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大結局(十一)
張偉笑了笑說道:「信不信由你,說不說在我。」隨後張偉說道:「至於為什麼選擇鬼子六而不選擇別人,理由太多了,我隨便說出一個來就能說服你。」
張市長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不選這條路。」
張偉聳了聳肩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畢竟鬼子六曾經是波哥的手下,人脈之廣不是你我能想象的,再加上此人一心販毒發展波哥的勢力,和王先生肯定對口,找別人來恐怕不能如他一般勝任,所以要做這件事非此人莫屬,而至於害他為我自己,那更是沒有的是,要知道此人骨子裡就是惡人狠人,對於販毒運毒之事更是熱衷,此人不出,不知要害的多少人啊。」
聽這張偉嘆息的言語,張市長微微皺著的眉頭不由舒緩了一些,然後仍舊有些不情不願的說道:「不行,我還是不能放心,張偉,不論你是好心還是有心,我只想問還有其他的路么,哪怕比這條更加的艱辛,只要能讓他死都行。」說完又補充了一句說道:「放心好了,到時候事成了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走吧,別在這裡愣著了,進去喝杯茶水,我們坐下來慢慢說。」這時,張市長頓了一下說道。
張偉笑了笑說道:「張市長,算起來我們也算是老交情了,你這樣看得起了我,我也不藏著掖著,畢竟你待我張偉也不算薄了,你有難處我必當竭盡全力的幫你,你想讓王先生他們死,我可以給你出謀劃策。」
張市長嗯了一聲,說道:「張偉啊,就像你說的我們算是老交情了,有些話我不得不說,說實話司徒浪子的事情我很介懷。」
張偉聞言愣了一下,不由苦笑一聲,說道:「張市長,你不會不知道司徒浪子是如何進去的吧,如果不是於琴的話,我想司徒浪子不至於陰溝裡翻船。」
「這正是我要說的,如果抓不住出背後的黑手,我始終不放心,很怕赴了司徒浪子的後塵,畢竟和你合作過的人基本沒什麼好下場,至少我認識的司徒浪子、老徐就是例子。」張市長嘆了口氣說道。
張偉頓了一下說道:「你這句話的意思是說我是個喪門星嘍?」
張市長看了眼張偉然後笑了笑,說道:「張偉,你言重了,你以為憑於琴那個寡婦能掀起什麼浪花來,她能做到今天的這步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還有人在他她背後支撐,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如何能攪的興州翻天覆地。」
張偉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我也懷疑過,不過對於這點我知道的比你多。」
張市長哦了一聲問道:「你都知道什麼?」
張偉笑了笑說道:「李雲這個人你聽說過么?」
「李雲?」張市長皺了皺眉頭,然後看向他身後的司機問道:「這個人你知道么?」
那個司機微微皺了下眉頭然後說道:「有些耳熟,好像在那裡聽說過……」尋思了一會後,不由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個人是有些黑道背景的,以前聽說是個廚子,跟著一個大廚出身。」
聞言張市長微微點了下頭,然後看向了張偉,見張偉朝著他回敬一下,算是確定了李雲的身份,看來對於李雲的了解,張偉要比在場的任何人都要多,這也難怪畢竟這些都是丫丫她們的功勞,張偉不過是撿現成的,但就算這樣也是比張市長等人知道的內幕多一些,畢竟在張市長說出那話的時候張偉就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該為於林做些什麼了,畢竟她希望自己能放過於琴,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借花獻佛,把禍水引向東流去,看張市長的意思如果不把於琴和她的幕後指使抓住的話是不會放心的了,索性自己就幫人幫到底。
想著張偉才這樣說的。當然這些張市長和他身後的司機並不知情,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會被張偉引著思路走,而那個司機果然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司機,在張偉看來他不但是一個貼身的司機,更是一個可以為張市長出謀劃策的人,這樣的人每一個政府高官身邊都有一個,張偉是見怪不怪。
