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廢物江二少
「姐,我發現你最近這皮膚是越來越細膩了,是不是偷偷的用了什麼我不知道的化妝品。」
燕蝶手指不經意的在燕雨珊手臂上劃過,有點玩味的說著。
「哪有!最近公司事那麼多,又遇到了財務危機,我哪有時間用什麼好的化妝品啊!」
燕雨珊擺擺手,很是困擾的樣子。
「還說沒有,我摸摸,讓我再摸摸……!」
燕蝶笑著,伸手在燕雨珊胳膊上滑來滑去。
「哎呀!你別鬧了,很癢的!」
燕雨珊被弄的很是不自在,身體也是不自覺的扭動了一下。
「哎呦!」
她腳上吃痛,下意識的踢了一腳。
一直在給她修剪指甲的江辰,被他一腳踢的向後倒去,順手不小心將旁邊的洗腳水碰翻在了地上。
「江辰,你怎麼這點小事兒都做不好,剪個指甲而已,這種事都做不好嗎!」
燕蝶目光轉向江辰,不屑道:「你是對姐姐不滿,故意的吧!在公司姐姐那麼的袒護你,甚至都不讓你做太累的工作,回到了家你就不能對姐姐好一點嗎!」
江辰一臉的無奈,明明是你們兩個玩鬧,卻非要說是我的錯!
「好了小蝶!」
燕雨珊打斷了妹妹的話,看了一眼江辰:「快去拿拖布,把地擦一擦吧!」
江辰沒說話,拿起洗腳盆,徑直走向了衛生間。
「姐,我真不懂,這三年你是怎麼忍受過來的!江家都不要他了,你還非把他撿回來當塊寶一樣的護著,三年前他自己創業失敗,被江家逐出家族之後,就一直這副鬼樣子,工作也不好好的干,整天的看書,睡覺,他都這個樣子了,你還要他做什麼!」
燕蝶臉上滿是嫌棄的表情,若是三年前,江辰還沒被逐出家族的時候,那上門去找他聯姻的人,絕對是能從望京排到歸海的。
可他現在已經被逐出了家族,是個根本沒誰瞧得上的人。
被望京江家逐出家門的人,還有誰敢去搭理他!
沒本事,沒背景,沒勢力,沒人脈,江辰離開江家以後,可以說是一無是處。
「小蝶,別這麼說,他……也是有優點的。」
燕雨珊再次打斷了妹妹的話,但反駁的話語卻是很心虛的。
「優點,江辰,你能告訴我,你有什麼優點嗎?」
燕蝶看著拿著拖布,回來正在拖地的江辰問道。
「額!特別能吃,特別能睡,特別能看書!」
江辰一連列舉出了三個優點,他自認為的優點。
「哈!哈!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我看啊!你不只這麼多優點,你還特別會剪指甲,特別會刷馬桶,特別會洗衣服,特別會拖地板,特別會打掃家務,你簡直就是二十一世紀,最偉大的家庭主男的代表啊!」
燕蝶大笑著說道,但言語間卻滿滿的都是嘲弄的意味。
這個燕家的上門女婿,哪有一點的優點,能夠讓人瞧得上的!
如果是自己,早和他離婚,然後找一個大家族的子弟嫁了。
搞的現在姐姐也被他牽連,在家族內被看不起,被擠兌。
「小蝶,別說了。」
燕雨珊有點生氣了。
「姐,我說的不對嗎?江二少,很久沒有人這麼叫過你了吧!」
燕蝶不屑的看著江辰。
以前有人叫他江二少,那是尊敬,現在有人叫他江二少,那就是嘲諷。
「對,對!」
江辰一副窩囊廢的模樣,實力上比不上人家,他說的再多也沒有什麼意義。
「小蝶……!」
燕雨珊不再理會燕蝶,起身走回了卧式。
「表姐……!」
燕蝶喊了一聲,見表姐妹搭理自己,只能是狠狠的瞪了江辰一眼:「你繼續忙,我回去休息了,江二少!」
她故意將「江二少」三個字咬的很緊,說完便也回了房間。
江辰擦著地上的水漬,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是個非常熟悉的人打來的。
江辰向屋裡看了一眼,見沒人聽到,便拿著拖布走到了陽台,接起了電話。
「喂!哥,家族出事了,你能出面幫幫家族嗎?」
電話那頭是個很清脆的男聲。
「羽白,別人打電話來,我不會在意,但是你打電話來,是在嘲笑我嗎?」
江辰臉上露出苦笑。
「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代表家族來求你的,是族長讓我給你打電話的。」
江羽白連忙解釋道。
「族長?他不是早就把我忘了嗎!就算江家有難,也不會想到要來求我吧!我一個燕家的上門女婿,既沒有錢,也沒有權利,我能幫上什麼忙。」
聽到弟弟的解釋,江辰的態度變好了許多。
不過他也是奇怪,為何家族有難,會打電話給自己?
「哥,你是裝作不知道,還是真的不知道?」
江羽白很是疑惑的樣子,繼續解釋道:「你三年前和兩個朋友投資的那家公司,你還記得嗎?」
「投資!羽白,你就別磕磣我了,五千萬租了一間地下室,買了一堆可能也只在我看來,比較有用的設備,那就叫公司了嗎!你難道忘了我是因為什麼被逐出家族的嗎?所以以後不要再提起這件事了好嗎!」
江辰反駁道。
是!他那時候確實心中都是滿滿的夢想,但現實無情的打擊到了他,那也成了他的一塊傷疤!
「哥,你聽我解釋,你投資的那家公司,在你離開望京后,家族並沒有追問後續的結果,只當做是你自己以開公司為由,私吞了那五千萬,所以後來你的那兩個朋友真的開發出了新的軟體,後來還獲得了國外大公司的風投,現在這家公司經過三年的發展,已經是全球範圍內,數一數二的軟體工程公司了,而你就是這家公司最大的股東,持股超過百分之七十!」
江羽白說出了一連串令江辰非常震驚的消息。
什麼?全球數一數二?
我是公司最大的股東?
持股超過百分之七十?
江辰的腦子有點亂,他當時被家族驅逐后,心灰意冷,根本沒再考慮過公司的任何事情,甚至不負責任的離開望京,和誰都沒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