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林家就算給狗也不會給你
林稚一同沈亦舟在李夫人的拉扯下,一同趕到祠堂之內。
剛抵達祠堂門外,她就聽到一陣痛苦的**聲和痛罵聲,發出這種嗓音的人,只有劉花一人。
她痛呼的嗓音,讓林稚一覺得好笑得很,既然,痛苦就別亂占別人便宜,如今,好了,亂吃害到自己了吧?
內心想這事的同時,忍不住低聲嘀咕一句,「怎麼不痛死你呢?」
當然,這話,她也就隨便說說,畢竟,劉花要真的在祠堂這邊出事,那整個小茶莊的人估計都難逃其咎。
她希望她出事是獨自找個安靜的地方,自生自滅。
「李夫人,這事我知道該怎麼辦,您別擔心。」林稚一看向李夫人那邊,見她柳眉緊皺,出聲安撫她。
她要進入裡面時,像想到什麼重要的事般,看向身後李夫人,同她低聲道,「李夫人,你同亦舟暫且在這等一會吧,我自個進去看看便成。」
告知他們自己想自己一人進去時,她也瞧見了李夫人臉上的欲言又止,不等她開口,快速道:「李夫人,解鈴還需系鈴人,他們這麼鬧,無非就是想我同他們一個交代,所以你和亦舟跟我進去是沒法起到什麼作用的。」
劉強等人,都是欺軟怕硬的人。
他們就算三人進去,劉強也不放在眼裡。
想到這,林稚一倒也不想那麼多人進去礙事,還是她自個進去的好,容易威嚇和解決問題。
「話是這麼說不錯,但林強等人可不是吃素的。」李蘭給林稚一溫馨提示了一下。
「李夫人,您放心吧,他們的脾性我最清楚。」林稚一朝李蘭投以一抹示意她放心寬心的表情。
李蘭看到這,不再說什麼,由其進入屋內。
當然,沈亦舟從一開始到現在沒發表什麼措辭,但他在林稚一進入時,示意李蘭別出聲后,悄然跟在她身後,一塊進入祠堂內。
林稚一安頓好李蘭和沈亦舟,滿腦子想的都是計劃,根本沒察覺沈亦舟跟隨自己進入。
她會這般放鬆警惕,不去注意四周環境,也是因為她相信他們兩人。
悄然跟上的沈亦舟,見林稚一毫無察覺,內心溢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心中情緒太過糾結詭異,他也沒再說什麼。
等林稚一抵達林強等人面前時,何桃可是在第一時間中往她身上飛撲來,要不是林稚一反應迅速,快速避開,否則,她可就被何桃給撲倒在地上。
閃身同時,想出聲警告何桃,可在她看向何桃改朝沈亦舟那邊飛撲過去時,她眉頭皺緊,沈亦舟怎麼跟著她一塊進來了,剛才不是警告過他了嗎?
對於沈亦舟的表現,林稚一表示不滿。
她用眼神反問他,為何跟著自己一塊進來。
沈亦舟往後退一步,就避開了何桃的飛撲,讓其摔倒在地上。
他看那躺在地上痛呼的何桃,眼底閃過殺意。
沈亦舟跟隨自己進來,可是有一點打斷自己計劃的,為了讓他別打斷自己計劃,林稚一也迅速將他拉到自己身後。
以此保護好她。
沈亦舟看那主動站到自己面前的林稚一,臉上的表情才緩和不少。
當然,他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收買或者是感動的人,看林稚一後腦殼的視線依舊幽暗。
「二伯母,您這是做什麼?」林稚一護著沈亦舟,挑眉看向那倒在地上的何桃,「二伯母,你可別忘了,你們現在的處境,若你們老實點等到林家的圍牆築起,那你們是還能住在林家內,若你們仍舊打著什麼小心思的話,那可就別怪侄女翻臉無情了。」
「要知道,林宅還有你們需要將錢歸還我的事已成定局。」
林稚一笑著看向眼前人,嘴角揚起,泛著冷調的語氣讓她們幾個臉色不大好看。
那些事情是都定局了,除非,他們殺了林稚一。
林強才動這心思,林稚一也出聲同他們道:「大伯父,你要想殺了我取而代之的話,那您就別想這事了,因為我的東西,我就算給狗也不會給你們。」
林強心思被戳破,臉上表情並不好看。
自個媳婦,今天將事鬧大,無非就是想要趕走林稚一,可是,她鬧了大半天了,這小茶莊的人哪有人搭理這事?
頂多就看個熱鬧后就離開,會真的將林稚一找來,不過是他們太吵了,想讓他們快些解決問題,然後將他們送入縣城客棧內。
如果,現在,使用這種伎倆沒用,那他們就等去縣城時,找他們那在衙門當差役的兒子。
他們兒子要聽到他出事的消息,肯定會趕著來幫忙的。
說不定,還能將那林宅徹底弄成他們的。
林強在自己心裡掂量事後,也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先穩住林稚一,再去縣城找兒子幫忙!
林強的兒子林山在縣城當差役的事,林稚一是知道的,當差役的錢也是從她父親那收割來的。
如若,林山要真的來找她麻煩,那她必定讓他在短時間內將錢都吐出來。
林強料定接下來該如何做時,劉花正好扶著牆,虛弱的從茅房中走出。
林稚一和沈亦舟進入祠堂內時,她們兩人就沒聽到劉花痛罵聲了。
沒聽到劉花的痛罵聲,是因為劉花太虛弱了。
從茅坑內出來的劉花,見到林稚一和沈亦舟一塊出現,那雙賊眉鼠眼的眼睛驟然瞪大,眼內閃爍著濃烈的恨意。
「你這死丫頭,害了我后還敢出現在我面前?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巴!」說完這話,劉花也顧不上腳麻不麻,直接朝林稚一那邊飛撲去。
劉花此時,體力可是不支,她還抓到林稚一就被自己的相公抓住了。
林強抓住劉花后脖頸,語氣不滿,「幹什麼?人舒服了?」
「林強,你拉著我做什麼?快放開我,我這就讓那死丫頭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劉花面色猙獰,她不斷掙扎想要掙脫開林強的束縛。
豈料,林強抓得太緊了,她根本沒法脫身開來。
不明白,自個相公為何臨時反水,劉花也乾瞪眼看他,用視線質問他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