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前傳：帝者獻祭

「有吾等在此，爾等休想踏足玄黃！」帝宸風曦等十位玄黃強者咬牙怒道，齊齊出手，祭出自身無敵的道果。

「轟！！」萬千法則顯化，大道鎖鏈橫貫虛空，至強奧義綻放，一瞬間，所有神通相融化為一式至強攻伐術轟向對面的門戶。

「真該死……」帝者們怒嘯，措不及防，被至強齊發的至極攻伐術擊中，帝軀倒退，從玄黃飛回那段未知的歲月里，帝者原前進的步伐再一次被獨斷，路的那頭，無上帝者震怒。

「嗡！！」

響徹萬古的道音轟隆震顫，一式無敵的帝術綻放，蓋世的神威從路那頭爆發出來，瞬間席捲整座宇宙，無盡諸天。

刷！

剎那間，時光定格，歲月停滯，眾生身軀被定格在那一段歲月中，無法動彈，唯有仙中帝者及以上者念頭堪能轉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黑暗的帝者跨步而來，而無力攔阻。

「可惡……趕緊動啊！」就連那十位幾近帝尊實力的強者都被禁錮，他們齊齊怒吼，奧義綻放，萬法顯化，施展禁忌神通想掙開束縛。

但就連他們都無法動彈半分，帝軀乃至自身道果都被黑暗的帝者定格在了這一段凝固的歲月當中，無可擺脫。

「嘩！」

然而，就在此時，在帝者們將要跨越時空降臨此間，眾生絕望之際，那被忽視的仙爐，一道早被遺忘的帝影發生驚天異動。

轟隆隆！

仙爐寶蓋再開，無窮盡的大道精彩、法則之光漫涌，淹沒無盡時空，瀰漫無窮歲月，霎時間，帝影被大道洪流沖刷，被籠罩期間。

朦朧間，三尊與那些帝者境界相同甚至更高的身影從爐身內顯化出來，屹立歲月長河主幹，無上的帝威，永恆的氣息瀰漫，歲月的暴動都皆盡弭消，破滅的時空迴轉，無數逝去的生靈由死反生，那是屬於帝尊級別的無上偉力，三道模糊的身影皆是帝，是無上，是永恆！

「嗯，那是……與吾等同階的，不，有一尊更高一階，兩尊絕頂，一尊巨擎，好手筆吶，居然有三位同道者折在那一位手中。」三尊朦朧的至強身影一經顯化，被那十一尊帝者乃至無盡眾生望見，黑暗的帝者震動，恆古不變的天顏展露驚異。

這尊詭異無比的仙爐當中居然葬送了三位與他們同階乃至更強的巨擎無上者！

「刷！！」至強的身影顯化不過瞬息間，身影便化為無數大道精粹湧向先前那道帝影，這一幕讓那些帝者們心生不安。

「不好，不能讓它得逞……」這些帝者們想到了那座仙爐的詭異之處，開口，並悍然動手，想制止這一切。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留下的手段嗎？還未證得帝尊的你早就預見這一刻了嗎？留吾等一命只為今日一戰，終究還是差你一湊啊！」帝宸怔怔地望著那座顯化至強身影的仙爐，很快猜到了被黑暗巨擎牽制的煌言的用意，搖頭苦笑，帝者的嘆息化為一枚枚至高道符落下，混沌虛無之間竟憑空開闢無數浩瀚宇宙，衍生無數至高法則、大道。

「原來如此，這即是你的本意嗎？煌言，既然你想要，那妾身便隨你意，成了此番變數！」風華絕代的神女風曦輕語道。

只是一瞬間，在場的人都明白了煌言留下此爐的用意，並且很快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當初，你沒有將我們血脈吞噬，而更進一步，便是預見了有這麼一天嗎？只是在人道絕巔而已便窺探帝道之絕巔，預知今日之事，呵……可笑吾等還以為只差你一絲而已，終究只是吾等痴想，也罷，就讓吾獻上這身血脈、果位，償還你我之間的因果，煌言帝尊！！」

「一切盡數歸還與你，從此不再拖欠，彼此間恩怨、因果兩消！」

繼帝宸、風曦之後敖元等人開口，繼而獻祭道果，自身道化，一束束璀璨萬古的仙華流轉湧向那座詭異仙爐，衝進爐內。

「不好，不能讓他們得逞……」

「休想得逞……」

「若讓其功成此番將徒增變故……」黑暗帝者齊出聲，並向著仙爐出手，一息間，至高的法則與奧義齊出，一式式蓋世無雙的神通轟向仙爐。

「轟！！」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在融合了三尊帝者道法精粹之後，仙爐越發妖艷，宛若一輪恆古的大日照亮古今歲月，帝影愈加清晰，戰力更為無雙，在他們出手間，帝影同樣揮拳。

