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入玄界
秦松抬腳走進了黑洞,這一瞬間好像經歷了一個世紀。這是一個昏黃的世界,天上一輪血紅色的太陽,散發出暗淡的光芒。褐色的土地上長著一些稀疏的黑色的植物,零星分散著一些的巨大黑色石塊,遠處的高山如同漆黑的巨獸匍匐在哪裡。他站在荒原上,不知道應該往哪個方向走,也不知道自己從哪個方向進來的,不由得一陣苦笑,向著高山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的魂體在氣運的加持下本來是金光四射,但一路長途跋涉,又經歷了那篇黑幕的洗禮,金色的光芒內斂,融入靈魂深處,儘管如此,他的魂體還是散發出淡淡的光暈,在這昏黃的世界里就像黑夜裡的一束燈光在孤獨的移動。同時這光暈又如同燈塔,為一些未知的生物指引著方向。一隻黑色的像一隻大鴕鳥一樣的怪獸首先發現了光暈,它猶豫了一下,血紅色的眼裡突然散發出貪婪地光芒,向著移動的「燈塔」追去。
秦松正在行走,突然一張扁扁的像鴨喙一樣的大嘴向他撕咬過來,秦松急忙向旁邊一閃躲了過去,正是那隻大「鴕鳥」。見秦小時躲了開來,大「鴕鳥」像瘋了一樣繼續進攻,眼裡愈發的貪婪。雖然是一隻鳥類,但體積龐大,孔武有力,秦小時糾纏不過,轉身就逃。好在秦松現在是魂體速度很快,但大「鴕鳥」的兩條腿很長,尖利的爪子在地上又蹬又跳,緊緊地跟在秦松身後,不時的張開大嘴啄食秦松,秦松邊跑邊閃避頓時險象環生,有好幾次差不點被大「鴕鳥」叼到嘴裡,大「鴕鳥」的嘴裡長著倒刺一樣的牙齒,一旦被咬住結果可想而知。
「怎麼辦?」秦松腦子裡飛速的旋轉,想著可行的辦法,一顆巨石突兀的擋住了他的去路,百忙之中他身子一偏雙手順勢在巨石上一拍險而又險的擦著巨石躲了過去。而那隻大「鴕鳥」就沒有他這麼幸運了,它的腿太長步伐太大,腿邁到一半的時候不能改變方向,於是結結實實的撞在了巨石上。大「鴕鳥」這一撞可謂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轟隆」一聲把石頭撞得粉碎,大「鴕鳥」又向前沖了兩步,回頭貪婪地看了一眼秦松的魂體,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秦松不敢停留又跑出了好遠,才站了下來,這一會兒逃跑,太消耗靈魂力量,靈魂禁不住的一陣陣顫抖,魂體有些乏力,光芒也暗淡了些,休息了好大一會兒才緩了過來。
秦松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繼續前行。不過他的魂體太過耀眼,剛走了不一會又一隻大「鴕鳥」發現了他,不顧一切的撲了過來,瘋狂地啄食他。好在有了經驗,始終以「之」字形路線逃跑,果然安全了許多,大」鴕鳥「體積龐大速度很快但比較笨拙。
捉不到眼前的「美食」,大」鴕鳥「氣急敗壞,血紅的眼睛顯得異常邪惡,貪婪地盯著秦松的魂體,左突右拐,不肯放棄,仍然緊緊地追著秦小時。實在是太危險了,秦松似乎聞到了大鴕鳥嘴裡散發出來的惡臭,魂體也越來越暗淡,逃跑的速度越來越慢。就連大鴕鳥都感覺到眼前的「美食」已經精疲力盡了,血紅的眼睛透露出一絲驚喜,並且得意的發出「嘎嘎」的叫聲。
