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力量！友哈巴赫的登場！

三界共主。

尸魂界、虛圈、現世三界的主人。

名為靈王，名為共主，實則只是個可憐到極點的楔子罷了。

曾經我偷偷看了一眼，如今總算是能好好徹徹底底地觀察他了。

這位按理來說應該是最強者的存在似乎感應到有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困於類似崩玉般水晶中的睡王子緩緩睜開了眼睛。

「汝是藍染……藍染惣右介。」

靈王的嘴巴並未張開，似乎是通過意念傳達到我的腦中。那怪異的瞳孔好像看透了我的所思所想一般：汝來得有點早了。

聽到他這句話，我的心頓時一松，但又開始疑惑了起來。

但緊接著他傳來的意念再度把我的心提了起來：不過，這也是萬千條路的其中一條。沒想到居然是這一條嗎？汝有很多懷疑，但吾能告訴汝，的確是吾領汝來到此間。

聽到這，我的手瞬間握緊，但很快又鬆了開來。

因為接下來靈王的意念還在繼續著：吾能看透時光的長河，無數的枝杈，最終每一次吾都能夠如願以償，但替換者卻又都是吾的分身，所以，吾想看看畫外之人能不能給予另外的抉擇。

可惜……

汝很快就被這人性的惡給污染，最終還是做不到以己身開創新的天地。

只不過又是一次吾的輪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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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念到此便結束。

靈王再度閉上了眼。

但我的臉上卻不在緊張，反而露出了諷刺的笑容：「只能怪你自己沒有找到好的畫外之人，很抱歉，我曾經在畫外也只是普通人類而已。沒有所謂的金手指，自然只能靠你了。」

不過，靈王還是算錯了一點。『藍染』身上的崩玉的確來源於浦原喜助和一些平民、虛的混合其中也包括了松本亂菊的靈體一部分。而我身上的崩玉除了死神的一部分外，更多的是前前虛王的身體物質。可以說和靈王不相干。

而我本身機緣巧合得到一枚超越大虛，名為雷格拉的晶體，才能走到如今的地步。

事到如今，我此刻才算是得到了靈王相關的力量。

沒有再去說什麼廢話，趁著零番隊還未上來，我立刻瞬步到靈王所在的大水晶面前，然後用手搭在水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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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身於瀞靈廷建築物影子範圍里的冰之宮殿之中，坐在寶座上一動不動的中年男人突然猛地吸了口氣，彷彿溺水之人突然被人救上來，呼吸到了第一口空氣一樣。

「陛下……」身旁站立的金色長發英俊男子和寶座下那兩排的眾人同樣關切地望著這位大鬍子中年。

大鬍子揮了揮手，示意眾人無需驚慌，這個時候他才睜開雙眼。

「時間不對……」

這是他說的第一句話。

「立刻對瀞靈廷發動攻擊！！！」

這是他焦急地說出的第二句話。

本來應該在十七個月後才發動的侵略，卻在這個時候提前發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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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全知全能嗎？」我感受著無數知識奧秘世間發展，但還是搖了搖頭：「不對，有殘缺，權能不在手中，果然還是那些貴族乾的好事。所幸，在靈壓這一塊，想必我已經是世間總和了。」

「現在還不是對上零番隊的時候……」想到零番隊兵主部一兵衛在我對未來的感知中不斷在秀的一幕幕場景，我皺著眉頭，沒想到居然還有意外驚喜。原著中一護的斬月大叔居然是名為友哈巴赫的滅卻師始祖。

沒等我繼續感知未來，一群陌生的靈壓出現在附近，顯然零番隊通過我所不知道的手段回到靈王宮了。

「該走了……」已經獲得至高力量的我也沒什麼興趣陪他們打這種無聊的戰鬥，很快我就隨著一個念頭升起，人已經出現在志波家駐地。

這一刻，我又一次被如今的力量深深震撼了。這可比光影中那蝴蝶狀的『藍染『更不可思議的移動方式了。

下意識的，我伸出右手，然後驚訝地打量著：「只是靠思想，就能到這種地步嗎？距離在意義上，對我沒有用了嗎？」

「藍染大人？！」從志波家附近的樹林中竄出了一個身影，正是斷，似乎是感應到我的靈壓，從藏匿地點跑過來的。

「啊！是斷啊！」

「藍染大人……您……您在笑！？」斷看著我，嘴忍不住張大。

「嗯？我平時不也在笑嗎？」我努力合攏嘴，但嘴角似乎無法控制。雖然我明明知道還有一些人可能也擁有靈王被去除的部分，但此時遠超之前『藍染』力量的我的確感覺到心頭一松。

有種『我已經無敵』的錯覺。

不！不是錯覺！如今的我在那些靈王部件沒有集合的情況下，單打獨鬥我就是無敵的。

如今的話，我應該可以試一試能不能靠我自己的力量回……回家！

想到這，我不由得思考了起來：我真的還需要回家嗎？

「藍染大人，您的眼睛……」

斷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回過神的時候，我才注意到這一點，似乎我的眼睛發生了蝴蝶狀『藍染』一般的情況，總之，開始非人了。