這時見張市長說道:「張偉能說得仔細一些么,對於這些我都還第一次聽到。」然後扭頭對那個司機說道:「小王去裡面告訴他們一聲讓他們準備一下茶水,我要和張老闆坐下來細談。」
那個司機答應一聲,然後扭身朝著畫室走去。
而後張市長扭過頭來對著張偉說道:「好了,你說吧張偉。」
張偉笑了一下說道:「張市長你過獎了,我的這些消息雖說不是最老的,但也不是最新的,有些出處還望諒解。」
張市長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不要多說那些閑話了,說重點。」
張偉點了點頭說道:「事情是這樣的……」然後頓了一下張偉說道:「你知道司徒浪子為什麼會在洗浴中心出事么?」
「不是他的侄子搞的鬼么?」張市長說道。
「你們都被騙了,這時媒體惡意製造的風向,把一切都退給了那個警員,實際上事情並非這樣的。」張偉搖了搖頭說道。
其實想這麼明顯的障眼法,張市長不會看不出來,他還是這樣說完全是為了引出張偉的下文。
果然,聽著時張偉說道:「要知道於琴不過是一個剛剛死了丈夫的寡婦,就像你說的掀不起什麼浪花來,可也正因為如此我們都對她放鬆了警惕,司徒浪子是,我也是。也正因為這樣才會出現後面的事情,以至於司徒浪子被抓,而我也也差點丟了產業,這一切都和於琴有關,但同時也說明一點,那就是她的背後必然有人指使,至於這個人是在幫助她還是在利用她,我們慢慢分析就可以看出來了,由此可以看出這一切都是人為的,但絕不是張市長你先前說的凡是和我張偉合作過的人就會的倒霉,這樣說就有些玄乎了,和那些媒體惡意扭曲真相掩蓋事實製造風向一樣了。」
文艷看了眼張偉然後愣了一下,隨後不由笑道:「好個張偉,說著說著就又說到我頭上來了,我不就說了你一句么,你用得著這麼掛記我么,好了,好了,我剛才開玩笑的,我給你道歉了還不行么?」
張偉不由受寵若驚一般,說道:「張市長你這樣說就言中了,我其實沒別的意思,只是為了說明這件事讓你更能深切的感受而已。」
張市長微微嘆了口氣然後,抬頭看了看天際說道:「其實我早就感受到了一切,你是繼續說吧張偉,我聽著。」
張偉嗯了一聲說道:「就像前面說的,我們通過分析確定了搞出這些事端的不一定就有隻有於琴一個人,經過多方的查證,一個人終於慢慢浮出水面進入到了我的視線當中,這個人就是我剛才說的李雲。」
「是他?」張市長微微皺了下眉頭,其實他也遭猜想到了張偉剛才說出此人姓名的原因,但是此時聽到張偉說出來他還是沒有來得感到一陣心驚,不為別的,一開始他不了解這個人,現在他對這個人的背景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在聽到張偉說這個幕後黑手就是他的時候他就沉默了,畢竟不要忘了李雲的身份是黑社會,但凡和黑社會糾纏在一起的事端都不是一個好處理的事情。也正因為如此張市長才會如此這般。
張偉似乎看出了張市長的擔憂,不由說道:「這個人是黑社會沒錯,可是確實就不出現的任務,就連及各方的檔案中也很少有這個人的案底,說明這個人就算是黑社會,但也是黑社會中少有的安分守己的人。所以張市長你不用擔心,他也只是在於琴的事情中露過面,如果不是這件事我想我們甚至都不知道興州會有這一號的人。」
聞言張市長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下,隨後說道:「你是怎麼知道他的。」
張偉笑了笑說道:「這個……呵呵。」隨後張偉將丫丫她們三人的舉動一一告知了張市長,只把張市長聽的目瞪口呆,微微怔了一下之後,不由回過神來說道:「難怪,難怪。」隨後大有深意的看了眼張偉調笑一聲:「張偉,你倒是艷副不淺啊,能有這等佳人肯為你忙前跑后,男人一生不外乎財色權勢到手,別說這四樣了,哪怕得到其中一樣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怎麼有空的時候教我兩手,也讓我擄獲幾個紅顏知己的芳心。」
聞言張偉呵呵乾笑了兩聲,說道:「張市長你笑話我不是。好了,我們繼續。」隨後又聽張偉說道:「其實,他們一開始也是只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只知道她和於琴見過面,至於她們說的什麼,有什麼交易,就不得而知了,而且除了此人他們並沒有發現於琴還和什麼人接觸過,這也就更讓我確定了這個人的身份那就是幕後黑手,至於她們如何策劃的這件事情恐怕也只有抓回李雲后才能得知,不過可以可定的是司徒浪子的事情這個人一定參與了,而也一定是主謀。」
