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第一章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自我轉醒已經過去了三天,我了解我置身在一個叫東隅國的國家,一個和自己學的歷史國家根本不沾邊的異世界。

我現在是東隅國大家雲家的三公子,現在的名字和前世的名字一樣叫雲其深。(雖然他們老是女表哥女表哥的叫我。)

前世的我,高中畢業無心再上大學就一人外出打工,可惜天公不作美根本找不到像樣的工作就成了一個愛打遊戲無業游民兼啃老族。

而現在……這邊的雲其深雖然家財萬貫但並不受雲家本家看重。醒來看見的中年男人不是他爸卻是他的二叔——雲塵風。

這邊的記憶在這三天里逐漸融入了我的腦子,通過記憶我能清楚的明白這邊的雲其深是個廢物還是個煞星……

他之所以不被自己親爹媽看重,是因為一個道士。雲家輩輩都是出類拔萃的才子佳人。雲其深的父母信奉道仙,就在為雲其深辦滿月酒的那天天降神人。

來賓都以為是祥瑞之兆,都覺得雲三小公子有修道的福分。可誰曾想這來的神人用手撫過雲其深的額頭后卻帶來了壞的消息。

「這孩子沒有修道的靈氣,也沒有練武的氣力。雖然沒有害人的厲氣但會為雲家招來不幸對二位也(說白了克父克母)……兩位貴人多年信奉道仙貧道也有耳聞,聽貧道一言,讓這孩子離開你們,但萬萬不能傷害到這孩子性命……」

神人說完話便拂袖離開。

「唉~他

們是傻嗎?這種傳銷也信???」

我扶額嘆氣,說起來雲其深這二叔也不受雲家人注重,他被逼著入贅到了顧家當了個挂名的老爺。多年來膝下無子。

自滿月後雲其深和他二叔便住進了顧家,雖說是顧家但外面卻掛著雲府的牌子,聽聞是二叔母為了讓二叔高興才改的牌匾。

雲其深雖然從小沒有親生父母的關心呵護,但云其深有這麼一個處處關愛他的二叔,他的童年也不曾悲苦過。

現在這個身體體質不是很好,先前的雲其深是毒死了,不清楚是服毒自殺還是被人荼毒死去的。

可笑的是他偏偏就少了喝下毒藥之前的一段記憶……我自己也摸不著頭腦。

腦中一直重複一句話,定要保護好二叔。

確實這雲其深的二叔是個慈祥的人,對雲其深也好,正是孝順他的時候……我替你……

「少爺?」

還有就是,這雲其深長得太過娘兒們了!我前兩天照鏡子差點沒嚇出魂來。好看是好看,但我是個男人對吧??

和自己原本的樣子大相徑庭,我那粗壯大氣的長相……saygoodbay……

「少爺?少爺?」

唉~「……誰在說話?」我本來倚著窗檯看外面的遠景。回頭不知打那冒出個人來。

「少爺,奴才剛叫了您好幾聲,該喝葯了!」一小廝端著葯碗呈給我。

「柳郎中不是說無需用藥么?」這都三天了,現在讓我喝葯?會不會有鬼?

「管

家說是老爺讓給您煎的……」

管家?「葯放著你退下吧……」

我讓小廝離開,看四下無人便將葯都到進了一旁的花盆裡,我知道我自己的身體沒病,自然不會去沾這種來路不明的東西,何況我還不清楚是不是有人要害我……

不出所料的,花盆中的植物慢慢變黑……

管家,只有我二叔母的親信安德了,他要害我?為何?難道有人背後搞鬼?

