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八大金剛
接下來,兩位美女自然就跟向家俊幾人坐在同一張桌子上了,並相互做了自我介紹。
那戴圓形耳環的美女名叫張玉婷,借著裡面迷離的燈光,向家俊不免細看了幾眼,但見她發如流瀑,非常自然地散在雙肩上,膚如凝脂,螓首蛾眉,明眸皓齒,真箇是清純可愛,加上燈光迷離,還真跟心裡深處的那個人兒有幾分神似。如此近距離的相看,此情此景,自是看得向家俊都起了邪念了,難怪幾個混混會控制不住自己。
另一名美女名叫杜莎,瓜子臉,戴著眼睛,齊耳短髮,眉如彎月,唇紅齒白,笑起來,顧盼生輝,也甚是美麗。
兩人是同班同學,都是林陽大學四年級學生,法律專業,同為21歲,今年7月畢業。由於張玉婷的老家在平溪縣,而且這裡有很多旅遊景點,於是兩人便相邀到這裡來搞一個關於拆遷方面的法律調查,為期一個月,今天剛到。今天聽說鮮花演藝廳愚人節有節目,便來觀看,誰曾想會遇到如此尷尬之事。
經過剛才那件事後,幾人也沒什麼心情再在這裡面玩樂了。歐陽華便真提議去吃燒烤,兩位美女居然也欣然同意了,惹得另外兩名戰友是一陣笑。連向家俊都笑了,笑得兩名美女莫名其妙,也跟著笑了起來。
她們兩人也是沒辦法,被混混盯上,只有跟著四人一起離開才比較安全,至少這四人在她們看來,還像個好人樣,要是再被混混纏上,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看來娛樂場所以後得少來了。
向家俊幾人走出演藝廳后,那三名男子也跟著離開了。
幾人走到停車場,就圍了一群十七八歲左右的混混上來,大約有十多人,每人手裡都提著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感情是剛才那兩名混混叫來的。
向家俊叫歐陽華幾人保護好張玉婷兩位美女,自己一聲不吭就上去了,噼噼啪啪一通,就把帶頭的幾名放翻在地上。
對於這些烏合之眾,只要放倒幾個,就散了。
這一點向家俊是有經驗的,他在讀高中的時候就知道了。他們拿把刀就是為了壯膽的,真要叫他們砍人,心虛得不得了,就算真砍人,也是閉著眼睛砍的,真正敢砍人的基本上沒幾個。
這群混混看到向家俊如天神下凡般威猛,連被打倒在地的混混都不顧,一鬨而散,各自跑了。
向家俊也不追他們,也不管倒在地上的混混,叫上歐陽華他們就上了麵包車。
自然,向家俊變成了駕駛員,在歐陽華指點下就開著車往小吃一條街行去。他雖是本地人,可他多年沒回來,現在的縣城可謂是日新月異,他自是不認識路了。
車裡的幾人都一聲不吭,氣氛一時有點尷尬。
突然,向家俊看了下後視鏡,猛拍了一下方向盤,突然開口說道:「看來我們吃燒烤是吃不成了,後面有兩輛車一直從鮮花跟到現在,估計就是在鮮花裡面盯我們的人,這他麻的丁小天看來真是活膩歪了。」
「說話文明些,車上有女士!他麻的這幫逼人……」歐陽華轉念一想,自己也爆粗口了,感覺不對,只好自嘲地說道:「粗人,習慣了,兩位美女見笑了」
向家俊也笑了起來,然後對歐陽華說道:「城外怎麼走,找一塊好施展拳腳的地方。老子最恨他麻的這幫社會渣滓,一天到晚打打殺殺的,為害一方,禍害社會,就讓我代表正義的力量打壓打壓這幫流氓一下。」
向家俊說得一副義正辭嚴之樣,惹得張玉婷兩位美女一陣鬨笑。
隨即張玉婷用質疑的口吻說道:「後面那兩輛車上,至少能坐八至九人,他們可不比剛才那幫小混混哦,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就你們四個行不行哦,別到時我們兩人才出狼窩,又入虎口。」