不能放棄,放棄就意味著死亡。秦松的魂體頑強的奔跑,終於又遇到一塊大石頭,秦松大喜過望,故技重施,先是直線疾跑眼看要撞到巨石,一個急轉彎緊貼巨石而過。大」鴕鳥「果然如願的撞到了巨石上,無奈地看了一眼轉眼消失的魂體,「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消耗太大,魂體已接近透明。秦松不敢再走,找了一塊大石頭躲在下面恢復魂體。待恢復過來,秦松從大石頭下面鑽了出來,向著高山的方向繼續行走,沒走多遠又遇到了一隻黑色大鴕鳥,秦松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又開始疲於奔命了。幾次險死還生,終於來到了山腳下。好在山上再也沒有大鴕鳥出現,秦松才舒了一口氣,好好地休息了一陣。
良久,站起身來向山上望了望,峰巒雄偉、挺拔險峻,山腰處漂浮著幾朵暗紅色的雲彩,山尖直插入一片血紅的雲霧之中,看不到邊際。定了定神,秦鬆開始上山,沙石土礫都是暗黑色,稀稀拉拉的長著一些褐色的植物,山坡沒有路徑,自己選擇攀登,頗為陡峭,但對於秦松的魂體來說卻如履平地,健步如飛,向山頂疾馳而去。往山上走了沒多遠,就聽見後面有人喊道:「喂!前面那個倒霉蛋!等我一會兒!」聲音怪怪的,絕不是自己原來世界的語言,可不知為什麼自己卻聽得懂。四處望望沒有別人,確定那個聲音在喊自己,便回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十幾歲大的男孩向自己跑來,嘴裡依舊喊著:「倒霉蛋兒!等等我!」
秦松看著男孩走了過來,於是嚴肅的說道:「小朋友,你怎麼能叫我「倒霉蛋」,這樣可是沒禮貌的哦!」
那小男孩噗嗤的笑了,說道:「別鬧了兄弟,咱都一百多歲的人了,別開這種玩笑了。」
秦小時上下打量一下小男孩,說道:「小朋友,你確定你是一百多歲,不是十五六歲?」
小男孩從懷裡取出一面小鏡子遞給了秦小時說道:「看來你對飛升的事情還不太了解,肯定是哪個犄角旮旯的小地方渡劫飛升上來的,看你連肉身都沒有,想是渡劫的時候沒有法寶護體,肉身被劫雷霹成灰燼了吧。」
秦松接過小鏡子下意識的照了一下,不由得一愣,只見鏡子里的自己只不過是十五六歲的樣子,一張娃娃臉長得還挺漂亮。
小男孩見到秦松詫異的樣子說道:「看來你是真不懂了,我們都是下界飛升上來的,俗話說人間一年天上一天,事實上雖然沒有那麼懸殊,但還是有差異的,我們在下界一百多歲的高齡,渡劫飛升之後也就是十幾歲的樣子。」
秦松說道:「多謝兄弟解惑了,那不知我這倒霉蛋是怎麼來的?」
小男孩說道:「你是魂體,肯定是渡劫失敗肉體毀滅,而靈魂卻僥倖活了下來,漂浮到這裡的。所以我叫你倒霉蛋啊!不過你也挺幸運的,魂體居然沒被山下的噬魂獸吃掉哦,可能是你資質太差,對那些噬魂獸沒有什麼吸引力吧!」
秦松笑了笑,問道:「在下確實來自一個沒落的地方,不知兄弟您來自何處?」
小男孩神態舉止頗為老練,但聲音卻很稚嫩,顯得很是滑稽,哈哈笑道:「朋友,我來自『塗天界』是塗天界的皇族,我叫圖瓦,兄弟你來自哪裡?」
秦松不知道自己的世界是什麼界,想了想說道:「在下來自偏遠地帶,也不知道確切的界名,大概是叫『銀河界』吧。」
圖瓦低下頭想了一陣子,說道:「沒聽說過,看來還真是小地方,不過那種小地方能出一個飛升者,兄弟也算是修鍊天才了。」
秦松並沒有修鍊過,只是陽壽已盡,僥倖的是並沒有魂飛魄傘,靈魂在氣運的加持下來到了這裡,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飛升者」。說道:「圖瓦兄過獎了,在下秦松,只是僥倖而已。」
圖瓦呵呵笑道:「秦兄弟,不要妄自菲薄,不管什麼樣的地界,只要能飛升到這裡,就是天才。」