並不是因為我處變不驚,是因為腿軟不想站起來。

剛從驚嚇中回過神來,麻煩上門了。

安德帶著五六家丁衝進我的房間。

「三公子莫怪,奴才們也是奉命行事!」安德一個手勢,三兩家丁上前將我制住。

「奉命?奉誰的命?我二叔讓你來的?為何壓著我?」一想到剛剛的毒藥我的氣不打一處來,雖然知道這事應該和二叔沒關係,但也要探個虛實。

「三公子得罪了,把嘴巴給公子堵上!」安德命令。

「反了不成!唔……」嘴巴被堵上,轉眼看著這幾個家丁,這樣對待我就好似很正常……

我被帶到了主堂,二叔坐在一旁的客椅上憂心忡忡,十分緊張。看我被壓來剛要站起來迎我,主座上的人大聲的咳嗽了一聲。在我聽來格外刺耳。二叔回過神只好慌張坐下。

主座上坐著的是位威風凜凜的達官貴人——和親王。

「稟王爺,人帶到。」安德將我壓跪在堂上便退下了。

「雲其深!本王的和王府豈是

你說闖就闖!王府的人豈是你說殺就殺的!雲大人真是養了一個道貌岸然心如蛇蠍的好侄兒啊!!任由他偷雞摸狗殘害賢良!!!」

接著我便迎來了和親王的指責辱罵。

我不明白,我才穿越來三天,難道是之前那位的鍋?這不背也不行啊……

「唔…唔…」不行死前我得問清楚,有可能關乎我失去的那段記憶呢?

和親王見我情緒變動,命人褪去堵我嘴的東西。

「王爺!我……小人有一事不明!還請王爺解惑!」

和王爺氣惱著,「說!本王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小人何時闖入和王府?做了什麼事讓王爺動怒親自來抓小人質問?」我刨根問底也得刨出個真相來。

「呵!我看你是貴人多忘事,倒不如說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砰地一聲,和親王將將一塊紫玉玉佩擲到了地上。

我認得,那是記憶中雲其深二叔專門為他尋來的一塊稀有南陽紫玉,本來晶瑩剔透沒有瑕疵的玉體卻現如今被摔出個裂痕來。二叔當年還請上巧匠刻上了雲其深的名字。雲其深當做至寶隨身佩戴。

可謂獨一無二。

「這……」二叔驚訝的說不上話來。

「這難道不是雲三公子的貼身玉佩?三日前夜闖本王王府,竊吾寶物,傷吾奴僕。此事嚴查期間,便在傷本王奴僕的水池中發現了雲三少爺的貼身玉佩!」和親王本想靠這物證讓我

無話可說,早早結案罷了。

「三日前的晚上?王爺那一定不會是小人所做!三日前的傍晚我就因為中毒倒在家中昏迷不醒,我二叔和城南柳郎中以及家中下人都能作證,至於這玉佩……我想定是有歹人污衊!!!」

一聽我反駁二叔也坐不住了,對著和親王拱手彎腰道:「事實確實如此……王爺若是不信大可叫來柳郎中,他為人清明斷不會栽贓庇佑!再說小侄天生沒有練武的氣力,體弱多病都是在東隅國出了名的……」

和親王一拍主座旁的茶几,猛的站起來,「怎麼!雲大人是認為本王斷案有錯?」

「錯!簡直大錯特錯!若王爺不清白斷案冤枉了好人!傳出去豈不毀了王爺聲譽!小人罪在對王爺直言不諱,望王爺降罪!但小人絕對沒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我搶在二叔前面大聲說,我就是要看看這和親王到底是什麼為人!

「其深……」本就擔心我的二叔惶恐的接著拱手,「王爺恕罪,小侄他無意冒犯王爺,請……」

「哈哈哈哈哈哈!」雷霆般的笑聲。笑過之後王爺正色道:「罪在直言不諱!哈哈哈好個直言不諱!就不怕掉了腦袋!」

「怕!小人剛從鬼門關回來怎能不怕!,就在王爺派人抓小人來質問之前,管家安德說二叔命人熬了湯藥給小人,先前因聽柳郎中說無需用藥調理,小人便心生疑惑沒有立即喝下去,卻不小