歐陽華接道:「不是我們四個,是他一個人,別說是八到九個流氓,就是再來十幾個也不在話下,你剛才不是看到了,一人對付十幾把砍刀都不俱。你們兩位大美女就放一萬個心吧,保證把你們兩人安全送回賓館。」
這時,杜莎也輕輕說道:「現在是法制社會,為什麼非要用暴力手段來解決這件事呢,不如我們報警吧,或者直接把車開到派出所去得了,看他們還敢跟蹤不。」
「唉」向家俊一聲長嘆,回道:「不錯,這個社會是講法制的,你們在演藝廳被人欺侮的時候,他們對你講法制嗎?就算警察事後來了,但你們如果被毀了容,被『那個』了,受到了傷害,那誰來為你們的傷害買單呢?還有,今天躲過了,明天你躲得過嗎?要記住他們是流氓,對付流氓,就得用流氓的方式解決。」
向家俊一番話,讓張玉婷與杜莎一時語塞,讓兩個學法律的高材生無言以對,不免對自己所學的專業產生了質疑,面對社會的一些陰暗面,確實就如向家俊所說的一樣。
然後,向家俊又淡定的說道:「都不要再說話了,一會到地我下車后,你們把車門鎖死,等他們跟上來了,再把遠光燈打開,好讓你們看我的精彩表演。要是事情不對,你們開車就跑,不要管我,我會沒事的。」
後面兩輛車上,果然坐著八個人,看到麵包車往郊區開去,也是毫不遲疑地跟了上去。
面目白凈的駕駛員說道:「媽的,這幾個傻逼,難道還想玩野戰,搞車震,四對二,同時在一輛車上玩,這幾個傻逼還真新潮,到時拿翻幾人後,咱們都試試。」
說完淫邪地笑了起來,一車人都跟著淫邪地笑了起來。
要是向家俊幾人知道這一車流氓所說的話,他們四人倒是樂意,張玉婷兩位美女絕對氣得暈死,非活剝了幾人不可。
不一會兒,向家俊就把車開到了一塊平坦的荒地,停了下來,把燈熄了。
車剛停穩,向家俊就從車上跳了下來,向歐陽華要了兩個板手,捲起衣袖,用布條把板手纏在了兩邊手臂上,放下衣袖蓋好后,便站到車頭前面等著。
幾分鐘后,那兩輛車真跟了上來,停在麵包車對面五十米處,車燈沒有熄,車上人員全都跳了下來,清一色的長發,一身黑,身高全都在一米八左右,手裡各自拿著一根八十公分左右的鋼管,成扇形往麵包車慢慢圍了上去。
「啪」地一聲,麵包車打開了遠光燈,刺眼的強光照得幾人用手擋了下眼睛,但絲毫沒有影響他們前行的步伐。
向家俊也和著燈光迎著幾人而去。
麵包車內,張玉婷與杜莎看著車外的情形,捂著胸口,緊張到了極點,小心肝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歐陽華輕笑了一聲,罵道:「操,搞得跟電影鏡頭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拍電影呢。」
向家俊此時停了下來,昂首看著幾人,喝問道:「幾位,一路跟蹤我們到這個地方,不知道意欲何為呀?」
說得文皺皺的,聽得幾人一愣。
中間一人往前一步,站了出來,估計是老大,用鋼管一指向家俊,說道:「小子,今天你帶人砸了丁哥的場子是吧,還打傷了丁哥的人,把丁哥的監控硬碟也取走了,今天我們平溪八大金剛就代丁哥教訓教訓你,讓你長點記性。」
「這傢伙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還沒開打就將幕後老闆抖了出來,也省得一會逼供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這廝不說,老子也知道是丁小天派來的,只不過想確認一下罷了。這下好了,不用說什麼了廢話了,既然知道債主是誰了,可以開打了」向家俊心道。
不過,向家俊還想裝下逼,對著幾人說道:「幾位,看好了,哥可是退伍軍人,而且現在是法制社會,你們不會以多欺少吧,不如我作東,請幾位吃霄夜,這事就過去了?不打不相識嘛。」
