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夏如初番外篇2
聽著顧沐尋這似疑惑的聲音,夏如初忍不住笑出了聲。
眼前的打扮的性感誘惑的女人臉色瞬間閃過一抹難堪。
她咬了咬唇,看了一眼夏如初那大大的肚子,眼裡閃過一抹算計。
下一刻,只見她眼前浮上了一層水霧,略有些可憐的看著顧沐尋,說:「沐尋哥,我媽生病了,都已經卧床不起了,她想見見你。」
「你看我像是那麼閑的人?」
顧沐尋俊眉一擰,臉上略有些不耐煩。
隨即,他輕手扶著夏如初的腰,低頭輕聲說:「媳婦兒,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水果?」
「站著感覺有點累,回屋吧。」
說著,夏如初邁著步子往裡面走去,連個眼神都沒再丟給門口李曉君。
想必這女人現在是著急了,這半年來,能搶的資源都被李姿搶了。
可偏偏搶的資源最後人氣都很旺,李姿名氣越來越大,李曉君這一年倒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作品,所以才坐不住了。
只是,來勾搭顧沐尋?
還是當著她的面?
這到底是有多不把她放在眼裡?
夏如初默默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自己做的孽,還得自己來承受。
進了院子,他們只瞧見老爺子正在院子里逗鳥,他年紀大了,今天的婚禮也沒有去參加。
「爺爺。」夏如初喊了一聲。
老爺子沒聽見,仍然彎著腰在那拿著食物逗鳥。
「爺爺。」她放大聲音又喊了一聲。
「哎,夏丫頭回來了。」
老爺子放下了糧食,慢吞吞的轉過身來,笑容滿面,臉上都堆起了厚厚的褶子。
「趕緊進屋裡坐著,你可不能站久了啊。」
「好的,我知道。」
在坐了沒一會兒后,顧慶聯他們也回來了。
今天的顧慶聯心情很好,說話都軟和了不少。
高涵特意給夏如初洗了不少水果,蘋果,葡萄,香蕉什麼的,堆積了一大桌子。
夏如初正在吃葡萄時,就見紀番牽著顧沐雨,小心護著她往客廳走,體貼的不像話。
不過……
看他這緊張的神色,該不會是顧姐也懷了吧?
「姐,你是懷孕了嗎?」夏如初很是直白的問了一句。
一聽這話,整個客廳都安靜了,顧慶聯夫婦也朝顧沐雨的肚子看了過去。
後者臉色一紅,然後不太好意思的點點頭,說:「才剛懷上一個月。」
見她承認,一家子瞬間就更熱鬧起來了。
「你這丫頭,懷孕了怎麼不說,今天還累了那麼久。」高涵責怪道。
「我是想等三個月之後再說,現在我這個年紀懷孕不容易,也不知道到時候情況怎麼樣。」
顧沐雨這一說,高涵就有點說不出話了。
四十齣頭的年紀,這個時候生孩子已經算是高齡產婦了,危險性的確不小。
「那你以後要多注意點,公司的事情就不要多去操心了,好好養胎才是道理。」
「媽,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沐雨的。」紀番及時說道。
在這之後,夏如初也算是有伴了。
不過她發現,顧沐雨懷孕是吃嘛嘛香,一點不舒服的都沒有,不像她,吃什麼吐什麼。
大概這些反應都是因人而異的。
時間一晃而逝。
已經臨近年關了。
夏如初這幾天都待在家裡,不敢出去亂走動,而顧沐尋也是時刻待在她身邊,就怕有個閃失。
預產期就在這幾天,她肚子也是時不時的都會痛一下,而肚子里的小傢伙鬧騰的也很是厲害,一腳一腳的踹著肚子。
每當踢的夏如初難受時,顧沐尋就會伸手摸著肚子,然後一遍又一遍的輕聲念叨著,「寶寶乖,等出來了在玩好不好?咱先不折騰媽媽了啊。」
肚子里的小傢伙似乎能聽懂似得,還真就乖了下來,安安靜靜的蜷縮在肚子里。
大年三十這天上午,陳芳坐飛機過來了。
「媽,這麼冷的天,你怎麼過來了?」夏如初還有些詫異。
陳芳沒好氣的看著她的肚子,說:「你這馬上要生了,我也放心不下,需要的東西都買好了沒有?我也給你帶了一些過來。」
說著,她將自己帶來的登山背包給打開了,只見裡面有許多衛生墊,還有嬰兒毯,包括小衣服什麼的,全都準備齊全了。
顧沐尋一邊幫忙收拾著,一邊說:「媽,你別擔心,這些我們都準備好了。」
早在從邊境回來時,他陸陸續續的,一直都在買這些生產時所需要的用品,買的最多的還是嬰兒的服裝,包括嬰兒車,玩具等等,現在那個小房間里堆的全是這些用品。
收拾好了東西后,陳芳就開始去買菜了,她才剛走沒多久,夏如初去上廁所時,就瞧見下身在流血了。
她臉色一變,然後喊了一聲:「老公,我流血了。」
顧沐尋慌慌張張的沖了進來,他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手忙腳亂的將她扶到了客廳,然後打電話,開始叫醫生。
沒過多久,夏如初就感覺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好像要將她整個人給撕開一樣。
這疼痛來的時候很猛烈,痛上幾分鐘后又會緩下來,然而她才剛喘了一口氣,疼痛又開始了。
她跪在床邊,額頭上細細的青筋都凸了起來。
「老公,我……我好痛。」
顧沐尋急的口裡發乾,他輕手輕腳的將夏如初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親吻著她的額頭,輕聲安撫道:「你忍一忍,醫生馬上就到了。」
正說著,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顧沐尋趕緊上前去將人迎了進來。
來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經驗豐富的女醫生,還帶著兩個護士,這都是他之前就已經預約好了的,此時她們擰著醫療箱,有條不紊的往外面拿著工具。
夏如初躺在床上,痛的厲害時她蜷縮在了一起,肚子太大也不方便動,整張小臉煞白煞白的,看著很是揪心。
「醫生,我媳婦這要痛到什麼時候?」
顧沐尋站在一邊,此時他只能是干著急,什麼也做不了。
在戰場上殺伐果斷,面臨生死時都毫不變色的他,此刻卻是急的額角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