張市長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聽你這麼一說,這人的背景還很身後,不是說動就能動的,估計在警局也有人,不然不會對於警局的事情瞭若指掌,做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看來這個人在興州潛伏了不是一天兩天,關係網早就星羅密布,幾乎無處不在,甚至在我們身邊或許都有他的人,要抓他難啊,難如登天。」
張偉說道:「話雖這樣說,不過我們也不是毫無辦法,通過這幾件事我們可以看出他的性格不喜歡太過張揚,既然這樣我們完全可以放出煙霧彈說要抓捕他已經初步掌握了他的背景,這樣把他嚇一跳,讓他老實一些還是有可能的。」
張市長點了下頭說道:「你說的沒錯,就這樣辦吧。」
隨後張市長又說道:「只是不知道他和於琴的關係,如果他接到消息,恐怕如果兩人關係好的話他也會通知於琴的。到那個時候恐怕連於琴都要跑到了。」
張偉聞言暗道,現在於琴在哪裡都不知道,恐怕早就跑路了,你抓,你抓得住么,再說還有我在,你想抓住於琴根本不可能了,甚至要比抓李雲還要難。根本用不到李雲通風報信。不過心裏面雖然這樣想,可是表面卻表現出一副嚴肅的樣子,說道:「沒錯。」
隨後張偉說道:「不過,只要他們不再高出時段來,對我們應該沒有大礙。」
張市長說道:「話不能這麼火啊,張偉,你想想我現在分身乏力一方面要準備把王先生的背後勢力連根拔起,一方面還要注意防著別人在我背後放冷槍,你說我能安心么。恐怕睡覺都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隨後張市長左右看了看對著張偉神神秘秘的說道:「你還記得波哥的事情么?我懷疑這件事就是李雲搞出來的。」
這都哪跟哪啊,別的事張偉不知道,波哥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因為這件事就是他做的,當然了,他是不可能告訴張市長,而知道這件事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所以張偉嗯了一聲說道:「你怎麼知道?」
張市長並沒有直接回答張偉的話而是對著張偉說道:「張偉我聽說你和司徒浪子搞定老鄭全杖著一個神秘人的幫助,聽說他把一盒錄音帶給了你們你們才能抓住老鄭把柄的,甚至波哥手下鬼子六也是因此而落網的,綜合起來這就說明問題了,畢竟波哥以前是這片土地的黑道頭頭,他要是落網了,誰得利?當然是李雲了。你想李雲什麼出身,我這樣分析應該也算合理了,只不過至於他為何要懲治老鄭,到底是因為他和波哥走得近呢,還是……」說著張市長不由搖頭起來。
看這張市長的樣子,聽著他的話,連張偉一時間都有些相信了,如果不是這件事就是他自己做的話,他恐怕還真會被張市長的言論所打動,會信以為真的。不過好在他保持著冷靜的心理,並沒有因此的答應什麼,只是問道:「你說什麼?」
張市掌一下被張偉叫醒了,從那種昏昏沉沉的模樣中脫離出來,然後看著張偉不由脫口叫道:「我知道為什麼了!」那聲音嚇得張偉不由心裡猛然跳了一下,如果不是早做好了準備冷不丁的還真會被她那一驚一乍的模樣嚇到。
這時,見張市長粗喘了口氣,然後說道:「張偉,我知道了,我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到底怎麼回事,你想到了什麼啊?張市長。」張偉問道。
「我想到了,你剛才不是說李雲和於琴什麼關係么?你不是說他們之間有什麼交易么?探路的到底是什麼內容,我才想著那李雲一定是看上了於琴,你想啊,老鄭和於琴夫妻關係本就不好,老鄭本就愛亂搞男女關係,經常在外夜不歸宿,於琴一個人在家裡常常獨守空房,日子長了難免要出問題的,而這個問題就處在了李雲的身上,後來我估計是她們日久生情,產生了姦情,甚至於琴懷裡的孩子都是李雲的,只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紙中保不住火的,後來老鄭發現了他們的姦情,恐怕雙方一定發生了一場惡戰,只不過李雲是黑社會出身老鄭縱慾過度不是他對手被他教訓了一遍,但這老鄭懷恨在心,於是去找了波哥想通過他找李雲的麻煩。」張市長說著說著便覺得自己說的太多了,事情很可能就是這個樣子的,隨後見他咽了口吐沫,努力平復了下內心的激動,然後說道:「張偉,張偉你還記得么,記得前段時間黑道大佬滅門的事情。」聽張市長的話於,通過聲音就可以聽出他內心的激動,生意也顧不上了,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令他如此。
果然,聽這時張市長說道:「張偉你還記得么,就在上個月發生的滅門慘案。」