本來只有一顆瞳孔的眼睛，不知道何時延伸出另外三顆。和剛剛的靈王一般無二。

「不用注意這種小事。現在，我們該回……」

正當我說到這的時候，整個瀞靈廷有著陰影的地方突然開始擴張，這一詭異的一幕打斷我的繼續發言的思路。

「這是……」本來有些疑惑的我立刻在腦海中湧現未來的總總，很快一個人的形象出現在萬千條未來之中。原本的詫異瞬間消失：「友哈巴赫嗎？居然提前了那麼多……」

「算了，跟我去之前發現『藍染』的地方去。」

「是！藍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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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王宮本殿，率先來到的眼和尚掃視了一下四周，一臉憨相的他瞬間往靈王所在望去。

入眼的卻是沒了水晶，彷彿普通屍體一般側躺在那的靈王，但靈王的眼睛卻看向眼和尚。似乎是入侵者在發覺到零番隊來臨，立刻拋下靈王跑了一樣。

眼和尚幾步便跳到靈王那，這個時候，幾個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靈王怎麼樣了？！！」還未見人，二枚屋王悅的聲音就在殿外響了起來。

很快，其他零番隊成員也步入了靈王宮本殿。自然，他們也紛紛看到了靈王可悲的躺在那。

眼和尚兵主部一兵衛在隨意瞄了一眼靈王后，嘴巴猛地咧開：「沒事，靈王健在，但需要重新把它製作一下，大家該回去的回去吧！」

「那瀞靈廷那邊……」

「瀞靈廷那關我們什麼事？」眼和尚一臉無辜地說道：「我們都幫他們弄死了一隻凌駕於大虛之上的強敵了，雖然是它先得罪我們，想要做它前輩未做完的事情，但至少幫瀞靈廷分攤了一個大敵。接下來，僅剩的東西他們也解決不了的話，還不如全部死光光呢！而且，不是還有他們嘛！」

眼和尚的話讓其他人默然，但也就到此為止了。

「好了好了，大家該散了……散了……」眼和尚拍了拍手，然後讓其他零番隊回歸自己的本殿。待眾人離開后，他才憨憨地往靈王望去：「無所謂，反正都能穩定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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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中年看守睜開了眼。天空很藍，雖然有遮魂膜阻擋，但依舊能看的藍色的天空，還有那幾朵掛在天際的白雲。就這麼看著天空，好像整個人都能這片藍天融為了一體，讓人說不出的謝意。

「好痛！」

「頭好暈啊！」

「這裡是哪？」

這時，一旁的吵雜聲總算是徹底驚醒了中年看守，感受著四肢傳來的輕微疼痛，中年看守這才起身。也是這個時候，他那渾渾噩噩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糟糕！犯人他……」回身的中年看守立刻看到了封印得嚴嚴實實的犯人，頓時他呼出了一口氣：「還好……」

其他掙扎著起身的看守中，也就是中年看守旁邊的年輕看守忍不住開口了：「我們剛剛怎麼回事？」

「轟！！！」

「砰！！！」

遠處的爆炸聲以及撞擊產生的轟響引起了四位看守的注意，中年看守立刻變了表情：「別說了，我們趕緊帶犯人去無間！」

再度扛起椅轎，四人立刻開始狂奔。所幸，這次一路平安，居然沒有什麼事故發生，可能這和那群大虛被隊長們爭鬥著，所以沒法來救人。

待回來的路上，年輕看守終於詢問中年看守：「前輩，為什麼我們之前會暈過去啊？」

「笨蛋，靈壓高於敵人，可以用靈壓致人暈，甚至死亡，你不知道嗎？你們家族沒人教？還是沒去真央靈術院學習？」

這一通話算是打消了年輕看守的胡思亂想，但回去的路上，他總覺得哪裡不對。

走在三人身後，年輕看守總是忍不住撫摸自己的胸口：「明明記得這裡很痛來著，好像被人砍了一刀的樣子……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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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計劃行事。」友哈巴赫說的計劃其實和原著還是有點差別的。因為事出有因，急於上靈王宮的友哈巴赫立刻掀翻了本來的計劃，並立刻通過副官雨葛蘭.哈斯沃德修改了一下原計劃。

由得到他部分力量的羅伊德.羅伊德化身自己，趁著死神們還在和那群不知道從哪冒出的大虛戰鬥的時候，去把特記戰力全員抹殺。

眼和尚於靈王宮，暫時殺不了。

黑崎一護已經失去靈壓，成了廢人，看情況，也殺了算了。

而友哈巴赫自己帶著副官去勸降藍染，所以最終需要戰鬥來殺的，正是浦原喜助和更木劍八。

臨了，友哈巴赫側身對帶隊的羅伊德.羅伊德說道：「如果看到那個老不死的還沒醒，那就直接幹掉他，如果他醒了，那就動用那個，再殺死他，反正已經失去了一根手臂，獅子已經沒了獠牙，以你的力量足以。」

