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一起呢
劉江源不過開個玩笑而已,就被自己的親妹子這麼說,聽到自己親妹子所說的話,他也做了給將自己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在攬著沈亦舟,作勢要把他打出去。
攬著他同時,伸手指了指自己手中提著的酒壺,簡單的動作,沈亦舟一下就明白是什麼意思。
跟著劉江源離開時,他特意看了看那躺在床榻上的傅太承,確定,他不會蘇醒,才跟著劉江源離開。
他是自願離開的,不過離開時,倒一走三回頭,這模樣,給林稚一一種錯覺。
他是想留下,等傅太承好的,但這劉公子卻是一個喜好紈絝,分不清時間階段的,所以他這會才會這麼做。
看著沈亦舟被『強行』帶走,林稚一也看向劉溫靈那,同她說了句,「劉公子可真是個樂觀的人啊。」
劉溫靈知道林稚一這話可非讚許的話,聽聞后,臉上掛著一抹尷尬的笑。
大夫將藥方子寫好,林稚一接過後立即朝外面走去,她現在是去抓藥。
房間內,瞬間只剩下大夫,劉溫靈和傅太承。
大夫現是沒什麼事的,他本可以離開了,但林稚一還未將抓好的葯帶來給他看看,他倒也沒那麼快離開。
他覺得百般無聊時,視線亂飄,等到他的視線落在劉溫靈身上時,隨即明白,眼前人喜歡那躺在床榻上的男子。
發現這,大夫也忍不住出聲問道,「既然,喜歡為何不同他表明自己的心意呢?」
「有時候,不是喜歡就一定得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被反問的劉溫靈,先是神情微異,想到四周沒別人,倒也大方承認了。
大夫聽著劉溫靈那類似於滿不在意的話句,打量了她許久。
她一句話,大夫便明白了,既然眼前人,處於單相戀,也這般看得開那他也沒必要去勸解什麼。
他是大夫,不是勸導人的人。
沈亦舟和劉江源這邊。
進入沈亦舟屋內后,劉江源便將門栓給拴上,那張算好看的臉龐,布滿肅穆神情,「沈兄,我今兒出去,聽到了一些消息,最近邊境那邊匈奴又來犯了,宮中有人企圖借著你和大將軍不在,準備製造逼宮的事。」
「如果,這些消息是真的話,那最近肯定會有人來暗殺你的!「這些消息是劉江源出去買酒時聽到的。
不管這事情是真或是假,他都得告訴沈亦舟先,免得他沒任何準備就被人暗殺了。
「嗯,這些消息我也有聽見。」
同劉江源那擔憂模樣比起來,沈亦舟的神情倒無比淡定,淡然說出這話后,拿過劉江源的酒壺為自己倒了一小杯酒。
「沈兄,這些事你都知道了?「劉江源有點不信任,既然他相信,那他為何會這麼淡定,現在不是該快速想下解決的法子嗎?
「嗯,不過是一些秋後的螞蚱想要垂死蹦躂而已。」
劉江源聽到垂死蹦躂幾個字眼,那落在沈亦舟身上的眼神由擔憂轉變為敬佩,沈兄,果然是干大事的人。
遇到大事時,竟這般臨危不懼!
不錯!
劉江源知道沈亦舟這人,一般不做沒把握的事,因此,他看向眼前人的眼神無比認真,「既然,這些事你有把握的話,那我們就不說這個了,來喝酒,今晚不醉不歸!」
劉江源招呼沈亦舟喝酒時,沈亦舟沒發表任何言論,而是按照劉江源所說的做。
在劉江源開始暢飲時,沈亦舟喝得很慢。
發覺沈亦舟喝慢了,劉江源也不滿,出聲指責他,「沈兄,方才不是說了不醉不歸嗎,你這麼喝可是耍賴啊!」
正好抓藥回來,路過沈亦舟寢室的林稚一,聽到劉江源葯灌沈亦舟酒的話。
有人要灌沈亦舟酒,那自是萬萬不能的!
不過,這會,她得先給傅太承送葯,因此,她也沖著房間門道,「劉公子,你要敢灌亦舟酒的話,等會我就帶著你妹子去找小倌!」
屋內兩人,聽到林稚一要帶劉溫靈去找小倌,表情皆為難看。
「你敢!」在沈亦舟死亡是視線的注視下,劉江源大聲警告林稚一。
林稚一正著急趕路,聽到劉江源那警告話句,也就說了句,「你看我敢不敢后,就離開了。」
「沈兄,你看……「劉江源剛想當著沈亦舟的面,說林稚一的壞化,就被沈亦舟給打斷了。
「她要敢去,我就讓人飛鴿傳書給劉老爺子,告訴劉老爺子這些事,讓他來將你抓回去,順便關你個三年五載,讓你好好反省反省。」
還想說沈亦舟壞話的劉江源,聽到他的話,瞬間安靜了下來。
那看向沈亦舟的表情無比的奇怪,語氣不解道,「不是吧,沈兄,你為了一個女子就像讓劉老爺子抓我回去,你不是還需要溫靈幫你嗎!?」
「我要別抓回去,那溫靈肯定也是要跟著一塊回去的!」
知道,沈亦舟這人素來說到做到,劉江源先是哀嚎出聲后,迅速同眼前人說明下,讓她們離開會有什麼後果。
沈亦舟聽聞劉江源的話,看了他一眼,同他輕笑后再道,「那我們賭一把?賭賭看劉家老爺會將劉小姐帶走還是不會?」
劉江源聽到沈亦舟的話,隨即明白,眼前人是什麼意思,他望向眼前人,語氣有點不可置信,「沈兄,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嗯,以前確實不是這樣的,但現在是了。」
沈亦舟很直接的回答劉江源的話,聽到沈亦舟回答的話,劉江源很自覺的將那放在沈亦舟面前的酒連同酒杯一塊拿回,作勢,不讓沈亦舟喝酒。
「既然,沈兄,同我不是一條心的,那沈兄就別喝了。」
「反正,稚一姑娘是說,沈兄喝酒的話,就帶溫靈去找小倌,不讓她帶溫靈去的方式不就是不讓你喝嗎?」
說完,劉江源還覺得自己說得挺有道理的。
在劉江源獨自喝酒時,他也撇了撇嘴巴,再低聲嘟囔句,「真是奇怪,明明你同那稚一姑娘沒什麼關係,那稚一姑娘卻老是管著你,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