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幽怨
相比較於方誠的不緊不慢,於晚走的是很快。
沒過多久,面前就已是沒了於晚的身影。
但方誠並不擔心。
因為他可以肯定,沒有人在跟蹤著了!
至於那老者口中的於家。
方誠更是沒有放在心上!
於他而言,於家根本不算什麼!
等著下次於家人找上門來,報出名號后。
於家人也定會識趣的!
就這麼晃晃悠悠的走了大半個小時,天都黑下來了,方誠才回到了家。
剛進家門,就見一地的啤酒罐。
有開過的,也有未開過的。
於晚坐在正中央,滿臉通紅的喝著,另一隻手還抓著把花生米吃著,那雙眼,有些泛紅。
方誠眉頭微皺,走上前去,將靈氣逼至一些到食指上,旋即將那食指點在於晚的額頭處,為她醒酒。
下一秒,於晚的雙臉以及那醉醺醺的樣子,漸漸消散了。
正當方誠鬆了口氣,準備跟於晚討論那懷錶的事的時候。
於晚突然哇的一下,哭了起來。
「為什麼我這麼倒霉啊?為什麼別家的豪門女子遇到的,都是些願同甘共苦的好男人,到我這,就是這種男人啊?為什麼我的命這麼苦啊?為什麼我就一定要嫁給我不喜歡又沒見過面的男人啊?我不服!我不服啊!」
邊哭著,於晚還邊喊叫著。
方誠只感覺有些頭疼。
他估計,於晚以為還處於醉酒的狀態中,下意識的傾瀉內心情緒來的。
可於晚根本不知道,方誠已經為她醒酒了啊!
「你別哭了……」方誠無奈道。
「憑什麼不准我哭?」
結果話剛開口,於晚就轉頭,沖著方誠叫道:「我就要哭!就要哭!你憑什麼管我!」
這副無理取鬧的樣子,真是讓方誠更加頭疼。
這於晚,還以為自己醉酒,發酒瘋嗎?
「我……」
方誠想解釋。
但這時候的於晚看著方誠,突然止住了哭泣,正色望著方誠問道:「我問你,你為什麼幫我?你就不怕被於家找麻煩嗎?」
為什麼幫?
這個理由,兩人心知肚明的吧?
方誠搖頭,懶得去回答。
結果於晚突然笑了起來,自己答了起來:「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愛上我了!也對,像我這麼漂亮的女人,哪個男人跟我相處,不愛上我的?你說是不是啊?」
說著話,還笑的更深了。
方誠完全是頭皮發麻。
這女人,是不知道自己狀態的嗎?
「你沒醉,你……」
方誠想解釋。
可在這時候,於晚突然向著方誠撲了過來,直接將方誠撲倒了身下,依舊那樣笑著道:「既然你愛我,那我就成全你!反正我也是要被抓回去的,便宜別人,不如就便宜你了!」
說著話,腦袋緩緩向下,向著方誠親來。
講實話,於晚長得確實漂亮。
這種場面下,放在哪個男人身上,肯定都是激動的。
然而,方誠面色平靜,內心毫無波動!
剛才內心的無奈,也全然消失!
就在於晚的嘴唇即將觸碰在方誠嘴上的時候。
方誠抬手,一巴掌。
啪!
於晚直接是被扇倒過去,那被扇的半張臉上,有些紅腫!
可見方誠的出手力度不小!
於晚捂著自己那有些疼痛的半張臉,滿臉錯愕。
但更多的,是意想不到!
剛才那種情況下,方誠居然不趁機跟她做些什麼,反而是,扇了她一巴掌?
這……真的是個男人?
於晚看向方誠的眼神,滿是幽怨。
不過方誠卻是面色平靜,毫無在意的起身後,淡淡說道:「你沒醉,你別以為自己喝醉了,就變得那樣肆無忌憚了,你要是不信,你自己仔細去感覺,你到底處於醉酒狀態還是清醒的。」
聽得這話。
於晚這才猛地明白了。
難怪!
難怪自己精神還這麼好,難怪自己沒那麼暈乎乎的!
也沒有半點想吐的想法!
合著,自己沒喝醉啊!
一想到剛才的一幕,於晚不由地埋下了頭,紅著臉,滿臉的羞愧。
她感覺,自己真是臉都丟盡了!
看著於晚那樣,尤其是於晚那半張臉,方誠忍不住嘆了口氣。
他來到自己的房間內,從自己的背包裡頭取出一罐用白色瓶子裝著的葯來。
重新回到客廳后,將那罐葯放到了於晚的跟前,說道:「你把這葯塗抹在自己那臉上,待會就不疼了,睡一覺后,就好了。」
這是方誠自己配出來的,最基礎的跌打止痛藥。
雖是最基礎的,可也比外面那些強了數倍!
只是,於晚有些半信半疑。
但最終,她還是拿起葯,開始往自己臉上塗抹起來。
就在於晚塗藥的功夫。
方誠口袋內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是老丁打來的!
於是,方誠就先進了自己的房間,先接電話。
「先生,抱歉,我辦事不利,沒能了解到您的意思,讓您受委屈了……」
剛一接通,老丁那滿懷愧意的語氣便從電話那頭傳來。
「這件事也不算是你的錯,你不必隗懷,總之,你在安排個時間,讓我跟你們丁家的所有人見個面就好,不要有外人!」方誠直接打斷道。
「明白!先生,那就明日吧,明日我尋個大些的地方,到時來接您?」老丁問道。
方誠搖頭,回道:「不用了,你給我發地址跟時間就好,我自己過去。」
「明白!」老丁應著。
「另外,一中我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了,你再給我另找個學校。」方誠說道。
或許,以老丁的能力,能夠強行讓那黃泰安屈服,讓方誠繼續留在一中。
可方誠不想。
既然那黃泰安都那樣了,那方誠不妨讓黃泰安明白明白,後悔的感覺!
像這種校長,方誠真是第一次見。
當然沒理由忍!
而老丁雖不明緣由,卻還是點頭,表示道:「好,那先生,明日您去二中吧,我這就給二中的校長打招呼,我保證,必定不讓您有在一中時的情況!」
「好!」
就這樣,通話結束。
方誠從房間出來時。
於晚已經抹葯完畢了。
顯然是感覺到了藥效,臉上有些不可思議的表情。
在她聽到動靜后,趕緊轉頭望向方誠問道:「你這葯,拿來的啊?這麼神奇?」
方誠搖了搖頭,說道:「葯的事,待會再說,我現在想跟你討論的,是那個懷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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