張偉茫然的點了點頭,都不知道張市長再說些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些事情不是波哥請的東北的殺手做下的么,當時他竊聽電話的時候也是傾耳聽到的,也算是知情1人之一,可是怎麼這件事難道也有問題,被張市長這麼一說他也有些糊塗了。
這時張市長又說道:「我懷疑那次事件就是因為老鄭找上然後波哥派人去找李雲麻煩,不過當時可能李雲不在場沒有燒到波及,所以才留下一名,也只能夠以為如此,李雲開始報復了,先是將波哥弄趴下,然後是老鄭。這樣一分析一切事情都明了了。」
張市長這樣說道聽的張偉頭都大了。
不過,隨後又聽張市長說道:「張偉你知道么恐怕幫你你和司徒浪子懲治老鄭送來的錄音的人或許就是李雲,因為也只有他具備聽見別人電話的動靜,或許也正是因為堅挺了波哥他們得淡化所以才會逃得一截。這個分析出來事情不是下而意見么?」
「那你怎麼解釋司徒浪子的事情?」張偉說道。
實際上張市長猜測的也算不錯了,實際上那個李雲也確實對於琴有好感甚至很是喜歡,但絕不是他所猜想的兩人之間有姦情,原本張偉由於的心,在聽完張市長的話后卻不在猶豫不決了,他已經不可能聽信張市長的話了,所以問了一聲。
誰知張市長好似早知道張偉這樣我餓一樣,要回答的話早在腦中不知道想了多少遍,這時聽他說道:「我覺得是司徒浪子得到了什麼消息才會被他們陷害。」
「難道我也知曉了他們什麼事情才被他們陷害的么?」張偉沒好氣的說到。
張市長聞言不由頓了一下,然後愣愣的看著張偉說道:「這……」隨後說道:「我覺得,我覺得……」
你覺得什麼?
其實張偉也不想反駁張市長的話,但是話到嘴邊就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他也沒有辦法,因為張市長的分析實在太扯淡了。
這時張市長剛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見那個司機去而復返,不由走過來說道:「市長處理好了,你們進去吧。」
「呵呵,走吧,進屋裡坐坐。」這時張市長朝著張偉擺了擺手說道。
張偉點了下頭然後跟在張市長身後和那司機三人一同朝著畫室走去。
這時走進畫室,映入眼帘的是在此忙碌收取證據採集信息的警員們,看著他們正在忙碌著,張偉看到這一幕後微微怔了一下,那氣息讓他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畢竟上午在此處生死之間來不及感慨什麼,但是今次來到這裡卻有些不同了,讓他想起當時危險的情形,尤其是看到那些警員站在他曾經和歹徒們搏鬥的地方採集信息證據的時候,更是心中感觸頗深如何不讓他有些動容呢。想到這一切後背不由生出層層冷汗。
張市長和那司機看到張偉的樣子也不打擾,任由他在那裡愣神,過了一會這時有一個警員走過來,聽到響聲張偉才回過神來,不由尷尬的朝著張市長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想起一些事來了,所以……」
張市長擺了擺手說道:「不礙事,我們又不著急。」而後三人在那個警員的引導下來到另一間屋子,隨後張市長伸手示意張偉坐下,那個司機和警員相續退出將門關上,此時屋子裡子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這時張偉慢慢端起茶几上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說道:「本來還覺得這裡沒什麼,現在不行了,心中開始打怵了。」
張市長聞言不由笑道:「張老弟膽色不是一般的過人,怎麼夢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張偉苦笑這搖了搖頭說道:「張市長你當時不在場不知道當時情況的危機。我的小命差點就丟在這裡了,你說我如何不會心有餘悸呢。」
張市長說道:「張老弟,你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說完呵呵笑了兩聲,說道:「其實,我看你也不像是壞脾氣的人,但是動起手來的功夫確實不弱,以前練過吧。」
說完然後看向張偉的目光帶著一絲的狡黠,被張偉看在眼中,不由笑了笑說道:「張市長言重了,你想怎麼叫我都行啊,我張偉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嗯,話不能這麼說,你怎麼也算是我們興州本地的企業風雲人物了吧。」說完張市長笑了笑。