秦松說道:「冒昧的問一句,這裡是什麼地方?是仙界么?」
圖瓦聞言,哈哈大笑道:「你還真是修真界的小白,這裡叫『黃昏驛站』只不過是凡界通往玄界的一個通道而已。凡界的飛升者渡劫成功后就會進入這個通道,然後登上這武功山,在山上有座點將台,在那裡駐紮著玄界各大門派的使者,飛升者到了點將台被哪個門派看中了,就會收入門下,成為大門派的弟子「。
秦松苦笑著說道:「那像我這種沒有肉體的飛升者怎麼辦啊?那些大門派會收我為弟子么?」
圖瓦說道:「你要是資質好被大門派看中,門派自會幫你重塑肉身。如果要是資質不好沒有門派要你,那你只好被抹去記憶變成一個純凈的沒有思想的靈魂體,選擇在玄界投胎轉世了,只是那時的你,沒有了記憶,已經不是你了。」
秦松心中有些忐忑,自己哪裡有什麼資質,還沒有修練過什麼功法,看來是要被抹去記憶了,那跟死亡又有什麼區別呢?靈魂渡劫還不如當初就失敗了,也算死得其所。
圖瓦抬頭看看天空,血紅的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說道:「咱們快點趕路吧!天黑之後這裡也是很危險的,特別是你的魂體,噬魂獸在血陽下山後是要回到山上休息的。」秦松點了點頭,二人向山上快速奔去。秦松和圖瓦二人飛快的向山上奔行,一路上秦松又打聽了一些關於修真的事情,圖瓦本身就是個話癆,再加上秦松不停的問,所以一路上圖瓦滔滔不絕,二人越嘮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意。但圖瓦也是新進的飛升者,對玄界了解的並不多,而且大多是傳說之類。不過一些簡單的修真知識對現在的秦松來說還是獲益匪淺的。
遠遠的看到前面一個高台,圖瓦說道:「秦兄弟,前面就是點將台了,今年飛升上來的修真者都應該在那裡,別人可不像我這麼好說話,你跟緊我。」
秦松問道:「圖瓦兄,點將台是做什麼的?」
圖瓦說道:「點將台是黃昏驛站最安全的地方,無論白天或者是夜晚,凶獸都不會去點將台。所有飛升上來的修真者都會聚集到那裡,等候五大宗門的使者到來。」
秦松問道:「圖瓦兄,飛升上來的修真者很多麼?」
圖瓦說道:「也不是很多,畢竟下界元氣稀少,想要修鍊到飛升的境界談何容易,一般的一個生命宇宙每百年能有一兩個飛升者也是耗盡那個宇宙積攢百年的資源了。」
秦松不由得說道:「我們的世界已經數千年沒聽說過有飛升者了。」
圖瓦嘆了口氣說道:「這樣啊,我估計你們那裡是一個枯萎的宇宙,所有的修鍊資源都已經枯竭,現在積攢數千年的資源又被你一個人用了,恐怕你們那裡以後再也不會有有飛升者了。」
秦松明白,嚴格的說,自己也不是飛升者,自己所在的世界根本不具備修真的條件,自己恐怕是集盡了那個世界所有的氣運才能夠來到這裡。
遠遠地看見一座巨大的圓台,圓台散發著淡淡的光暈,圓台的上空符文閃爍。圓台的一側有一條石階,二人踏著石階來到了台上,點將台很寬闊,中間聚集了一群人,目光警惕的看向四周,像是在保護著什麼。周邊零零散散也有五六十個少年,正激烈的討論著,大有群情激奮之意。這些少年都是下界飛升上來的修真者,但各個都是相當的高傲冷漠,對秦松圖瓦二人視而不見,中間的那一堆人對他們更是虎視眈眈,甚是防備。想來也是,能夠飛升到玄界的修真者,那個不是天資卓越,哪個不是自己星系的王者,自然有自己的驕傲,自帶霸氣。
圖瓦天生大大咧咧,上台就喊道:「各位早啊!在下塗天星系圖瓦,見過各位師兄師弟了。」
