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誰更懂?
車間主管沒聽出一個所以然,不知具體發生了什麼口角,在猜測李華庭還在記仇,懷恨前一兩個月的事情。
「你們能否先給個面子,先安靜下來,好好商量?」
李華庭停不下來,剛才對庄穹說了半天,現在對著主管說:「主管啊,你估計不知道他背著我做了多少噁心的事情。剛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他不對勁,當初僅僅是猜測,現在變成了現實,真是氣人。」
「這到底是怎麼了?你們倆又怎麼吵起來了?」主管問。
「主管,能否讓我們私下聊聊?這是我們的私事。」庄穹開始說話。
「私聊,我擔心你們打起來呢!」主管說。
「只要他不動手,我也不會動手。」庄穹說。
李華庭說:「私聊就私聊,我還怕你不成。」
主管有點尷尬,勉強的笑了一聲:「既然你們要私聊,我先出去,但你們要保證,千萬不能打架,不然我面子上掛不住。起碼我是過來勸架的。」
庄穹和李華庭各自點了點頭,看著主管走出了會議室。
當門關上了之後,李華庭問:「你想怎麼聊?」
「我是問你想怎麼聊?」
「我很簡單,請你不要特意接近溫思彤,工作上的事情除外。」
「你是她什麼人?」
對於庄穹的這一句話,令李華庭啞口無言,無言以對。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死對頭,真會把人給氣死。
李華庭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既不是溫思彤的男朋友,也不是她什麼親戚,更不是她的上司。為了要堵住庄穹的嘴,只能說:「她是我要追求的人。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請你放棄追求她的念頭,講究先來後到的原則。」
庄穹心裡都想笑。假如世界上的感情有那麼多的原則,還算是感情嗎?
先來後到就能得到一份感情,人還需要去追求生活嗎?還需要努力去賺錢嗎?
他不想把心裡話說出來,回答了其它的話:「她喜歡你嗎?她同意你追嗎?」
李華庭總是那麼無語,有點想打人的衝動,難道庄穹的臉皮這麼厚嗎?
「我的意思是,她是我要追的人,請你不要對她產生好感。你難道就不明白嗎?就憑你現在的工資,都不夠你開銷,你還有什麼資本談戀愛?」
論工資,庄穹暫時比不過他,因為李華庭在公司呆的時間有點長了,當上了部門經理,不僅有個人業績提成,還拿團隊業績提成,一個月最低1.5萬,旺季達到3萬一個月的工資。
倘若庄穹要達到這個工資,就算日夜不睡覺,綜合能力再強,也要八年時間,甚至希望有點渺茫。因為當技工,幾乎都是靠工齡說話,而且還要達到一定的級別,平均工資要達到2萬左右,起碼是總監。
但是做義齒的公司,幾乎都是家族企業,不怎麼重用外來人,若是庄穹在奮鬥八年之中,沒有找到一個參天大樹,幾乎難以達到2萬元一個月的工資。
庄穹有自知之明,深深的知道在這裡要尋求高工資,是有很多因素。
這相當於他的的短處。
只要是人,都有短處。也有長處。
他變成了貓,和溫思彤相處了兩個月,自然知道她不會愛上李華庭,況且李華庭不喜歡寵物,更不了解溫思彤心中所想。
「你的工資暫時性比我高,工資高並不能買到她的心。因為她心中沒有你的位置。她也不缺錢。她需要的東西,你不知道,你也給不了,只有我才能。」
李華庭臉上掛滿了嘲笑,認為他說的都是無稽之談。感覺他剛從學校出來,不懂社會的殘酷與現實。至此,根本就不明白庄穹表達的什麼意思。
庄穹的意思很明確,就算李華庭公司再高,又能怎麼樣。溫思彤不缺錢,她也不需要某個男人特意為她花錢。
其次,就算李華庭工資很高。有點存款。可他達到了極限。
而庄穹有很大的潛力,因為他有系統,將來要什麼樣的生活,都是他說了算,朝著他制定好的任務,努力一下,就能夠實現。
李華庭不知道庄穹的能力,帶著嘲諷的語氣說:「呵呵,你太天真了。就拿現在來講,溫思彤開上了幾十萬的小車,憑你現在工資,你買的起嗎?難不成,你追她,還坐著她的車去兜風,去逛街,去旅遊?她過生日,要買一條金項鏈,就憑你現在工資,不吃不喝,也要好幾個月。」
「溫思彤,寧願和我一起騎共享單車壓馬路,也不會坐你上百萬的轎車去旅遊。」
庄穹很自信說了心中的想法。他不是隨便誇下海口。而是通過兩個月的相處,確定無誤,說了出來。
可是,對於一個自以為是的人來說,總以為比任何人優秀,高人一等。
「你太自信了吧。」
庄穹看他不死心。於是說出了心中的想法,也好為溫思彤早點除掉她心中的「禍害」。
「不信,咱們約個時間,來個賭約,若是我輸掉了,我按照你的意思辦。」
李華庭還真賭了。不了解競爭對手的人,往往都是憑空猜測,憑空想象。甚至有些輕敵。
「賭就賭。你若是輸掉了,你立馬離開公司,我幫你把工資結清。」
庄穹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自信。看來李華庭的確是不了解溫思彤的性格,她的愛好。
更不懂她的心。所謂女人心,海底針。李華庭把女人想得那麼簡單,好比在茫茫的大海之中,盲目的去撈一枚針。想想過程會是怎麼樣呢?結果又會是怎麼樣呢?
「你若是輸掉了呢?」庄穹問。
李華庭說:「我怎麼可能輸掉!」
「你又不是神,難道就確定百分百贏了?」
「我不可能輸給你。好歹我認識溫思彤一年了。也和她相處一年了,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懂多了。」李華庭很驕傲的說。
庄穹說:「凡是都有萬一。既然是賭約,就要把賭注說好。賭得起,也要輸的起,更要放得下。要不然,賭約就失去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