「小子,別逞口舌之利了,今天哥幾個吃定你們了,就憑你在丁哥那裡那點事,一會拿到硬碟,送你到派出所,就夠你們喝一壺的!法制社會,也講拳頭硬不硬的,也講錢多不多的,等你有發言權的時候,再給我講法制吧。在我面前,我就代表法制。」
這帶頭老大反諷道,說的也是滴水不露,看來也不笨嘛,一上來就把丁小天抖出來,估計也是有目的的。
冤有頭,債有主,他們是知道的。
「不過,只要你跪下,給哥幾個磕頭,把車上的馬子讓我們爽幾下,我們就放你們一馬,以後有什麼事,哥幾個都可以幫你罩著,在平溪這地盤上,哥幾個說話,還算數的。」那老大又說道。
其餘幾人也一陣狂笑,其中一人接道:「大哥,還跟他磨嘰什麼的,直接打到他跪下唱《征服》不就行了。」
又是一陣鬨笑。
向家俊也跟著笑了起來,對著幾人鄙夷地說道:「好,既然大家都把話挑明了,你們把狠話也放出來了。那我今天不把你們幾人打到跪下給小爺唱《征服》,老子就給你們唱《征服》!」說得也是斬釘截鐵。
這時,一名看上去一身腱子肉,身高一米八五,異常壯實的流氓跳了出來,說道:
「慢,大哥,聽丁小天說,這小雜毛很能打,我好久沒遇到對手了,讓我試試他的斤兩。」
話沒說完,就往前幾步,把鋼管用力插在了地上,赤手空拳沖了上去,嘴裡喊道:「小子,別猖狂,看爺爺怎麼收拾你」。
這傢伙也算是條漢子了,看向家俊手裡沒有武器,還搞公平決鬥,不用武器。
向家俊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要是八個人一起上,還真有些小麻煩,怕掌握不好節奏,誤傷他們。
單打獨鬥,正合他意,先放翻一個再說。
但見他後腿一撤,就擺了個格鬥式,下齶微收,緊盯著這名健壯流氓。
健壯流氓不屑地看了向家俊一眼,借著跑動之勢,猛然飛起,右腳猛力向向家俊的胸口踢去,力如千鈞,一看就是個練家子,難怪要單挑向家俊。
只見向家俊右腳猛然一個激進步,雙手一個抄抱,快如閃電,接住了健壯流氓的右腳,雙手猛力一擰,右腳卻猛力向健壯流氓支持平衡的左腿膝蓋踢去。
這健壯流氓身手倒是不弱,看到向家俊右腳踢來,左腳用力往上一跳,反身一擰,就以向家俊抱著的右腳為支撐,左腳就向向家俊頭部猛然蓋去。
可惜,就在健壯流氓再次跳起的時候,向家俊右手猛力一揮,砍在了健壯流氓的右腿膝窩處,把健壯流氓的右腿砍得彎曲下來,然後右手迅速移至健壯流氓的右腳踝關節處,雙手合力一擰,再藉助肩膀向前猛頂之力,就把還騰在空中的健壯流氓掀翻在地,來了一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
然後向家俊一個騎龍步,猛力跨在了健壯流氓腰部,左手閃電抓向對方的額頭,猛力一抓一按,對方頭就一歪,暈了過去。
原本向家俊是想猛力擰頭的,一想不對,不是在對付那些敵對分子,這一擰可能對方脖子就斷了,出人命可就是大問題了,那可是要負刑事責任的,才把對方弄暈。
只不過一個回合,也就是電光石火之間,另外幾名流氓根本來不急援手,健壯流氓就被向家俊當場打得暈死過去。
向家俊見健壯流氓暈死過去,一個側滾,就把其插在地上的鋼管取在了手上,然後再一個滾翻,就擊打在了最近一個流氓的踝關節處,痛得這名流氓就彎下了身子,抱著腳,倒在地上乾嚎起來。
趁你病,要你命。向家俊沒有遲疑,又是一個騎龍步跨在這名流氓的身上,把其的雙手猛力向上一提,「咔」地一聲,關節脫臼了,失去了抵抗之力。
這時候,剩下的六名流氓反應過來了,便提著鋼管從不同方位向家俊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