眾人只是懶洋洋的哼哈幾聲,顯然塗天星系也沒有圖瓦說的那樣名聲顯赫。倒是眾人看到秦小時的時候多看了幾眼,只不過見到秦松魂體暗淡,只有淡淡的光暈,也就不感興趣了,別過頭去繼續保持著高傲和冷漠。
夜幕緩緩降下,點將台上方的符文不停地閃爍,招來了大量的未知的生物。一隻白色的巨猿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圓台外面,高大的身軀如同一座小型的山峰,巨大的頭顱不停地在圓台上方晃來晃去。目光在少年們中間穿梭,最後定格在秦松身上目露貪婪之色。但是不停地閃爍的符文似乎對它有著莫大的震懾,目光離開了秦松對著那些少年注視了片刻,在圓台旁邊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咚咚!一隻龐然大物走了過來,是一隻龐大的噬魂獸,血紅的眼睛看向空中閃爍的符文,發出一聲慘烈的鳴叫,不甘的停在圓台的外面。白猿也發出了一聲嘶吼,似乎對噬魂獸說了些什麼。不一會,一隻通紅的巨蟹,搖搖晃晃的爬了過來,渾身燃燒著紅色的火焰,居然散發出陣陣的酒氣,讓秦松不由得想起在下界吃的醉蟹。只是這隻醉蟹體型太過龐大,估計夠一個小鎮的人管飽吃一頓的。
眾位少年似乎習以為常,對這些巨型生物視而不見,只有秦松和圖瓦還有幾個後來者,異常的驚懼。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龐然大物聚集於此,全身黑色的豹子;褐色條紋的白虎;滿身巨型甲片的穿山甲......,最恐怖的是一隻數十丈長的毛毛蟲,面目猙獰,爬行間煙塵瀰漫,在地上留下了一道一米多深的溝槽。
最後出場的是一隻巨大蟾蜍,渾身淌著毒液,每跳一次都會引起巨大的震蕩。蟾蜍「咕呱」的叫了一聲,似乎吹響了進攻的號角,數十隻巨大生物向著點將台台瘋狂地攻擊,點將台上空的符文劇烈的閃爍,將所有的攻擊擋在了圓台之外。
巨獸們並不氣餒,又發起了更加猛烈地第二次攻擊。龐大的力量震動著山谷,整個武功山似乎都要被掀翻了,只有在符文保護下的點將台依然固若磐石。伴隨著巨獸的一輪輪瘋狂地攻擊,符文閃爍的越來越快,但是同時符文卻也在不斷地收縮,點將台上的空間在不斷的縮小。
隨著空間的縮小,散落在點將台各處的少年們不得向中間靠攏。原本淡定自若的臉上也呈現出驚恐的神色,變得有些焦躁起來,有的少年不停地咒罵著,咒罵這些龐大的怪物,也咒罵五大宗門還沒有派人來接引。
圖瓦和秦松靠在一起,圖瓦的臉色蒼白,嘴唇嘚瑟著。
終於,天空呈現出一絲昏黃,漫長而又恐懼的夜晚總算熬過去了。大蟾蜍憤怒的「咕呱」叫了一聲,數十隻龐然大物停止了攻擊,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點將台。
少年們長出了一口氣,都盤膝坐了下來,穩定驚恐的心神。
當昏黃的太陽升起來,天空中的符文似乎在吸收著太陽的能量,閃爍著慢慢的擴大著,直到夜幕降臨又恢復到當初的樣子。
今天又來了一個新人,是個穿著一身鵝黃衣衫的少女,模樣俊俏、清麗脫俗,但是經歷了一夜折磨的少年們卻無心去欣賞,自顧仨一幫倆一夥的討論著夜晚的事情。
倒是圖瓦、秦松和少女聊得頗為投機,原來少女來自五行星系,名字叫澹臺盈盈,也是凝氣境一層大圓滿的修真者。
夜晚降臨了,怪物們相繼出現,比昨天晚上又多了幾隻,在大蟾蜍的一聲命令下,又開始了瘋狂地攻擊。特別是那隻大蟾蜍極為暴躁,長長的舌頭不斷地攻擊空中的符文,身上的毒液滴落在符文上響起「滋滋」的腐蝕聲。白猿巨大的爪子拍在符文上,使符文顫抖的更加劇烈;褐色豹子的尾巴像黑色的鋼鞭,用力的抽打;噬魂獸不停地用它鴨嘴一樣的喙不停地啄著符文.......。
