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暗藏殺機
聽了這話,容眉在心裡冷笑,她這樣做,無非是吃定自己了,又不想把自己給得罪死,因此,想以此來給自己博一個好名聲。這種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的方法,確實容易收買人心,但那也只是針對普通人而已。自己並為需要。
但他還是配合著她一起唱雙簧,一臉不可思議論的看著她,語氣有些激動的說「冷月姑娘,看來你今天的運氣真好,居然真的猜中了。」
冷月知道他對自己有著必殺之心,只要自己離開賭坊,就一定會遭遇到暗殺。所以,她必須在離開前,想法辦讓他打消這種念頭,如果說服不了他,就殺了他取而代之,也許特別難,但無論如何她都要試一試。絕不能給自己留下後患。雖然此人武功很高,用武力要殺他難如登天。但她手裡還有一張王牌,所以也不是完全沒機會。
聽了他的話,冷月才放開他,既然他已當眾承諾,她也不怕他會現場變掛。賭場雖然黑暗,但那也是背地裡,明面上還是最講信譽的。
對他雙手拱禮「容老闆的人品,真是讓冷月佩服得五體投地。能成為你的合作夥伴,那是冷月三生有幸。」
「好說,好說,冷月姑娘,請跟容某到後院雅間詳談吧。」說完對她做了一個請字。就笑著離開了,他臉上雖然帶著笑,寒眸卻又深了幾分。
冷月暗自提高警惕,知道此去會有生命危,但不去,同樣有,所以她並沒有猶豫,抬腿跟在他後面。
來到後院,看到這靜美雅緻的別苑,讓冷月眼前一亮。
這裡和外面全完是兩個世界,外面嘈雜喧囂,賭客如雲,賭坊的裝潢也是以極度奢華為主。這裡卻特別的清靜,只有幾個侍從在安靜做著他們的本職工作,整個宅院的設計以清幽靜雅為主,環境特別優美,讓冷月覺得它彷彿可以洗滌人的心靈,讓原本煩燥的心因它而變得平靜。
容眉見冷月這一路跟他走來,臉上不但沒有畏懼之色,現在還有心情欣賞宅院的風景,瞳孔微微縮了一下,她如果不是太無知,那就一定是有恃無恐。
以她在賭坊的反映來看,並不是無腦之人,可下人給他的消息又是她窮得只帶了二兩銀子來賭場,這樣的人,到底是什麼能讓她如此淡定。
有了這份猜測,他對冷月的殺意減了幾分,在事情沒弄清楚前,他不會貿然出手,他想看看,她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冷月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因自己的一個習慣,讓自己少了幾分危險,這其實是她在特種部隊時養成的習慣,當面對特別危險的事時,她就會放鬆自己的心情,想辦法讓自己的精神愉悅起來。因為她知道,只有最冷靜的頭腦,才能讓她想出最好的解決辦法。
他們來一個雅間,容眉坐下后,用一種高高在上的目光審視著她「說吧,你憑什麼來要我賭坊的一半股份?還是你天真的以為,就憑我在大堂里被你威脅時給你的承諾?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做法讓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冷月笑著在他對面坐下,「那我就先謝過容老闆的不殺之恩了,如果我告訴你,我有辦法讓迎金坊在半年內,成為靈泉國最大的賭坊,五年內響徹靈川大陸,你覺得這樣的我,有沒有資和你談?」
容眉像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不屑的說「就你?一個窮得只有二兩銀子的窮酸客?哼!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不知道你的小命現在還捏在我的手裡嗎?」
對於他的諷刺,冷月並不在意,只是淡淡的說「哦,是嗎?不知道容老闆可聽過獅子和蚊子的故事?但我相信,我的下場絕對會比蚊子好,因為我任何時候都不會讓自己得意忘形。」
容眉輕輕挑眉看著她「哦,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倒是很好奇那是怎麼樣的一個故事。」
「好!」冷月說完,突然雙眼發出紅光,容眉的身體瞬間就定住了,整個人面無表情,你一樣木偶一樣獃獃的看著冷月。只是眼神卻是空洞的,一點神采都沒有。
冷月取下他頭上的簪子,在他脖子上輕輕一劃,然後在他眼前打了一個響指。容眉瞬間就回過神來。
冷月笑著對他說「剛剛你已經死過一次了。」說完用手裡的簪子指了一下他的脖子。
容眉大驚,感覺脖子上的疼痛,用手一摸,發現手上全是血。心下大駭冷冷的對冷月說「你對我做了什麼?」
說完一掌就打向冷月,冷月早有準,身體迅速的身一邊閃開,桌子應聲而碎。
冷月一邊跑一邊說「容老闆,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我都沒有想要你的命,你卻要至我於死地,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違道義嗎?還是說你本就是這種卑鄙小人?」
容眉聽了她的話,並沒有停了下來,反而進攻得更加猛了,冷月在心裡罵娘,光長子一副好樣貌,卻是個忘恩負義的傢伙。
她一邊躲一邊說「容老闆,如果你不想死得太快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動真氣了,不信,你輕輕按一下你下腰的地方,是不是有些隱隱作痛?」
容眉聽了她的話,果然停了下來,按照她說的,在自己的下腰處按了一下,真的有些疼痛,心下大驚,兩眼冷冰的看著她「你對我下毒?」
冷月笑著說,「容老闆別生氣,我並沒有惡意,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事情只有相對並沒有絕對。如果在一刻鐘前,我要是說我能輕易殺了你,你絕對會嗤之以鼻,對吧!可事實證明,凡事並沒有絕對一說。不是嗎?我如果沒有一點自保的能力,也不敢隻身來到你的賭坊,還敢贏你那麼多的銀子。」
容眉點點頭,自己剛才確實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如果不是她手下留情,自己可能已經命喪黃泉了。
她會對自己下毒,那也是她對自己自保的一種方式,她沒有趁人之危,說明她的話是可信的。因此,他在在心裡,對冷月多了一份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