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勸退
半空之上,許拾已經與許超二人打鬥在一起,根本沒有在意這群人在說什麼。
一旁想逃跑的許海,此時變得為難起來想上前幫忙,但又不敢,許超二人的修為太高太高,是他這輩子都到達不了的高度。
可如果不幫,良心上又過不去,畢竟許拾是為救他才留下來與他們二人打架的。
頓時他糾結萬分,不知何去何從,在觀許名義見許超有難,騰空而起使出一技怪異的武技去阻擋蒼龍。
「轟」
可惜,他的武技很強,但許拾的蒼龍更勝一籌,兩人同時從高空墜落。
雖然同時受傷,但只是皮外傷,畢竟許拾的修為太低釋放的武技也只是虛張聲勢。
「就這點實力,也稱得天才?」
許超冷冷一笑,根本不把許拾放在眼裡,他的最強武技已經施展,現在到他們了。
兩人相視一眼,齊呵「雙劍御龍術!」
隨著他們聲音落下,原本來許拾喚出來的蒼龍,竟然再次出現。
「嗷…」
隨著它一聲吼叫,開始攻擊他,暗道不好這兄弟二人竟然會御龍術,自己中計了!
「轟…」
閃得再及時,仍然慢了半步頓時遍體鱗傷,想再次站起來非常吃力。
「受死吧!」
兩人並沒有給他喘氣的機會,一起發力給許拾致命一擊。
「小心!」
千鈞一髮之際,不遠處正不知如何是好的許海突然出現,只見他擋在許拾面前,那致命一擊被他活生生的擋了下來。
靜!頓時這方天地突然安靜下來,許超二人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一幕,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許海…你…」
儘管家族內亂,但除了許拾之外,兩人並不想傷害其他族人。
「超哥,名哥,虎劍宗狼子野心,希望你們不要被他們利用了!」
鮮血不斷從體內湧出,但他毫不在意,而是勸說許超他們,希望不要被虎劍宗利用,畢竟許拾再有錯他仍然是許氏一員。
「事已至此,我們已經無路可回,殺了他!」
許名義可沒那麼多愁善感,揮劍直刺許海而去,了結他最後一口氣。
還未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許拾突然大呵一聲,雙眼血紅,氣息不斷上升,頓時周身雷霆縈繞。
他知道許超二人總想將自己置於死地己,但這不關許海及外人的事。
「敢殺族人,敢傷族人!當滅!當誅!」
許拾像變了個人似的,雙眼血紅,竟然有幾分煞氣夾雜著。
氣息逞赤紅色,加上他赤品血脈,整個山谷變得異常詭異,一旁的諸強都為之震驚。
這種氣場完全不是一個破境者所以散發出的。
他如同死神,如同修羅,更像毀滅者,每往前一步,地上雷霆被他盡數吸收。
「這股氣息…」
「好強的氣場!」
不止是怪族,就連虎劍宗之人都為之震驚,沒想到區區破境者竟然有這等氣場。
「雷霆雨電擊!」
就在眾人驚嘆之際,許拾突然暴喝一聲,一股強大的雷霆之力從天而降。
「轟隆隆……」
頓時,整個山谷地動山搖,彷彿群山炸裂一樣。
「不好,快閃!」
許名義見情況不對,示意許超閃躲,但為時已晚,無數雷霆如神臨。
「噗……」
頓時,未反應過來的許超被雷霆擊中,倒退數米,隨之吐了口鮮血。
這一擊確實很強,他們毫無還手之力,但許拾也付出慘重代價,他使完這一擊,現在已經變得氣喘吁吁。
如果再想釋放一擊,會變得很難很吃力。
一旁的怪琳怪天儀也看出這一點,非常擔心他,但卻毫無辦法。
「現在,擊殺他是個機會。」
扶起許超,許名義殺心大走,現在他僅為破境者就能如此強橫,如果與他們同等修為,那倒在地上的可就是他們了。
許超也是如此,微微點頭,簡單的調養揮劍直刺許拾而去。
此時,他已經無還手之力,任由許超他們擊殺,只是心裡有太多不甘。
「夠了!」
就在劍落在眉梢處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主的聲音。
「給他點教訓便是,還不配被你們擊殺。」
原本一心置許拾於死地的主,竟然要放過他。
兩人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問道「師傅,您是在和我們說話嗎?」話氣卑微極致,生怕主有半點不高興。
「難不成我會自言自語道不成?」
見許超懷疑自己,他頓時大怒,嚇得他連連說道「徒兒不是那個意思。」
不知不覺中,臉上多了許多汗珠,他怕,怕自己師傅不高興。
「怪盜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轉身看著怪盜子,語氣也是異常冰冷,彷彿有殺心在心頭。
