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我就不救人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就不救人和你有什麼關係?」蘇小純的話猶如一道又大又圓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刺頭青年的臉上,讓他沒有絲毫情面。
有些人就是這樣不知輕重,蘇小純在遊戲開始之前出手阻擋法官,不是想著強出頭,只是他也是一名玩家,而且他認為法官做的過分了。
但似乎就是有這種玩家,並不會記得別人給過他們的好處,只是一味地自我滿足,享受著那種面子帶來的虛無快感。
蘇小純對於這種玩家沒有一絲好感,他知道怎麼有些人就會因為這些的話語,這樣面子上逞強暴露出內心的癲狂。
然而,這隻不過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女巫即便沒有救人也不該那麼過分的指責,這種指責分明是一種極度自私的表現。
可以心中有意見,抱怨也是正常的,可以正常的發泄這種不滿,但是人身攻擊就過分了。
蘇小純看著刺頭青年,心中毫無波瀾,什麼是他需要領悟的情緒波動,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這個人在他眼裡不值一提。
「他這是跟我找死——」
眼前這一幕彷彿是編排好了劇本,刺頭青年似乎把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面對法官他都可以不顧一切的剛一下,更何況在他看來,比自己還低一個頭的蘇小純。
刺頭青年的舉動讓有些玩家微微皺眉,之前刺頭青年和法官之間的矛盾他們看見了,蘇小純出手的行為他們也看見了。
這時這些玩家看著刺頭青年的眼神變了,現場的矛盾在不知不覺中轉移了,有一部分是刺頭青年自身的問題,還有一些是蘇小純的身份。
不論在其他玩家怎麼看來,蘇小純現在已經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是女巫,在這個白天人人都要張口閉口自稱好人的時候,刺頭青年是憑什麼搞直接針對蘇小純。
有些玩家的眼神有些明滅不定,蘇小純的女巫身份亮出來,對於其他好人而言,大概率是真實可信的身份,因此他們自然會將自己的立場傾向於放在蘇小純的身份。
這些玩家似乎也看出來了,蘇小純並不是那種隨意揉捏的軟柿子,不論是好人還是狼人這一刻都會選擇站在蘇小純這一邊。
要知道蘇小純說自己是女巫之後,第一夜還沒有救人的情況,蘇小純的手上有些解藥,只要守衛盾住蘇小純,對於後面的遊戲里,好人起碼還有兩天的輪次。
只要女巫沒有救的那個人不是預言家,那麼好人接下來必定是警推在先,那麼這局遊戲對於好人而言,勝利是十拿九穩的事。
看著向自己衝來的刺頭青年,蘇小純的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他的心中毫無波動,身高似乎並不能決定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蘇小純的腦海閃過一些畫面,這彷彿是恍若隔世的畫面,他在任務的那幾天,可是經歷過那種真正的三四米、甚至五六米高的狼人。
那時候儘管他的身邊有很多人,而且也是有人可以照顧到他,但那個時候蘇小純的心裡也依舊沒有膽怯,至於現在的刺頭青年算什麼。
蘇小純可以很輕蔑的說一句,他在異世界可能手刃了一名狼人首領,但是他有驕傲嗎?
周圍的玩家看見刺頭青年沖向蘇小純,他們不可能坐視蘇小純被打,萬一蘇小純的心態爆炸之後一個人也不救還直接亂毒人,那好人豈不是可以直接交牌了。
但說實話,這些玩家也不認為蘇小純的心態可能因為刺頭青年爆炸,儘管在他們看來,刺頭青年咄咄逼人,但實際上蘇小純絲毫不慌。
在這些玩家的眼裡,蘇小純氣定神閑,臉上彷彿除了面色有些陰沉,似乎有股迫人氣勢在無形之中蓋過了刺頭青年的風頭。
要知道,現在只有周圍的玩家都在,沒有人反駁蘇小純的女巫身份,蘇小純不是女巫的身份還能是什麼身份。
這些玩家紛紛就要出手攔住刺頭青年,距離蘇小純只有一步之遙的位置,俊逸丰神的連清不知什麼時候溜到了這裡。
只見連清皺著眉頭陡然出手,他一早就盯著刺頭青年的動作,是他邀請蘇小純一起遊戲,怎麼說他們也算剛認識的朋友,他自然不可能坐視蘇小純被人欺負。
但這種想法蘇小純若是聽見了,可能就在心裡搖了搖頭,可能,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自從異世界回來之後的蘇小純,不知道為什麼除了一開始有些倦意之後,現在的他整個人持續保持著精神抖擻的狀態。
甚至蘇小純還在身體裡面,似乎他的身體裡面多了一些無法形容的東西,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異世界待回來的後遺症。
不過有一種清晰的認識,那是他在進入了遊戲之後突然感覺到的,但是那時候他的並沒有非常仔細的確認。
蘇小純感覺在自己拿到身份之後,身體就是他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但要說哪裡不一樣,他目前還是無法形容。
至少此時的他可是有一種感覺,彷彿身體充滿了力量,這是一種彷彿來自大地的夯實,沒有什麼能夠將他擊潰的感覺。
蘇小純平靜的看著眼前衝來的身影,刺頭青年面色張狂的沖了過來,揮起了拳頭。
不出意外,下一秒,蘇小純不做任何反抗他的臉上就會多出一抹較為獨特的印記。
連清的動作很快,就要撞向刺頭青年,但有人比他的還快,一名身材高大的身影出現,沒有徵兆的出現在了刺頭青年的面前。
「嗤——」
刺頭青年感受到一股巨力,一個比他拳頭還大的手掌出現在他的眼前,抓住了他的拳頭。
「我才離開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這裡就已經亂成了一團,你們這是要翻天?」
法官的臉色更加鐵青,他看著周圍的一圈其他玩家冷冷地開口說道,眼神中的憤怒之意呼之欲出,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啊————」
刺頭青年的拳頭被法官的手掌包裹,收縮的手掌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這種彷彿是鑽心般的疼痛,讓他的臉擰成了一團似的。
「剛才是你,現在也是你,你說是不是老子就該怎麼倒霉遇到你這麼個調皮的東西。」
法官一雙眼睛瞪得就像一對銅鈴,刺頭青年低下了昂起的頭顱,手腕也漸漸扭曲,半蹲在地上的身體似乎變成了一團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