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慾,吃醋
()穿成這樣,不是應該出現在鄭旭然房間誘惑么,跑他這裡來做什麼......該不會是被趕出來,在此尋求安慰吧。
原白心顫了下,如果真是這樣他的逃離計劃豈不是就要失敗了,要不,讓禾茉再去勾引勾引那男人,或許,下一次就能成功,反正他們早就互相對上眼了不是,他這是成全,是成全。
……
原白這一問,氣氛更詭異了,紀禾茉心裡淚水如黃河般泛濫,怎麼到這裡來了?原少,你現在可不可以不要那麼萌,來這裡當然是陪睡,陪你睡,不然你以為來幹嘛。
才剛開始yy他們的奸-情,居然就被打包當成泄-欲工具送到小受床上來了,大少,你這個渣攻,也太『大度』了吧,居然把小受往女人懷裡推,不帶這麼玩人的,她是腐女,可並不代表就要給小受當暖床啊,你一看就是個佔有慾極強的攻,日後若是看上原少了,還不得把她的皮都給剝了,然後再把她當成炮灰挫骨揚灰掉......她現在真的就是個路過打醬油的。
紀禾茉只穿了薄薄的一層睡衣包裹著軀體,身處空調房裡有點冷,又想到那全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老大,不由得抖了幾下。
原白還在想著怎麼把紀禾茉送鄭旭然床上去,見她顫抖,關懷的問道:「你很冷么?」雖然忘記了前世的事情,但基本常識他還是知道的,在女性面前,要照顧著點。
紀禾茉默然,垂首道:「不冷。」
「那你抖什麼?」
「……」
……
原白方才在床上興奮得滾了滾,寬大的睡衣往下滑了點,露出白皙細膩的皮膚,臉上也因為激動顯得紅潤,此時見紀禾茉顫抖,他下意識的把睡衣往上拉了點,躺在華麗的床上,望著天花板嘆了一口氣遺憾道:「要我安慰你嗎?」作為一個男人,在女人失戀時得表現出關心。
紀禾茉愣了下,安慰?她此時正需要安慰,原來原少還是知道鄭旭然是個攻他是受他們是天生一對不可分離,紀禾茉又激動了,深深吸了口氣,可是這一口氣還沒呼出來又聽原白說道:「你再接再厲,再去鄭旭然房間一趟,這次表現得嫵媚點,一定能成功的。」
紀禾茉聞言一抖,這下是連指尖都在顫抖了,「原原少……我我……我還是陪你……」陪這那全身散發著寒冷氣息的人,還不如在原少房間將就一晚,原少一看就是個gay,還是個妖孽受,她在這裡清白可是安全得很,要不在早些天時早就被這人給吞了,誰知道鄭旭然是不是男女通吃,聽說他情婦一大堆,她才不要湊上去找虐。
原白這下是聽懂紀禾茉的意思了,視線往她那裡瞥了幾眼,都穿成這樣進來,他再不懂就是小白了,原白面無表情道:「我對女人沒興趣。」她不是看上鄭旭然了,又穿成如此摸樣爬他的床做什麼,也不怕鄭旭然知道后就再也沒有機會,而他不過就是個禁臠,沒必要攀附吧。
紀禾茉一聽更激動了,正巧,我對你也沒這個性趣,原少,你真是太合我意了,紀禾茉激動得差點就要手舞足蹈大聲歡呼了,她忍住把小原白摟在懷裡猛親的衝動,開始考慮著今晚是打地鋪還是直接睡旁邊小書房裡。
原白見她還站在原地,皺了下眉道:「還不出去。」鄭旭然可能還在等著她侍寢呢,他們的親近程度可是關係這他的自由呢,禾茉要爭點氣才行。
「是是,原少我這就出去。」紀禾茉連忙轉身,卻突然愣住,這什麼情況,不是要住這裡么,未毛又要出去,外面還有人守著呢。
紀禾茉有些尷尬,磨磨蹭蹭不情願的往門口挪去,原白見她可能還不死心,於是吩咐道:「如果你能找個男人來,就更好了。」這裡全都是女傭,要是一個爬上了他的床,那以後還得了,而且以他的身份,也不能偷吃身旁的人啊,要是被金主知道,即使沒發生什麼,也可能會誤會,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而且,聽鄭旭然那時的語氣,這殼子以前玩過np,還不止一次兩次,玩男人和玩女人不都能np么,這殼子還沒脫離苦海,說明即使再玩np,也不會被趕走,只是會增加了那人的憤怒,到時候受罪的還得是自己,他現在對女人沒興趣,才不會為了欲-望找虐,甚至能為了不被虐待,寧願別人當他是純gay。
紀禾茉一聽這話玻璃心嘩嘩的碎了,抖著手指,心裡默默流淚,原少,您,您別開玩笑了,我哪敢給你找男人……小攻隨時可能會爆發的……
紀禾茉以前覺得原白的聲音真是天籟之音,現在,他覺得原白就是只惡魔,而且還是專門發出魔音來對付她的惡魔。
紀禾茉不敢再多說一詞,準備無聲無息的出去,卻在爪子抓住門把手時,又聽原白惡魔般的聲音從身後詭異的飄來,「等等,你現在去鄭旭然房間伺候。」
紀禾茉頓時僵在原地,肩在顫抖,原白以為她是激動了,笑了一下調侃道:「機不可失啊。」
於是,紀禾茉覺得自己更加悲催了,她不就是想躲個人,做個打醬油的,然後再抓點奸-情找樂子,她到底招誰惹誰了,你們明擺著都對對方有性-趣,把她當皮球踢來踢去什麼意思,還嫌她被炮灰得不夠么,鬧彆扭也要有個限度,兩人往床上一躺,一滾,一插,生米熟成熟飯,一了百了,不就啥事都沒有了。
紀禾茉忿忿拉開門,站在門口,再甩上門,動作一點也沒拖泥帶水。
原白望著還在兀自搖晃的門,愣了幾下,心想她鬧彆扭了,害羞了,耍大牌了?
