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四十四：往事如煙

三界之外。

看著帝尊手中的那團名為天外混沌的物質，狠人眉頭微蹙。

「這種東西，你從何處得到，難道這是專屬於天外的東西。」狠人問道，聲音無喜無悲，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聞言，帝尊搖頭，嘆息了口氣。

「大帝你猜錯了，天外混沌雖然叫這個名字，但並不是代表，天外就擁有這種東西，當然話不能說絕對，也有可能的蘊藏量太少難以發現，亦或者以我的實力沒有資格到達蘊藏天外混沌之地。如果能大量的得到這天外混沌，我也許早就動手熔煉世界。」

「有了這個天外混沌，我就可以讓其成為眾身的軀體，因為天外混沌不沾染因果，所以每個人的軀體在也不受天地的束縛。」

帝尊沒有將如何幫助眾人脫離命運的束縛的具體步驟告訴狠人，那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大秘。

起初狠人並不認為，帝尊能夠做到，畢竟天地浩蕩，而人卻渺小，哪怕是可以焚天煮海的帝者，在歲月面前依舊是那麼無力。想要奪取天道之力，不亞於單人打入仙域之中。

但是那團天外混沌的出現，讓狠人隱隱約約感覺到，帝尊似乎可以成功。這種感覺讓狠人覺得無比震驚，天外混沌的用處絕對不想帝尊所說的那麼簡單，帝尊絕對隱瞞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旋即，他指了指遠處無盡的黑暗，在那裡什麼東西都沒有，絕對的安靜，讓人的目光只是單單向遠處望去，就有一種被吞噬的感覺。

遠處的世界是空洞是虛無的，需要東西去填補，永無止境……

對此，白衣女子暗嘆可惜，帝尊明顯沒有打算告訴自己這團天外混沌的真正來歷，自己總不可能親自前往無盡的天外去尋找吧。

這麼蠢的事情，狠人當然不會去做，狠人暗地裡也有使用秘法去驗證對方話中的真偽。

僅僅是稍加推演，摸到一絲邊緣，狠人就感受到天大的阻礙，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對此狠人也不氣餒。

「我能感受到大帝你，對於我所說的事情，便沒有反敢，試想一下，又有誰能抵禦得住自由的誘惑呢。」

帝尊，看著狠人，並未低頭俯視，這是對於強者的尊重。

「你又怎麼知道，自己其實不過是一枚棋子，你所有想做的事情，全部都是受人控制。」狠人冷冰冰的聲音出現。在這片天地回蕩。

帝尊聞言，不假思索，道。

「至少我敢去做，敢去做打破規則的事情，為了天下眾生，更為了自己。」言落，帝尊稍微沉默，旋即看向狠人，說道。「我所說的需要大帝你幫助，實則只要在未來的某一刻，不要出手就可以了。」

「原來如此，最後的大戰我會觀望，不過這並不代表我到了最後，不會出手。」狠人在說完這句話之後。

直接化為一道流光，向原世間飛出。

帝尊對此沒有多餘的舉動，他轉過身形，向著黑暗的深處望去，一聲嘆息響起，原本被帝尊驅散的迷濛霧靄，再次出現，將其環繞。

……

原世間起初很小，伴隨著狠人的接近，那宛如棋子般大小的世界，正以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速度放大著。

浩瀚的氣息，這是迄今為止狠人見過最為瑰麗的美景，這種美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白色的胎壁，薄的讓人不敢置信，很難想象，如此輕薄的一層光膜，居然可以承托整個世界的重量。

隨後，一道裂縫出現在狠人面前，裂縫之蠕動，但是一股屬於帝尊的力量在哪裡，阻止裂縫的閉合與擴展。

狠人身影跨過那到裂縫，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狠人在感受之餘，一掌拍出，沒有恐怖的威能出現，有的只有無盡的柔和。

那到裂縫上，屬於帝尊的力量，在感受到狠人的氣息，也散發出一股柔和的碧輝，與狠人的白色道力，交相輝映。

這道胎壁裂縫，在雙尊的手段下，復原了。不過此地的胎壁比起其他的地域已就薄弱，這種狀態雙尊的手段也不管用，只能依靠時間的沉澱，分能徹底恢復。

白衣女子玉指在虛空之中划動，一個個古字出現，散發著璀璨星輝，這是屬於狠人的帝陣。

帝陣乃是一位成道者對於天地感悟的成果，哪怕這名成帝者對於陣文在不精通，他們都會擁有帝陣。這是大道感悟之一。

狠人沒有建立門派，只是留下一些道場，大帝陣文自然也沒有外流出去。

如今，要設置反止一些不知死活的傢伙，壞了大事，狠人當然要有所布置。

大陣落下，烙印在虛空之中，吞吐外界靈氣，帝陣的存在隱秘無比，除非主動尋找，否則哪怕是成為天帝的葉凡也無法發現。

開創出「撒星辰成兵」這等曠世神術的狠人，在陣文的造詣上自然不弱，比肩古來帝者，有過之而無不及。

「帝尊之事，與我所認為的完全不同，整個世界的局勢，宛如都被蒙上了一層霧靄，原本清晰的道路，此時卻開始迷濛起來。也許是因為我的境界不夠，不成為紅塵仙，終究是凡俗。」

狠人嘆息了一聲，她腳步一踏，離開了崑崙。

在離開之時，狠人眼角的餘光，掃過那塊染血的星辰石碑，天地之間頓時突兀的出現一股莫名的情緒，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最後一站，狠人打算前往泰山，山若大與之，史亦古與之，泰山的歷史充滿的神秘的霧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