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說明了一切

第19章 說明了一切

於氏沒好氣地說道:「你看清楚了,這是我家,你個外人天天跑我家蹭吃蹭喝,是哪個不要臉?也不知道你跟唐曉果那賤人是什麼關係,在她心裡你怕是比我這個當弟媳的還親呢!」

「你胡說啥?我哥還在家躺著呢,我和嫂子能幹嘛!」

秦遠征攥緊了拳頭,可理智告訴他這個女人懷孕了,他不能揍她。

不然自己惹一身腥不說,可能還會連累他哥和嫂子。

「你意思就是你哥不在家,你們就能有什麼唄,你是不是就等司筠庭咽氣,好把那傻子娶回家?」

於氏越說越來勁兒。

秦遠征黑著臉:「你差不多就行了,別逼我打你!」

若是真打,這女人挨不過他三拳。

於氏被秦遠徵發狠的樣子嚇到,趕緊護著肚子。

「娘啊,嫂子偷的野男人要打我!我肚子疼!我的孩子要被這野男人害死了!」

唐曉果急忙從屋裡出來,問道:「怎麼了?」

「她來偷吃,被我逮個正著,卻誣衊我們不清不楚,還說我揍她!」秦遠征的身子被氣得發抖。

給她鬧這麼大動靜,他不要緊,可他嫂子的名聲怎麼辦?

要是因此讓他哥和嫂子之間有了嫌隙,他就以死謝罪也難辭其咎!

該死的,被這女人害死了!

唐曉果安撫道:「行了,嘴長她身上,她要吃屎放屁是她的自由,不用攔她。」

這種跟瘋狗一樣的人她見得多了,越勸越來勁,乾脆不搭理她,等瘋病過去就沒事了。

「這個時候胳膊肘還向著外人,你對得起責子嗎?」

李氏一來就直接坐實了唐曉果的罪名。

她還記著上午的事兒,正愁沒機會收拾她,沒成想這麼快就送上門了。

唐曉果打淡淡地說道:「內外我分得清,不用你操心。」

自從司筠庭病倒,他所謂的親人怕花銀子,給他買假藥,把他當累贅,乾脆分了家。

可沒有血緣關係的秦遠征呢?

秦遠征時常來看他,每次都不空手來,還幫他穿衣,扶他去廁所。

遠近親疏,一目了然!

「不用我操心?我要不操心,沒準兒你哪天就和這野男人把責子的家底掏空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對狗男女是什麼心思!」

李氏越說越難聽。

隔壁趙大娘都聽不下去了。

過日子難免有點磕磕碰碰,可哪有這麼誣衊人的?

「遠征從小就跟責子關係好,他也是咱們看著長大的,他哪有壞心思!」趙大娘勸道。

「彤兒肚子懷的是咱老楚家的孫子,饞嘴吃了倆餃子,他們兩個就合著打罵彤兒,這還沒壞心思?我看他們是想害老楚家絕後,好把財產都佔為己有!」

李氏信誓旦旦地說道。

李氏的言論把唐曉果氣笑了:「首先她想吃沒問題,至少跟我說一聲,再不濟也拿碗盛出來吃,哪能像她似的在鍋里吃?其次,我們沒動她一根汗毛,是她瞎嚷嚷,最後,就你家這點破爛兒我還看不上!」

她要是真想把楚家財產佔為已有,早在分家的時候,楚家就沒一個會喘氣兒的了。

再者,她要是貪心,能同意那麼分?

雖然分了點坡地,可那地兒除了草啥長不起來。

分到的五兩銀子和司筠庭上交的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她和司筠庭說是凈身出戶都不過分。

於氏陰陽怪氣地說道:「楚家窮,哪比得上秦家有錢?秦遠征在巡查司拿月錢,你看不上大哥也正常,不過你也太著急,怎麼也該等大哥咽了氣,咱又不是那不講理的人家,不會逼著你守寡。」

「醜人多作怪,早知道你是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就不該同意你進門兒!責子,是我對不起你!」

李氏捂著臉哭得傷心欲絕。

她就是要人所有人都知道唐曉果的真面目。

這樣以後再賣她,就不會有人說閑話。

就在這時,司筠庭咬牙說道:「你們這麼欺負我媳婦兒,是以為我死了嗎?」

唐曉果連忙扶住司筠庭,狠狠剜了他一眼:「不要命了?」

傷口已經開始收口,可他突然下床走動,肯定又開裂了。

「就見不得你被人欺負。」

司筠庭滿臉寵溺,不過身後的疼痛讓他臉色有些發白,稍微影響下他的形象。

倆人的互動在李氏看來分外刺眼。

「責子,你別被這個女人騙了,他和秦遠征在廚房不清不楚,被彤兒看到了,他們居然想聯手打人!」

事情在李氏嘴裡又變了。

司筠庭蹙著眉頭:「唐曉果對我情深義重,遠征更是我多年的手……足兄弟,他們不會不清不楚。」

「難道他們比我這個當娘的還親?」

李氏心裡不平衡了。

司筠庭是她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生出來的,憑什麼不站他這邊?

司筠庭沒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看向李氏的眼神里只有淡漠,還有些許不耐煩。

從小他一直很羨慕別人有娘疼,可以在娘的懷裡撒嬌,可她給她的只有無視和打罵。

現在他看清了自己的地位,他不再幻想了。

他只求他娘能讓他和唐曉果安穩過日子。

李氏伸手拽住唐曉果:「你到底給我兒子灌了什麼迷魂藥?你個狐狸精,我跟你拼了!」

唐曉果毫不留情地甩開了李氏的手。

之前她看在司筠庭的面子上不願跟她起衝突。

但現在看,她覺得不必了。

因為李氏根本沒當娘的樣子。

「我沒迷惑他的本事,我只是願意砸鍋賣鐵給他治病,只是願意陪他生,陪他死,而你們,只拿了瓶假藥糊弄他,差點要了他的命,你說他該向著誰?」

司筠庭攬著唐曉果的手不由收緊了幾分,她…真的很好。

「娘,果果日夜不休地照顧我,很辛苦,遠征把自己的積蓄都拿來給我治病,家裡吃的都是他買的,他們的恩情我一世都還不完,我不求你對他們多好,但至少別冤枉他們。」

「弟妹,你懷著身子辛苦,我們吃餃子沒給你送是我們不對,我給你道歉,你別為了口吃的氣壞了身體。」

「大家都散了吧,一個小誤會還害得你們勞師動眾,真對不起。」

司筠庭幾句話為這場鬧劇畫上了句號。

本來李氏的話就前後不一,引人懷疑,再給司筠庭一說,眾人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於彤兒跑別人家偷吃,被發現后不僅不羞愧,反而倒打一耙,誣衊大嫂和秦遠征有染,又假裝肚子疼,讓李氏幫她出頭,這活脫脫就是個攪家精。

娶了她,以後楚家別想消停了。

李氏也是個蠢的,本來大兒就因分家離了心,這會兒還一心拉偏架,以後更別想好了。

「一家人有話好好說,哪能動不動就誣衊人?」

「對啊,大家都是女人,還能不知道名聲的重要?」

「手心手背都是肉,做長輩的兩邊都要疼,不然鬧得雞飛狗跳的,誰也落不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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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有疾,嬌娘可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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