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顧家的證據
「你怎麼回來了？」她安排的時間，可是能到晚上的，反正她身邊也不缺人。
碧香如實說：「秦副官今日不得空，說改天再帶我出去，夫人的好意他都知道，他若有心，不用這麼麻煩夫人。」
顧璇真是被她給氣樂了，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個傻丫頭啊。」
碧香捂了額角，一臉羞澀：「姑娘，我的事不著急的，秦副官那麼好，我也配不上人家……」
顧璇真是被她給氣的哭笑不得。說她傻，她還真裝傻了？
小紅說：「什麼配不配得上的，你一個姑娘家家的，這話說出來也不嫌害臊？」
碧香才不和她說。直接一噘嘴一偏臉，不理她。
顧璇梳洗之後，吃了點兒糕點：「這是秦副官給你買的吧？」
碧香哪敢自己留下，回來便擺在桌上了，但被自家姑娘問，她還是說的實話：「他說，是夫人讓他買的。」
顧璇算是服了。
下午去寧府的時候，和趙妙玉說起。顧璇真心感謝她安排的這個小紅，至少帶出來也能做事。
趙妙玉也很欣慰自己安排的人沒被她排斥，笑道：「就是看你身邊那個，適合在內宅，做事仔細，卻太軟弱，倒也不是小紅有多好，是你願意讓她在你身邊。」
聽這話的意思，小紅的身份還不一般？
顧璇沒接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不想知道那麼多。
趙妙玉說：「報紙上的事，我知道不是真的，但你給我說個實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
顧璇是苦主，她卻不能作為苦主那般去訴說，只好先打了個哈哈，賣關子道：
「婆母，現在事情什麼都沒有結果，我說出來，也只有一個開頭，那不是吊您胃口嗎？您且再等等，等有個結果，我立刻來告訴您。」
趙妙玉被她逗笑了：「你個小狐狸，難怪煜軒看中了你。說什麼也要把你娶回來，哪怕我不同意，他比他老子的眼光，還毒辣。」
「婆母說笑了，這都是您的功勞，若非您啟蒙教得好，哪有寧帥現在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都說三歲看八十呢。」顧璇打了個哈欠：「婆母，我又困了。」
趙妙玉看她的眼神越發慈和：「困了便去睡，我懷著煜軒的時候，也是怎麼睡都覺得不夠。」
……
晚上寧煜軒回來和父母一起吃飯，趙妙玉對顧璇的貼心，連他都看出來了。
回家的時候。寧煜軒在車上說：「你們兩人，現在越發像母女了。」
顧璇懶懶的靠著：「大概我現在，讓她想到懷你的時候了吧，今天婆母還說，當初懷著煜軒的時候，總是睡不夠，像我過年的時候。」
寧煜軒不承認：「我那個時候可乖了。」
顧璇詫異轉頭，看著他：「你自己知道？」
寧煜軒：「我媽說的。」
顧璇：「……」
寧煜軒認真的說：「你笑什麼啊，我那個時候，是真的乖，我媽當時還跟著我爸挪了一個駐軍地呢。」
他不這麼說還好，越這麼說顧璇越笑的停不下來——哪有人自己誇自己還誇上癮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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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璇的時間大部分都在吃吃睡睡中度過的。感覺時間過的很快。三天後，白牡丹給她打電話，說有消息了，顧璇還驚訝了：「這麼快？」
哪裡快了，都三天整了，捎頭帶尾的，從她留下小黃魚的那天開始算，今天已是第五天了。
白牡丹拿了錢。自然趕緊辦事。
那個顧詳談確實不是個良人，甚是都算不得好人，好色好賭，進來還喜歡抽兩口，這在女人堆里混的久了，軟腳蝦似的。
她去找他的時候，他還當是自己魅力大，還說：「你後悔了？爺給你個機會，讓你回到爺身邊繼續伺候。」
伺候他？
他還真好意思自己說出來，都不用怎樣，三兩下就軟了，大煙點上。小酒兒送到嘴邊，那簡直就是問什麼說什麼。
要不是為了不留把柄，她也不用連著伺候三天，雖然問話只問了兩天。
她把手袋直接遞過來。低聲說：「我用東西錄下來了，而且做的隱秘，可以放心。」
儘管她知道，就算她說了可以放心。顧璇回去之後，也會讓人查上一查的，就算顧璇不查，寧煜軒也會查探，畢竟把柄那是萬萬不能留的。
顧璇打開看了看，轉而把自己的手袋送了過來：「我當然放心，這是酬勞。」
裡面依舊是十根小黃魚，還有些現鈔。
「那，我今天就和顧小姐辭行了。」白牡丹深諳察言觀色之道，從一開始決定的就是如此，拿到錢就走人，她也安心，對方也放心。
顧璇笑了：「我可沒有攆你的意思，北坪這麼大，你真不用走。」
這種客氣話，白牡丹聽聽也就算了。並不當真，她起身福禮：「多謝顧小姐慷慨援手，雖然是我做事，但您這價格，遠能找到比我做事更麻利的人，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好了，我會遙祝您萬事順意。」
顧璇還想說什麼。她卻輕飄飄拿著手袋轉身，走的瀟洒。
這種姑娘，在哪裡活不肆意？顧璇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兒羨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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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錄音是寧煜軒一人聽的，顧璇本來是想要一起聽的，但寧煜軒哄著她喝了安胎藥，她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是在卧房。
「寧煜軒呢？」
顧璇當時就惱了，他絕對是故意的！
碧香回話：「姑爺出城了，說是城北鬧匪。讓小姐安心等著，不要隨便去書房。」
「安心等著什麼？等著他回來和我再一起聽顧詳談的『老實交代』？」顧璇氣鼓鼓的說：「我信他！」
這是反話，她都被騙了，怎麼可能信。
越不讓她去書房，她偏要去！
但是東西早沒了，顧璇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累的她又叫廚房做了酸辣粉，好好的吃了一頓。
和顧家相關的東西半點兒沒找到的顧璇，心有不甘，不想善罷，但這書房裡的東西她都找了個遍兒，唯一找出來沒見過的東西就是……她那副畫，被裝裱了，擱在柜子里。
她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哪兒好，這放在柜子里，是怕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