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那就第二套方案
「不是蘇將軍想要我的錢,是我心甘情願送給蘇將軍!蘇將軍就別跟我見外了,來來來,隨便開個價!」
孟彥森大概也是被急瘋了,拿出了一大疊銀票就扔在了桌上,「若是不夠,我再命人去取!」
蘇安沉默了下去,看來是這幾日吊著他們,把孟彥森給急透了,現在他是生怕讓孟凡渡把功頭搶在自己前面。
這馬上就要出征了,誰制的葯那就是誰的功勞,誰就能在出征前得皇上的讚揚,這無論是對日後立儲,還是對朝堂上的人心來說,都是大大的有益。
蘇安又推辭了幾句,孟彥森連忙讓人再拿銀票來,蘇安這才作罷,將兩萬顆解藥拿給了孟彥森。
孟彥森拿著解藥,臨走前還不忘緊緊地握住蘇安的手,讓他切莫要跟孟凡渡說他拿到了解藥的事。
蘇安也答應了下來,可是孟彥森前腳剛走,孟凡渡後腳就來了,他也是來慣了蘇安的府上,都快成熟客了。
蘇安也用對孟彥森同樣的計策,對付了孟凡渡,孟凡渡簡直比孟彥森還好對付,還沒說幾句話就摔了比一本書還厚五六倍的銀票。
看得蘇安眼睛都直了,不由得感嘆真是財大氣粗啊。
蘇安也是不偏心,給了孟凡渡兩萬顆解藥,畢竟這次大軍出發前去套路的也只需要四萬大軍,葯也可以邊行軍邊制,只是速度會慢了許多而已。
孟彥森和孟凡渡兩邊都開心了,也都不再去煩蘇安。
蘇安這才得空去了一趟皇宮,偷偷面見了皇帝。
站在尚書房中,蘇安將所有事情都報給了皇帝,並且把司綰可謂是誇上了天。
皇帝聽完后,緩緩點頭,說道:「這個司綰,究竟什麼來歷,既然她是我大越國的人,怎麼又跑去羊瀾國做醫師了?」
「回陛下的話,這位司綰秦醫師是當初十四王爺安插在羊瀾國的細作,為的就是有一天我們大越國攻打羊瀾國時,她能起到最關鍵的作用。」
「這不嘛,這次疫病爆發,也是她遞來的消息,解藥也是她送來的。若沒有秦醫師,我們可能就會公然進攻,這樣不但不能攻下羊瀾國,可能我們自己的士兵還會感染上疾病。」
皇帝一邊聽著,一邊批閱著奏章,直到聽到了「十四王爺」四個字,這才放下了筆。
「蘇將軍啊,你是個聰明人,朕就喜歡跟聰明人說話。朕的那兩個兒子都不是聰明人,不然也絕對不會被你耍得團團轉了。」
蘇安聞言,立馬跪了下去,「陛下都知道了。」
「你那邊花花腸子,朕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夠看透。只是……你沒有想過,若是被老十跟老七發覺了,他們若是聯起手來對付你,如何是好?」
「所以臣才來陛下的呀。」說著,蘇安抬起頭,那雙眸子在燭火的照耀下顯得越發出巧。
皇上聞言,撐著書桌上,打量著跪在地上的蘇安,忽的笑出了聲。
「行啊,既然你都求到朕面前了,朕陪你演完這齣戲!行了,你退下吧。」
「不……臣還有一件事。」蘇安連忙說道。
皇上一愣,疑惑地看著蘇安,說道:「你莫非也想讓朕也資助你一些錢?」
「不是不是,一時這個秦醫師,她的功勞是最大的那個,她如今冒著生命危險在做細作,臣希望等攻破羊瀾國以後……陛下能夠好好重賞她。」
皇上沉默了下去,盯著蘇安看了好半晌,才說道:「這話不是你想說的吧?」
「這話不是臣想說,還能是誰呢。」蘇安抿唇笑著。
皇上摩挲著的眉角,笑道:「朕知道了,回去轉告他,朕都記下了,讓他有良心的就回來看看朕。」
「臣遵旨。」說罷,蘇安這才起身離開。
