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和想象中的不太同

不管是讀書讀的出的，還是讀書讀不出的，都一樣喜歡電腦課，體育課之類的課程。

林楠還記得，高中時代，他們能上一門體育課，每當體育老師走進門的時候，大家總要送給她歡呼聲……

來慶祝，這節體育課沒被語數外等課佔去。

「語文科長來了！」

「王科長好！」

林楠的神被同學們的歡呼聲拉了回來。

「沒錯，大家每一次就是這麼歡迎體育老師的，不過，這一次語文老師怎麼也有這待遇了……不對，為什麼叫科長？」

「……」

語文課上的很輕鬆，不管是氛圍還是所謂科長上課的進度，總之，跟林楠印象中的語文課截然不同，而且，同學們興緻也都十分盎然，實在讓林楠覺得有些不對勁。

「徐微，大家什麼時候這麼喜歡語文課了？」林楠想了一下決定暫時不PASS自己曾經的好兄弟，畢竟還有好多東西還需要他解答。

「你是真燒糊塗了吧？大家不是一直最喜歡的就是語文課嗎？」

「……」

林楠沒答話，他不知道怎麼答。

直到這節語文課結束。

所有人都是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

「下課，我們下周再見。」最後王科長宣布了下課。

「下一節不是語文課？」

「別做夢了，語文課一周一節，今天這節課沒被佔掉就謝天謝地了。」

徐微的應答讓林楠腦袋又是一糊。

「好像事情反過來了。」

第二節是數學課，所有的同學們依舊是歡天喜地的，只有林楠一人搞不清楚狀況，不過課林楠還是認真聽得，離開學堂這麼久了，要讓林楠再把這些東西拿起來，確實還是有些難度的。

第三節是英語課。

下午第一節是政治……

最後一節課是歷史。

總之，大家的表現歡天喜地，好像今天這一天的課程是多麼美好的生活一樣。

至於為什麼大家這麼喜歡這些課，得到的答案無非都是。

「一周只有一節。」

「感情一周只有一節的課全被排在了周五？那星期一到星期四上什麼課？音樂美術？」

林楠心裡都覺得有些好笑了，甚至懷疑是不是徐微在跟自己弄著玩。

「上節歷史課，我們說到了中國歷史上唯一的正統男皇帝文則天、即位年齡最大及壽命最長的皇帝之一……」

歷史老師也稱作歷史科長……

後面的話，林楠一個沒聽進去，他腦袋裡還在回蕩著歷史科長開口的那句話。

「唯一的男皇帝？」

「不是惟一的女皇帝武則天嗎？」

「也不可能是口誤吧？不然為什麼大家都沒反應？」

林楠想到這裡突然想到了剛剛徐微挽著自己的模樣，又想到了今天出門，家裡居然是他老爸做飯。

「我是不是還在做夢？」

林楠掐了掐自己，發現是真的痛。

「……」

「一定是我瘋了，不是這個世界瘋了。」

隨著歷史課下課鈴聲的響起，也宣告著周末的來臨，林楠心裡也下定了決心，打算回去好好理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林楠以前一直一心撲在學習上，所以學校里除了跟自己的好兄弟好同桌徐微關係好一點，其他人其實交流的並不多。

林楠和徐微兩人結伴往校門走去。

徐微又是一伸手挽住了林楠，兩人手挽手往校門走去。

「……」

「好姐妹？！」

林楠有些木訥的緩緩轉過了腦袋，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在說著他很抗拒。

當著這麼多人面……

「不對勁！」

林楠正想把手抽出來的時候，發現身邊不少男同學們都是手挽著手在往校門口走。

「一定是我眼瞎了……」

校門口許多家長正在等著接自己的小孩子，林楠家那輛凱帝拉卡十分顯眼，林楠一眼就看到了，林楠他老媽也一眼看到了緩緩走來的林楠……

和手挽著手的徐微。

「……」

林楠他老媽依舊滿臉笑容，似乎不覺得林楠和一個大男人手挽著手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媽……」

「阿姨！」

「這不是小微嗎？你媽在前面呢。」

「好的，阿姨那我先去了，周末再來找林楠玩。」

林楠這才注意到，大部分來接小孩的都是媽媽。

「……」

「總覺得哪裡又有些不對。」

「媽，我們學校什麼時候改名了？」林楠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問這一系列的奇怪事情，心裡想到了這個唯一比較正常的事情開口問了一句。

「學校？你哪來的學校？」林楠他老媽沒明白林楠的意思。

「……」

「就是這什麼東縣……東縣第三競技公司？」

林楠想了半天，才回想起這名字。

「你們公司不一直叫這名字嗎？」

「我們公司？！」

林楠又陷入了沉默中。

「行了行了，我們回家再說，你爸今天放學比較早，做了一桌子菜。」

「我爸？他還放學？」

林楠真的不知道怎麼表述他現在的感受。

林楠只能帶著滿心的疑問回到了家裡，林楠家裡條件在東縣比較不錯，住的也是市中心，現在正是下班點，所以路上比較堵，足足半個多小時，林楠他們才到了家。

這麼半個小時，林楠一直在思考這一天的變故，思考到這個人腦袋都有些疼了。

活了幾十年，林楠受到的衝擊從來沒有今天這麼大。

林楠他爸穿著圍裙來來回回正在家裡忙活這，林楠見到這一幕又一次感受到了衝擊。

「……」

「回來的正好，吃飯吧！」

林楠他爸足足做了八道菜，林楠感覺這有點太鋪張浪費了，不過他一回想今天在學校的中飯和早飯，現在他這胃口是真的好。

三人一邊吃著飯，一邊聊起了天。

「媽，今年几几年了？」林楠這問題雖然很傻，但是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

「2010年啊，問這個幹嗎？」

「沒事，我就問問。」

「果然！回到了高中時代。」

林楠算是解決了心裡的一個疑問，他也顧不上震驚回到十幾年前這件事，他還有更多的疑問在心裡。

「我爸？上學？」

林楠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問這個事，他猜想他爸可能報考了個什麼老年大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