圓台上空的符文縮小到了極致,少年們已經十分擁擠。秦松、澹臺瀅瀅、圖瓦三人由於是後來者被排斥在人群的外圍,不停閃爍的符文離他們只有數米之遙,秦松感覺到符文被攻擊產生的巨大力量,強大的力量波動使得秦松的魂體陣陣的顫抖,有一種即將潰散的感覺。澹臺瀅瀅和圖瓦對視一眼,各自向外垮了一步並列站在秦松前面,為秦松擋住了力量波動,秦松才感覺好了許多,感激的向二人點了點頭。但是面對面對強大的波動,澹臺盈盈和圖瓦也被震動的東倒西歪,不得不運轉功法方自穩住了身體。
漫長而又恐懼的夜晚終於過去了,情況岌岌可危,符文已經收縮到只差毫釐就碰到外圍的人了,已經有數位少年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秦松在澹臺瀅瀅和圖瓦的保護下,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只是精神上有些疲乏。圖瓦二人由於運功抵制波動,臉色有些蒼白,待得怪獸們撤離之後,二人馬上盤膝坐下,開始修鍊法訣以恢復體力。
已是中午時分,眾位少年都聚集在一起,一個身材高大頗為俊郎的少年大聲的說道:「各位師兄師弟,在下季碩,來自五行星系星羅宗,我對陣法之道研究數十年,向這種高級的符文陣法在下界未曾見過,來到這裡我研究了數月,但是沒有什麼結果。」
一個面色倨傲的黑衣少年嘿嘿笑道:「姓季的,你既然沒有研究出什麼結果,說出來有個屁用,是拿我們開涮么?」說完向四周擠弄著眼睛,似乎想要取得眾人的共鳴,讓大家一同來打擊這個季碩。
雖然大家對這個黑衣少年的話不屑一顧,不過還是有人說道:「不錯,這位季師兄,你一個下界修真者,想要研究玄界的陣法之術,恐怕是痴人說夢吧?你總不會是說這話跟我們大家嘮家常吧?」
季碩並不著腦,朗聲說道:「二位說的不錯,在下對玄界陣法一無所知,研究起來甚是無力。不過我卻知道,凡是陣法必有陣眼,只要找到陣眼,我們大家一起向陣眼中輸送真氣,定可增加陣法的威力可解目前之危。」
澹臺瀅瀅也是五行星系的修真者,自然要支持一下,說道:「季師兄說的不錯,怪獸越來越多,進攻的力量越來越強大,如果不想一個辦法,今天晚上恐怕就難逃劫難了。」
黑衣少年嘿嘿笑道:「說的輕巧,辦法豈是那麼容易想的,我看大家還是憑實力說話,佔據陣法中心也許能撐到五大宗門來人接引的日子,反正我是不會讓開中心的位子。」黑衣少年周圍的人也都出聲附和,顯然,他們佔據的位置都是中心地帶,相對來說暫時還是比較安全的。
外圍的少年們大怒,紛紛喝道:「我們只是來晚了幾日而已,憑實力也未必怕了你們,要不要打上一場,來一場憑實力說話!」
眼見引起了眾怒,黑衣少年臉色難看,不再說話。
黑衣少年旁邊的一個少年說道:「在下軒轅星系軒轅策,季師兄說的也不無道理,再過幾天我們站在中心的恐怕也在劫難逃,還是應該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找到陣眼,多撐些時日。」
黑衣少年說道:「也好,不過我有言在先,我可以和大家一起尋找陣眼,可中間的位置希望大家不要打主意!我是不會讓出來的,誰要是敢搶,那我張武河不惜一戰。」
季碩說道:「那是自然,點將台的外圍我都查看過了,只是中心地帶有各位師兄佔據,只要大家散開,讓季某查看一番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