深深吸了口氣,那都沒關係,只要她能成功上位幫他脫離苦海就行。
……
而鄭旭然這邊他幾乎是坐立難安,心煩氣躁,本來覺得突然多出個兒子也不會有什麼變化,但這一趟過來,好像也不是那麼沒意義,雖然這些年不讓人生下他的孩子,但現在想他居然有個兒子,有這麼個漂亮乾淨的兒子,好像也不錯,如果他以後的孩子能像原白這樣,他也不介意別人生幾個。
那邊應該已經就要開始了吧,鄭旭然突然覺得心裡有點異樣的感覺,想想孩子都十五了,給他找個女人伺候,有什麼好擔心壓抑的,他十四歲就有了第一個女人,玩女人總比玩男人好。
但剛得到這麼個看著還滿意的兒子,就要送給別的女人了么,鄭旭然突然又覺得這是他的兒子,為什麼要送給別人,他還沒開始養呢。
自己的兒子年紀輕輕,怎麼能那麼沒出息的沉迷與女色,至於男色就更不行了,鄭旭然眼神一厲,突然對身旁的管家道:「讓那個叫禾茉的女人回自己的房間去,原白還太小,讓他學好,不要總想著玩樂。」
「……」少爺,他可是您的兒子,送幾個女人過去是再正常不過了。
鄭旭然冷眼掃射過去,「聽到沒有。」
「……聽、聽到了……」管家抹汗的說。
內心有些惶恐,不知道鄭旭然對待『原白』什麼的態度,所以他已經把這裡的傭人幾乎全部換成女傭了,因為『原白』一來,就獻身的想要玩男佣,為了逃走,勾引誘惑什麼全都用上了,現在鄭家這處房產除了外面守衛是男的,和一些乾重活的男佣,幾乎都是女傭。
得知鄭旭然要把禾茉送上原白的床上時,管家心裡默默的想,送去也沒用,原少對女人根本不感興趣,把這裡的傭人換成女傭之後,原少鬧過一次自殺,後來就變乖了,再也不吵不鬧嫌沒男人滿足了,而對那些女人,也根本就沒多看一眼,更別說脫褲子提-槍上陣了,要是少爺知道兒子是個純gay會怎麼樣,會不會把這突然冒出來的孩子趕走遺棄?
管家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鄭家從來就不缺子嗣,對於一個不知是誰生的私生子,更是不會多看一眼。
……
鄭旭然覺得既然是自己的兒子,怎麼也得先是自己的,兒子要玩誰,想要得到什麼,還不得他來給,所以對決定讓原白禁-欲這個想法,他覺得沒有任何的不妥,這麼小的孩子就開始玩np,對腎不好,腎要是壞了,以後還怎麼玩得盡興。
鄭旭然皺了皺眉,他怎麼對這個在意了,兒子房事的歡愉,跟他沒多大關係吧。
……
鄭旭然讓人去阻止那邊的床事,得知原白根本沒碰女傭禾茉時,先是滿意,然後才是皺眉,他的兒子,難道真天生就是個同性戀,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鄭旭然覺得還是親自過去看看才放心,孩子還小,既然帶回來了,又看得順眼,自然得溝通親近一點,現在孩子正到叛逆期,省得被人往壞處帶,疏遠了他這個父親。
鄭旭然越想越不靠譜,原白還是個孩子,怎麼能讓他獨自在外生活了十幾年,性格都定型了,到現在再不走入他的生活,等他有了最重要的人就來不及了,而他是絕不會讓其它人在原白心裡佔據重要地位的,鄭旭然有了這個想法后,就立即動身,準備前往原白房間,做個合格的好父親。
但剛拉開門,就見那叫禾茉的女人隻身著幾件薄紗,幽怨的站在門口。
鄭旭然先是一怒,穿得這麼少,想勾引誰呢!
頓了頓才壓抑住憤怒,皺了下眉臉色沉道:「你又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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