說著，他帶著副官雨葛蘭便與羅伊德等人分道揚鑣，剛剛分開羅伊德便已經化身為友哈巴赫的模樣。

另一邊，友哈巴赫二人暢通無阻地來到了一番隊所在的山崖內部，直接前往第八層的無間牢獄。

並未多久，友哈巴赫便徑直來到無間。

「藍染惣右介……」友哈巴赫打開了一處大門，其中正是被封印著的我，或者說，他們看起來像是被封印了的鏡花水月。

正端坐在一旁，端著馬克杯的我緩緩喝了一口茶，這茶還是從總隊長辦公桌那順來的。而在我旁邊則是站著靈壓與赫麗貝爾差不多的斷.夏米爾。

「友哈巴赫嗎？」我放下馬克杯，然後往來者望去。

「嗯？」

「我有各種途徑知曉你的名字，只是沒想到會親眼看到你。無需多問，地上那令人不快的靈壓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我望著視線對著掛在那的鏡花水月的友哈巴赫，嘴角微微勾起。

「那一切就好說了。特記戰力之一藍染惣右介……加入我的麾下吧！」

友哈巴赫的話讓斷忍不住從五指伸出了四把骨匕，但被我勸阻了。接著我繼續開口道：「滅卻師之王，想求我加入無形帝國嗎？」

「反正你也想要毀滅尸魂界，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吧！」

「目的一樣嗎？」我俯視著曾經在尸魂界千年前攪動風雲，卻在早已經恢復力量的情況下，還當縮頭烏龜，恐怕是被山本總隊長打怕了。如今卻因為我動了靈王，這才從藏身之所爬了出來。不然，很多條未來的路線中，他都會在一兩年後，死神恢復了元氣時，跑出來浪。

可怕的是，差點還真的翻盤了。

想必，原著應該也出了漫畫了吧？不知道是怎麼樣的劇情呢？是那萬千未來中的某一條嗎？

望著目標如此純粹，彷彿是靈王割去對世界秩序的仇恨的部分化身成的人偶，我直接來了一句：「但是我拒絕。」

「什麼？」

「身為滅卻師的王，卻老是圍著死神轉，真的讓人下頭啊！」

「這就是你這傢伙的回答嗎？」見我沒再搭理他，友哈巴赫便再度開口道：「我想說的已經結束了。」

說著，友哈巴赫轉身而去。

「這就要走了嗎？你之所以來這裡，難道不就是你覺得我是個威脅嗎？」

我的話讓友哈巴赫停下了腳步，並扭頭回復道：「沒錯。但是，已經和崩玉融合的你，不論是將你殺死還是帶走封印都需要耗費過多的時間。」

人間清醒。沒有過多地在一個階下囚……或者說已經退場的人身上浪費時間，很理智。

「明智的判斷。你我之間會面是時間最好儘可能的短一些。作為終將做個了斷的對手就更是如此了。」

「哼！」友哈巴赫自然從我的話中知曉，我已經道出了如果按照他的方案，加入后的我會有什麼下場。

你知我無恥，我曉你卑鄙。

待友哈巴赫離開，其副官雨葛蘭立刻關上牢門。隨之，地燈因為大門的關閉，緊跟著熄滅。這倒是蠻人性化的。就是，還處在這裡的我們瞬間陷入了黑暗。

半響，我才在黑暗中開口道：「這麼便宜了他，好像不好。也該讓那兩個虛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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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奧斯頓的戰場四周滿是蒼白石頭做成的樹枝橫行……或者說，此時整個瀞靈廷被遮魂膜包裹著，而樹枝卻幾乎到處都是，或多或少而已。

時不時的，奧斯頓也會被灰色的虛閃攻擊到，哪怕是奧斯頓這種瓦史托德級大虛，也不免吃不消。

「迪亞德斯.弗格森那個老東西！」奧斯頓抱怨著，然後忍不住往迪亞德斯聚攏的一處樹枝團望去，他之前分明看到『藍染』落入了那個老傢伙手中，並且就藏在那。在瞄了一眼樹枝團后，奧斯頓暗暗嘀咕了起來：「空間被限制，實在對我壓制太大了。」

果然對奧斯頓來說，空曠的虛圈更好一點。至少不會被人瓮中捉鱉。

「你還有心思看別的地方嗎？」

隨著聲音落下，一個虛影衝到奧斯頓面前，在奧斯頓忍不住垮起了批臉的情況下，從容閃爍消失，而原地則爆起了一大堆碎石，碎石衝天而起，看範圍，足足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了。

待煙塵散去，裡面顯現的身影正是夜一，周身散發的雷電弧線表明了夜一已經開了瞬閧。那些電弧不斷地擊打著夜一周邊的碎石或地面，從那些碎石變成齏粉，地面被擊打出小洞來看，威力著實嚇人。

但從夜一閉著一隻左眼，額頭還有鮮血，身上更是殘破來看，夜一是處於下風的。

「破道四！白雷。」

隨著一聲冷漠的聲音響起，一道白色的雷電突然沖向站在一處廢墟上的奧斯頓，在奧斯頓消失的瞬間，再度出現的檔口，又是一道白雷。

連著幾次后，哪怕奧斯頓都有些惱火了。而出現在奧斯頓面前的，卻是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