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你永遠也別想得到ZM!
翁沉看著局面傅承邈是還要留著寒夜就也走了上來。
他在傅承邈的耳邊問道:「先生,寒夜這邊要怎麼處理?」
「關起來嚴加看管,一日三餐定時給他送,至於之後的事情……」傅承邈凌視著地面上的寒夜,冷情地勾唇:「我要他親眼看看顧北琛怎麼和我玩貓捉老鼠的。」
寒夜聲音嘶啞:「傅承邈!你永遠也別想得到ZM!永遠!」
「是條精貫白日的獵犬,可惜你主人也不會顧惜你的性命。」
之後寒夜就被傅承邈關在了這棟宅子里,這裡可不是段星洲那種普通的宅子,光是看裝潢就能看得出此處房屋的不一般。
四面除了被傅承邈安裝了信號屏蔽/器,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小機關,想要進來容易,出去卻是難上加難。
而接下來的幾天裡面是風平又浪靜,一切的一切就好像都沒有發生過那樣,連慕今瑤也從不知道在傅承邈名下的某一套別墅內正關著一個可怕的人物。
也是這幾日後,在C國——
顧北琛怎麼了聯繫寒夜都聯繫不上,這會已經開始在著急著這件事情了。
「少門主,您已經在這走走停停一上午了,不然我們發個令去尋人就是了。」
助理想的很簡單,在他看來這完全就是把人找回來就可以了事的一樁事情。
可他卻換來了顧北琛狠狠地從腦袋上打了一下:「你是不是蠢?現在寒夜失去聯繫唯一的原因很可能是傅承邈發現了什麼。」
「傅承邈?」助理吃痛地捂著自己的腦袋:「寒夜是個嘴巴牢靠的,不會出賣您的。」
「這誰知道?人到了緊要關頭可都是先保全自己才……」
「少門主!少門主!有大事!」顧北琛的一句話都沒說完外面就跑來了彙報的人。
出於擔憂他立刻就停下了自己要說的話,三兩步懟到對方面前問道:
「什麼事情?!」
彙報的人氣喘吁吁,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是…是寒夜的事情…A市那邊來消息說寒夜他…他……」
「他什麼他?你倒是快說啊!」
「他死了!說是被傅承邈抓到然後就沒了音信,人都不知道被買在了哪裡!」
死…死了……
這消息就是一道在火光上面劈開的天雷,讓顧北琛的心理承受能力瓦解。
他腳步虛浮地朝著後面顛退了一步,對於寒夜多年的忠心耿耿他一直都是銘記於心的……
「怎麼會…寒夜他的身手不是很好嗎?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事!?」
彙報的人知道的也只只鱗片爪,傅承邈那邊傳來的消息太隱秘想要深究下去基本也是不太可能的:
「也許…也許是傅承邈太厲害呢?畢竟他也是一個能闖過三道機關的人啊!」
見他多嘴助理趕緊使了個眼色,這下才安靜了下來。
眼看著主子擔憂正盛他也只能說著沒用的寬慰話:
「少門主,這事情也許沒有想象當中複雜呢?您想啊,寒夜不在了,只要他生前不說這把火也根本燒不到您的身上來。」
「對…對!」顧北琛有被提醒到,眼前一亮也找到了些力氣:「也許寒夜沒說呢?他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一定是對我別無二心的!」
如此一來他們可以繼續把計劃進行下去,而傅承邈還會是被ZM所有人詬病的那一個。
現在顧北琛怕是也只能用這種方法來安慰自己了。
此時,酒店樓下——
風將女孩的身體吹得搖搖欲墜,在眼前龐然大物的建築面前,人類才顯得格外渺小。
慕今瑤那日飯後接到的信息是段星洲發來的,當她又一次站在這酒店的門前必然也做足了強大的心理準備。
記得那日信息上的配圖是一瓶注射液,和當時慕習同自己說傅承邈取出晶元的必備葯是同一個名字。
想起近日傅承邈連連發作,哪怕是再拼上一次,她也還是來了。
深吸了一口氣,慕今瑤上到了樓層來。
敲開段星洲房門的那一刻,門內的男人見到的是一張出塵的小臉,她身穿黑裙,清冷如霜的眉目里卻透著一絲絲不近人情的味道。
只是同時,慕今瑤也愣在了原地:
「怎麼是你?」
不是段星洲找自己來的嗎?怎麼變成莫夜溟了?!
莫夜溟已經可以利用假肢行走,這條腿卻已經成為了他這一輩子都不能輕易觸之的痛苦。
他把那錐心刺骨的恨意壓在腔中,全身凜然危險地說:
「我要不說是段星洲你還會乖乖上當嗎?真以為我莫夜溟是傻子了?」
「莫夜溟,你別忘記你的這一條腿是怎麼廢的,」慕今瑤嚼穿齦血,她未嘗不是恨透了莫夜溟:「你現在的行動能力可不及我,你攔不住我要走。」
她正要回頭,想要趕緊遠離就擺在眼前敵人設好的陷阱,可眼光一閃就看見莫夜溟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小瓶藥劑。
男人倚在門框上,將藥劑放置於手中把玩,說話懶散:
「我是攔不住你走,但是總有東西可以攔得住。」
鎖定男人手裡的小瓶子,慕今瑤入目一刺:「那是……」
「我是以段星洲的身份騙了你過來,但這瓶葯可從來不假,慕今瑤,傅承邈最近的發作頻率增高了吧?你難道真的要袖手旁觀?」
這是慕今瑤一直在想辦法要弄到手的東西,眼在天邊近在眼前她怎麼可能真的做得到袖手旁觀?
可在和莫夜溟前幾次的交手當中她也完全可以確定這個男人沒那麼好對付,想要藥劑必然有一番周折。
她將眉間的緊鎖撫平,小心地問:「你想要什麼?多少錢?」
「談錢多俗氣啊,」莫夜溟給自己的身旁讓出了一條路來,意思突然變得低俗:「不如用點大家都能開心的方法?」
慕今瑤怒目一瞪,雙拳被羞辱得緊握:
「莫夜溟,你還可以再卑鄙一點,要殺我的也是你,現在提出這種要求你自己不覺得噁心嗎?!」
「你是說你噁心還是我噁心?」倏然,莫夜溟靠到了慕今瑤的耳垂邊上,聲色低沉,處處都透露著一絲邪氣。
他淺淺的氣息在慕今瑤的脖頸處撓著癢,直讓她往後退了一步,避免了超線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