……………………
而在羊瀾國的司綰已經數錢數到手抽筋了,她將這些錢都整理好,一筆一筆給記下了,等著南公瑾回來便交給她。
正在司綰記賬的時候,一個黑影已經無聲無息地來到了她身後,司綰是看著自己桌角的影子時,這才察覺自己身後多了個人。
司綰握著筆的手不由得一緊,她腦子快速運轉著,思索著該如何逃脫險境。
但是那個黑影似乎不給她時間,司綰只感覺一隻手就搭在了自己肩頭上,司綰嚇得將錢全部扔在了那人的臉上,拼了命地往外面跑,卻還是被一隻大手攔腰給抱了回來。
「救命啊!」司綰尖叫了起來,一口就咬在了那人的胳膊上。
「嘶……是我啊!」南公瑾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讓司綰咬住南公瑾的胳膊的嘴一松,整個人都被嚇愣了,還沒有反應過來。
「小姐別怕,我來救你了!」鬼酈是第一個衝進來的人,在她推開門進來的那一刻,南公瑾將司綰給抱在了懷裡,躲在了屏風后。
「小姐你在哪兒啊?!」鬼酈手中持劍,說著,就要進來了。
「我沒事我沒事,鬼酈你先出去吧!」司綰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趕忙說道。
「小姐?」鬼酈看向了屏風后,似乎並不只有司綰一個人的身影,還是固執地要來看上一看。
「再敢上前一步試試。」南公瑾偏過頭,冷聲說道。
鬼酈一愣,聽著這聲音不對勁,隨即立馬反應了過來,收起劍快步往屋外走去,還順便將想要進屋來看一看的林寶柔給攔住了。
「你攔我做什麼啊,你沒聽見剛才秦醫師在喊嗎?!」林寶柔疑惑地問道。
「人家…人家喊那是為了增加些…你不懂的東西,快些出去最好!」鬼酈皺眉說道。
「什麼我不懂的東西!」林寶柔一臉嫌棄,還是想要進來看一看,「秦醫師你真的沒事嗎?!」
司綰剛要開口,卻被南公瑾給捂住了嘴,「她無事。」
林寶柔石化在了當場,跟鬼酈面面相覷。
而鬼酈一副「你以為呢」的表情,就將林寶柔給推出了房間,還瞬間把門給司綰帶上了。
南公瑾鬆開了捂住司綰的嘴,笑道:「我回來了,你就是這麼歡迎我的?」
「你回來了,就是這麼給我驚的?」司綰學著南公瑾的樣兒,說道。
南公瑾長長地嘆了口氣,故作傷情的模樣,說道:「我這明明就叫做驚喜,誰知道你會突然大叫起來,你還咬我!」
說著,南公瑾就掀起了衣袖,將那一處都滲出血的牙印拿給司綰看。
司綰見狀心疼得快要死了,他拉著南公瑾連忙坐到了床上,拿出了藥箱給他包紮。
「你也不知道出個聲,我以為是歹人,當然是下得死口!你要是再不說話的話,我可能連這皮都得咬下來!」
司綰雖然嘴上新的說著,可是手上的東西放柔了很多,眼裡儘是心疼。
南公瑾就愛看司綰為自己著急的模樣,樂呵呵地看著她為自己包紮好,恨不得她再咬自己幾口,再給自己好好包紮一下。
「你你……你還笑得出來呢,我咬得不夠狠是不是!」司綰沒好氣地說道。
「對了,這次你在信中說的什麼計劃,什麼七王爺跟十王爺的事情你解決沒有啊?」
「都差不多了吧,就看接下來我父皇肯不肯配合我了。」南公瑾笑得眼睛都彎了,恨不能把司綰裝在眼睛里看。
「那要是你父皇不配合你,你的計劃豈不是就行不通了?」司綰歪著腦袋問道。
「我肯定有第二套方案,哪裡有你這麼笨,又喊又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