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2：大欺小
第二十章：
「都已經到了這麼高的位置，為啥子還要自己下來處理弄髒自己的手呢，這樣大欺小，不好，不好。」
男人攤開手掌，老頭將煙杵熄在他掌心。
「打擾前輩了，我們這就告退。」
男人對老頭回了禮數，表達了自己的歉意。
「姓甚名誰？」
「晚輩玉觀音。」
沒有自報家門、組織，玉觀音知道眼前的老頭不吃那一套。
「哦，行吧。因為你也是天樞的人，我也不好欺負你，唐小子，你出來！我知道你可以消除掉他們的一段記憶，來，把這段時間點的記憶掐掉！」
老頭對著屋內的唐映丘吼了一聲。
「知道了，知道了，麻煩。」
唐映丘敷衍地回了一句。
「前輩這樣做是失了禮數，會讓....」
屋裡傳出響指聲，屋外四人迷迷糊糊地暈倒了過去。
「無影腳」
老頭懶得聽什麼解釋，四道流星劃過夜空，拉出璀璨的星尾。
「剪完了，你們走吧，我要睡覺了。」
「謝謝。」
大雄將那副圓框眼鏡重新架在鼻尖，對著老頭彎了個腰表示感謝。
「記住一句話，剪掉頭髮可並不意味著什麼都可以重頭再來！」
老頭中氣十足的聲音回蕩在身後，幾人不知道他這番話是對誰說。
......
......
「我剛剛似乎又暈了過去？」
「嗯嗯嗯，剛剛你說你太累，倒在那老頭的沙發上就睡著了。」
埃莫斯先唐映丘一步跳出來解釋。
「是么，之前睡過去就只是換了一個地方，可最近睡過去再醒過來，後腦勺便就會一陣一陣的疼，好像是被誰敲了一棍似的。」
顧長生揉著後腦勺，大雄在一旁貼心的遞了一粒哆啦A夢百寶袋裡的止疼葯過去。
「這可不關我的事，指不定是因為你倒過去時正好磕到了石頭呢。」
埃莫斯回過了頭，將那根悶棍朝褲腰帶里塞進了一些，生怕讓別人瞧見。
「天樞提醒您，建造機械體阿爾法到達川蜀，下邦最大的天坑將落戶於川蜀附近，未離開的川蜀「收容所」的下邦居民請儘快離開，稍後會有人員進行專門清理。」
一塊機械屏幕閃爍中亮起，畫面中央是一個虛擬成像的女人，帶著無溫度的神情和話語。
「究竟什麼是天坑？」
大雄抬頭看著那塊熄滅光影的電子屏幕。
「垃圾場唄，說什麼天坑，還不是把上邦的垃圾運到下邦來。」
埃莫斯冷笑了一聲，「天上做，地下施，一個給錢一個辦事，倒是沒有過問其他人的意思。」
「之前的收容所被推倒的原因就是拿來修建這個嗎？」
「嗯。」
唐映丘平淡地回答。
「可是下邦的收容所本來就少，川蜀的收容所只有四十二座，那個天坑的修建就要推倒五座，會不會有很多人流離失所？」
靜走了過來，摸了摸大雄的頭，眼神中夾雜著異樣情緒。
「很多時候，這就是大部分人的命。」
月色冷，屏熄盡，幾人返回了埃莫斯的單獨公寓里。
「一共有三個房間，大雄一間，兇巴巴的女人一間，我們三個人就擠一擠最大的那間房。」
埃莫斯對著靜和大雄指了指二樓的兩間房。
「裡面該收拾的東西，你們需要的日用品我都給你們買齊了，不過記得到時候有錢了要把錢還給我，尤其是你！」
埃莫斯指著顧長生的鼻尖，顯然這最後一句話是留給他的。
「知道了，知道了。」
顧長生打了個哈欠，徑直朝著睡覺的那間屋子走去。
「等一會兒，我還沒有給你說哪些是我的東西，你不可以動的！」
埃莫斯隨後追著顧長生進了房間。
「二樓最左手邊是浴室，在遺失之地呆了那麼多天，你也去好好的洗個澡吧。」
「嗯，好。」
唐映丘打發走了大雄。
「你要說什麼，他們都不在，我知道你有話要問我。」
埃莫斯的公寓沒有停電，聽說是因為他花了大價錢在黑市商人手中買到的上邦的廢棄的能源核。
「你為什麼通知了其他勢力的人，那個玉觀音是神處的人，上面天樞四部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
「嗯，我知道。」
唐映丘沒有迴避，選擇了承認。
「為什麼？」
「因為人多，才熱鬧。」
唐映丘回答。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靜語氣中有一絲波動。
「你變強才能跟上我的腳步，其他事情你都不需要知道。」
唐映丘又一次不知從何處摸了一支煙出來點燃。
兩人對話停止陷入無聲的寂靜。
「唐，進來早點休息了，亮著可耗電了。」
埃莫斯打破了兩人的僵局。
「早點休息，明天見。」
「嗯。」
靜點了點頭回應。
夜深，人靜，埃莫斯看著二樓人影進了房間，拉下了閘具。
「插播一則特殊通知：天樞小組荒原企劃將於四月二十日開啟。
活動地點為楚西荒原，上邦作戰小組無級別限制均可進入，為減少下邦作戰人員的傷亡，對下邦作戰小隊限制範圍為D~C區域內。
本次活動由天樞組織，攻略等級由D級至S級不等，投放載具根據攻略不同等級也有所改變。
最高等級載具為第三等級：破級，分別為：青枝，載具形態：劍；艾瑞尼爾，載具形態：爐具；葉藏：載具形態：太刀；杏花斜雨，載具形態：古琴。
以上載具為擊殺特殊怪物掉落獎勵，另外狩獵崩壞者享受雙倍積分，獲得四件破級載具者將會有特殊獎賞。根據以往參與隊伍的情況，報名系統將會在後天，四月十八號啟動，望大家武運昌隆！
「你要去哪？」
第二日一醒來，唐映丘就看見埃莫斯正在一件一件的摺疊衣服。
「三年一次的荒原計劃開啟了，今年的獎勵來得可要比往年好太多了，上面居然發放了四件破級載具，不說別的，就算拿不到自己的手裡，看看也是值得的。」
「哦，行吧。」
唐映丘轉身將被子蓋住頭，似乎又要睡過去。
「你必須去，加上你、小胖子、兇巴巴女人和那個二愣子我們人才夠！」
埃莫斯將被子一把扯過丟在床上，被迷迷糊糊地顧長生扯過去加蓋了一層。
「冷。」
唐映丘將手腳縮了起來。
「唐，還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去！」
埃莫斯下了最後一道通牒。
「去去去，你幫我收拾好該帶的東西。」
唐映丘指了指那個散落一地的箱子。
牆上那台老式時鐘滴答指向十，唐映丘才磨磨蹭蹭地翻身起了床。
「時候到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靜牽著大雄立在門外，唐映丘沖著兩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先去一間，之後在回來收拾吧。」
「行。」
說完，埃莫斯將最後一件疊好的衣服放進了他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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