一瞬間，那一式式蓋世的神通炸裂，天穹破滅，時空龜裂，似乎這個異時空再也無法阻隔這十一帝者。

當帝影動作阻隔他們時，帝者們明悟了一切，瞬間向著帝影出手，試圖在眾仙獻祭仙爐之前，將帝影破滅，把徒增的變數抹除。

「轟！！」一個驚天掌印落下，一股至強的奧義凝聚於一式之間，對著其中一些黑暗大軍拍去。

這是帝宸在出手，他想為東域的眾生減輕一絲苦難，一掌間拍向那些黑暗大軍，無邊的神威動蕩萬千星域，震撼大千寰宇，只一掌印，黑暗一方氣勢瞬間被壓制。

「不，你們不該出手的，你們的對手當是吾帝們，不該對我們動手，不該啊！！」億萬時空，無數歲月支流，玄黃諸天的黑暗大軍哀嚎，絕望地吼叫著。黑暗超脫者中，那些位列仙中帝者的存在不甘認命，聯手打出一記記至極神通想保住自己的性命。

「將死之人，還妄想吾遵守規則？」帝宸輕笑著搖頭，至強的氣息盡展，無窮的神威凝聚於一式之間向著黑暗大軍最多的一方拍下。

「轟！！」黑暗大軍聯袂的一式被打滅，天地轟隆巨顫，長河翻卷，時空破滅，混沌息滾滾，萬千法則崩解，至強奧義綻放，無數式神通破滅，天宇震滅，一掌蓋下，黑暗大軍死傷無數。

「轟！！」當帝宸還想繼續出手時，未知時空那頭再度傳來劇烈的震動，有無上的神威顯化，動蕩八荒六合，震顫古今未來，億萬法則之光明滅，諸天寰宇齊震。

「來不及了啊！」帝宸一眼望去，見到異時空中，絕強的帝影被十一尊帝者共同針對，蓋世的神通爆發，至強奧義綻放，法則之光滾盪。

「唉……爭奪一世天命，終究吾還是差你一籌，也罷，便讓吾以此命為眾生奪取一線渺然的生機吧……」帝宸嘆息，帝軀道化，大道顯化並迅速燃燒，下一瞬，風宸直接沖入異時空。

在同一時間，風華絕代的神女風曦傾世天顏展動，「若有下一世，定要……」

絕代神女風曦沒有再說下去，道化己身與帝宸一同衝進了異時空當中。

「吼……」帝者怒吼，使出蓋世神通想阻止他們。

「轟！！」天冥破裂，異時空乃至歲月長河暴動起來，法則浪潮有如汪洋恣肆浸沒一個又一個寰宇世界，十一尊帝者齊出手，蓋世的神通化作一束永恆的光刺破一切轟了過來。

「嗡……」很可惜，仙爐似乎意識到帝者們的用意，寶蓋掀起，萬般精粹，大道洪流灌涌淹沒了那束光。

「轟！！」一切皆盡破滅，仙爐洪流止住，異時空的暴動停息，帝者們的神通被覆滅一空。

「可惡……」帝者們氣怒聲從異時空里傳來。祂們的招式被打滅，而異變已然結束，此刻將面臨此次間最大的變數。

「嗡！！」仙爐綻放璀璨仙華，熔煉了八位半步帝尊，兩尊瑕疵帝尊果位的它而今終於綻放屬於它絕世神采。

浩蕩的至強息噴涌，萬千法則碎片湛光，至強的帝尊巨擎奧義顯化，混沌息與仙華氣瀰漫整片天宇，整個異時空，蓋世神威席捲天上地下、蕩漾古今未來。

帝影徹底凝實，一尊無上的帝者負手屹立與時空交匯處，僅一人，瀰漫出的蓋世威壓便穩穩壓制住對面十一位黑暗帝者。

「那是……煌言帝尊？！」

「帝尊大人？！」

有仙中帝者矗立歲月長河之上，眺望無盡天宇，得見帝影真顏，仙軀震顫，帝顏一怔。

只見在眾多超脫的仙中帝者中，那超脫之光有如幻影，帝影真容得見，一尊他們無比熟悉的身影映入腦海中。

煌言帝尊，一尊被兩位巨擎牽制且當世玄黃諸天僅存的一位至強帝者。

「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了嗎？」帝影嘆息。至極的法則之光瀰漫大千寰宇，蓋世的神威自他身上浮顯充斥整個異時空，歲月暴動，長河顯化連通己身。

帝影幻化而成的煌言帝尊法身沒有動手，卻能夠令十一位帝者皆盡戒備，僅憑流露出的威壓都能使祂們所有'人'都不得不停留與異時空當中。

「竟然是你，帝尊煌言，在那妖異的道器中留下一縷帝影，讓十尊近帝者都獻祭，只為守衛這些螻蟻？」黑暗一方，絕頂的帝尊咬牙，怒視著面前那道帝影並質問道。

'轟'

黑暗帝尊的道語有如天音，印刻在無盡混沌中，更改了無數浩瀚大界、無垠宇宙的秩序、法則與天地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