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大結局尾篇(2)
白元抱住西麗亞鮮血沾染了她的全身,光芒也越來越大,下一秒她的身體慢慢飛起,直到她雙腳離開地面。
緊接著更讓她意外的一幕驚訝,自己的胸口隱隱作痛,而她耳後的那個鳳尾印記也產生了疼痛的灼燒感。
疼痛越來越深,她覺得自己的胸口很疼,非常的疼,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自己胸口飛出來一樣。
低下頭一看懷裡的西麗亞也在發著光,而她的身軀也慢慢的從懷裡脫離開,懸浮在半空中與她平視。
「西麗亞……」白元輕聲呼喚。
西麗亞緩緩睜開眼,發光都雙眼向深夜裡的明燈一樣照著白元的胸口。
胸口的疼痛越來越強烈,緊接著一片片枯黃的葉子從白元胸口飛出,白元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胸口會飛出樹葉來。
那些樹葉飛出來大概有幾百片,它們漂浮在空中,隨著白元的落到地面,樹葉匯成一本泛黃的古書落在了白元的手上。
上面赫然寫著「《尋妖記錄》」
白元剛拿到書李牧猛的沖向白元伸手要去拿書,白元看到他的意圖,立刻拿著書轉身往外跑,跑向白酒所在的方向。
白元把全部希望寄托在白酒身上,就在李牧要抓到她的前一刻,她憤然將書拋向白酒,對著他大喊「帶著書快跑……」
《尋妖錄》平穩的落在了白酒手上,但白酒並沒有拿著書就走,而且愣在原地,愣神的看著手裡的書。
白酒眼神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個執筆人竟然是那隻貓妖,而此刻他手上拿著是他心心念念的《尋妖錄》。
只要他在書上面隨手寫上一筆就可以改變一切,現在的困境也能迎刃而解,但如果自己這樣做了,那同樣會遭到反噬,要的越多,反噬到身上痛苦就會越大。
白酒咽了咽口水,這時李牧已經沖了上來,伸手要搶書,並大喊著「把書給我……」
而摔倒的白元也同時再沖他喊著「快走……帶著書跑啊……」
白酒愣在原地,李牧來到面前,伸手就要奪書,白酒冷冷一笑,抬起腳踹向李牧。
李牧一個側身躲了過去,就在李牧以為以為自己成功躲了過去后,白酒握拳重拳砸向李牧的臉。
「哥,小心……」李言書對著李牧大喊。
李牧也是練過的,當即做出反應,但也為時已晚,拳頭重重的砸向他的臉,隨著拳頭砸下來他的耳膜震的生疼。
緊接著白酒揪住他的衣領,輕而易舉將他摔向一旁的牆壁。
李言書見狀命令身後的保安「都特么的是死人嗎,都給我上……」
保安們拿著電棍朝著白酒衝過去,而趴在地上的白元,也趕緊跑過去把孔有無和西麗亞摟進懷裡,不讓他們受到踩踏。
白元把孔有無和西麗亞放在一邊,準備上前幫忙。
可她剛一站起來一把冰冷的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白元側過頭一看是謝晚禮。
謝晚禮聰身後摟著白元的肩膀,另只手握著刀子架在白元的脖子上,對著正與保安搏鬥的白酒大喊「阿酒,你看清楚了,白元現在在我的手上,不要再反抗了,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白酒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把所有保安都撂倒之後,才停了下來。
白酒看著腳邊倒地的保安,把《尋妖錄》捲起來放進自己衣服口袋裡,冷笑著看向謝晚禮。
謝晚禮的刀劃破白元細嫩的肌膚,可劃破了又能怎樣,沒幾秒鐘就癒合好。
白酒笑看謝晚禮,對白元喊道「阿元,你怕死嗎?」
這句話引來白元的不屑一笑,白元突然握住謝晚禮拿刀的手。
謝晚禮本就沒想要傷害白元,白元突然握住他的手,讓他下意識的想要打開刀,但白元卻握著他的手腕,強行把他的刀插進自己的脖子上。
鮮血頓時噴涌而出,謝晚禮搶不明白白元為什麼這麼做。嚇得他連忙鬆開抓著她的手連連後退,解釋道「我沒想要殺你,我沒有……」
在眾人驚愕的眼中,白元並沒有倒下,而是轉過身看向謝晚禮,眼底帶著冷笑,看著謝晚禮那受驚的小表情。
李言書對白元的秘密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但沒想到能到這個份上。
只見白元握住刀柄,眉頭微皺嘴角含笑的把刀子從脖子中取出來。
「你,你怎麼都沒事!」謝晚禮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是真的。
白元將刀子扔在了謝晚禮的腳邊,嘲諷他「你們抓我之前,難道不應該先調查清楚嗎,你們不會以為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帶著一點點神血的普通尋妖一族吧,一群蠢蛋……」
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傷口完全癒合后,白元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孔有無面前,一手抱起孔有無,一手抱起西麗亞,然後扭頭對白酒笑吟吟的說道「老哥,麻煩你拿上隴叔,我們要出去了。」