隨後又聽張偉說道:「張市長你剛才說我什麼練過了吧,實際上我還真沒怎麼練過,不知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張市長笑了笑說道:「張偉啊,其實我也沒別的意思,只是聽手下人彙報說那抓到的幾個歹徒身上都有不小的傷勢,其中兩個都還伴隨著內傷,還挺嚴重的,據說都是被你打的,這樣我說你本事不小難道還說錯了么?」
聞言張偉怔了一下,隨後不由心中一顫,脫口說道:「張市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警局的人還要因此而抓我么?」畢竟救人把人打傷了相對來說儘管屬於正當的防衛行為,可按照法律上來說也屬於犯罪,就是防衛過當,這樣也是會被追究刑事責任的,當然如果受害人不上訴的話,那就兩說了。
至於張市長口中的那兩個人不是別人,張偉僅僅是猜想也能才想得出這兩個人是誰,一個是王先生一個是當時這裡的守衛之一,至於另一個最後在張偉手中逃跑了,沒有受傷就不算了。
張市長聞言見張偉那個樣子不由笑了笑說道:「你倒好,我不過一句玩笑話,看把你弄得緊張兮兮的,好像一有風吹草動就會全身警戒一般。」
聞言張偉不由苦笑一聲,說道:「張市長誠如你所說,就算只是一句話,但在我這邊卻起到了翻天覆地的作用,不把我嚇一跳才怪。這也從側面說明了一點那就是張市長您的口才極好,儘管沒有暴露出懲治的態度也能把人嚇一跳。」
張市長愣了一下,隨後手指著張偉笑了笑說道:「看你說的,我有那麼可怕么?說的我一點都不平易近人了。」
張偉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哪有啊。您別誤會我的意思。」
張市長擺了擺手后說道:「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對了,張偉,你剛才不是還有話沒說完么,我們接著說吧。這時一個人都沒有,你就放心大膽的說吧,這裡都是我的親信沒人會走路風聲的。」
張偉點了點頭說道:「好的。」然後思索了一下剛才在外面說到哪裡了,想了一會後張偉說道:「張市長我覺得你都已經知曉了,還問我是不是有些過於了。」
聞言張市長楞了一下,隨後看向張偉,不由詫異的問道:「你說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啊?」
「你真聽不懂啊?」張偉看著張市長似笑而笑起來。
張市長微微皺了下眉頭然後看著張偉,那眼神那表情好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被張偉一句話說得蒙住了一般。
看到張市長那個樣子,張偉笑了笑說道:「好吧,我提醒你一句,張市長你那些親信在外面做什麼呢?」
做什麼呢?
張市長聞言不由朝著對面看去,在那木門之後就是那些警員們忙碌的情形,眉頭不由再次皺起,然後扭頭看了張偉一眼后,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張偉笑道:「沒什麼,他們不是在調查取證么。不知道調查的什麼,取證的什麼採集的又是什麼?」
張偉一連問了三個為什麼,只把張市長問的愣住了,不由獃滯了一會後,張市長頓時反應過來,但仍舊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他們在查找當時的情況,調查取證一些痕迹,還有……其它證據。」
張市長剛剛說完,張偉就打了個響指,之後笑道:「沒錯,就是這樣。不過在這裡面有一個你可以用到的關鍵。這件事看你用的怎麼樣了,用得好,王先生必死無疑,用得不好,什麼都不用再提了。」
「你什麼意思?」張市長詫異的問道,他實在想不到在這些調查取證採集的信息裡面到底還有什麼東西可以用到的,畢竟這些東西都只能作為推理證據,作為向法院提起訴訟的證據材料,如果沒有這些倒也能起訴他們,判他們的行,可是畢竟難度要高一些,有捷徑誰不希望走捷徑呢。
所以張市長才會在張偉說出那話後有些愣住了,張偉的話已經嚴重超出了他的認知,和他固有的思想背道而馳。也難怪他會如此的看著張偉了。
張偉只是笑了笑,看著張市長不由笑道:「張市長,你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么?」
張市長暗道,你這不是廢話么,如果不想知道幹嘛和你在這裡絲毫。
張偉自然不知道張市長心中的埋怨,只是笑道:「調查取證,我想裡面一定有眼去質問著一想吧。」
張市長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是有這一項,不知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既然起訴罪犯到最後的讓罪犯伏法都需要證據,為何我們不能自己製造證據呢。」張偉看著張市長說道。