「有什麼話就這裡說吧,本尊還有事要做。」
怪盜子並不領情,冷哼一聲負手背對著他,許拾被他的人當著他的面打成了重傷,現在還要與自己商量。
「來不來是你的事,但別忘了你的任務。」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只留下一臉氣憤的怪盜子,他像是被說中心事一般,臉色極為難看。
不止是他,就連其他強者也是如此,聽到「任務」兩個字,臉上的表情非常難堪。
「族長,別管他!」
怪元尊冷哼一聲,好像並不害怕他所說的任務是什麼,反而臉上的煞氣頓現。
儘管怪盜子也不想理會,但他好像在害怕什麼,長嘆了口氣轉身往主消失的地方而去。
而一旁的許超一行人,不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口中的任務為是何意思。
他們鐵青著臉,沒能擊殺許拾心裡很是不爽,咬牙看著眼前的天才。
「想殺他嗎?你可以試試!」
見他惱羞成怒,怪琳冷冷語道,語氣有幾分調侃的意思。
「哼,總有一天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殘忍!」
看到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許超更加來氣。
「我想你等不到那天了!」
這裡已經打起了嘴炮,而不遠處怪盜子與主來到一處斷崖邊上,兩人負手而立表情都極為嚴肅,像是有著許多說不完的心事一樣。
「你是不是已經看出此子身上有炁氣逞現?」
怪盜子還未開口,主就先開口問道,語氣像是在質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依舊一副不厭煩的樣子,讓主也很不爽。
「別以為我怕你,只是不想因亂而已!」
他是模樣已經惹怒了主,若不是被某種東西約束,他早已大開殺戒。
「內亂?你也配跟我談內亂,別忘了當初我們被封印在幽谷時是誰最為賣命,是誰出的主意,又是誰找的地方。」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打怪異精靈的主意,那場封印你宗表現的最為突出,別以為本尊什麼都不知道。」
「就算此子身上有炁氣湧現,我也不會將他讓給你,你敢動他我定殺你全宗。」
聽到「內亂」兩個字,怪盜子像變了個人似幣,其語氣態度明顯有所變化,非常激動。
「怪兄不必生氣,我們之所以這麼做,也只是為大局著想,還希望你不要見怪!」
主,竟然一反常態的對其恭敬起來,語氣很氣和,剛才的不屑盡數收起,他總是這麼變化無常,讓怪盜子摸不著頭腦。
「不必生氣?哈哈…你宗如果被封印近萬年,又當做何感想?」
頓時怪盜子勃然大怒,好像這一切都是虎劍宗欠他們似的。
「說起封印,我最近好像聽到一些關於萬古玄宗的事情,好像要解除封印了,魔族冉庄帶著人前往了,你們不去看看嗎?」
主也不管怪盜子聽沒聽自己說話,自顧自地說個不停。
不過怪盜子聽到萬古玄宗四個字時,表情明顯一愣,這是他這麼久來聽到最好的消息沒有之一。
「萬古玄宗現世了?!」
他收起剛才的嚴肅,露出驚訝之色,「萬古玄宗有著太多秘密,如果能解開其中之一,也許那場大戰就會有眉目。」
他也很想知道,那場大戰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將一個若大宗門封印的,獸魂石到底都去哪裡了。
「冉庄也去了嗎?那金宗的人呢。」
這次他們是去金宗救人,可現在冉庄帶著人離開,那金宗的人又去哪裡了。
「本尊就不知道了,只是想告你希望別忘了初心,如果萬古玄宗現世,對我們絕非好事。」
主見他對萬古玄宗如此感興趣,開始請起該宗之事,把他叫到這裡來的目的忘得一乾二淨。
而且,前句還希望萬古玄宗現世,后句卻又害怕他現世,他到底安的什麼心。
「說說吧,此子你該如何處置。」
突然,只見主又將話題引到許拾身上。
「我說了,你若敢動他,虎劍宗得為其陪葬。」
見他還打許拾的主意,再次怒呵,這件事情絕不可能讓步。
「哈哈……怪盜子別以為本尊真的怕你,只是不想內亂,如果真想打架本尊奉陪到底。」
一忍再忍,終於主還是忍不住了,釋放修為逼迫怪盜子讓步。
「哼……大不了一戰。」
怪盜子毫不示弱,也將修為釋放出來,兩者互不相讓,頓時一股濃郁的氣息將此處瀰漫著。
兩者像是換了個地方重新開始剛才的決鬥,誰也不讓誰,另一場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