李牧從地上爬起來,對著白元大喊「今天誰都別想走……」
李牧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白元繼續說道「既然你死不了,那就沒有什麼好顧及的了。」
這時李牧掏出一個帶著紅色按鈕的按鍵,當他按下按鈕后,一時間地震山搖,四面的牆劇烈晃動起來,不斷有灰塵掉落下來。
白酒對白元招招手,示意她過去,白元乖乖的走到白酒身邊,好奇的問他「這是要幹嘛!」
白酒無奈的嘆了口氣,提醒白元「一會靠著牆壁,別摔倒了……」
白元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大門就要眼前,她不會坐以待斃,白了白酒一眼,就朝著大門走去。
可當他走到門口,推開面前沉重的鈦合金大門時,面前的景象根本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樣,大門前並不是路,而是黑乎乎的一片牆壁,而她也看的清楚牆在移動,可越看她就學覺得不對勁,不是牆在動,而是整個基地在往下墜。
白元轉身質問白酒「這是什麼情況?」
白酒懊悔的解釋道「這個基地是我設計的,基地可以下沉到地下五百米米來作為掩護。」
「我的媽呀……」白元雖沒有太大的震驚,但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而李牧卻得意洋洋的說著「我看今天誰能走出這裡。」
而此時地面上陷進去的大坑周邊迎來了一圈人,沈楓柔站在坑邊,伸手往下看,河朔拉住她的手把她往回拉了拉,提醒她「小心別掉下去。」
河朔探頭看了看坑很深,足足有三百多米,而且還在繼續往下陷。
沈楓柔問一旁的執行者「確定就是這裡嗎?」
執行者回答道「我們跟蹤白菜就是跟到了這裡,親眼看著他走進去的。」
沈楓柔拍了拍河朔的肩膀,轉頭對身後幾十名執行者命令道「鳥族的站出來,托著其他執行者我們一起下去探探究竟。」
說完沈楓柔笑嘻嘻對河朔說道「你背我下去唄。」
河朔白了她一眼,但並未拒絕她。
就這樣一行人在鳥族帶領下,飛向地下沈淵。
幾十名執行者站到了基地的頂層,沈楓柔命令他們「把這個鐵疙瘩給我打開。」
執行者里妖怪各有不同,自然能力也各有不同,好比犀牛怪,直接用自己堅硬無比的頭角把鈦合金的房頂給撞出一個窟窿。
沈楓柔不由的豎起大拇指,讚歎道「牛批啊,兄弟……」
在沈楓柔的讚歎下,犀牛怪更加賣力,沒兩下就把窟窿砸出來,兩個執行者先跳下去探探路。
很快執行者回來告訴沈楓柔,現大部分人集中在一個地方,那就大門口的位置,沈楓柔帶著人跳了下去。
而此刻大門口的位置,李牧把基地里所有的保安都叫了過來,還有不少的醫護人員,為的是抓捕白酒和白元兩人。
好像一切都是那麼的快,快到我不知道要結束這一切了。
白元這裡被湧出來的保安堵在大門口。
白酒握著白元的手問她「怕嗎?」
白元搖搖頭眼神堅定的回答道「不怕……」
她停頓一下沖白酒爽朗一笑,說道「我死不了的,你保護好自己就行了。」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白酒不想掩飾心中的雀躍。
而白酒的笑容深深的刺痛了謝晚禮。
謝晚禮憤怒的對著面前的保安大喊「都愣著幹什麼呢,上啊……去吧他們兩個抓起來。」
面對衝上來的保安,白元沉了沉氣,她從未傷過人,卻一直被人類和妖怪所折磨,這幾天在這裡所受的罪,她要全部還回去。
保安們舉起電棍充上兩人,白元給自己打氣,握緊拳頭手臂上的骨刀隱隱露出一個角來。
當保安們一擁而上,白元準備好的情況,用骨刀將他們一個接著一個撕裂,鮮血不斷在她面前綻放,猶如盛開的鮮花。
白元從未殺過人,她在心裡默默告訴自己,那些衝上來被自己解決掉的不是人,而是一朵朵鮮花,她只是在修剪花枝。
她不知道自己打倒多少,不斷湧上來的人,讓她筋疲力盡,而一旁的白酒卻不像她這樣,白酒反而越戰越勇。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這麼欺負我女兒,你們是不是忘了她還有一個媽啊!」
沈楓柔帶著一眾執行者趕了過來。
沈楓柔站在白元對面的走廊盡頭,而李言書等人在中間位置。
沈楓柔聲音一想起來,李牧等人的視線看向她那邊。
當眾人看到沈楓柔的一刻都為之驚訝她的容貌竟然比白元更加好看。
這時李言書出言嘲諷沈楓柔「你就是白元的母親,那個出了名的禍水。」
此話一出立刻引來沈楓柔身後執行者的不滿,而河朔一個飛身來到了李言書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李言書的肚子來了一拳。
本以為河朔就這樣教訓一下李言書而已,沒想到這只是開始,河朔毫不留情抓著李言書的頭髮,朝著一旁的牆磕去。
在神的面前,任何的妖怪都是不足為道,更別說李言書的年齡尚未滿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