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表妹」?
第一章:「表妹」?
「孽障,跪下。」家主公良久仁大發雷霆。
公良詩謙雖然有些害怕,但聽話肯定不是他的作風:「不跪。」
好好的,正抱著表妹睡覺呢,三嬸突然進到了表妹的房間,然後就被就被帶到了正堂這裡,接受審問。
公良詩謙心裡非常不爽,從小因為天才的關係養尊處優,未曾受到過這樣的對待,要不是這裡是正堂,一直護著他的太長老在上坐著,場面非常正式、嚴肅,他早就走了,他才不去理這些人呢。
公良詩謙心想,老太爺咋還來了,以前犯了錯誤,家族的長輩也就口頭上警告一下,事情就過去了,誰讓他是家族天才呢,不過今天這是怎麼了,他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今天他真的沒有辦壞事啊。今天爹是怎麼了。
太長老說:「不跪就不跪吧,說正事吧。」對著家主示意到。
這味道就有些不對了,太長老這話就有些耐人尋味了,什麼叫不跪就不跪把,今天到底要幹什麼。
家主回應道:「是,太長老。」
「太長老幫你說請,還不謝謝太長老。」家主繼續說道:「你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么?」
公良詩謙說:「我也沒犯什麼錯啊?最近我一向很老實。父親,有什麼事就直接告訴我,我該不就好了么。犯得著弄這麼大的場面嚇唬我。」
你要能改就好了,家住心裡想著,然後繼續說:「剛才你幹了什麼,你這就忘了么?」
公良詩謙一想,原來是這事啊,說:「哦,我跟表妹一起睡覺是有原因的,肯定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而且我們還小,什麼也沒幹。」
「不管你做沒做什麼,你都辱了你表妹清白,你三嬸在你來之前已經告訴我們了,當時捉到你時的情況。你還要狡辯。」家主威嚴地說,「你是小,但你可什麼都懂,別拿你小當理由。」
「一定是三嬸掀開被子時看見了我光屁股的模樣,抱著光溜溜的表妹。不過表妹身上真香。」公良詩謙一臉陶醉的想到。
太長老對家主說:「就罰他去後山面壁半年吧。」
沒等家主應聲,公良詩謙和他三嬸都不幹了。
他三嬸說:「沒那麼嚴重,我想詩謙也不是故意的,既然已經都成這樣了,不如就給他倆定個親就算了。」
「這都不是故意的,還有什麼算是故意的,都光著屁股睡在一起了。」正堂上的幾個知情的長老想到。
公良詩謙也著急的回應:「我才不去後山呢,我跟表妹睡一起是有原因的。」
不等眾人詢問原因,也看出了幾位長老也不想問,他就直接說:「之前,我看到表妹打坐修鍊的時候身上泛起了寒霜,身體像是快要凍結了,以為她是修鍊修練出了岔子,當時周圍有沒有什麼人可以幫忙,我就只能抱著表妹給她取暖,沒想到真的成了。之後每次表妹修鍊的時候都叫上我一起,幫她化解寒霜,而且光著身子也是第一次。」
說話時,表妹公良詩茵也是走到了正堂門前,並聽到了公良詩謙說的話,臉彤的紅了起來,其他的詩字輩的也都聽到了,幾個年齡大一點的,董事的哥哥姐姐發現公良詩茵來了后,也都看向了她,並想著「怪不得最近詩謙沒有鬧什麼幺蛾子,原來是跟這個小妮子在一起啊,瞧瞧,都睡一起了。」
弄得詩茵逃一樣的跑進了正堂,到了她母親秦藝如的身邊,也就是公良詩謙的三嬸身邊。
長老們聽了之後想的可就不是這些了,看到公良詩茵也已經來了,三長老公良久禮,也就是詩茵的父親把詩茵從她母親的身後叫出來,凝重地說:「你修鍊的是不是陰九功?」
詩茵說:「是的父親,功法上是這麼寫的。」
公良久禮心中焦急的問:「是不是在一個藏功閣中的小盒子中得到的。」聲音有些發抖。
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會這樣,但詩茵還是如實的回答了:「是的,父親。」
公良久禮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無力的靠在了椅背上。
二長老公良久義對三長老說:「一定會有解決辦法的。」
氣氛有些凝重,暫時沒有人再關注公良詩謙,無論是了解情況的,還是不了解情況的,都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
已經不再是公良詩謙與公良詩茵睡在一起的事情了,變成了詩茵的事情。
太長老對詩茵說:「詩茵,你是怎麼得到陰九功的,你細細說說。」
公良詩茵說:「是太長老,就是父親帶著我和母親回到這裡后,說是可以讓我進入藏功閣內挑選一本功法,因為我當時並不熟悉這裡,所以需要有人帶著我去,當時詩謙表哥正好來我的住處找我,說是領我熟悉一下家族環境,我就對錶哥說出了我的想法,去藏功閣選功法,然後報個就帶著我去了。進入藏功閣條選功法時,看到了那個落滿塵土,但很精緻的盒子時,我就想打開看看,但是怎麼也打不來,還是表哥幫我打開的,之後我發現這個功法非常厲害就開始修鍊了。」
太長老說:「你確定是詩謙打開的盒子么,詩茵」
公良詩茵說:「是的,太長老。」
太長老對三長老說:「這事還有解決的辦法,詩茵還是有的救得,不必難過了。」
三長老眼中泛出了一絲希望的問太長老:「還有希望么,太奶奶不就是修練此功法被功法反噬而死的么。」
「你太奶奶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但此功法確實有解決辦法,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如我想像的那樣。」太長老雖是說了,但還是有些擔心。
太長老轉向公良詩謙,問他:「詩謙,什麼時候修鍊到後天中期的,這事我們怎麼不知道,十六歲的後天中期,不枉我們的培養和縱容。」
「什麼,公良詩謙已經後天中期了,那不是已經和長老們一樣了,怎麼可能,他才多大啊,」正堂外的族人熙熙的議論了起來,充滿了驚訝。
「是啊,他還比我小五歲呢,我煉皮煉骨才結束。」一個稍長的年輕人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