可是本公主的,你都還未替本公主效力一天,你有什麼資格丟掉你的性命?」
琴仙子沉默,然後說道:「對不起!」
而寒青則繼續冷聲說道:「而且,你以為,就算你付出了你的性命,當時,你就能殺掉太子?若你這樣想的話,那麼,本公主只能說你太蠢了,也太小看太子了,你把一切想得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