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弄疼我了
第3章你弄疼我了
真搞不懂,自家媳婦兒的鹽鹼地都旱成這個熊樣兒了,趙傳福那傢伙居然還屁巔屁巔的跑去幫劉寡婦澆水!
「怎麼樣,嬸子的病你能治不?」田翠蘭眼神灼灼的看著牛根。
牛根撇撇嘴,苦笑道:「嬸子這病是閑出來的吧?」
「啥意思?」田翠蘭一愣。
牛根笑道:「村裡人誰都知道,趙村長這幾年從鎮上撈了不少油水兒,把嬸子養的白白胖胖,不用下地幹活,所以就像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中看不中用,風一吹就倒,容易得病。」
「別跟我提那個蠢貨,嬸子變成這樣,都是他給害的……」田翠蘭像是和趙傳福吵了嘴,提到他就橫鼻子豎眼,一通臭罵,然後急道:「小牛你老實告訴嬸子,嬸子這病到底應該怎麼個治法兒?」
「缺啥補啥,嬸子往後多做運動,活絡經脈,興許過段時間就能好。」牛根說的很專業。
「就這?」田翠蘭一臉不相信。
「要不然呢?嬸子還想怎麼樣?」牛根笑道:「是葯三分毒,能不藥而癒那樣最好,萬一不成,我到時候再給嬸子抓藥。」
說著,牛根掂起藥箱,起身欲走。
「別呀,小牛,快給嬸子回來!」田翠蘭一看就急眼了,騰的從床上坐起身,一把拽住了牛根的胳膊,攔道:「你趙叔不在家,你要就這麼走了,今天晚上讓嬸子一個人可咋熬啊?」
牛根心中冷笑,暗想:你這綠茶婊,剛才在自己身上又是摸又是捏的,不是挺痛快的嘛,現在火氣竄上來,憋不住了,想讓我留下來「餵飽」你?呸,門都沒有!嫂子好不容易發了情,還在她那暖烘烘的被窩兒里等著我去幫她澆水呢!
想到這,牛根就搖頭道:「嬸子,你的身子真沒毛病。」
「我說小牛,你摸著良心說,嬸子平時對你怎麼樣?到了這時候,你可不能糊弄嬸子!」田翠蘭生拉硬扯,愣是把牛根拽回床上,哼道:「治不好嬸子的病,你今天晚上就別想走!」
軟的不行,這是要來硬的?
看田翠蘭那死乞白賴的下賤模樣,是鐵了心要吃定牛根了,牛根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妥協。
「那行,既然翠蘭嬸非要治,我就幫你瞧瞧。」說這話的時候,牛根賊兮兮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狡黠的目光。
田翠蘭大喜道:「說吧,想讓嬸子怎麼配合你,脫衣服還是扒褲子?」
牛根的老臉一陣發黑,搖頭道:「嬸子像剛才那樣平躺著就行,我摸摸。」
「你要摸什麼地方?胸部還是下面?」
「額……摸手腕,把脈。」
「就這啊?」田翠蘭滿臉失望,嘴巴一聳,氣乎乎道:「嬸子渾身都疼,你只摸手腕頂個屁用,要不這樣,從手腕開始,你把嬸子身上疼的地方從頭到腳摸一遍,看病根兒到底在什麼地方……」
說完,不等牛根拒絕,田翠蘭「嗤啦」一下就把身上那件乳白色綉著花的汗衩子脫下來,隨手扔到了一邊。
她裡面居然沒有穿罩罩……
咕嘟!低頭盯著田翠蘭的身體瞧了幾眼,牛根禁不住狂吞幾口唾沫,額頭和後背的冷汗噌噌直冒,身體也在一瞬間就起了反應。
注意到牛根身上的異變,田翠蘭笑了,「小牛啊,嬸子看你也老大不小了,還去部隊當過兵,干過仗,總不能連女人是什麼滋味兒都沒嘗過吧?」
牛根剛要點頭,田翠蘭嘴裡又崩出一句,「對了,你退伍半年,整天和蘇梅窩在一起,春生死了,她就沒有偷偷的讓你干過?」
干?干你閨女的大咪咪!
一聽這話,牛根立刻就惱了。
他剛滿二十,五官俊朗,體格健壯,自從來到杏花村,經常被村裡的那些女人嘲笑成童子雞,甚至背地裡說他陽痿、早泄,天生不能和女人做那種事兒,但是對於這些胡謅八扯的謠傳,他並不介意。
牛根唯一的逆鱗,是蘇梅!
蘇梅向來把名聲看的比命都重要,為了這個,別說村裡村外的野男人,即使牛根,她也連手都不讓碰一下,退伍半年來,牛根和她單獨接觸的機會不少,可是摸她、抱她、占她便宜,剛才在診所還是開天闢地頭一回。
同樣是山溝溝里的農村婦女,和劉寡婦、田翠蘭這樣的綠茶婊比起來,蘇梅身上有種非比尋常的氣質,我見猶憐,讓人不忍褻瀆,再加上牛根對王春生的死心懷愧疚,所以,他對蘇梅一直關懷備至,絕不允許旁人欺負到蘇梅頭上。
說說也不行!
「翠蘭嬸別胡扯,亂嚼舌根子是要遭報應的。」牛根冷著臉道。
「呦,生氣了?」田翠蘭雙眉一揚,平躺在床上,嫵媚笑道:「你要是真有種,就趕緊把嬸子的病給治好,保不齊嬸子一高興,吃點兒虧,能讓你親口償償女人的滋味兒,嬸子是過來人,只要試一次,就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童子雞……啊哦!」
田翠蘭的話說到一半,胸前突然一緊,已經被牛根的雙手抓住,她身體猛地一震,頓時就爽的忍不住嬌呼低吟起來。
「小牛你……你輕著點……」
「弄疼嬸子了……」
「啊呦!」
田翠蘭嘴上叫的歡,身體也跟著抖個不停,白牙咬住紅唇,閉上眼睛,臉色布滿潮紅。
片刻后,牛根問道:「翠蘭嬸感覺怎麼樣,好點兒了嗎?」
「好……好多了……」田翠蘭喘著粗氣,囈語道:「別……別停……」
整個過程,持續了將近十分鐘。
「你個臭小牛,可把嬸子給折騰壞了。」歇了半晌,田翠蘭才坐起身,意猶未盡道:「不過,你按的可真好,嬸子的胸好多了。」
「那是,誰讓我是專門干這個的。」牛根眉宇間略過一絲得意神色,心中暗笑,久旱逢甘霖,不爽死你才怪!
田翠蘭猶豫一下,突然捂著肚子擰眉道:「胸是爽了,可嬸子下邊比剛開始還要癢,咋回事?」
牛根一愣,「嬸子的意思是……」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嬸子這就把褲子也給脫了,你給嬸子仔細瞧瞧,下邊為啥總是痒痒,癢的難受。」
田翠蘭倒是痛快,說脫就脫,還不等牛根反應過來,她就三下五除二,乾淨利落的把褲子和內褲一起扒到膝腕處,然後平躺在床上,正對著牛根把雙腿微微分開。
下一刻,田翠蘭雙腿中間那片黑乎乎、濕淋淋的茂密叢林就毫無遮掩的倒映在了牛根的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