聞言張市長不由更為獃滯了,比之先前聽到張偉那些話后更加的吃驚,因為張偉的話實在是有些赤1裸裸了,有些無法無天了。也難怪張市長會那個樣子。
「犯罪動機,時間,人證,物證缺一不可,我們要起訴他們讓法官定他們的罪也需要這些東西,單單隻是指紋恐怕不行。」張市長微微皺了下眉頭,暗道如果張偉只有這些本事的話,那就太令他失望了。
果然,而後見張偉輕笑一聲,說道:「誰說不是呢,我也沒說別的看把你激動的,呵呵。」
張市長愣了一下從未想到過這種開玩笑的語言會出現在張偉的口中,當地卻讓他很是吃了已經,不由乾笑一生說道:「張偉,你就別逗我了趕緊告訴我吧,到底怎麼辦?」
張偉說道:「你不會不知道王先生以前是做什麼的吧?他是販毒的,和老鄭有過一些交易上的來往,老鄭的事情已經不是秘密,甚至都有證據表明了。」
「你的意思是說……」張市長看著張偉愣愣的說道。
卻見張偉點了點頭說道:「你想的沒錯。我的意思是在警局收容老鄭販毒的證據中我們可以加上王先生他們的指紋,在把老鄭和他的事情聯繫起來串連在一起就會很容易的讓人認為這一且都是為了順藤摸瓜抓住犯罪分子的行動就好了。而且他們本來就有聯繫,不清不楚之下誰也弄不清事實真相,就算是我們有意栽贓陷害,相信就是王先生本人也不會想明白的,畢竟他們本身就有過數次交易,留下過質問也不足為奇了。」
張市長聞言不由點了點頭,原本緊皺的眉頭也不由舒展開了,看來是聽信了張偉的話,準備施展他的計策了。
在一旁的那個司機從張偉一開始說話就一直靜靜的注視著他,似乎不會說話一般,直到張市長開口說道:「小王啊,學著點,張老弟的本事不小,三言兩語就把困擾我的難題給解開了,呵呵,先前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嚇了我一大跳,再說這栽贓陷害的事情可不是我們的作風,這件事要被人捅出去那可不好啊,但是……嘿嘿。」一想到張偉此前的計謀這些所謂的後顧之憂便被他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畢竟此前他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是有些顧及是不得不考慮的。
他話剛一出口就聽張偉說道:「張市長你這句話說的就不對了,什麼叫栽贓陷害,你栽贓誰了?陷害誰了?這一切都是走的司法機關的正常取證途徑,是你們一直以來追蹤的線索,沒什麼隱秘的事,你說我說的對么?」
聞言張市長頓時反應過來,不由連連點頭說到:「對,對,對,你說的太對了,是我口誤,口誤,呵呵。」儘管嘴上這樣說但實際上兩個人相互對看一眼后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種只有兩人才知道的目光。
那司機站在一旁一句話都不說只是靜靜的看著兩人。等到兩人笑談之後,才聽張市長說道:「既然如此,不如晚上到我那裡去坐坐,我也好陪張老弟放鬆放鬆。」
張偉剛要拒絕,就聽張市長說道:「唉,你可不要不賞臉啊,這也不是我特意請你吃飯喝酒,是我們完活結束追捕收集證據后的慶功宴,你正好趕上了就一起來吧。」說的好像煞有其事一般。
如果不是知道事實真相,張偉恐怕還真的會被迷惑住了。
隨後見張偉說道:「張市長,不是我不賞臉,是我真的已經有了約會了。」
張市長聞言不由哦了一聲,說道:「什麼約會?和什麼人啊?」聽那意思好像很是不相信一般,這也難怪了換做是誰也不會相信此時張偉的言語的。
張偉見狀不由苦笑了一番,然後說道:「沒什麼人,就是我愛人,嗯,我老婆晚上我們……呵呵,想兩個人在一起過二人世界。」
聞言張市長頓時恍然大悟一番,然後壞笑著看著張偉,不由調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呵呵,看來我這市長的面子還大不過你老婆的面子啊,呵呵,張老弟,不是我說你晚上可得悠著點,別操勞過度了,對身體不好。」
聞言張偉不由愣了一下,要多尷尬有多尷尬了。
隨後就聽張市長說道:「小王啊,既然張老弟這般急著走,那我們也不強求對吧,嗯,你送送張老弟,路上開車小心點,速度別太快。當然,也不能耽誤了張老弟的大事,聽到沒有?」
此時那個司機小王不由上前一步朝著張維點了下頭人,然後看著張市長點頭說到:「你放心吧市長我一定完成任務。」說完不用張市長在吩咐獨自一人跑去啟動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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