心將葯碗打翻,湯藥撒到了花盅里,盅里的花很快就變黑死掉了。再後來安德帶人闖進了小人的廂房將小人帶到了這裡。」藉此機會讓王爺懷疑我是被陷害的。

「我並沒有吩咐人給其深你準備湯藥……」二叔看著我。我自然相信二叔。

我實話我不能總這麼跪著吧……

和親王思索了片刻,「事有蹊蹺,本王若不明查,一併毀了本王聲譽確是不好。不過聽雲三公子所言,那安德管家似乎心懷不軌。」

「……」我認為二叔他也明白,不過他不敢多言,即使知道也無法下令追捕安德,這都得留給和親王處置。只有這樣才不會撈個逾越的罪名,才能保護好雲其深。

「那麼王爺為何不將安德叫過來一同詢問一二?」我跪的腿疼,忍!!

「那好!帶安德進來!」和親王吩咐,可遲遲不見來人。

「王爺不好了!未能找到安德!」

「什麼!」王爺氣急,「給我抓回來!」

呵,跑了?我看你能跑多遠……

不出所料不到一個時辰安德就被壓了回來。

我也如願的可以站著了(其實我想坐著……),總之不跪就好。

被壓回來的安德一見到我就急躁起來,「你是人是鬼!讓我死個明白,你沒有死對不對!你一直在演戲給我看?啊!」若不是有人壓著他的雙手,他肯定就衝過來掐死我。

「是你下的毒……」看來下毒的是他。

「對,沒錯是我下的毒。都

是因為你!若不是你大小姐的孩子怎麼會沒有,大小姐也不會傷心欲絕!」安德沖我吼。

他口中的大小姐就是我的二叔母。二叔母三月前得了不治之症死去了。一年前二叔母如願求子還香路上不慎失足撞傷沒了孩子,當時雲其深陪著一同去的。

後來我才了解,雲塵風已經知道安德是責備雲其深沒好好保護好他二叔母,但他明白,那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也開始懷疑現在的雲其深已經不是他從小看到大的侄子了。

「還有你!」安德看向二叔,「大小姐好心收留你,求得老爺讓你入贅!對你那麼好!你還整日擺著一張臭臉!呸,本來就不受雲家人重視的殘次品。還來我顧府造次!你這個……」

啪!!的一聲我上前給了安德一巴掌。

「我雖然很反對打臉,但這樣似乎讓人閉嘴最合適。」我冷著臉,轉眼看二叔卻一句話不說。見我上前打人也不曾攔截。

「呵呵呵……呸!」我靠你別沖我臉吐!

「你到底是誰!是誰!你明明死了死了!我看著你死了!死了!」安德發了瘋。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雲其深。」

「好啊,好個雲其深……」安德沉默了片刻。

「雲塵風……」他降低了聲音,「你有愛過她嗎?」

「沒有。」二叔冷著臉,沒在說話了。

「呵呵,也好,告訴你們一個秘密,知道這毒藥是誰給我的?就是在你面……

額」

就在安德情緒剛要激動的片刻一隻毒標射了進來,安德死掉了。

「有刺客!保護王爺」侍衛將王爺圍了個水泄不通。

靠!都保護那個古董去了,我和二叔這邊都沒人唉!!!

我看見那標上有個紙條,不仔細看沒人會發現,見其他人都防備刺客我便收到了袖中。我有感覺這紙條沒毒。

事情得以安息后,我有些口渴便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邊拆開紙條看:

欲知因緣故,山中尋覓來。

就在層山裡,雲深柳蔭峰。

啥意思?去山裡找棵大柳樹。疑惑的我沒太注意不小心灑了手中的茶水,濕了衣服。接著衣服快速的變黑。

有毒!

我慌忙站起身來脫了外衫,還好裡面沒事。

這到底什麼世道?下毒還下上癮了!為了生命安全,我非得把這些事查清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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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其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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